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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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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umiu语重心长的问我:“若若,你觉得你的婚姻幸福么?”
我点点头,但一想到在会议上遭受的羞辱,又说:“如果可能,我不想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共事,这好像又回到了当初的局面,他每天总是刁难我,我为了逃避他的刁难,想出各种办法对抗,最后甚至离职。”
Miumiu问:“既然这么不愉快,你为什么不换个工作?”
我说:“因为我亲眼抓到他被人示爱的证据,那个女人就是公司里,如果我就这么离职,我不会安心的,我会日夜猜忌他是不是和别的女人搞办公室恋情,甚至他晚归,我也会怀疑那不是应酬,而是偷情。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潜伏在办公室里,做那个让他产生偷情情景的女人。”
Miumiu摇摇头,对我的处境下了判断:“你和黎鹏有了婚姻关系,却没有对外宣布的资格,你们的婚姻生活是否像你说的那样合适,这些都还有待考张,可一旦你们分开了,有两道手续是必须办理的,一是离婚协议,一是离职文件,你可是双重损失啊!”
我沉默了,因为我不得不认同Miumiu的分析,她说中了最坏情况的关键处。
Miumiu举杯碰了碰我的杯子,一口饮尽,说:“婚姻就是变卖了女人的潇洒和自尊,换来了忍辱负重和矜持自律的里程碑。”
Miumiu的话令我倍感失落。

回到家,一室的漆黑,我正准备打电话给黎先生追问去处,却听到门外响起了吵闹声。
我趴在猫眼上看去,正是黎先生,他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的登上了最后一节楼梯,还对身后的人说:“不用送了,我到了!”
黎先生错开了几步,摸着兜里的钥匙。
身后那人少了遮挡,露出了真面目——张总。
我惊呼着回身看向黑乎乎的屋里,大脑飞速的运转着,脚下也快速的运动,将所有摆在柜子上的合照都揽进怀里,抱着它们奔进卧室,锁上门。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知道做贼的都心虚。

客厅响起了开门声,接着是张总和黎先生的说话声,听上去好像张总并没有打算进屋,直到大门被关上,静谧了很久,我才悄悄打开卧室门,顺着门缝打量客厅,只有黎先生跌坐在沙发里,像一滩死水。
我走了出去,将所有照片都放进电视柜里,首次考虑到假使同事来到家里做客,我和黎先生究竟该谁躲起来的问题。
目前看来,该躲起来的是我,因为他的“家”已经暴露了。
我帮黎先生脱掉了鞋子和袜子,他醒了过来,迷茫的望着我,说:“宝贝儿,我回来了!”
我皱着眉,说:“宝贝儿叫谁?”
他说:“叫我老婆!你是谁?”
我白了他一眼,异常反感“宝贝儿”三个字,这是个不管叫什么女人都不会叫混的统称。
我去解他的领带,他不依不饶的抓着领口,说:“别骚扰我,我只要我老婆!”
我笑了,虽不知道他说的是醉话还是借酒装疯,但效果已经达到了,下午受的那肚子冤枉气被他几句话驱赶的烟消云散了。

我和黎先生纠缠了五分钟,终于把我逼急了,我跑到洗手间接了一杯冷水,想了想,还是把冷水倒在毛巾上,走了回来,一把敷在他的脸上。
黎先生一下子清醒了,抓下毛巾,说:“老婆,我回来了。”
我伸手去拽他,却被他拽了下去,他一嘴亲了上来,热乎乎的灌了我一嘴的酒味。
我还没对酒气熏天的他品头论足,他却先发制人道:“你一嘴的鱼味,你是不是背着我偷腥了!”
我想起那两块儿鳕鱼,说:“你什么鼻子,属猫的吧!我没吃鱼,就喝了点鱼汤。”
他抱着我坐起身,红着脸说:“不行,你吃鱼,你没带上我!”

夜晚的黎先生真是幼稚,尤其是喝醉了以后。
到底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黎先生一样白日装酷、夜晚撒娇?这个身为我丈夫的男人,已经开始把我当他的半个娘了,还时不时化作要糖吃的小屁孩儿,对我耍无赖。
我说:“谁叫你这么晚回来,我只好和Miumiu一起吃饭了。”
他点点头,拍拍自己的脸,说:“对,对,对,是我不对,我不该今天出去喝酒,我检讨……”然后他又摸摸我的脸,说:“你吃鱼,我吃你,咱们就能扯平了。”
我不得不承认,不管是白天的还是夜晚的他,都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所以这天晚上,我们谁也没睡踏实。

早上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的声音气若游丝,瞬间就令我从昏睡中惊醒。
我急急忙忙的穿戴好衣服,只来得及和黎先生说了一句“我回家一趟,我妈出事了”便奔出了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反复想着急救电话到底是多少。
出租车司机提醒我是120,我立刻打了过去,并和急救车同一时间赶到我妈住的小区外。
我和救护人员一起冲上了楼,把我妈抬上了担架,送进了医院。
我妈是急性肠胃炎。
我守在病床边,说:“医生说不用做手术,你的情况并不太严重。”
我妈说:“我还以为只要割了阑尾就不会再肚子疼了,没想到这次和上一次样,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说:“我叫了我爸了,他说他很快就到。”
我妈不说话,闭上眼,眼角留下一行泪。
我不知道她是疼的流泪,还是伤心流泪,我只知道,人老了,身边还是要有人相伴的,否则出了事也没人知道,那才是真的要流泪了。
可谁又想得到身边的伴有一天会中途离去呢,结婚了就有保障了么?

我爸赶到后接替了我的工作,守在病床前。
我没和我爸多说一句话,只是交代了我妈的情况。因为我要让他自己亲眼看看,一个陪他走过半辈子的女人正憔悴的倒在床上,而他,竟是最后一个赶到的。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所以,他会愧疚,会自责,会重新思考他们的关系,这就是身为女儿的我,唯一可以为他们做的事。

回了家,我正迎上匆忙出门的黎先生,但还没开口汇报我妈的情况,他已经抓住我的肩膀,说:“我妈出事了,我得回去一趟!”
我一惊,当下就说:“我请个假,陪你回去。”
我又一次坐在出租车上,听到身边的黎先生问:“急救电话是多少来着?”
我说:“120。”
我表现得无比冷静和睿智,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和两个小时前的我如出一辙。
我替黎先生打电话给急救中心,黎先生打电话给家里,嘱咐他爸不要慌,也不要移动他妈。
我这才想起来问他妈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说,他妈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动不了了。

我们赶到时,他妈已经被抬上了救护车,他爸急得面色惨白,坐在一边,茫然无助。
我们陪他一起上了救护车,看着昏迷不醒的他妈,以及拥堵的路况。
从头到尾,他爸都没说一句话,只是双手捂着脸,低着头,默默叹气。
这令我又明白了一个事实,就 
 23、男+女偷 09 。。。 
 
 
算要找个伴儿,也最好找个有点生活常识的伴,否则出了事也是手忙脚乱,那才是真的悲剧。
我还发现,关键时刻,我们都说的是“我妈”,而不是咱妈。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更新补上了,我好吧我好吧我好吧我好吧~~~
快夸夸我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4

24、男+女偷 10 。。。 
 
 
我本以为,最坏的情况也就不过如此了,但没想到更糟糕的局面正在前面对我摇旗呐喊。
我妈和他妈被送到同一家医院里,我负责安慰他爸,他负责办理检查和住院手续。
我和他爸坐在走廊里,他念叨着他们夫妻走过的甜蜜和辛酸,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和自己患难与共的那个人,只有夫与妻。
我看着他鬓角的苍白和满脸的惆怅,顿觉冰火两重天,心道,最催人泪下的关系就是夫妻关系,最让人撕心裂肺的关系也是夫妻关系,成也夫妻,败也夫妻,能感人,也最伤人。就像我爸、我妈。

在我下楼给他爸买早饭吃的时候,我看到站在拐角讲电话的我爸。
我爸对着电话说:“她急性肠胃炎,我必须留下守着。你就别在这件事上找茬了,我又不是不回去!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你非要我现在回去陪你才行吗,你也太不讲理了!”
他在和谁说话,答案不言而喻了。
我放纵了自己压抑了一早上的憋闷,如猛虎出闸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抢过我爸的电话,他要来抓,却被我手里刚买的豆浆泼了回去,泼了他一身,他在我的怒瞪下站住了脚,八成是被我的暴力吓傻了。
我对着电话吼道:“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素质,有本事你也找块纯净土开垦,不要老想着到别人家偷菜吃。如果你再给脸不要脸,我不介意当面撕破你的伪装,人犯贱,自有别人收!”
我从不知道自己的口才这么了得,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羞辱另一个女人,可见,人要是被逼急了,是能一步登天的。
电话那边的女人尖叫起来:“你是谁啊!神经病吧!这是我和他的事,你算哪根葱啊!”

我继续瞪着我爸,并刻不容缓的告诫那个女人,说:“不好意思,你的他恰恰在二十几年前和另一个女人生下了我,你的他,先成为了我妈的丈夫,又成为了我的父亲,最后才是你所谓的‘他’,可你们的关系在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上都不会被认同,这就注定了你要人财两失,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要背上一辈子的骂名。我真是替你可悲!”
说完,我又当着我爸的面将手机摔到地上,再恶狠狠地踩上两脚。
我对我爸说:“这就是那个让你弃家的女人?你的审美观永远让我这么惊讶!”
我转身就走,我爸一把拉住我,我没回头,我怕一旦回了头,就会忍不住反手给他一巴掌。
这是我成年以后最生气的时刻,也是最不加掩饰的时刻,这种盛怒居然是来自我爸。
真是成也夫妻,败也夫妻,黎先生的爸妈正在楼上上演什么叫患难与共,而我爸和我妈,已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征兆了。

我爸绕过我身前,看着我通红的眼眶,说:“若若,是爸爸错了,你骂的对,我……”
这句话令我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我恨他,更恨自己和他之间难以斩断的血缘,但我们都无能为力。如果他不是我爸,我们都会好受很多,就当看到了司空见惯的社会新闻一样,冷笑置之,再说一句“天下乌鸦一般黑”,而不是像现在,明明已经四分五裂,却还要面对面探讨人性问题。
我忽然冷笑了出来,用不知道是负气还是消极的口吻说:“我觉得这件事必须解决了,如果你还决定和她在一起,为了她的不孕症负责,那我和我妈都将不再需要你了,我会劝她签字,就算她再难过也好,我都能陪她熬过去。”
我可能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劝父母离婚的孩子了吧,我真是不孝。
我又说:“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你的责任究竟在哪边,是她,还是我们。”
我甩开我爸的手,擦了一把脸,往前走。
我爸没有再拦住我,也没有说话。
无话可说,这种境界是最无奈的。

我对我爸下了最后通牒,这是我为人子女以来最强势霸道的一次战役,我感到痛苦和骄傲,这种心情持续了很久。
黎先生再见到我时,我仍是一脸泪痕。
他一把搂住我,安慰我说:“别哭了,咱妈没事了,医生说是腰伤了,修养个把个月就能康复。”
我趴在他的怀里,想起她妈曾说过的“腰可是命根子”的理论,这下可好,命根子伤着了,还要花个把个月的光阴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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