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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户流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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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年方十岁、尚天真幼稚的九皇子不同,大皇子已是二十出头,沉稳持重的很。这场变故一起,原本毫不犹豫请立九皇子的大臣中,有暗暗流汗。

其中包括谢大爷。

这场争斗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若是九皇子继了位还好,一个拥立之功是跑不了的。可世事难测,若是大皇子最终坐上那张椅子,又该如何呢?仕途堪忧。



者有话要说:谢谢黄色月亮扔了一颗地雷

谢谢所有支持正版阅读的读者。

41第41章

“若按常理;皇储立嫡。九皇子是圣上唯一嫡子,自然当立。”谢大爷面容惆怅;声音中有着浓浓的忧虑,“可天家之事;谁能说的准?”

谢四爷跟谢大爷对视一眼;心中各自了然。那确实是普天之下最与众不同的人家,不可以常理测度。普通人家不可能有的事,他家会有。

普通人家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即便妻子去世或被休;妾一直还是妾。偶有妾室扶正的;也要宗族允许、原配娘家答应了,写下同意书;认妾室为原配的妹妹,方才可行。况且稍微讲点体面的人家,也断断没有妾室扶正这档子事。

为人臣子,若想扶正妾室,千难万难。定国公徐家是开国元勋,世袭罔替的国公府。第七代定国公宠爱妾室,并妾室所生的儿子,原配去世后冒封妾室为夫人,请立妾生子为世子。结果怎么样呢?被夺禄,爵位还是原配嫡子袭了。

天家不同。皇后有无故被废的,嫡子有冤枉被杀的,妃子若宠冠六宫,登上后位并非不可能。本朝妃子晋为皇后的例子,不可历数。皇后被废的,也不止一位。

若徐皇后被废,九皇子便没了身份依仗,大皇子便成了“长”。若无嫡,便该立长。谢大爷想到此处,打了一个寒噤。自己便是想到这一节,怕自己往后撑不起谢家,才要玉郎出仕。可玉郎他……?和南宁侯府走的太近了些。

南宁侯府大小姐颇受圣宠,频频入宫,常在勤政殿玩耍。曾有传言,圣上意欲立她为九皇子妃。九皇子也待她极为亲善,听说,九皇子待张大小姐,比待自己的亲表妹,徐家大小姐徐抒还要好。

可是,自从原东昌侯沈迈一怒打死徐朗之后,张家和徐家已结下深仇。徐皇后若得志,是再也不会放过张家的。若是九皇子继了位,南宁侯府差不多也就到头了。

对谢大爷的担忧,谢四爷不以为然,“大哥,我朝自有祖宗法度,后宫不得干政。皇后不得干政,太后也不能。”莫说皇后太后,便是皇帝,也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为所欲为。一个南宁侯府后面还牵涉着靖宁侯府、六安侯府、杜家和安家,哪里是说动便能动的。

张雱时任中军都督府左都督,分管在京留守中卫、和阳卫、直隶扬州卫、金山卫、苏州卫、中都留守司等,权柄甚重,在军中声望甚隆。徐皇后也好,徐太后也好,要动他,都要好好掂量掂量。

“终究是小心谨慎方为上策。”谢大爷爱怜看看幼弟,玉郎闲云野鹤惯了,做官,他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宫闱之事奇异诡谲,不可掉以轻心。

“大哥说的是。”谢四爷微笑应了,“咱们便是如同往日一般,以不变应万变。”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

日子平平静静的过了下去。皇帝病了差不多有一个月之久,进了腊月后,渐渐好转。到腊月初五已能上早朝,召了内阁辅臣入见,温和询问政务。到了腊月初八,宫中照例赐下腊八粥。

宫里的腊八粥有什么不同么?谢棠年尝了一口,略有失望,“一样的呀。”跟自家熬制的腊八粥差别不大,并没有特别美味。

谢延年却说“果然是宫中之物,不同凡响。”味道实在是好。“可惜娘亲和锦儿吃不到,还有小柏年。”她们还在太康呢,京城的繁华与她们无关。

谢流年下午偷吃了零食,小肚子饱饱的,根本喝不下什么腊八粥。顺势放下粥碗,牵住谢四爷的衣襟,“爹爹,我想祖父和祖母了。”想的喝不下粥。

谢四爷不理会她,照旧优雅细致的用餐。通常来说,人吃饭的时候样子是不大好看的,谢四爷却不是。谢流年仰起小脸崇拜的看看他,吃饭的样子都这么好看啊,真是得天独厚!

何离放下粥碗,温柔哄着谢流年,“乖,吃饭好不好?”再不吃就凉了。谢流年摇摇头,可怜巴巴的样子,“不要吃。想祖父祖母了,吃不下。”何离一时没了主意。

谢四爷慢条斯理用过饭食,优雅的擦拭过嘴角,漱口,净手,把何离叫到一边,“下午晌小七吃过什么?”这小丫头,你爹爹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么。

何离想了想,忙去了侧间,打开桌上两个小掐丝盒子,“今儿从五福斋买的桂花糖蒸新栗粉糕、芙蓉糕,还有六味斋的酱牛肉、酱肘子。”打开看看,已去了一小半。

谢四爷命人倒了杯清茶,慢慢喂给谢流年喝,又喂了她一大丸消食丸。谢流年理亏,也不敢嫌消食丸太酸太难吃,苦着小脸儿乖乖的咽下了。

晚上何离不放她出去睡,把她抱到大床上。谢四爷看着满脸陪笑的小女儿,慢吞吞交代,“若肚子不舒服了,定要告诉我。”谢流年乖巧可爱的点头答应,然后一晚上都安安静静的,半分没折腾人。

腊月十六沈迈过生日,谢四爷带了小女儿过府拜寿。沈迈见了谢流年,眉开眼笑,“小不点儿啊,好些天没见面了,怪想你的。”

张屷跟在他身边,锦服华饰,长身玉立。谢四爷淡淡看了他一眼,才几天没见,这小子好似长高了不少。眉宇间少了几分稚气,添了几分英气。

谢流年被沈迈、张雱、解语诸人挨着抱了一遍,最后由张屷和丫丫牵着走了,去暖阁玩耍。谢四爷和张雱、沈迈等人饮酒。

说是过生日,其实根本没请外人,只有南宁侯府自家人,再加上岳培、安瓒、傅深。知道谢四爷不爱听戏,也没叫戏班,只在大花厅中摆下酒席,烫上陈年梨花白,慢慢喝着。

谢四爷十分大酒量,张雱、沈迈也最好饮,彼此推杯换盏,喝了个尽兴。正喝到高兴时,管事的进来禀报,“侯爷,有寿礼送到。”这么个身份的人来送礼,管事的可不敢自作主张。

张雱接过礼单来看了看,并不放在心上,“收下,照旧例办理。”管事的恭敬应了“是!”随即出了大花厅,把南宁侯领谢的名贴交付来人,赏了来人上等封儿,客客气气送了出去。

众人又喝了一巡酒,管事的又进来禀报,“侯爷,有寿礼送到。”恭恭敬敬呈上礼单。张雱看了,挑了挑眉,这厮好生客气!吩咐“收下,照旧例办理。”管事的答应了,依旧是把领谢名贴给了,赏了上等封儿。

沈迈这回过生日根本没声张,不过来送寿礼的人还真是不少。除了送到大花厅的那两张礼单,剩下的都由管事按旧例写了谢贴。

暖阁里,两个大小孩带着一个小小孩,坐在蹋上打叶子牌。“唉,如果是双升就好了。”谢流年留恋的想着,“从前可是旁的不会,只会双升啊。”工作的太多,玩的太少,所以特别在意。

“小不点儿,你喜欢玩纸牌不?”张屷凑过来问道。谢流年大喜,连连点头,喜欢,我很喜欢!张屷和丫丫都笑,“商队从西洋带回来的纸牌,玩法和咱们天朝的不同,很有趣。”把扑克牌拿了出来,张屷耐心教给谢流年怎么玩。

谢流年睁大眼睛听着,不时乖巧的点头。“小不点儿,你懂了么?”张屷讲了一遍,问谢流年。谢流年先是点头,接着想想好似不对,又摇头。摇头觉着也不对,又点头。

“不懂也没什么。小不点儿,我教你几遍,你这么聪明,一定学很快。”张屷一边熟练洗着牌,一边安慰谢流年。丫丫在旁热烈的帮腔,“是啊,小不点儿可聪明了,一定学很快!”她也盼着多个牌搭子。

沈忱和岳池很疼爱张屷和丫丫这一对弟妹,但是不乐意跟他俩打牌。“阿屷,我要被你气吐血了”“丫丫,牌不能这么出呀”,弄到最后,陪他俩打牌成了哄孩子玩,只有沈迈和傅深乐意。

谢流年不过闹了三两回笑话,就学会了打双升。“小不点儿真是冰雪聪明!”丫丫眉毛弯弯。她也教过韩国公府的小表姐吴萱,吴萱可是学了两天都迷迷糊糊的。

正好岳池不怎么会喝酒,从宴席上逃了出来,四人凑了一摊儿牌。岳池跟丫丫一家,张屷跟谢流年一家,谢流年手气奇好,常常是连着甩秭妹对儿,把岳池和丫丫打的一片愁云惨雾。

岳池很是气闷。就这么个小不点儿,和从前输牌输到要发脾气的小阿屷,把自己赢了?看看兴高采烈的弟弟,看看一脸懵懂无知,一脸可爱笑容的小不点儿,无语。

“……我们输惨了。我倒没事,反正常常输。二哥从没这么着,生子会子闷气。小哥哥可高兴了,从前我跟他一家,我们两个就没赢过……”勤政殿里,丫丫坐在金丝楠木案几旁,絮絮叼叼说着些琐碎又温馨的小事,皇帝含笑听着。

小太监在案几上摆满了各色精致果品。“阿嶷,随意。”皇帝指指琳琅满目的食物,温和说道。他很喜欢招待天真无邪的丫丫,吩咐御膳房做了好几样丫丫爱吃的点心。

丫丫笑盈盈道了谢,“皇上,廊下新养了只仙鹤对不对?我想去喂喂它,成不成?”皇帝微微一笑,“好啊。”仙鹤好似爱吃鱼虾?指指一碟子鲥鱼,“拿这个去。”

小太监帮着拿了碟子,丫丫快活的走出殿门,到廊下喂仙鹤。皇帝一向勤政,用解语的话来说是个“劳动模范”,丫丫出去后,皇帝稳稳的坐下来,继续批阅小山一般的奏折。

过了好半天,皇帝忽然觉得不对,阿嶷呢?怎么这会子还不进来?喂仙鹤也不用这么久吧。皇帝抬起头,温和问道:“张大小姐呢?”

作者有话要说:555,单更都很费劲呀,别提双更了。我越写越慢了,很要命。

42、第42章

42、第42章

勤政殿中有五六名太监当值。一名十五六岁、相貌清秀的小太监俯伏地,声音微微发抖;“张大小姐;,喂仙鹤……”真的是喂仙鹤。

众太监都屏声敛气;殿内异常安静。皇帝本是一边问着话;一边看着奏折;手中还拿着朱笔想要批示什么。顿了顿,皇帝蓦然放下朱笔;起身疾步走到殿门口。

殿外回廊下,原本体态优雅、颜色分明的仙鹤倒地上。仙鹤旁边,一名端着碟子的小太监浑身抖似筛糠;丫丫脸色煞白,目光恍惚;好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皇帝心口一痛。这是怎么了,皇宫之中,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敢有下这等辣手?果真病的太久,连皇宫也震摄不住了么?

一名锦衣玉带的青年男子走进仪门。他跟皇帝生的有几分相像,神色端凝,气宇不凡。甫一进门,已是看见廊下发呆的丫丫,“阿嶷!”穿过回廊走了过去。

“阿嶷看什么?生病的仙鹤有什么好看的?”青年男子一眼瞥见倒地上的仙鹤,心知有异,面上却是毫不意,微笑说道。

青年男子的声音温润动听。丫丫好似如梦初醒,牵住青年男子的衣襟,求救般问道:“大皇子,这仙鹤是病了么?”原来是生病啊,不是中毒?不是被害的?

大皇子低头看着尚有余悸的丫丫,温和的保证,“是,阿嶷,这仙鹤只是生病了,无甚大事。”丫丫脸色渐渐缓和下来,有了血色。

皇帝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大皇子和丫丫一前一后走进殿中。行过礼,大皇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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