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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我就是不出声～虽然我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的境界，但它毕竟还不是榆树皮。呜呜～我忍不住啊～

看我痛并快乐着，凤骁睿这小子却是越来越开心，只听他道，“只要姐姐喜欢，其实小睿睿什么都行的。我愿意学，愿意为了姐姐而改变。我会保护你，让你开心快乐。只是，请姐姐只看着我就好，不要犹豫不决，不管怎样只看着我就好，留在我身边，好么？”

“……”

“姐姐，我爱你。”

“小睿睿，”说真的其实我真的好快乐～“那你告诉姐姐，小孩子要诚实，你是不是有偷看什么画册？”

“什么画册啊？”

“《春宫图》。乖～告诉姐姐。”

“额……我，我也不想看的，可是……”他是想说，不看他学不会。

我一个翻身压倒他，“没什么可是的。以后不准看那玩意儿听到没有？！”小孩子果然容易学坏～

凤骁睿一怔，万分委屈，“听，听到了。”

“这才乖嘛～”我捏捏他的小脸，亲了他一下，“以后要看的话，看我就好了。”

“……”

……

“姐姐，你穿这个好不好？”凤骁睿将金凤衣放到我面前。

“不行，我现在怎么能穿这个。”我推却。

“姐姐。”凤骁睿嘟嘴，“这可是我亲自为姐姐设计的样子呢，姐姐就穿上试试嘛。”

我拗不过这小子，“好吧好吧。”其实这么漂亮的衣服，我也想试试的。

凤衣披身，高大的铜镜中映出我的轮廓。

“姐姐，你好美。”凤骁睿从背后圈住我的腰，将下巴搁在我肩膀，侧头将鼻尖贴近我的发。我能感觉到他鼻息的热度，痒痒的，很温暖。“朕的皇后，好美。”

皇后？我痴痴望着镜中的女子，这件衣服真的很合体，线条柔美，腰翘自成，显得我更修长了许多。我多年不变的长发从一侧肩头垂下，我拥有比先前更加成熟饱满的容颜身段。我真的很美，我自己也看得痴了。

只是，“小睿睿，你觉得我真的像一个皇后么？我能母仪天下么？”那不是我的志向，我也没有那个天份。我自知自己不是个好女人，曾经某个男人不是还说过我不知廉耻，不配做他的皇后么？

我当时只是对这话一笑置之，但我也知道我真的不是做皇后的料。

“怎么不能？”闻言凤骁睿急了，“我是皇帝，我说能就能，看谁敢说一个‘不’字！”顿了顿，他又道，“姐姐只需等着做我的皇后即可，别的事情一切有我。”

“嗯。”我只是随便发发牢骚罢了。

“太子殿下，”门外又响起了公鸭音，“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您看……”

“知道了，就来。”凤骁睿这次没有刁难。

我本以为他就一个人出去了，却不想凤骁睿要让我陪他一起。他说我已经是他的妻了，就该让别人都知道。

我推辞不去，凤骁睿不依。我不想驳了他的意，也就同意了。

但他却还不让我脱掉身上这件衣服。

我正欲推却，这小子就拉着我的手拽着我出去了，连解释也省下了。

天哪～看来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安分于做那个被我压迫的小弟弟了～具体来说，似乎他压迫我之势逐渐形成～

此风一定不可长！

房门被推开，我被凤骁睿这小子推出了门。金凤衣在阳光下更加金光闪闪，晃了门外众人的眼。

我埋怨的瞪了凤骁睿一眼，这家伙对我调皮的眨眨眼睛，贴靠过来亲了我脸颊一下。我的脸，红了。我汗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从来只有我搞得别人脸红，我现在也会脸红了？！而且还是被我自个儿的弟弟调戏的！好可怕～

凤骁睿对我是这样，可一转身就敛起了笑脸，“来福，为何不让贵客在厅堂等候？”

我这才发现我们前面不远处还站着一人，一身宝蓝色长袍，负手背对着我们……

“殿下赎罪，”叫来福的管事太监连忙哈腰，“不是奴才不懂事，而是，”来福说着看了那背影一眼，“而是这位贵客要拜访的人是，是九公……不，是皇……”

来福偷眼看我，觉得怎么叫我都不合适，特别是在被我身上这件金凤衣刺了眼之后。我笑笑，也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奇怪不知是什么贵客竟要见的是我？

我这才仔细的打量起前面那人，我皱起了眉，那人的背影……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好熟悉……

凤骁睿也好奇了，他伸手从后面揽上了我的腰，似乎要向那人宣布他的占有权。虽然他还并不知道那人是谁。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现在可是把我看的很紧哪～只要跟我沾上点边的雄性动物似乎，似乎都不会很太平。眼前的这位大哥，你可要小心哦～

“不知阁下是？”凤骁睿打着官腔问那人，态度跟先前在屋里对我时完全判若两人。

闻言那贵客缓缓转过了身……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我的一颗心霎时揪了起来……

我曾经以为，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他了。这个曾经给过我耻辱，让我恨，让我心痛，偏偏又让我心疼的男人……

早已埋藏在我心之一隅的锦盒缓缓打开，许多许久不曾想起过的往事在这一刻又重新回到我脑海里。

楚嬴灏，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楚嬴灏一身平常装束，并不招摇。也没有带几个仆从，所以东宫里并没有人识破他的身份。

我遥遥望着远处的那个男人，不清楚自己脸上如今是个怎样的表情。我看到他对我淡淡的笑了笑，表情里更多的是痛楚和悲伤。

这许久不见他清瘦了很多，皮肤显得有些苍白，除了醉酒，清醒时他何时有过现在这种表情？他什么时候都是那副高高在上，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就算那次他知道是冤枉我后叫我不要走，让我原谅他，他仍然没有在我面前放下过一丝一毫帝王的姿态。

或许，我们最后在幽冥小筑里的那次相见，他对我说的那番话，换做是在他清醒时对我说的。我一个心软，说不定，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人生中真的是有许多个十字路口，你不经意间拐的一个方向，就会让你与很多际遇失之交臂。

我沐地想起，我的身上现在穿的是另一件金凤衣，不是他的那件。我刚刚还在房间里跟小睿睿……他该是什么都听到，什么都清楚了吧。

我不再是他的皇后，而已是别人的妻……

……






第一零七章　我到底爱谁


许多事情，一旦错过，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原来是暮皇陛下。方才不知，多有怠慢，还望暮皇不要见怪才是。”凤骁睿笑笑，放开了我，对着楚嬴灏施了一礼。

楚嬴灏还礼，“无妨，太子客气了。”

看着两个男人的客套，原来他俩认识？

只听凤骁睿又道，“暮皇此次亲临，本宫今日早朝之上并不好多言感谢。刚好暮皇驾临寒舍，不如就由本宫夫妻二人作陪，请暮皇饮宴如何？”

听了此话，我与楚嬴灏眸中都是惊诧。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凤骁睿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会不知道我与楚嬴灏之间的关系吧。

还是他在向楚嬴灏宣示，我是他的妻子，好让楚嬴灏断了念想。

我向楚嬴灏那边望去，我想知道他会怎么回应。

不愧是一国之主，楚嬴灏也并未失态，只见他冲着凤骁睿一揖，“太子好意，朕心领了。只是一路舟车劳顿，疲惫不堪，还望太子见谅。他日朕必定与太子痛饮。

至于今日，朕到此处……”楚嬴灏冲着我一笑，“只是为寻访故友。现如今朕见她过得很好，也替她开心……”

“……”寻访故友？听他这样说，我的心里溢出丝苦涩，真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楚嬴灏，你当真就这般洒脱？

那你却为何要来？

楚嬴灏走了，一人拉上我的手，摇呀摇，是凤骁睿。他已然恢复了那赖皮黏人的小模样，“姐姐，运动过后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他表现的就好像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刚才都是我的幻觉。

“……”

“姐姐，”凤骁睿将我的手扭啊扭，“我肚子好饿～”

“你是故意的。”

“什么啊？”

“我说，你是故意的。”我转头看凤骁睿，他也看着我，手上渐渐也不扭了，一双大眼睛有些可怜巴巴～“姐姐……”

我抽回自己的手，强忍着不去看他，不去注意他这种神情。我怕我一不小心又会心软。

“自始自终你都是故意的对吧？你故意让我穿上金凤衣，故意跟我那么亲昵，甚至故意让我……你早就知道楚嬴灏会来找我对不对？所以你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好让他死心，别再纠缠我对不对？”

“姐姐……”

“凤骁睿，你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我？你是一国之君啊，怎么能表现得这么幼稚？”

“姐姐，”凤骁睿又拉上我的手，“关于姐姐的事情，小睿睿成熟不起来。”

“……”我强行抽回了手，不再理他，进了房门。他要跟进来，我“嘣！”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多时，我换掉了金凤衣，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想凤骁睿还是站在那里。见我出来，他慌忙上前，“姐姐……”

我一摆手止住了他，丫的我不要再听这小子的温言软语干扰我自己。“我现在要出去，不许跟着我，不许阻止我。”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若阻拦我，别怪姐姐翻脸无情。”我这些天来第一次对这家伙凶。有的时候，还真的不能太温柔啊～

这不，我凶了，凤骁睿倒不敢挡我了。但是，暗地里的尾巴还是少不了，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不过没关系啊，我有办法的。

我出了东宫，我故意拐进了杳无人烟的小巷子，然后背着手自言自语道，“老跟着我又不愿现身的某人听着，我要你处理掉我身后所有的尾巴。别杀他们。”

不待多时，伴随“啊啊～”的几声惨叫，尾巴全部露了出来，倒地被点了穴道。

我勾唇一笑，“谢啦～”

我边走边跟“高人”谈起了话，“你说你整天跟着我，又不愿现身，没有人跟你说话，肯定很闷对不对？所以我刚才才让你打架消遣一下，嘿嘿，看我对你好吧～”

话音刚落，我只听身后角落里一辆废弃的架子车“轰隆”一声翻倒在地。

哈哈～

“高人”也有失蹄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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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我今天若再见不到你，明天一早我绝对会去刺杀凤骁睿。大不了跟他同归余烬。”刚一见到我，凤旋夜便冲过来一把将我揽进怀里。

“哥哥。”我回抱住他，看见他，我也好开心的。“你不能做傻事，我不要你出事。”也不要他出事。

凤旋夜抱着我，眼睛却瞄向了刚才引我来的那人。

那人摇头。凤旋夜这才放心下来。

凤旋夜是害怕我身后会有眼线，殊不知早已被某位“高人”处理掉了。

其实我今日出来，就是想要见凤旋夜的。虽然我并不知道他的栖身之地，但我深信，只要我从东宫出来，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这么做。

这不，我刚放倒了那些眼线，他派出的人就找到了我。一问之下，那人要带我去见凤旋夜，我就毫不犹豫的跟着他去了。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有“高人”护驾，我怕个毛～

凤旋夜的栖身之地是一处民宅，三面环山，很偏僻荒芜，却也是无人打扰，安全。在民宅里，我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