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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春色宫墙柳-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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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安将绸缎比在身上给青橙瞧,青橙道:“料子太薄了,做裙子得纳两层才不透。”皇帝原本在书房写字,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道:“朕瞧着倒好,纳两层就没意思了。”青橙回道:“那可不成,不纳两层,穿在身上连肚兜都看得见,成什么样子。”皇帝往她腰上一揉,咬在她耳边道:“最好肚兜都不要。。。”他低声喃语,青橙的脸倏地红到了脖颈。
屋中宫人听不见皇帝戏语,皆是恭谨谦顺。
这两日夜里,青橙常常闻见永瑢哭声,却一直忍着不去看他。母子总要分开而住,不如尽早磨砺。皇帝睡得半梦半醒,听她翻身,慵懒道:“怎么,睡不着吗?”青橙睁眼望着帐顶,道:“永瑢在哭,等他不哭了,我才睡得着。”
皇帝揉了揉眼睛,侧身将她揽在怀里,道:“他是男孩子,早该独立了。”青橙道:“我知道,但还是担心。”又与他面对面道:“我要不要过去瞧瞧?他已经哭了半个时辰了,平素哭一刻钟就不会哭了,会不会是生病了?”皇帝拍了拍她的头,道:“他要是生病了,乳母还敢瞒着不成?定会叫人来禀告。既然没人来,自然是没事。”
青橙忧心忡忡,道:“要是没事,他怎么哭了半个时辰还在哭?”
皇帝眯着眼轻轻一笑,道:“像你呗!”他这话是取笑她下午哭得稀里哗啦,青橙摁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娇嗔道:“叫你笑话我。”皇帝不理会她,摁了鼻子,还可以用嘴吸气,他淡然得很。青橙又去捂他的嘴,得意洋洋道:“这下看你怎么办。”
岂料他大嘴一张,咬住了她的手指,还用了三分力气,弄得她惊呼:“啊,好疼!”守夜的宫女在外头听着,以为里头又有动静,正要向侍寝宫人使眼色,青橙却已披了斗篷走出来。宫女忙道:“主子有何吩咐?”
青橙道:“我要去趟西小院,去提灯笼罢。”
宫人为难,道:“万岁爷还在里头。。。”话还没说完,皇帝已边披着袍子,边道:“朕跟你一起去。”宫街撞“鬼”之事已过小半年,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出了门,夜幕低垂,碧空在月光下湛蓝澄净。两人携手而走,前后均有宫人提灯,照得脚下一团晕光。
永瑢哭得耳脖根子血红,喉咙嘶哑,满脸泪水。青橙心疼难忍,连忙从乳母手里抱过永瑢,哄道:“额娘的小心肝,没事了,不哭了。。。”永瑢睁开眼瞧了瞧,见是青橙,双手双脚的圈住她,道:“额娘。。。额娘,你怎么现在才来?永瑢好想你啊。我不要一个人住着西小院,我要和额娘住,我要和额娘住。。。”
青橙柔柔的拍着他的背,边摇动着身子,边柔声道:“永瑢乖,永瑢不哭。。。永瑢是小小男子汉,是大清的贝子,什么都不怕,永瑢勇敢,永瑢不怕。。。”
就这样哄着,不到半刻钟,永瑢就沉沉睡去。青橙小心翼翼将永瑢放回榻上,用温巾替他擦了脸,方与皇帝回庆云斋。皇帝紧紧将她环在怀里,笑道:“什么时候你能像哄永瑢那般哄哄朕,朕就心满意足了。”
青橙啐了一声,道:“赶紧睡觉,明儿还要上朝呢。”
作者说:好吧,掉到56了。。呜呜呜

☆、第一九六章:皇后掌权,纯妃协理

过了半月,帝后一同往寿康宫侍奉太后用晚膳。 太后甚喜,抱过永琮逗弄,又赏了一对黄金镶玉刻如意平安纹的脚环,以昭恩宠。皇帝笑道:“永琮性成夙慧,等他再大些,朕要亲自教他骑射读书。”皇后闻之欢欣,道:“有皇上疼惜,永琮定不负所望。”
用了膳,祖孙三代坐在花厅闲话消食。
太后抿了一口香茶,用霜色菊纹帕子点了点唇角,道:“皇后身子大好了,也该料理料理六宫诸事。”她抬眼望着皇帝,道:“哀家知道你看重纯妃,但她品性狭隘,没有德能统摄后宫。哀家听说,前头静嫔去给她请安,还吃了闭门羹。如此行事,六宫怎会和睦?”
皇帝眉心微微一皱,旋即笑道:“太后说得是,礼节规矩慢慢学着就行了,倒不至于六宫不和。”皇后有心夺权,只是皇帝不开口,她若强硬行事,难免让六宫议论,失了中宫凤仪。今儿太后提了,真是说到了心坎里,但也不好表露太过,遂道:“自臣妾有孕,一直由纯妃料理宫中琐事,大事小事,虽有处置不当之处,却也未出什么错漏,臣妾颇觉安心。”
太后颔首道:“还是皇后有度量,顾全大局。”
皇帝道:“皇后是大清国母,后宫自该由她统摄。只是她才生育永琮,往后要操劳之处也多,朕是担忧她身子捱不住。”顿了顿,即道:“便让纯妃协理皇后,一同处置宫事。”既是至此,皇帝已然退步,皇后不敢强求,屈膝道:“臣妾遵旨。”
聊了一会,太后面有乏色,帝后遂告辞。待要转身,太后忽道:“皇帝,娴妃病在榻上,几日都没来寿康宫,你代哀家去瞧瞧。”皇帝道:“儿子知道了,太后放心。”等帝后起了驾,嫆嬷嬷跪在地上伺候太后换睡鞋,道:“您为何又要帮着皇后?”
太后淡淡一笑,道:“皇帝为着高皇贵妃的事与娴妃生了嫌隙,皇后才攒紧了权利,偏又有了身孕,再加上皇帝突然让一直与世无争的纯妃掌权,皇后定然心焦烦躁。她毕竟生了永琮,哀家今儿给她吃颗定心丸,好让她安安稳稳的教养嫡嗣。”
嫆嬷嬷心服口服,笑道:“太后日日为后宫烦忧,但愿皇后能明白您的一番心意。”太后轻轻一哂,道:“你倒别说,我嘱咐皇帝去看娴妃,皇后指不定暗暗恨我呢。”嫆嬷嬷劝慰道:“太后母仪天下,皇后如果糊涂,那真是谁也帮不了她了。”
主仆俩嘟囔几句,渐渐没了声响。
太阳阴了,天上吹起了傍晚的凉风。青橙扶着海安在庭院里看宫婢们摘玫瑰花,含苞欲放的一篓子,完全盛开的一篓子,再有快开败的又是一篓子。皇帝悄然站到了身后,捡了玫瑰瓣儿在指尖搓弄,笑道:“都是做玫瑰清露的?”
海安一回身,唬了大跳,连忙福身请安。摘花的宫人也都停了手中活计,跪在地上叩首。皇帝面色愉悦,似乎心情不错,他笑道:“都起来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又望着青橙道:“这得做上几缸子啊!”青橙笑道:“并不都是用来吃的。”
她一筐一筐的指过去,解释道:“这筐子花还是骨子,最是新鲜,用来熬煮清露甚好。这一筐子已经开盛了,芳香馥郁,可制成胭脂。”
皇帝看旁边还有一筐子开败的,便道:“这筐颜色已黯淡,只能扔了。”
青橙摇头,道:“虽然开败了,但晒干了一样好用。每次沐浴时,往温汤里洒上一层花瓣,香味儿也浓。”皇帝从不知道玫瑰花还能有如此多的用处,点点头,笑道:“好像朕拘了你银子花似的,非得自个动手做清露、做胭脂。”青橙携着他往屋里走,道:“你吃惯了这儿的玫瑰清露,无论外头进贡多好的,只怕你都不爱。”
伺候皇帝换了衣衫,尔绮用朱漆刻雕梅花形小茶盘,端着一只官窑白釉素色盖碗,眉开眼笑道:“万岁爷请喝茶。”皇帝问:“什么茶?”尔绮一股脑的说开了,道:“是上等的女儿碧螺春,茶还不算紧要,这水才稀奇呢。”皇帝倒喜欢尔绮的胆大妄为,问:“水有什么稀奇的?”尔绮欲言又止,看青橙似笑非笑,知道自己鲁莽了,忙道:“奴婢失言,请皇上恕罪。”青橙禁不住一笑,道:“既然皇上让你说,怎么反倒不说了?”
尔绮红了红脸,要是在别宫,任谁做主子都会以为是奴婢想要在万岁爷跟前献媚,尔绮没有海安心细,并未想到这一层。刚才见了青橙模样儿,心底一个激灵,忽而悟到什么,就忙止了嘴。却不想,青橙倒未在意,还让她接着说。
皇帝何等厉害,立时便明白了其中微妙。他唇角掬着笑意,一脸“朕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尔绮敛住神色,多了几分恭谨,道:“回禀万岁爷,这水是几年前,纯主子刚搬入翊坤宫时,在梅林收的雪水,埋在海棠树底下已经有六七年了,最是甘洁轻浮。”
青橙道:“不知怎地就忘记了,幸而海安突然想起,挖开一看,还真埋了两瓮。”皇帝细细饮了半碗,觉得味道果然不同,又笑:“太后爱饮茶,你给寿康宫送一瓮去。”巧好永璋散了学来请安,青橙便命尔绮将雪水用食盒装好,交予小太监拿着,让永璋去给太后请安。永璋与太后亲厚,高高兴兴就走了。
用了晚酒点心,青橙无事,斜坐在炕边绣荷包。皇帝随意翻着书册,极为随意道:“皇后已经出了月子,往后宫里的事,你多多向她禀告。”青橙头也没抬,只嗯了一声。皇帝注视她半会,道:“你就没什么话要问朕?”青橙道:“有啊。”皇帝笑了笑,道:“那你要开口,朕才知道呀。”青橙往针线盒里拨了拨,道:“荷包上绣两朵莲花好不好?”
皇帝一愣,不可置信道:“你就问这个?”
青橙茫然的抬头,道:“不问这个,要问什么?”又举起手里还没绣完的荷包给他瞧,道:“原本想绣金龙,但料子是浅黄色的,实在不配,若是绣莲花倒好。你要是不喜欢,还能给永璋戴。。。”皇帝丢了书,打断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朕说话啊?”青橙道:“我一直听着呢。”又笑:“不就是要我让出统摄六宫之权吗?你直说无妨。”
皇帝又是一惊,问:“你心里就不觉失落?”
青橙定定的望着皇帝,噗嗤一笑,道:“我有什么好失落的,原本就是皇后的东西,现在只是还给她而已。再说,宫里的事不要我管,天天吃茶陪永璋永瑢玩,我乐意得很。”皇帝好歹斟字酌句思量了半天才开口,不想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皇帝也笑了,道:“你能如此想,朕甚感欣慰。”又直接跨过炕几坐到青橙身后,双臂环住她的腰身,在耳侧呼气道:“想让朕怎么奖励你?”
青橙装聋作哑,连连摇头,道:“我什么奖励也不要。”皇帝吻着她的耳垂,道:“不行,朕一定要赏你的。。。”他的手上下胡乱动作,急得青橙边笑边扭身,道:“别闹,手里拿着针呢。。。”还没说完,就“啊”的一声。
食指上冒了血珠子,青橙忙丢开针线,用另一只手按住,气恼道:“说了别闹。”又要起身去拿东西止血,皇帝却拉着她就是不让她走,还笑:“没关系的,针刺一下有什么,咱们还是做正经事吧。”青橙被他逗得哭笑不得,道:“咱们有什么正经事做的。。。”话未说完,皇帝已将她掳上了炕,压了半身,吻得呜咽作响。
翌日散了朝,皇帝在养心殿用了晚膳,正要往弘德殿进讲。出了养心门,突然想起娴妃微恙,太后嘱托之事,便道:“去景仁宫。”吴书来融会贯通,没敢多问。从养心殿到景仁宫要经过一片小花园,平素皇帝都走宫街,今儿赶着时辰,就往花园中抄了近路。
除了吴书来,皇帝身边只跟了两名亲侍太监,四人并未张扬,疾步而走。沿着蜿蜒石子小路行进,转过假山,迎面是一架葡萄枝,手掌般大小的绿叶郁郁葱葱,如一道天然屏障。皇帝原未计较,恍惚看见架子下有人,就随意望了一眼。
如今春末夏初之际,四处繁花叶茂,一个小姑娘穿着老绿色的宫裙蹲着,在空地上烧着纸钱,嘴里还念念有词。吴书来脑中轰然一响,真是到哪哪不安生。宫中有规矩不许宫人私自奠基,一是怕招来孤魂野鬼,二是怕走水起火,实在不安全。
吴书来喝道:“是谁在哪里!”小姑娘浑身一颤,知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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