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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爱上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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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不说不去吗?这么反复无常,怎么?真出事了?澄澄嫂子红杏出墙了?不像啊。肯定是你耐不住寂寞了,那歌词唱得好,情人还是旧的好,那柳芳依也不比嫂子差,毕竟你们还有八年的感情在那里啊……俗话说什么呢,环肥燕瘦,对,澄肥依瘦,难以取舍。“潘华奇自以为分析得头头是道,“哎,老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去的心理是什么啊?””
白润泽呼出一口酒气:“我就是想告诉你这样的八卦男人,什么是好丈夫,别整天没事就瞎琢磨我的人品。”
潘华奇摇摇头:“不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歪心思啊。”
白润泽不耐烦道:“潘二,你啰哩吧唆的烦不烦?我发现你越来越娘们儿。
“白润泽,你哪只眼看到我娘们了?有我这么爷们的娘们吗?”潘华奇一拍桌子。
白润泽见真把他惹毛,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是纯爷们,我娘们,你这是关心我,行了吧?”
潘华奇这才缓了脸色,笑着点头。
两人又把酒言欢,直至杯盘狼藉。
第二天,白润泽接到潘华奇的电话时,才想起昨晚自己的话,有些恼火自己的酒后决定。
当时,他正在生李澄澄的气,心中憋了一口气,再加上觉得潘华奇的话也有些道理,便稀里胡涂地答应了。可现在清醒后,倒又瞻前顾后了。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去,就像潘华奇说的,人家英德想当年不也是你死我活,杀红了眼,可现在都欧盟了;而他们以前也没有血海深仇,而现在早已男婚女嫁,不能成为夫妻,也不必成为敌人。
赵飞川的家在威城东郊的一处别墅,依山而建,别墅周围是大片绿色的草坪,门旁是一小片翠绿的小竹林,清新雅致,进入大门,院子中间是一条用五彩鹅卵石铺成的小路。
白润泽和潘华奇到的时候,屋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都是高中同学,平日里都各自忙各自的,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但是,毕竟是年少时就积下的纯真情谊,与社会上的虚与委蛇的那一套自然不同,朋友们见了面很是亲切。
赵飞川的妻子看起来娇小可爱,有些腼腆地跟在他的后面,很有一副夫唱妇随、小鸟依人的甜蜜。
不知怎么,白润泽忽然想到了李澄澄,如果她也这么安静地听话地呆在他身边?他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
赵飞川家的小朋友,活脱脱一个小飞川,天真可爱,看见人就咧嘴笑,嘴里含混地喊着叔叔阿姨,小鸭子一样在大人们中间钻来钻去,惹得一帮人都来逗他。
不知是哪一个说话不经大脑地来了一句:“老白,如果你和芳依没分手,孩子应该比这小子还大了吧。”
话一出口,刚刚热闹的大厅一下子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人也自知失言,红了一张脸。
潘华奇打着哈哈:“是啊,这小朋友,多漂亮,老赵,你这算是功德圆满了,娇妻爱子在怀,你可要记着老弟还光棍一条呢。”
赵飞川抱起儿子,在儿子泛着奶香的胖嘟嘟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潘二,你那是桃花太多,挑花了眼,这个润泽最知道了,是吧?”
白润泽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刚才,他的脸上倒还淡定,却忍不住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其实,他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她,只是故意不去看她。
坐在沙发一角的柳芳依尽管嘴角含着笑,但是还是能看出脸上的尴尬。
心中似乎有了一些快意,白润泽大声笑着:“是啊,潘二那都是烂桃花。对了,大胖,我和那谁都是都过去的事啦,那是就是小屁孩懂什么爱呀情呀,不提也罢,不过刚才那话呀,可别在我老婆面前提,容易引起家庭大战。哈哈哈……”
大家见当事人嘻嘻哈哈,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才安下心来,毕竟,初恋是颗涩果子,能有几对走进婚姻的殿堂?那场所谓的风花雪月的恋事,不过是小儿女过家家的玩意。
吃饭时,大家吃得少,说得多。
说某位老师如何严厉,而前几天在街上看见他竟变成了一个慈祥的小老头;
说某位没考上大学的同学,因为生活所迫沦为抢劫犯,去年被判了刑;
说某位美女做了有钱人的小三,被正室抓个正着,当街殴打……
柳芳依本来不是一个多言的人,只是静静地听着,吃了一点儿,便觉得饱了,放下筷子,和大家打了一个招呼,来到外面。


☆、婚结四年有点痒

院子是小花园,花园旁边放着一张圆桌,摆了两把藤椅。
她踱到桌旁,安静地坐了下来。
夜色朦胧了花儿绽放的颜色,但是却挡不住香气的氤氲,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叫,这里绿树多,空气很清新,她闭上眼嗅了嗅,带着花香的空气,好甜啊!
满天都是眨眼的星星,一闪一闪,很漂亮的夜景。
风吹过,有一些凉意,她抱紧身体。
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虽然院子里并没有灯,但是屋里的灯光洒下来,他站在背光处,看不出他的表情。她还是知道这个人是谁。
她呆呆地看着他。
“别来无恙啊,卓太太。”白润泽一手插在裤袋里,望着她。刚刚见她走出去,他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嗯,今天天气真不错。”她将目光转向别处,风吹起她的长发,她抬手将缕缕碎发拢到耳后。
她的耳朵小巧圆润,虽然他认为穿了耳洞是暴殄天物,但是那时他还是最喜欢买了好看的耳钉亲手给她戴上。 
“卓太太,看起来你的生活过得不错。”他定了定神,“怎么样?夫唱妇随,琴瑟和鸣吧。”声音平静无波,但是句句嘲讽却如针尖般狠狠地刺进柳芳依的心。
柳芳依勉强笑笑,便是沉默不语,但是眼泪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原来他并不是一个忍让的人,曾经的温柔甜蜜,宠溺无边只因为他爱她,当一切甜情蜜意成为过去,她又怎么指望他还一如从前。
“润泽,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我先上去。”她站起来想往回走。花园的小径上也铺满了鹅卵石,高低不平,她走得匆忙,没注意到脚下,细细的高跟踩到石头上,她重重地摔倒地上。
白润泽快走几步,蹲在她身边:“怎么样?疼吗?”
她摇头,目光盈盈。
“你呀,都这么大了,还毛毛躁躁。”他给她揉着有些肿起来的脚踝。
本来来之前是打算心平气和地对她,就像对那些老同学一样,可是看到她,他便情不自禁地尖酸了起来,饭前的那句话虽然是实话,但是当着她的面在众人间说出来应该是伤了她的心吧。
“哎……”他似乎隐隐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还那么挑食?”
他知道,她是一个怕疼的人。
曾经,她每个月都会生理痛,痛得直哭,就像现在这样,没有声息,只是流泪。每次,他会用温厚的手掌给她揉肚子,然后轻柔地吻掉她脸上的泪水。
那时,她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便在学校附近给她买了房子,每天都有保姆照顾。升高二的那个暑假,两个人在写作业。
不老实的白润泽一下一下地碰她的腿,她的腿凉凉的,碰上去很舒服。
“干吗?”她等着黑白分明的眼珠问道。
“依依,我这里有好东西。”他犹豫了好久才说。
“什么?等我把这道物理题做完再说。”虽然开着空调,但是她的鼻尖上密密地有很多汗珠。
当她看到白润泽拿出的好东西,吓得大叫一声便扔了,然后摀住自己的脸。
“白润泽,你怎么拿这些脏东西。”她气得嘟着嘴。
“依依,别生气,是潘华奇给我的,他说这是好东西。”见她生气,他只能有异性、没人性了。
“你看了吗?”她仍是气呼呼的。
“没有,没有,我想和你一起看。”其实,这个东西,他从初中就和那几个人看过了。
“我不看。这些不是好东西。”
“依依,依依,看吧,听话,反正以后我们也要这样的。”他哄着她。
“你,你真不要脸,谁要和你和那样?”少女清秀的脸上飞上了一抹羞涩的红,甚至红的能滴出血来。
“那你不和我那样,和谁那样?”他假装生气,板起脸挠她痒,“我听别人说,那样之后,你的肚子就不疼了。”
“别闹,别闹。白润泽,你这样我不理你了。”她痒的受不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到底还是看了,看到情不自禁处,青涩的少男少女自然抱在了一起。
只是年少的他只看到那个花一样美好的地方,只在外面摩擦了两下便缴械了,当然他的阵前的不争气也让两人的初次又晚了两年。
因为清醒过后的柳芳依怎么也不肯让他进去;说她的朋友中有偷尝禁果的,做这件的事除了疼就是疼。
白润泽只好作罢,一方面他是心疼柳芳依,另一方面,他也不是非做不可,他只是觉得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柳芳依便不会再离开他。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两人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除了最后那一步,情侣之间该做的都做了。直到高考之后,两人才共同拥有了各自人生中的第一次。可惜白润泽空有理论,手忙脚乱地折腾了大半天才找对地方,当真正开始的时候,白润泽甚至差点要放弃,柳芳依虽然不吭声,但是她的疼痛不适却是写在脸上。
看着在自己身下流泪的楚楚动人的柳芳依,白润泽发誓,这一辈子他只爱她。
那时的他是多么的可笑,可笑地认为只要得到了那个人的身体,得到了那个人的心,就可以和她执手一生。
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般完美,比如有花无果的爱恋,比如两人的初次。
白润泽眼珠不错地点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颤抖,无数次,他想过,如果在见到她,一定当做路人,比如上次,或者狠狠地嘲讽她,比如现在。可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他竟然心痛。曾经的亲□□人,曾经把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即使她背叛了那份纯真的爱情,他还是不舍得。
记得有一段时间,柳芳依变身文艺女青年,喜欢看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抄一些隽永清丽的词语。在两人的出租屋里,到处是她写的小纸条,上面工工整整地摘抄的爱情名句,而他也受了一阵子的熏陶。他隐约记得有这样一句话很是喜欢;相爱最重要的,是在漫长的岁月里,用自己的爱去供养对方。不要轻易相爱,相爱了也不要轻易放弃。因为曾度过的每一天,都是被爱心供养的。而他们相爱过,那是真的。
“他对你好吗?”他轻声问道。
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柳芳依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待确认不是自己听错之后,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来,她点点头:“嗯。”
“我也很好。”他想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就像年少时那样,但是最终没有动,“你,一定要过得比我好。”
当她打电话提出分手的时候,他刚好在外地,运到外地的一批货物出了问题被扣,他在那里交涉处理,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之后,他就一个人开着车连夜赶回来。
当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万分的心疼,可是却是无能为力。
他眼里布满血丝,嘴角生着疮,脸上是青青的胡子茬,左脸颊上有一处擦伤。
他拥着她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依依,依依,老婆,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老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再给我点时间,我会成功的,我会挣到很多很多钱的。”
以前,他在人前叫她老婆,她总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可是现在她多么希望成为他一辈子的老婆。
她满面泪水,哭得心碎:“白润泽,你不要为难我了。”
其实,这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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