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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悍刀行-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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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辨别不出真实年龄的美妇人显然被这家伙的油嘴滑舌给为难住,既不好撕破脸皮说狠话,也不适宜顺水推舟掉入圈套,不过一声姐姐,她倒真是顺耳又舒心。

徐凤年拍了拍腰间北凉刀,“本该摘刀作为信物,可委实是不太方便,回了北凉某人得心疼死。老前辈,你尽管开口提要求,如何才能信我?”

老妪思量一番,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说法,“日后凉莽大战,可否让本宗练气士赶赴北凉边境,观战却不参战?”

徐凤年笑道:“只要不动手脚害我北凉,绝无问题。”

老妪笑道:“一言为定即可。”

徐凤年赶紧溜须拍马道:“前辈爽快,这才是世外高人!比起什么狗屁龙虎山,高出一百楼不止!”

老妪坦然受之,身后那些个先前疲于应付漫天飞剑的仙士仙子都对其印象改观不少,尤其是那位观音宗宗主寄予厚望嫡传弟子,美妇人嘴角翘起,嫣然一笑,这小家真是有趣,分明驾驭飞剑无数的骇人身手了,还是如此没个正行。

老妪直直望向徐凤年,后者赧颜一笑,喊道:“徐婴!”

湖面如同一剑斩裂,朱袍阴物率先浮现当空,对十五名海外仙家,悲悯相一双紫金眸子熠熠生辉,微微转动,扫视一遍。

哪怕那容颜俏媚的少妇练气士,被它盯上一眼之后,也压抑不下心中潮水般的恐惧。

老妪一笑置之,轻声一句,“徐公子功德无量。”

然后便转身踩湖离去。

十四名练气士陆续跟上,悟得指剑的女子等名义上的太上师伯祖浮出水面后,拉出浑身湿透的年轻却辈分高到无法无天的赤足女子,回眸一笑,这才离去。

赤足女子转头冷哼一声,飘然远去。

湖上一群白蝶飘乎。

老妪放慢脚步,来到赤足女子身边致歉道:“师伯,方才弟子不得已直呼名讳。”

赤足女子抽了抽精致鼻子,摆手道:“没事,我就是记恨那头阴物。”

老妪笑道:“俗人仙人一纸之隔,天魔天人一线之间,它已不是阴物了。否则老妪便是拼上性命,也要出手。”

尚未二十岁的年轻女子问道:“为何阻拦我接下那人一刀?”

老妪沉声道:“既然是李淳罡的徒弟,未必不能借力开天门。”

年轻女子恨恨道:“等着!”

老妪柔声道:“师伯,地肺山恶龙为武道李玉斧所伤,正是采撷墨骊的大好时机……”

说到这里,老妪露出一丝尴尬。

赤足女子俏皮一笑,抬起一脚,湖底被带出一大片顺手牵羊而来的飞剑“鱼群”,跳出湖面,又窜入湖中,继续游曳。

这场雷声大雨点也是不小的湖上酣战,虽然没有分出你死我活,却也已经让幽燕山庄三四百号江湖人士震撼得心神激荡。

徐凤年本想借剑在先,就得有始有终,再来还剑一次,顺便抖搂抖搂风采,不曾想粗略估计,少了足足两百柄剑,这让徐凤年转身对着湖面破口大骂。

这样一来,怎么好开口拐骗幽燕山庄去北凉效力?

下次见面,一定要跟羊皮裘李老头一样,打得你赤脚哭着回南海。

第四十章何谓天下第十

等到徐凤年重新披上蓑笠,提鱼竿拎鱼篓登岸,剑痴王小屏早已不知所踪,青鸟安静站在岸边,接过公子手上物件,鱼篓中空无一物,徐凤年有些汗颜,听潮湖里的锦鲤别说钓鱼,你就是弯腰拍水,也能让几尾鲤鱼跳到手上,徐凤年在湖上挨冻,辛辛苦苦钓了个把时辰,结果无功而返。除了刘文豹小跑而至,幽燕山庄张冻龄张春霖父子,还有叛出观音宗的妇人也赶来,俱是发自肺腑的感激涕零,不等徐凤年说什么,张冻龄好歹也算是一州江湖魁首,二话不说就要下跪磕头,徐凤年连忙扶住,不让他如此行大礼,捧了满怀名剑的张春霖更是满脸崇敬,恨不得当下就要拜师学艺,徐凤年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道破实情,难得装了一次行侠仗义的好汉,言辞客套,“庄主借宿在先,徐某人还礼在后,互不亏欠什么,张庄主莫要太过上心,实话说来,这次跟幽燕山庄借剑千余柄,到头来给那帮南海练气士偷走不少,徐某当下愧疚难当。”

张冻龄一直以为必死无疑,哪里计较那批被顺手牵羊而走的数百把剑,何况庄子上珍藏几十柄名剑都还在,像那张春霖佩剑无根天水,龙须烽燧,细腰阳春,杀冬,无一例外都物归原主。张冻龄为了身边女子尚且舍得封闭祖代相传的龙岩香炉,又岂会重视庄子所藏名剑重于相濡以沫的妻子,张冻龄讷于言辞,此时不知如何感恩戴德,才能报答一二,如此一个响当当的大老爷们,只是嘴唇颤抖,握住眼前白头年轻男子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徐凤年没有急于返身尺雪小院,直截了当说道:“幽燕山庄还有三年时间去铸造剩余符剑,我家中恰好有几柄材质类似木马牛的大秦古剑,等我回府,近期之内就会让人送来庄子,大抵可以帮庄主解燃眉之急。”

张冻龄一脸愕然,喃喃自语:“这如何使得?世人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可既然是涌泉之恩,张冻龄又该如何回报?”

徐凤年笑了笑,“湖上拦截南海仙家,只是意气使然,可之后那几柄大秦古剑,还得跟幽燕山庄做笔买卖,不是白送。”

最怕亏欠人情的张冻龄如释重负,频频点头道:“如此最好,若是恩人不嫌弃,幽燕山庄所有密室,便是龙岩香炉也对公子大开,任由公子搬走,除去犬子所佩无根天水是及冠礼赠物,不好卖给公子,其余便是杀冬、龙须、烽燧和细腰阳春四柄藏剑在内,庄上所有喊得出名号的古剑利剑,都可以让公子一并拿走。再者,数位先祖当年游历江湖,偶有奇遇,幽燕山庄对于练气一事小有心得,那几本秘笈,张冻龄只留下摹本,原本都由公子拿去。庄子上还有些田契金银……”

张冻龄正说得起兴,被妻子扯了扯袖口,猛然回神,才自知失态,讪讪一笑,心想以这位公子的家世底蕴,哪里瞧得上眼那些黄白俗物,醒悟之后,抱拳致歉道:“是张冻龄俗气了,公子切莫怪罪。”

徐凤年回望湖面一眼,转头笑道:“去尺雪小院慢慢谈?”

张冻龄自不敢有半点异议,一行人到了小院,管事张邯已经把三名串门婢女连坑带骗带离院子,只留下两名本就在尺雪做活的丫鬟,主客双方围炉而坐,少庄主张春霖没敢坐下,壮着胆子打量这位年龄看上去差不多的公子哥,数柄名剑在怀,有些滑稽,再背上几柄佩戴几把就差不多像是江湖上兜售贱卖破剑的人物了。可能是徐凤年的借剑太过惊世骇俗,张春霖误以为这位白头剑仙仅是瞧着年轻,实则已经好几甲子超然物外的世外仙人。

徐凤年饮了一口黄酒,“庄主有没有想过把幽燕山庄的基业搬出去?”

北凉缺土地缺金银,但最缺人才。幽燕山庄代代相承的高超铸剑手艺,是渔不是鱼,庄子上那近百号一辈子都在跟铸造打交道的能工巧匠,可不是几柄名剑可以衡量的价值,对铁骑雄天下的北凉来说殊为可贵。接下来朝廷一定会在盐铁之事上勒紧北凉脖子,步步逼近,徐凤年不得不未雨绸缪,如果有一大批经验老道的巧匠在手,就等于节省下一大批铁矿。

张冻龄愕然之后,苦涩道:“恩公,实不相瞒,这两年眼看铸造符剑完工无望,张冻龄也曾犹豫是不是携妻带子浪迹天涯,躲藏苟活,可每次到了龙岩香炉,就都没了这份念头,数百年二十几代人的祖业,张冻龄可以死,但祖业不能毁在张冻龄手上,不说其它,每年清明祭祖扫墓,后辈子孙不管如何不出息,总得去做的。”

徐凤年点点头,没有强人所难。

张冻龄大气都不敢喘,英雄气短,更是满心愧疚,只觉得万分对不住身前慢饮黄酒的恩公。

徐凤年笑道:“那我就以剑换剑,取走龙须烽燧在内的九柄名剑。”

张春霖急眼了,匆忙插嘴道:“恩公,小子所佩这柄无根天水也拿去,庄上便是砸锅卖铁,怎么都要凑足一百柄好剑才好还恩。”

张冻龄洒然笑道:“是该这样,恩公如果嫌弃一百柄剑太过累赘,幽燕山庄亲自送往府上。”

张春霖毛遂自荐道:“小子就可以做这件事情,正巧想要游历江湖历练一番。”

徐凤年也没有推拒,抬头看了一眼风流倜傥的张春霖,“徐某此番出行,有两辆马车,其中一辆可以用作装载百剑。不过无根天水就算了,君子成人之美,小人才夺人所好,徐某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却也不想当个小人,吃相太过难看。好不容易在庄主和夫人面前有些江湖好汉的意味,不能眨眼之间就破功了。”

张冻龄是不苟言笑的粗朴性子,听闻这话也是咧嘴一笑,这位恩公倒是真性情中人,庄主夫人更是一些隐藏心结次第解开,眉目舒展,愈发温婉恬淡。江湖阅历谈不上如何丰富的张春霖更是哑口无言,在这位年少成名的少庄主看来,既然这位恩公已是亲眼所见那般举世无双的剑仙风采,谈吐也该是不带半点世俗气的。哪里想到言谈之间如此平易近人,徐凤年抬手借剑一观,张春霖手忙脚乱递出烽燧一剑,看得屋外门口两位丫鬟相视一笑,少庄主平日里可都是温文尔雅得很,便是迎见江湖上的大侠前辈,也从不见他如此拘束紧张。

徐凤年抽出半柄名剑烽燧,剑身如镜清亮似水,徐凤年眯眼望去,笑道:“方才在湖上切磋,有一位女子练气士使出了指剑,据说可以指山山去填海,指海海去摧山。你们幽燕山庄练气与练剑并重,对这个有没有讲究?”

张冻龄一脸古怪,张春霖聚精会神,不肯漏过一字,倒是庄主夫人柔声道:“恩公所有不知,观音宗擅长练气,其中惊采绝艳之辈,可以去指玄和天象两种一品境界中摘取一鳞半爪,美其名曰龙宫探宝,从指玄中领悟,较之更高一层的天象,相对简单,但也仅是相对而言,一般练气士,便是穷其一生,一日不敢懈怠,也未必能做到,委实是太过考校练气士的天赋机缘。湖上指剑之人,取法道教符箓飞剑派的点符之玄,点天天清明,点人人长生,点剑剑通灵,三重境界,依次递减,那名练气士不过三十岁左右,能有此境,只要甲子岁数之前点剑再点人,未必不能百岁之前去点天,从天象中拣寻物华天宝。练气士之强,自然不在体魄,而在练气二字。”

夫人犹豫了一下,轻轻呼出一口气,神情复杂道:“为首练气大家乃是本宗长老‘滴水’观音,最擅驭水,袖中净瓷瓶重不过三两,传言却可倒水三万三千斤。”

徐凤年手指抹过古剑烽燧,笑道:“看来是这位练气大家手下留情了。”

张春霖冷哼一声,“恩公在湖上画出雪剑数万柄,那老妇人分明是知难而退。”

徐凤年摇头道:“我那些手笔,不论是借幽燕山庄的实剑还是湖上造雪剑,吓唬人可以,说到真正伤人,就稀拉平常。”

张春霖正要为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神仙恩人辩驳几句,徐凤年已经笑道:“少庄主,我其实跟你差不多岁数,不妨兄弟相称。”

张春霖张大嘴巴,张冻龄和妇人也是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名年轻剑仙真是二十几岁的男子。

几乎算是萍水相逢,交浅不好言深,张冻龄三人也就不好意思继续耐着不走,起身谦恭告辞,除了无根天水,其余几柄名剑都留下,徐凤年闭上眼睛,回忆湖上女子练气士的指剑手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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