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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和地球人一般见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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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的确可能是个微不足道的地球人,伸出了微不足道的援手,但仍然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让他从平庸的地球人中脱颖而出,成为像自己一样在蓝星上蛰伏的壮志雄心者。
祈忆凌渐渐离弃了初时对不具名刷卡者的定位,开始发挥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肆意构想着侠士的形貌:他一定和所有武林传说中的侠士一样,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嗓音低沉而不乏磁性,笑容爽直却掩饰不了神情中一闪而过的伤怀。他偶尔闪现在眼神中的那抹淡淡哀愁背后,会有一个怎样曲折离奇峰回路转凄美旖旎的故事?
——不对!他为什么要帮我付饭钱?我跟他素未谋面,他凭什么这么及时地出现,帮完我以后又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仅仅是出于好意有点说不通,难道他对我有愧?我报到那天丢失的零钱包是他捡走的?前几天把我撞了一下害我差点掉进岁月湖的人是他?要不就是刚才地上那块蒸蛋就是他掉的,他知道我会摔倒,意思意思给点赔偿?嗯嗯,这有点靠谱,他刷完卡后要是不往那个方向走,我十有八/九不会踩到那块滑蛋上。啧啧,人模狗样的,咋就这么歹毒呢?
——等等,像我这么低调的冥王星人世所罕见,照常理来说普通的地球人是不会有意与我为敌的,难道他知道我的身份?没错,他一定是知道我的身份!在我和其他散落宇宙的冥王星人看来,妖那孖星人率领宇宙邪恶联盟军纵1F队攻陷冥王星已成为了太阳系中尘封的往事,但被光速禁锢的地球人对此仍一无所知。这个无耻混蛋显然不是普通地球人,他很可能是妖那孖星人派来肃清宇宙中幸存的冥王星族人的,说不定小王子已经落入他和他同党手里,怎么办?……
祈忆凌低头自顾自构筑着一块滑蛋背后的故事,起初眉飞色舞嘴角含春,慢慢地变得龇牙咧嘴冷笑连连,幸而球场上的灯光不太充足,球场上不同地段的人们又都在七嘴八舌地聊着些或大众或小众的问题,因而没有人发现她的异状。等到她走神完毕,晚上的拉歌活动和侃大山都已经到了尾声。
祈忆凌站起来,一边捶着酸麻的大腿一边顺着人流往宿舍楼的方向走,间或听到“拉练”、“跑步”等字眼,再加上周围的人全都一副大难临头的神情语调,让她强烈怀疑自己错过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她一时慌乱,小跑着追上室友欧桦,问她拉练是怎么回事。
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欧桦多少也习惯了祈忆凌的不在状况,所以听到她问这样的问题也并不感到奇怪:“明天拉练,要绕着棠夏镇的主干道跑一圈,在北门那出发,从南门那边回来,听说全程有十几公里。”
“不是吧?”前几天祈忆凌对拉练的事已偶有耳闻,但是没想到它来得这么快。祈忆凌为融入地球人的氛围,条件反射性地抱怨了一番,赢得了周围一圈此起彼伏的附和。
站在走廊等欧桦开门的时候,祈忆凌傍着护栏仰脸看起了天空。一弯峨眉月在西天颤巍巍地挂着,光芒被以金星为首的璀璨群星力压。天空澄澈无云,在浅橙色的城市夜光中显现出一种澄净幽深的蓝黑色。
祈忆凌呆呆地看着深空,视线落在一方看不到底的蓝黑中,喃喃道:“已经是第十九个年头了,冥王星的子民,你们还好吗?”
欧桦尽量不让自己注意到祈忆凌的自言自语,但仍控制不住嘴角抽动,似笑非笑地旋开了宿舍的门锁。随着门咿呀一声由合到开,溶溶的星光前仆后继地倒在了宿舍的墙面和地面上。
明天,似乎又是一个大晴天。


、章一 地球人都要军训(3)

“听说我们连有个女生向教官表白了!”
拉练总结会开完,各个排在从新生学员中抽取出来的排长带领下离开运动场,祈忆凌又困又累,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忽然听到自己旁边的女生邀功似地和另一个女生说起了八卦。
“真的?哪个排?”另一个耳尖的女生马上加入讨论。
祈忆凌对这样的八卦没什么兴趣,倒是那些表现得兴味盎然的女生的反应让她有点玩味。
她想起初二那年,整个年级都盛传有个女生怀了孕,还是具体到班别和姓名的。在谣言传播的过程中,不断有“知情人”添加能证明那女生怀孕的确凿证据,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在厕所里看到那个女生因为妊娠反应而呕吐,也有人言之凿凿地表明女生的班主任已经找她的家长谈过话,而且该女生的母亲因为这件事与她的关系迅速恶化……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女生终于受不了别人在她背后的指点,还是因为谣言本身已经扩展到连教职工也无人不知影响恶劣,反正结果是校方出了一个公告,澄清谣言并明令禁止谣言的继续蔓延。
谎言重复一千遍就可以变成真理,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空穴来风到底是有因还是无因早就不再重要。
可是流言这东西,孩子可不晓得它的厉害,除非自己深受其害。
但也可能不是这样,也许人类生性恶毒,即使年少也知道这武器无坚不摧,所以不遗余力地把它的枪口对准了心头恨。
祈忆凌眉头紧蹙,不由得想起临近小学毕业时,自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一时情急走去问当事人。
“丹枫,我有事找你。”她找了大半个学校,终于篮球场边的单杠找到了他。
“哦。”丹枫显得心事重重,手臂刚挂到单杠边就双脚胡乱扑腾起来。
“我听说许妙妍喜欢你。”
“哦。”
“你不澄清一下吗?”
“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丹枫从单杠上下来,转身靠在竖杠上,脸被一张巴掌大的樟树叶子遮住了一半,“我也听说了一件事。我听说你喜欢我,你不澄清一下吗?”
祈忆凌愣了一下,原本卯足了劲的身体忽然像被人轻轻敲出了一个洞,灌满了酸性液体,骨头被化掉了。她当下脚步虚浮,扶住另一根竖杠才勉强站稳:“我先问的!”
“我好像已经回答了。”
“那不算!”祈忆凌觉得再站在这里说不定自己要晕掉了,晃头晃脑定定神,转身要走。
“这算是澄清吗?”丹枫低头避过樟树叶,走到她身后。
祈忆凌感到有东西轻轻地抚着自己头顶的头发,像是风,也像是他的手。
后来铃声一响,她还是跑远了。
就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留言,祈忆凌错过了第一次也很可能是唯一一次对丹枫表白的机会,到如今仍然抱憾心头。
“我也不记得是几排的了,反正就我们连的。还记得上次说过长得很帅看上去特别可爱的那个教官吗?”
“那个有酒窝笑起来神似冯德伦的?”
“就是那个。听说是给他写了情书。”
“后来呢后来呢?”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有谁知道的?”
“那教官看上去好小的感觉啊!”有人打岔。
“是挺小的,好像不到二十岁。教官们好像都挺年轻的,最大的也才二十出头,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祈忆凌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百无聊赖地听着,刚刚半跑半走地丈量了十多公里路的双腿惯性地做着机械运动,快要转进宿舍区的岔道时,前面的人却停了下来。
原来是系学生会派出代表分发凉茶,以表慰劳。祈忆凌站的那一队是整个排的第四行,也就是最后一行,还没轮到。她干脆和后面的人换了位置,挪到队伍的最后,有点不耐烦地拿鞋底往路面上磨,察觉到自己所站的位置刚好在树荫下时,干脆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祈忆凌几乎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但马上就由于重心不稳而惊醒过来。
“真要命。”她伸出舌尖逐颗扫过上排牙齿,之后下意识地跟着前面的人走了几步。在打了她这天第二十八个呵欠眼睛也开始有点湿润的时候,有人把一罐王老吉放进了她刚刚掩完嘴的手里。
她握住了,抬起头,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男性,心想那大概是学生会的师兄,忙打起精神说了声:“谢谢师兄。”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扶了扶在鼻梁上待得好好的巨型黑框眼睛,点头笑笑。
祈忆凌一路上早就把那个铁皮水壶里加了盐的凉白开喝得一滴不剩,这会儿嗓子眼正冒火,于是三下五除二揭开拉环,顺手接过那人递过来的吸管,头也不抬地喝了起来。
“慢慢喝。”
喝得正痛快,那人却不合时宜地开了口,祈忆凌心里觉得烦但还是把吸管放开了,抬头准备说点什么以示礼貌。但她忘了自己嘴里还有小半口残存的饮料,于是很不幸地一开口就呛到了,顿时眼泪与鼻涕齐飞,脸庞共眼白一色。
祈忆凌泛着泪光瞪了那人一眼,他不甚自在地清了清喉咙,递给她一块手帕。
祈忆凌本来气息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看到手帕后又有大笑的冲动,于是咳得更狠了。她艰难地从裤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把王老吉递回那人手上,抽出一张纸巾捂住了口鼻。
然后,她发现原本排在自己前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光了。
祈忆凌困惑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忆淩!”
“墨翎?”乍眼看见死党原墨翎,祈忆凌有点惊喜交加,“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墨翎也是应用心理学专业的学生,但比祈忆凌高一级,是她在高中时结识的。
“本来我是要去参加迎新的,当时有事走不开,结果今天被绑来了。”原墨翎上下打量着她,脸上逐渐浮现出调侃之意,“啧啧,这才几天啊,都给晒成这个样子了,再黑点搁非洲都能装土著了——”
“就你白!”祈忆凌翻翻白眼。连日来的疲劳轰炸,已经让她暂时丧失了还击之力。
“给,慰劳你们的!”原墨翎俯身从地上的箱子里拿出一盒东西,没等祈忆凌看清楚,二话不说抛了过去,“最后一盒了!”
“喂!”祈忆凌手忙脚乱地接住,正准备抱怨一番,抬眼一看,“王老吉?怎么是盒装的?”
“要不然是分装的?”原墨翎把箱子也捡起来,对旁边拿着几个同样箱子的人说,“没多买,刚刚好。”说完又看了眼祈忆凌,“刚才轮的时候怎么没见着你?”
“啊,不是,”祈忆凌捏了捏手里的盒子,“我拿了的啊,但我拿那个是罐装的。”
“别逗了!”原墨翎朝扛着箱子的男生挥手示意道别完毕,阴阳怪气地说,“我们系穷得叮当响,怎么可能买罐装的?价钱可是要翻一番不止。”
“但刚才明明——”祈忆凌立马往刚才自己站的树荫下看,那哪还有半个人影?她看了看原墨翎那件左胸前印有绿色心理学标志“Ψ”的黑色系服,再回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穿的白色T恤,干脆噤声。
“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原墨翎拧开食堂外洗手池的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搓揉着手上并不存在的污垢,“说话别天一半地一半的。”
“没什么。”祈忆凌心不在焉地跟着原墨翎走进饭堂,轮到自己打饭的时候愣了好久才想起这个饭堂没有按打饭的量分队列,朝着打饭的师傅畏畏缩缩地比了个二的手势,端着餐盘在墨翎对面坐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点了最讨厌的苦瓜和芹菜。
“这个,挑食是不好的习惯。”面对原墨翎疑惑的眼神,祈忆凌打起了哈哈,然后咽了口唾沫,闭气吃下了第一块苦瓜,差点反胃吐了出来。
为什么会有人认为这种东西可以当食物?
祈忆凌干脆随便嚼了两口就直接咽下去,视线无意中落在了桌面上仍未开封的盒装王老吉上,思绪也顺势飘了出去:刚才难道是饥渴过度产生的幻觉?如果是幻觉,那细节也太清晰了点。我还记得那个人眼镜的镜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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