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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瑶夫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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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纷纷附和,我就在一旁喝着热滚滚的汤,咂巴着舌头道:大哥此话差矣,我看这人骨头,还是象我这般熬汤来喝,再美味不过。”



狐狸说到这里,我笑得直打跌,身子一歪,竟倒在了他肩头。



他身子一僵,我也身子一僵,然后,二人都象被火烫着了一般,同时猛然坐直。我偷偷斜眼看了他一眼,他却已低下头,弄着被吹破的笛膜。



我轻声唤道:“六叔。”



“嗯。”



“你、相信我不是个淫妇?”



狐狸并不抬头,许久,才轻声道:“你不是。”



我眼前一片模糊。狐狸再冷冷一笑,道:“依我看,很多人心里都清楚你不是个淫妇,只不过他们需要将你说成淫妇而已。”



我眼睛一酸,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被“捉奸”后,我忍了数日,还将那个可以拿来保命的秘密守了又守,为的就是想见到江文略一面,想亲口对他说:我不是淫妇。然后再听他对我说一句:我相信你。



直到我被绑上柴堆,他终于来了。



可他说出来的,是世间最冰冷的两个字:烧吧。



今夜,坐在我身边的不再是江文略,只是一个以往素昧平生、现在还派人暗中监视着我、软禁我的山贼头子,他却可以对我轻轻地说一声:你不是淫妇。



我望向狐狸,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缓缓道:“可这孩子,终究是江………………”



“不。”狐狸猛然打断了我的话,急速道:“这孩子姓卫,他娘是沈青瑶,他爹是赫赫有名的鸡公寨大寨主卫老柴。”



我连连点头,狐狸一口气说了下去:“他七叔是狄华,他五叔是徐朗,四叔是蒋和,三叔叫窦山,二叔叫铁牛…………”



我愣了愣,讶道:“二叔大名真的是叫铁牛吗?”



狐狸一笑,道:“正是。”



想起二寨主那如铁牛般的身形,我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依着松树,问道:“那他六叔呢?叫什么名字?”



狐狸却用匕首削了段竹子,将竹膜揭下来做了笛膜,站起来,低头向我微笑:“大嫂,你想听什么曲子?”



我想了想,道:“上次那首你改过的春莺儿就很好。”



笛音悠扬,随着夜风轻轻回荡在山顶。我倚着松树,抱着双膝,听着这笛音,心慢慢沉静下去,眼睛也渐渐饧涩得抬不起来。



我似进入了一场幽远的梦里。在梦中,有人将我轻轻抱起,放在一条小舟上,小舟在水面《奇 》微微摇晃,这摇晃的波《书 》律是如此轻柔,轻柔得我再也不愿《网 》意睁开双眼,只愿永远在这个梦中停留。



小舟似是轻轻靠了岸,有人将我抱起,放在床上。



他在轻轻地替我盖上薄被,又将我额头的乱发轻轻地理顺。



我依稀听见他在极轻微地叹气。



“他的六叔,是………”



是什么?我竭力想听清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可我实在太困,迷迷糊糊中,觉得他似乎说了什么,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又沉入无边无际的梦中………



你不能死(上)



次日清晨,一大早便有喜鹊在屋外的树枝上喳喳地叫。



我在床上坐了许久,努力回忆,昨晚梦中,那个人到底说“他的六叔,是………”是什么?



杜凤?不太象。



狐狸?更不象。



我正在极力回忆,门被很小心翼翼地敲响。



我细心辨认了一会,听出来不太象狐狸的手法,便整好衣衫,到门缝后看了看,才吁了一口气,将门拉开。



站在门外局促不安的是五寨主。我每次看见他,想起那个不屈服于哀帝淫威、在烧红的铜柱上艰难起舞而被灼去了双足的表妹,再想起他一家的悲惨遭遇,心中总会涌起几丝怜惜来。



见他将手背在身后,欲言又止,我柔声道:“五叔,请进来说话。”



五寨主忙摆手:“不用不用。”摆手间,我看清他握着的是一件女子衣裳。



我正纳闷,他已红了脸,但那份红却不太象害羞,反有几分悲伤之意。



我将声音再放柔了一些:“五叔,您有事尽管说。”



“大嫂。”五寨主声音有点发抖,眼圈也渐渐红了:“您………………能不能帮我在这件衣裳上绣一句话?”



见我微愣,他忙补了一句:“今天是、是我妻子的忌日,我想烧件衣裳给她,再给她带一句话。”



“当然可以。”我接过衣裳,借转身拿针线之机,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我穿好针线,望向五寨主:“五叔,你想绣一句什么话?”



五寨主脸上的悲伤越发浓重,重得快化不开来时,他终于一字一句,声音缓而坚决:“贞儿,还有一人未杀,你等我。”



不知是不是怀有身孕的原因,我特别容易情绪激动,听到他这话,眼泪啪啪,直落在手中的衣裳上。



我坐在房中绣字,五寨主一直站在门外,并不进来。我尽自己最好的手艺来绣,但这行字还是绣得不尽如人意。



远远地似有人在说话,象是狐狸的声音,我的手抖了一下,“啊”地一声,针刺中手指,殷红的鲜血滴落在那个有些歪斜的“杀”字上。



贞儿,还有一人未杀,你等我。



哀帝已死,无赖也被他用刀捅死了,还有一个仇人未杀,是那个将他爹娘逼死的知府吧。



杀了这人,贞儿,我便会来见你。



贞儿,奈何桥上等等我。



看着五寨主对着西南方向长久地磕头,看着他将绣了字的衣裳点燃,我再度抹去眼角的泪水。



回到小木屋,我心情十分灰暗。托腮坐在窗前,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知要想些什么。



说句实话,被豹子头“抢”上山后,我眼中看到的鸡公寨,便是一群野兽。及至后来豹子头惨烈死去,这野兽的感觉才慢慢淡了些。再后来,野狼们对我很恭敬,老七这帮孩子又很真纯,这群野兽便慢慢的变出人形来。



及至听了狐狸讲的那几个故事,他们便还原成了活生生的人,他们本来都有幸福的家庭,都有温暖的亲人,却都被这乱世,由人逼成了野兽。



若没有那暴君,五寨主此时是否正和表妹花前月下,对镜描眉?



若没有这乱世,老七是不是正承欢于爹娘膝下,是不是做上了带着几分羞怯的新郎?屈大叔是不是继续妙手仁心,积下一桩桩无量功德?



在这乱世,即使如我所计划的那般逃出了鸡公寨,我又能去何方?天下之大,何处是沈窈娘的容身之所?



我郁郁了好几日,身子越发沉重,便将自己关在房中,好几日都不出去。



狐狸可能是忙着布下陷阱诱敌,整天都不在寨子里,晚上也不再来邀我去山顶赏月吹笛。也是,大战在即,谁还有心情舞风弄月?



倒让我暗中松了一口气,虽说想尽快离开鸡公寨,不得不尽量麻痹他。但是一想起那天晚上可能是被他抱回来的,这这这,还是觉得见面了会有些不自在。



我心底深处,总在隐隐担忧着什么,仔细一想,却不知为何担忧。屈大叔来看过我数回,我吞吞吐吐将这感觉说了,屈大叔只安慰说,这是怀孕惯有的现象,我只能遵他嘱咐,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这日正坐在铜镜前梳发,忽然发现脸上长了数颗痘痘,忙丢了木梳去挤。正挤得呲牙咧嘴、眼泪直流时,邓婆婆端着药碗进来了。



见我这般挤痘痘,她看得直摇头,道:“夫人,这样挤会留下疤痕的,怀孕时的疤痕可最难恢复了。”



“不怕,反正是个寡妇,也不讲究漂亮不漂亮的。”我挤破一个痘痘,眼泪汪汪地道。



邓婆婆叹了口气,道:“夫人,我这一辈子,最听不得‘寡妇’这两个字。”



我心中一动,放下手,她已在桌边坐下,提起衣襟抹泪:“夫人,我守寡几十年,无儿无女,在这世间,最痛恨的便是所谓的‘贞洁’二字。若没有这两个字,我也不至于守了几十年的寡,替人倒了几十年的夜壶。更不至于临老了,无儿无女,靠这帮无亲无故的孩子过活。夫人这么年轻就守寡,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愣了许久,转过身,慢慢地靠上她肩头,轻声道:“婆婆,我不怕,我有孩子,有您照顾我,还有这么多叔伯兄弟。”



邓婆婆哭得越来越伤心,我只得伸手替她拭着眼泪,劝道:“婆婆,我看这些弟兄都挺好的,您就把他们看成自己的子侄………………”



我话还未说完,邓婆婆已嚎啕大哭。我慌了神,正手足无措,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哨音。



哨音越来越急,也有大群人在寨中奔跑。



我与邓婆婆奔了出去,见寨中的野狼们正在迅速集合,手中都握上了锋利森寒的兵刃,一个个面色凝重、脚步急急。



大战,终于到来。



狐狸等人早率了大部分人马埋伏在山下,留在寨中的野狼不多。五寨主站在他们面前,只有非常简短的一句话:“为大哥报仇!”



所有人吼了一声:“为大哥报仇!”齐齐奔向山下。



我急忙踏出一步,唤道:“五叔。”



五寨主转过身来,我看着他,轻声道:“五叔,记住,还有一个人没有杀。”



五寨主一愣,双唇慢慢抿起来,再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重重地转身,带着这最后一批野狼奔下山去。



杀伐声从山脚隐隐传来。若是天气极好的日子,站在枣树下,能遥遥看见山脚下的田野。但这日阳光并不灿烂,山间也有些雾,看不清楚山下究竟战况如何。



黄二怪的人马被顺利诱进小山谷了吗?永嘉府的人马及时赶到完成包围了吗?



我惴惴不安地站在枣树下,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比我还惴惴不安,回头一看,是阿金阿聪两个小子。



见我回头,阿聪很不爽地瞪了一眼,显然,对于要监视我而不能亲临沙场,他感到十分遗憾兼愤然。



我轻声道:“危险。”



阿金扯了阿聪一把,阿聪却还是脱口而出:“若怕危险,老子还当什么山贼?!”



真是诚实的孩子,大人们都不喜欢直呼自己是山贼,他却毫不介意。



我想了想,点头道:“也是。这样吧,你们下山去参战,不过可得说好,你们不许到最前面去,只在后面支援一下,见哪位哥哥受了伤,就去帮着屈大叔包扎伤口。”



见二人面面相觑,我又道:“你们放心,我不会离开的。”



见他们极力想走却又不敢的样子,我索性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那棵烧焦的枣树上,一字一句道:“我沈青瑶以血立誓,弟兄们一日未杀黄二怪,我绝不离开鸡公寨!”



看着阿金与阿聪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邓婆婆又抹开了泪水。



我极目远望,想穿透那层云雾,看清山下的情况,眼前却是白茫茫一片,如同我的未来,任我如何睁大双眼,也无法将它看清楚。



邓婆婆的饮泣声中,我的左眼皮忽然剧烈地跳了一下。



我还未想清究竟是“左财右灾”还是“右财左灾”,右眼皮,居然也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一切,能按我预料的那样吗?



爷爷在陈国右军中服役二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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