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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似水往事如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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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好还是淹死好呢?
凤凰桥属于老河道村的。老河道村村长长年不愁鱼吃,每次嘴馋时就开闸放水,在水闸口放一张大网。半个小时闸住闸门后,鱼网里的鱼虾大的小不计其数,少说也有百十来斤。老河道村民看着心里难受,开始有怨言,村长贼机灵,谁有怨言给谁送鱼。后来隔壁庄的也有了怨言,老河道村长不能把鱼往外庄送吧,对此视而不见。外庄人开始大闹:水是公家的,鱼也是公家的,你凭什么开闸放水独自吞鱼呢?
老河道村长反唇相讥:我放的是公家的水,吃的是公家的鱼,什么都不是你们的。这是能者多劳,劳者多得。公家的东西,谁得了就是谁的,你们凭什么向我要鱼?
此后竟然相安无事,老河道村长胆子大了开闸日益频繁,最终被乡政府查到,把他的村长帽子摘了去,他再也没有权力开闸放水了。开始过着和尚们的生活,已学圣人三月不识肉味。
张剑人正欣赏着精彩的“壁画”时,听到大桥上“咣当”一声,一辆奔马三轮车压坏了桥面,半个车身陷进了桥里。司机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吓得连滚带爬地抱住护栏,唯恐掉了下去。过了不久,围观的人渐多,司机也壮了胆,四处通融通融,让大家帮他推车。然后出来七八个壮汉去帮忙。壮汉们说帮忙就帮忙,帮忙而矣,只不过是越帮越忙。
推了几下,三轮车又陷得更深了,估计再推几下就推到河里去啦。奔马司机一筹莫展。
一个年轻小伙说:师傅,我看这样吧,我朋友有辆吊车,让他给你吊出来。
司机深黯其道,连忙问价:“多少钱?”
那人说:“至少一百。”
司机说:“不中,太贵。”
那人说:“这么危险的桥,没有第二辆吊车敢给你啦。”
司机说:“能不能再少点?”
那人说:“车不是我的,我说的不算。”
司机说:“那你帮我向你朋友问个价。”
那人从腰里掏出来一个大哥大说:“我给你问问。”
那人单手撑腰伸了个懒腰儿,又托住下巴左一拧右一扭,“啪,啪”几声清脆的颈骨响声。做足了面子才给他的朋友打电话。信号又不太好,那人扯着嗓子对这电话大吼,让人怀疑是吵架。吼完,那人口干舌燥,直咽唾液,对司机说:“马上就来。”
关键在于现在的马上就来跟以前不同啦,以前的年轻人说马上来就马上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在人明明说的马上来他往往是骑自行车来,开车来或者是走着来。不但不是马上来,而且还喜欢迟到,往往还会迟到三四个小时或者更久。
等了半个时辰,吊车还没过来,司机在那等得花儿都谢啦。天也快黑了,若是天黑之前还不能把车弄出来,真的还要在此露宿一夜。司机踮着脚望眼欲穿,只要是个路口他都不放过,希望那吊车突然间从路的尽头蹦出来。司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连摧人。那人也打打圆场说马上就来。
又等大半个时辰,吊车还没有出现。奔马司机一改焦急面容,竟然心定气闲地四处看风景,意思好想是说我无论多着急或不着急,那吊车该来的时候自然就到,不到的时候千呼万唤也出不来。这次皇上不急太监急,张剑人率先沉不住气,他本想看一看吊车到底长什么样子,再看看吊车是怎么把奔马拉出来的。在这白等一个多小时,热闹也没瞧上,颇为不悦,信口道:“啥个东西?说来也不来。”
那人闻言一瞪,扬手欲打,发现是个小孩,改打为骂:“小东西,别乱讲话,上一边玩去!”
张剑人误以为那人要打他,正欲诈哭以博得他人同情。同来的叶滇马上想到威胁对方:“你不能打他,他爸爸是村长!”
那人一愣,随即问道:“哪个村的?”
张剑人被他余威所摄,苦不能言,胖子说是三家庄的。
那人一手扶头作沉思状,突然往头上一拍,“哎呀”一声恍然大悟,上去拉住张剑人的小手,说:“你爸爸是不是张渊书大哥?”
张剑人见那人转怒为喜,知道是爸爸的朋友,心里的恐惧一下跑得无影无踪,抓都抓不到。他马上点头说是,恨不得再补一句“他就是我爸爸”。
那人见他的身份已被证实,开始大拍马屁:“我说呢,原来是渊书大哥的少爷啊,你瞧有多秀气,大眼双眼皮。和你爸爸长得太像了,其实我看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到面熟,不干冒认。你叫什么名字呢?让我想想,哦,对了,剑人是不是?来来来,快叫叔叔。”
张剑人无故多了一个叔叔,对他先兵后礼,刚才仅存的一点好感也没有了,看他满眼里都是期待,就给他一个台阶下,勉强叫了声叔叔。
那人摸了摸张剑人的头,嘿嘿地傻笑,笑的张剑人毛骨竦然。他感觉此人像是西游记里的妖怪变的,就差说好久没有吃过人肉啦。那人妖怪做够了又变会人形,开始讯问张渊书的情况。
张剑人百发百中,效率极高,对此一一作答。那人喜得口如灌蜜,狂喜之下又追问到张渊书的工作状况,在家心情,甚至连李香姑的状况也不放过。张剑人战绩有所下滑,开始还十能答五,后来连一也答不到了,就开始信口胡诹。熟料那人使诈,所问问题他本已知晓结果,为了和张村长套套近路,就耐心地在一一再问。他听到张剑人乱说一通也不道破,只有他说得太离谱了,才站出来提出质疑,顺便指点一二。张剑人被问得焦头烂额,苦不堪言。
司机突然喜出望外,像是拣到一笔意外之财,欢呼狂喜:“吊车来啦。”
张剑人趁机摆脱那人的魔掌,顿时心情舒畅。终于见到那奇形怪状的吊车,上面还伸出一个长鼻子,像是一头大笨象。那吊车速度奇慢,甚至还赶不上老头的步行。
吊车司机尖嘴猴腮,毛发焦黄,像是久经大旱的麦苗,两颗当门牙拼命往外挤,嘴唇包都包不住,就任其自便。暴露在外面,经过长年的风吹日晒雨淋雪洗,已变得黄中发黑,乍一看,此人像只老鼠。那人放弃张剑人,去和老鼠打招呼,司机也立即上去让烟。
老鼠一看奔马只剩下一个头,死马当活马医也不一定能医活,二话不说,上车调头欲走。司机见状,拉住老鼠的衣服不放。那人也连忙上来说情。老鼠没办法,下车重新诊断,诊断结果相当可观,果然有救,只不过要费很大功夫。
老鼠大张狮子口,说:”二百块钱,保证给你拉出来。”
司机乍听噩耗,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来,说:”能不能便宜点?”
老鼠说:”不能,你只想你的车,也不想想我的车。你的车陷进去那么深,我给你吊出来,我多危险啊!你看这破桥破得眼看着要塌,即使我的车掉下去不打紧,要是我跟着车一起掉下去,那还不摔死?你说是不是?”
司机不敢多言,只有连连点头。老鼠气势如虹,继续趁热打铁:”我也不是说一定有危险,但也存在很大的危险性。我以我的车还有半条命去换你的二百块钱,你没吃亏吧?咱们说话做事也要凭个良心。大哥,你说对不对?”
那人火上浇油,连哄带吓:”你看天也快黑了,我把我朋友给你找来啦,人家好歹也耗了一路的柴油钱,你用不用也发个话。我本来说是一百你还不同意,这下变成二百,你还不得不用。我明话说到前头,方圆十里再也找不到第二辆吊车,即使找到那人也一定不会冒这个险来给你来车。我是看咱们都是自己人,大家相互帮忙也是应该。大哥,你再想上半天我朋友就走了,人家家离这远着呢,等你想好了人家连下午饭都赶不上啦。”
司机愁眉难展,万分痛苦,又不能忍痛割爱,只有下决心割肉,奶奶的,二百就二百。
老鼠见钱眼开,和司机客气几句,把钱塞进了腰包。三人从车上取出两条铁丝绠,把奔马又缠又捆地缚了个结实,另一端拴在吊车的长鼻子上。没过两分钟,奔马安全着陆。
司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那吊车轻轻一吊,二百块钱就这么没啦!幸好车子也拉出来了,总算没有赔了夫人又折兵,想想这钱花得不怎么值,但也比丢了强。
老鼠和那人满面春光,看到司机面色不喜,恨不得把春光分给他一半,临走还客气地称兄道弟:”大哥,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老弟啊,只要我车子在家,一定给大哥你帮忙。”
张剑人还没有看够,那吊车又开走了。这时天也不早了,就和胖子叶滇动身回家,走到庄东头时,胖子神密兮兮地说:“这个地方有个大坑坑里面全是死人骨头还有枪和弹药。”
张剑人一听死人骨头马上勃然变色,心跳若擂鼓,不知加快了多少倍。叶滇却说:“瞧你吓的,有什么好怕啊,我还去过那地方呢。”
张剑人见一个人听说过,一个人去过,我可不能让他们小瞧了,一拍胸脯说:“怕什么,我们过去看看。”
 

骷髅坑
更新时间2011313 12:46:50  字数:3765

 叶滇带着二人来到大坑前,指着那条通向大坑的路说:“看到那条大路没有?那次我们来的时候,那个地方还有好多挖土机,那些人骨头都是挖土机挖出来的。”
张剑人顺着大路缓慢地看下去,眼睛好像不听指挥,擅自徘徊不前,等挪到坑底时,顿时长吁一口气,七上八下的心也安静下来,竟然没有一个死人骨头!头一听死人骨头非常害怕,闭眼一想满坑全是骨头,好像焚书坑儒时期的万人坑。回过神来一想,死人并不能置人于死地,只能使人更加恐惧。又大着胆子向坑中仔细地目搜一遍,果然没有一俱尸骨。
“你俩骗我的吧。”张剑人忽然明白过来,顿时大怒,还好手里没有剑,要不然就拔剑决斗去了。又暗呼侥幸自己定力极强,没有出丑。若是吓得两腿一软尿了一裤子,以后就不用见人啦。
他们俩摇头说:“没有骗你,确实是真的。”
张剑人说:“怎么没有了?”
叶滇恨不得把尸骨拉出来以表清白,说:“下面肯定还有,我们下去看看。”
叶滇率先跑了下去,一会儿大喊:“在这里,这儿有很多呢。”
张剑人和胖子跑了过来,看到四五俱零乱的骨头,瞬间花容失色。叶滇万分得意,一副相逢恨晚的模样,说:“我没骗你吧。”然后弯下腰要与那些骨头亲热亲热。
张剑人大骇,额头上的汗珠一下子变得比黄豆都大,上去拉住未遂的叶滇,大喊:“叶滇,你要干什么?”
叶滇甩掉他的手,满脸不屑的神色:“嗅,胆小鬼,怕什么?它还能活过来不成?”
然后拣起一个尸骨的手骨和自己的手比大小。胖子最恨别人说他胆小鬼,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去拿一前臂骨,当指尖碰了两下,又嫌太大,临时转向,一狠心捏起一大拇指骨头。张剑人觉得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深吸了一口气,又上前在骨头架上踢了踢,似乎是检查一下看他死透没有。再想是一骨头而矣,早死几百年了,心里暗骂自己蠢驴。
张剑人一闭眼,什么也不管了,右脚踩住骷髅头,左脚踏在它的脊骨上,然后看向他们两个,说:“怎么样?你们敢吗?”
胖子胆子虽然不小,但也不敢干这种踩骨踏尸的事。现在是不太害怕,到了睡觉前一想,毛骨悚然的,完啦,夜里肯定会做恶梦,做恶梦似乎比现实中更加恐怖,更加痛苦。胖子说什么也不敢再踏上一脚。
叶滇听了张剑人的话,马上由相逢恨晚转变成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抱住尸骨亲热。
张剑人的恐惧感已经达到极限,不敢再做一点出格的动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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