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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最远的恋歌-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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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最小的年纪里,那些父母长辈们开得玩笑,早就是不记得了的。再后来是戏剧性的重逢,他认错了双胞胎姐妹花,子乔笑话亏他小时候还抱过阿荏,他当时也觉得意外,因为他早就被父母离散这样童年的惨剧磨去了很多不想要再记起的东西,而那些记忆里,也恰好有她。
现在想想,他和她的缘分,其实早在她刚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再多的人和事要把她送走,她都会回到他身边来。
可这一次连他也觉察出不一样了,这一次,是她自己要离开他。
这个认知让他一阵莫名难过。
她性子温婉,可其实骨子里她是那样倔强的女孩子。他让她生气了,她便软硬不吃,金银首饰皆不能讨她欢喜,对他也没半分好脸色,能活活把他给堵死。而她决定了的事,从来都要去做到的,比如她以为他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颜东,她就对他说,其实她也只是玩玩他而已,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对她是不一样的,可他实在很小气,偏要藏匿起对她那点不一样的感情。
她认死理,他何尝也不是。
他早就将自己的心压在阿荏的身上,告诉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能对旁人动情,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他宁愿夜夜流连花丛,却从不言爱,他对杨昱美说,我这么花心,这么滥情,你喜欢我什么?
杨昱美说,他不是滥情,而是专情,一旦她能等到他从对妹妹的专情里走出来,那对她也会一样的专情的。
他想,杨昱美一辈子做了那么多错事,说了那么多错话,可这一句话,她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可他还是背叛了他的感情,他动心了,不可自抑的爱上了。他很绝望,很想要推开,可自己偏偏像是中了毒瘾的瘾君子,她就是他的解药,让他一边抗拒一边又沉沦,他只能对她忽冷忽热忽近忽远,对她好,又不想对她太好。他觉得自己可不就是一个斗气的小孩,一点儿也不成熟。
他明明知道杨昱美对她说了阿荏和他的那些个往事,他也明知道她一直在等他一个解释。可他开不了口,他就是没办法当着一切现实面前承认,他背叛了,他爱上她了。他陈以航也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跟他鄙视的那些个男人没什么两样。他看着她的眼神一点一点灰白,他觉得那样无力,果然,她走了。
他好像欠了她太多太多个解释。
多到后来,她再也不问了。
他现在想想,那是不是叫作,哀莫大于心死?
他到底给了她多少黑暗,以爱的名义。
疏远她、伤害她、囚禁她。
他不配再爱她。
不配。
“走吧。”高子乔拍了拍身上的雪,“我明天也要走了,以后有时间了再回来看你。”他还是没有办法用鄙夷的眼神去看曾经的挚友,他们毕竟曾携手一起从温热的青春岁月迈入黑暗的成人世界,一边是从小守候的妹妹荏荏,一边是拥有几千个日夜友谊的哥们,此时此刻,他忽然陷入急剧的茫然,唯有远远逃开。
陈以航整个人都要被白雪埋起来似的,天地惟余一片白茫茫,他想,雪这样纯白,能不能够洗尽他的罪恶。她从来都是他黑暗里,唯一的光。他现在承认,会不会太晚了?
来往的车辆都被虚化了,恍惚间一个身穿大红色袄子的漂亮女孩子朝他走过来,言笑晏晏,以航哥哥你瞧,琉璃世界白雪红梅。。。。。。她说她其实是爱凉城的白雪的,第一次的海边白雪,她拥着他,说要陪他一起去等春暖花开。
只是没有你的未来,何来春暖,又何来花开。
尾声:我在没有你的风景中一路奔赴远方
又一片雪花飘落进来,坐在窗边围着大红袄子的女孩子伸出手去接。
“喔哟大冬天的,窗开这么大,冻死人了要!”正睡在对面火车座椅上的妇人尚还闭着眼睛,却是又稀稀疏疏数落起苏沫来。她像是火气极大似地,“啪嗒”一声重重合上了仅有的一丝缝隙。
苏沫低下头不去理睬她的唠叨,耳畔依旧是沉重的旅人的呼吸声和火车与车轨接触时的轰隆声,这辆车有些旧,她坐在车两头的位置,本来旅途中唯一的光就是这扇可以打开的窗——现在也被人关上。
刚过完小年夜没几天,合家团圆的节日,路上的旅人并不多,尤其还是她乘坐的这辆去往偏远地区的火车。
她手心里接住的那片雪花已尽数融化,徒留冰凉哀伤的水渍。窗外的雪悠悠飘着,远处荒野农田表面都是一片莹白,苏沫蓦地就想起《上海滩》里许文强和冯程程雪中的浪漫相遇,那样一种温馨的情绪流转,彼此只需要静静看着,相携着一起在雪地里前行,偏偏就是美到极致的浪漫,宛若彼时彼刻,你我之间再无有它。
而此时此刻,她和他,只能抬首望着这同一片雪天,却再也无法感受彼此手心交缠的温热。
下了火车之后苏沫才发现自己有些发烧了,眼下是四川境内,她本来只想逃得越远越好,这差不多最西边最边境的地方,也莫过于西藏那块了,可眼下再坐长途车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逃走的那晚上劳累至极,再加上这几天的风餐露宿,现在已是连大口喘气都不能,胸口疼得紧。
她实在坚持不住,一时情急,就在半途下了客车,这一下可不知到了哪个地方,只能拖着步子朝有灯光有稍微高点的房屋那边走去。
苏沫找了间小旅社,交了费就可以领钥匙,根本不需要身份证。她睡在床上来回翻动着身子,昏昏沉沉的,像小时候发着高烧,妈妈和宋阿姨两人在身侧忙前忙后,有说话的声音能够添点儿人气,一人煮着药,一人拿着毛巾帮她擦汗。好像这样想着,身上的痛苦就会轻一分,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可身上疲乏兼饥饿累得半分力气也没有,连眼皮都掀不动了,直委屈地想哭。
等到恢复清醒已是夜晚,四周都是逼仄的暗黑,她撑起身子,往屋子里的火炕里添了些炭火,又把布帘拉得紧了些,可还总觉得在往里灌风。
她蹲在火坑边失神,双手维持着烘烤的姿势,一动不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口音,陌生的房间,好像全世界都把她遗弃了一样,旅馆的隔音效果很差,甚至可以听见外边楼梯上“吱呀吱呀”的颤栗声。
在这样的小城里,常常供电紧缺,据说是为了将电输送给东部的那些沿海大城市,为它们的繁荣再做一丝贡献,这里当地的人们似乎早就习惯了,有些人家晚上还要点老式的煤油灯,可当下的苏沫是完全不理解这些的,又因为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一时只觉得从天堂掉到了地狱,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选择错了。
小城里的人入睡很早,晚上常常没有电视可供娱乐,更不用说电脑了。
她现在出去找吃的,无疑是会影响别人的休息,苏沫想了想,翻出自己包里剩下的那些面包,是前几天在火车站买的,就着水小口小口地吞咽。
她想着,只要能把这段日子熬过去,总会好起来的。
她可以找份工作,跟人同租个房子,凭着自己的一双手,总会活下去的。
她的身体早就是个药罐子了,出来带得最多的就是药,好在一连补了几天的睡眠,又在这家店好好休息了几天,吃的用的掌柜都对她颇为照顾,她也总算是有点儿复原了。
掌柜是当地人,见她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心有不忍,问了她还要往西边走,就主动打电话给她定了车号,这边的短途、长途客运车都是私人家运营的,一车配有一司机和一个售票员,同行之间常常要竞争业务,于是倒也印了好多份名片广散出去。店家就是照着那上面的手机号,帮苏沫约好了车。
车很破旧,座椅都有破洞,那些绣花布巾挨挨挤挤,上边儿甚至还有股味道,在狭小的车厢里叫人透不过气来。她定一定神,想勉力记住沿途的风光,从枯地和荒芜慢慢过渡到苍翠一望无际的碧绿,她甚至还感慨严寒冬日里,竟也能瞧见这样的青山。
她仰脖大口呼吸着空气,侧脸上的笑容足以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这边儿的女孩子们基本上个个皮肤黄燥偏干,块头也大些,很少能见到她这样水灵的南方女孩子,尤其是最近病得厉害,更添了几分纤柔惹人心疼的弱柳扶风之意。
苏沫尚还犹不自知,自前几站那两三个喝了酒的青年刚上车,眼珠子早就盯在她身上,一刻也舍不得移走。他们先前说着说不清的荤段子,就像那些在求爱过程中,拼了命要引起异性注意的雄性动物们,当苏沫终于发现他们的幼稚行径时,却已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她心中一紧,被这扑面而来的酒气袭得措手不及,只见这三个人都是较年轻的汉子,恐怕年龄比她还小,却有一脸的匪气,看着骇人。
她忽然就想起之前看过的一部微电影,说的是女青年在乡村公交车上被流氓强暴的故事,当时那女孩子的男朋友还在身边,也被他们打得很惨。苏沫心里知道不好,拼了命地在脑里盘旋着办法,她也希望车上的其他人能顺应帮她一把,可大家似乎都司空见惯了,照旧自顾自聊着天,完全无人朝这个角落瞥过来一眼。
尾声:拔刀相助的英勇老爹
苏沫揽紧了包,刚要起身换位子,就被拦下。最旁边一个笑脸侉子咧着黄牙问她,“姑娘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玩啊,不如跟哥哥们走,我们保准带你好好参观玩玩。”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她半个靠椅边凑过来。苏沫只觉耳边嗡嗡得像盘旋着几只苍蝇,一抬头又对上他们那满口的黄牙,其间还伴有浓臭的菜味,让她心中一阵恶心。
起先还能礼貌推拒,几分钟的纠缠之后,苏沫已是极度不客气,脸色僵硬。
可那三人不怒只笑,个个毛手毛脚凑上前来占她便宜,其中一个更是唱起了黄腔,苏沫气得发抖,只见当中一人手竟然朝她的胸口摸过来,一怒之下,她卯足全力一巴掌甩了过去!
只听“啪”响亮一声,连空气都仿似静止了片刻,大巴上有些旅客不免回头看了几眼,很快又移开目光。苏沫的指甲划过那人皮肤,霎时勾出一道口子,被打的那个青年愣了片刻,恼羞成怒,扯着她的肩膀就要拎起来,“停车!老板停车!我们到站了,就在这下车了!”
苏沫没想到司机和售票员竟真的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一路不闻不问且算了,只是现下竟当真唯唯诺诺听话地停了车、开了车门,由着他们胡作非为,将她给连扯带拉赶下了车。
眼瞧着那辆车在山间公路上转了个弯,再看不见踪影了,苏沫气得满脸通红,身体大病初愈,先前的一番纠缠早已让她疲累不堪,连挽起的头发都松散落下。她想着这一辈子恐怕也没有这么狼狈过,只想着待会要是强来,她便一头撞上这附近的山石算了,只是想到一生沦落到这样的光景,心底不免哀伤、想哭。
“嘿!大姑娘别绷着脸,给我们笑一个啊!”那高高上扬的尾音又让她胸口一阵恶心想吐,苏沫的包被抢走,人亦是被他们一左一右拖着往前走。天际被雪光映得泛白,此时还不及晌午,山路重重绕绕,三个男人倒似心情极佳,一路哼唱着她听不懂的山瑶,偶尔手在她身上摸一把,都会遭到她如小兽般的抵抗。
“大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从哪儿来的?”
“别瞪我们呀,我们都是好心人!”
他们都吃准了她不是当地人,无依无靠,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走了好几分钟,沿路都没有经过的车,有一种害怕的情绪在苏沫心底如黑洞般不断扩大,就好像逃生的人顺着没有方向的路在奔走,却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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