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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狐穿越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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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下意识望向白籍真,只希望他刚刚跟她说的话是确有其事,果然,白籍真这是已沉声开口,一口否决的小舟的猜测,“不是的。窦掌柜的尸首没丢,还在衙门里。”
说着,白籍真的视线转向钦差大人金无疾所在院子的方向。
白籍真说的话在众人的心目中还是相当有分量的,虽然对钦差大人心存敬畏,将信将疑,却还是忍不住往那个院子走去。
此时,金无疾的院子里飘出一股刺鼻的醋酸味。米仵作一闻到这个味道,便微微变了脸色,惊疑道:“这是……”
话未说出口,大门便吱呀一声打开。那名唤平安的少年道:“我家少爷请各位进来。”
墨县令坦然跨出脚步,说了句“打扰了”,便当先走了进去。除了米仵作、白籍真和思思心中有底,在场之人全都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得浑浑噩噩的跟着墨县令鱼贯而入。
一进门,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那浓重的醋味差点儿没将人给酸死。院子里空地居然被挖了一个五尺长三尺宽两尺深的大坑,里头填满了烧得炭黑的柴火,那股醋味便是从这大坑里飘出来的。大坑边上的那一小缸醋早已空空如也。
这也就罢了。更诡异的是,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面目陌生的老者正打着那把耀眼夺目的大红色油纸伞站在金无疾身旁,在正午的烈日下,油纸伞倒映出一片红光,鲜艳如血,伞下的金无疾仿佛浑身浴血,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面前那具平躺在草席之上的尸首。
窦掌柜的尸首果然在金无疾的手上!
众人皆尽哗然。
半晌,金无疾转过轮椅,面对众人,笑了笑,“本想悄悄还回去的,没想到那么快便让你们撞破了。”
米仵作“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沫,颤巍巍道:“金大人,擅自……蒸……尸可是大罪……”
“原来是真的……”思思低声喃喃道。适才,白籍真和她说的正是——“钦差大人正在蒸尸体”。她本来怎么也不相信堂堂京畿提刑按察使竟会知法犯法,可如今一见,不由得她不信。
“正因为毁坏尸首是大罪,所以我才让长寿把尸体偷过来。”金无疾神色坦荡,没有半点儿心虚的样子,倒是带着一脸的歉意,对米仵作一揖,道:“不得已之下,才出手伤了先生,还请先生原宥则个。”
金无疾身旁的老者约莫便是他口中的“长寿”。长寿也默默地朝米仵作躬身作揖。思思偷偷打量着长寿,只见他面容枯槁,太阳穴却微微突起,细长的双眼精芒如刀,竟是个内家高手。怪不得能出入无声,都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潜进衙门里来的。
米仵作连声道:“不敢不敢,金大人言重了。请恕小人斗胆一问,大人此举……所谓何故?”
金无疾双眸微微一眯,意味深长地道:“我想知道窦云的尸体是不是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什么意思?众人不解。
金无疾解释道:“前人验尸典籍曾载,以酒醋蒸骨,再隔着红伞在烈日下一照,可将旧伤显现出来。本官以此法蒸了窦云的尸首,没想到竟真的有重大发现,你们可以过来看看。”
思思难掩好奇之心,当先上前一看。只见窦掌柜浮浮桓桓的脸上竟然浮现出许许多多斑驳错杂的伤痕,极是触目惊心。
她心底一阵发毛,不由得失声道:“怎么会这样……”
只听得金无疾道:“窦云的脸上有许多磨挫性伤口和骨骼移位等旧伤。这样的伤口很罕见,据我所知,只有一种人会有这样的伤口。”
“什么人?”思思忍不住追问。
“换过脸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上述的验尸方法主要出自洗冤集录,为了配合剧情,我又稍微做了一点修改,大家随便看看就好,请勿较真!


☆、【第二案】抽丝剥茧

当日下午,窦掌柜的女儿女婿依言到县衙领尸。这是上午金无疾答应过他们的,他们夫妇二人一早便想将父亲的尸首领回去安葬,只是身为钦差的金无疾开口,直言他想亲自勘验一遍窦掌柜的尸首,谭夫人碍于他钦差的名头,才不得不答应下来。
只是,谭夫人只怕做梦也想不到,金无疾所言的“勘验”,竟是将窦掌柜的尸首直接放到火坑上蒸了!
金无疾这么一蒸,窦掌柜的尸首已是面目全非。除了狰狞可怖的脸庞,这个“窦云”的身子亦是旧伤累累,刀痕遍布,堪比那些经年累月在战场上打滚的将士。究竟,“窦云”那张伤痕斑驳的脸庞之下,是原来的那个“窦云”,还是已经换了个人?
这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想的问题。只可惜,没有答案。
对此,米仵作表示很苦恼很忧郁。明明是钦差大人捣鼓出来的烂摊子,最后收拾残局的重任却还是落在了他这个小仵作头上。他得想办法将窦掌柜的容貌稍作修饰,以免被谭夫人瞧出一丝半点尸首被毁的痕迹。否则,纵使金无疾有皇上撑腰,金无疾乃至浙县衙门的麻烦也是不小。
金无疾的家仆长寿负责将他盗出来的尸首运回停尸房去。尸体运走了,也就没热闹可瞧了,金无疾一句“大伙儿各自忙去吧”,众人便带着满腹的疑窦作鸟兽散。
便在这时,守门的衙役来报,谭公子和谭夫人上门来领尸了。
金无疾道:“劳烦墨大人请他们到内堂稍候,本官马上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身上不仅有浓浓的酸醋气味,还隐隐沾有一股尸臭,只是,此时没有时间让他慢慢来了,在发现窦云换过脸之后,他的怀疑又进一步得到了证实,现在只要再从谭夫人口中得到几个他想知道的事儿,他此行真正调查的案子才算有所进展。
皇上亲自下旨命他南下,自然不可能是为了追捕无常双煞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贼。
他要追捕的,是十年前从刑部天牢中逃脱的高子崖!
金无疾匆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便由平安推着往内堂而去。进门时,只见谭夫人和夫婿与墨县令分坐主客之座,墨县令悠然自得的品茶,谭公子的双眼溜溜地转,正四下打量着衙门内堂,谭夫人则是眉眼低垂,依旧一副憔悴哀恸的模样。
见金无疾进来,谭氏夫妇立即神色恭敬的给他见礼,墨县令则让出主位,十分识趣地道:“金大人想必有要事与谭公子谭夫人相商,下官就不打扰金大人了,告退。”
墨县令微微一揖,端着茶壶和杯子径直出了门,还十分体贴的命守在门外的衙役将大门给带上。
大门合上,墨县令便转身往后院走去。他将自个儿的院子让给了金无疾,便只能搬到小舟姐弟的院子暂住。身为本案嫌疑人的高富帅也被钦差大人勒令不得离开,暂时窝在了那儿。
事情似乎渐渐朝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了……墨县令的目光微微一沉。
往后院去的路上得经过停尸房,他远远便看见停尸房的大门敞开,米仵作和金无疾的家仆长寿正在摆弄着窦掌柜的尸首。
他收回视线,继续沿着回廊往前走。却不料,在转过一处月洞门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从后头轻轻拍了一下。
他心下一惊,猛地回过头去。
“是你?”
*
长寿将尸体扛进停尸房,往硬板床上摆好后,便默默的站在一旁。米仵作叨叨絮絮的同他说着话,一边从柜子里翻出许多瓶瓶罐罐,将那些药粉药酒往一只大碗里掺和,调和成药膏,小心翼翼地往伤痕累累的尸首抹药膏。
只是,任凭米仵作说得眉飞色舞,长寿却始终一言不发。
最后,米仵作终于发现自己一直在唱独角戏,他呐呐的闭了嘴,“如果你有事便先走吧,这里我一个人来便行了。”
长寿点点头,沉默的地走出停尸房。
他慢吞吞的往金无疾的院子走去,午后的微风一阵阵拂过,四周的槐树枝叶婆娑摇曳,沙沙有声。
骤然间,他却刹住了脚步,目光狠戾的朝那一丛丛槐树之间望去,口中低喝道:“什么人?出来!”
*
墨县令走后,内堂便只剩下金无疾主仆与谭氏夫妇四人。金无疾也不浪费时间不兜圈子了,直接开口便问:“谭夫人,令尊年轻时可曾从军?”
谭夫人不料金无疾一上来便问如此奇怪的问题,不由得一怔,摇了摇头:“家父经商多年,早年在京城贩卖米粮,十年前在浙县落脚,转而经营客栈,从未从军。”
“令尊何当年决定远走他乡,是否十分仓促?”
谭夫人讶然地点了点头,“是,家父当年走得甚急,日夜兼程的赶路。如今想来……”她顿了一顿,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就像在……逃难一般。”
金无疾双眼一眯,“逃难?令尊曾与人结怨么?”
谭夫人咬了咬唇,不语。
金无疾替她回答:“不是就像在逃难,他真的在逃难。因为他当年曾将差点儿逃出生天的淮阳王小郡主逮住,送回了刑部大牢,令得小郡主最终没能逃过一死,所以,当他知道淮阳王的得力部下高子崖越狱之后,他怕高子崖来找他报仇,不得不逃命……是吗?”
在一旁静静听着的谭公子一脸震惊地望着夫人,谭夫人羞愧地垂下了头。
十年前,淮阳王一家三口被关入天牢,也不知道淮阳王用了什么方法,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小郡主送出了天牢。小郡主本能就此逃出生天,却不料她竟在天牢外撞上了窦云。
当年的窦云也不是什么贩卖米粮的商人,他只是个米粮铺的伙计。当时他正好给天牢送米,无意间撞见了一个身穿囚衣、拼命奔跑的女孩儿。他并不知道这个女孩儿是谁,他只是为了换取赏金,便狠下心将女孩儿捉了,送回天牢去。
他如愿得到了一大笔赏钱,直到淮阳王行刑当日,他才知道,原来是他一手将淮阳王的小郡主送进了鬼门关……
虽然淮阳王罪大恶极,但窦云如此对待一个小女孩儿,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谭夫人知道,他的父亲为了这件事儿一直十分羞愧,这些年来,他乐善好施,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为了减轻一点内心的罪恶感。
一阵沉默,谭夫人低声喃喃道:“爹爹负疚了整整十年,从未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一死,这是……报应吗?”
金无疾沉声道:“是不是报应本官不知道,不过,谭夫人,令尊也许早在十年前便已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谭夫人倏的抬起头来。
*
墨县令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原本满是警戒的眼神一瞬变得十分柔和,懒洋洋地笑道:“闺女啊,老爹年纪大了,经不起吓,下回你吓你师父去。”
思思却丝毫没有半分顽笑的意思,她紧紧绷着眉头,神情罕有的严肃,“老爹,咱们谈谈好么?”
“好呀。”墨县令一副家有儿女初长成的模样,笑眯眯地道:“闺女,你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公子,想嫁人了?别害臊,你只管说,老爹替你做主。”
“窦云是谁?”
墨县令一脸莫名其妙,“闺女你是不是睡糊涂了?窦云就是云来客栈的掌柜……”
“老爹!”思思打断他的话头,凝声道:“我已经长大了,当年的那些事你和师父就别再瞒着我了。”她忽然觉得喉咙发紧,下一句话几乎说不出口:“你坦白告诉我,那个窦云,也是当年害过……淮阳王的人,对不对?”
淮阳王,曾经多么熟悉的三个字,如今说来,她却只觉恍如隔世。
墨县令渐渐收起了嬉皮笑脸,清隽的脸庞沉静如水,眼角的皱纹蜿蜒出一抹沧桑,他淡淡地望着她,轻声道:“孩子,你在怀疑什么?”
思思紧抿着唇,倔犟而固执地望着他。
“你在怀疑,你的老爹和师父就是凶手,对不对?”墨县令的嘴边扬起浅浅的苦笑。
思思觉得心中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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