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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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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谷主大人最喜欢的客人就是那种——
你轻轻地来,又悄悄地走,挥一挥菊花,留下了满地的精子……哦不,是金子。
但素,风月谷谷主花语鹤的大名之所以风靡天下,却不是因为他是那个信息库的主人的缘故,而是因为在风月排行榜的富豪榜上——
“花、语、鹤”三个大字,非常意气风发并且傲娇又自恋的矗立在榜首的位置!
木错!风月谷谷主就是有那种“昭告全天下:老子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有本事你来抢啊!来抢啊!抢啊!啊!”的魄力的土豪大大!
尼玛,这才是真正的人傻钱多有没有!
然而,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人敢抢劫他……这是为什么呢?
究其原因,有两个。
第一,不知道他把钱都放在了哪里!——无法下手好吗?!
第二,每次一绑架成功,他就要抹脖子自杀——艹!老子没说要杀你啊!
本来皇甫长安也想过要绑架他的,不过听说了前辈们一个个惨败而归,不仅没抠下几粒金子,反而赔得血本无归,差点连老婆亲手绣的爱心小内内都保不住的悲惨事迹之后,就忍痛割爱地打消了那个念头,决定从此以后金盆洗手重新做人!
哎,可是还是很想要他的家产肿么破?!
那可是富豪榜第一啊富豪榜第一!皇甫长安蛋蛋地觉得,恐怕连夜郎王朝的那个小国库,都没他家的小金库来得肥水遍地流……谁要是娶到了这么一个超级敛财帝,简直就可以把银票一把一把抓出来天女散花也行,杀人放火也行,铺起来当被子盖也行,甚至垫在小屁孩的屁屁底下当尿布也行!
“……土豪大大,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嘛?”
这是皇甫长安在见到风月谷谷主花语鹤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
“放开你的手,”花语鹤眼角微微一抽,紧接着补充了一句,“还有脚!”
皇甫长安整个人蜘蛛一样缠在他身上,满脸崇拜,璀璨的眼眸甚至能发光——叮!
“可是我好想仰望一下土豪的世界啊!”
“咳咳,”花语鹤的嘴角微微一抽,突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位公子,请你自重。”
一边的侍女正在给客人斟茶,见到皇甫长安那个架势,顿时就看傻了,手里的茶壶一直保持着倾倒的姿势,茶水满得溢出了杯子也没有察觉。
玉琉裳不快地叩了叩桌面,嚷嚷着提醒她:“水满了满了!”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侍女慌忙地撤了白玉茶壶,取了巾帕拭擦紫檀香木打造成的桌子,风月谷主似乎非常喜欢金子,不仅连桌子是镶了金边的,就连木质地板都是嵌了金的……而所谓的土豪,就是连擦桌子的抹布都是丝绸制品,满屋子的木制品都是寸土寸金紫檀香木,他妈的地板也是!
皇甫长安的寝宫里也有一张紫檀香木打制成的大床,所以她知道这玩意儿有多贵,据说当初她造那张床的时候还被朝臣诟病骄奢淫逸!可尼玛,比起风月谷主来,太子殿下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真应该把那个没见过世面的臣子一起拽过来看看,瞎一瞎他的狗眼,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骄奢淫逸!
比起谷主大人,太子殿下不要太节俭!
掬一把穷逼的眼泪,皇甫长安抬头望天,悲从心来,不得不感叹谷主大人真的很奢侈,很懂得享受……不,是很懂得挥霍!
嘤嘤嘤……花童鞋!
难道你麻麻没有教过你铺张浪费是可耻的吗?!
难道你粑粑没有教过你炫富装逼是要遭雷劈的吗?!
皇甫长安贵为一介太子,跑到这风月谷来,却好似刘姥姥游览大观园似的,村姑味儿十足,尤其是当她听说不经意间撞折了树枝的那棵两人多高的小苗子活了一百年才长那么高,就是一片叶子也要比同体积的金子贵三倍,以及不小心被她踩扁的那颗“杂草”,竟然是谷主大人花了一千两黄金特特从西域千里飞马买回来,用天山的雪水浇灌了近十年才正要开花结果的珍惜物种……的时候!
她就特别特别特别地……想来一个华丽丽的转身,然后直接晕倒在地上!
妈的,老子不活了,赔不起,爷天生穷酸命,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所以,只能抱土豪大大的大腿了啊!
土豪大大,我们做朋友吧做朋友吧?!快看我那无辜而又可怜,善良而又热切的小眼神!
侍女擦干了桌面,乖巧地后退两步立在一边,紫檀香木打磨的桌子果真要比寻常木材光亮许多,莹润剔透,柔软顺滑,方才茶水往上一烫,似乎还烫出了几分沁人心脾的香味儿,轻嗅之下,异常的好闻。
终于看不下去皇甫长安那小哈巴狗似的模样,宫疏影一袭红衣翩跹而过,拎起她的胳膊把她从谷主大人的身上拔了下来,继而尴尬地朝花语鹤送去一个颇为歉意的笑容。
“小弟罹患花痴症,但凡见到相貌姣好的就会发病,多有得罪,还望花谷主海涵。”
“花痴症?呵呵,倒是个稀罕的病。”
花语鹤却是从容优雅,便是被皇甫长安那般揩油占便宜,也没有露出丝毫愠恼的神色,俊朗的眉宇间一派落落大方,自成三分贵气,七分雅然。
皇甫长安被宫疏影按到了椅子上,眸子里亮闪闪的火焰一时半会儿尚且不能熄灭,从踏进屋子的那一瞬开始,视线就没有从花谷主的身上挪开过,玉琉裳自是不悦,宫疏影则是十分的哀怨……若论美貌,花谷主自然是比不过他的,可比有钱,哪怕他把全部身家都拿出来,也不见得能买得起花谷主手中的一件宝贝。
次奥……这就是**丝和糕富帅的区别啊有没有!
果然长得好看不能当饭吃,有钱才是真王道!
花语鹤平素在谷里的时候自是十分的闲散,就连衣服都没有穿得太正经,一身水墨色的睡袍披在肩头,端的是风流倜傥,袍内露出银色的镂空木槿花镶边,与头上的羊脂玉发簪相映生辉,腰系玉带,手执一杆墨玉烟枪,燃的却是浅紫色的烟雾,不知里面加了什么佐料。
诚然,比起天下第二美人的宫疏影来,花语鹤不能说是艳;比起南宫璃月那只妖冶鬼魅绮丽如狐的妖孽来,花语鹤不能说是娆;比起清冷精致缥缈若雪的二皇兄来,花语鹤不能说是仙;比起苍劲孤傲英挺霸气的大皇兄来,花语鹤不能说是酷……
但是看着半倾着身子倚在榻上的那个男人,一头缎带般的黑发垂在胸前慵懒地伏着,狭长的双眉弯如明月,丹凤眼中仿佛永远都是闲适而雍容的眸光,微抿的嘴唇看起来柔软无比,像是糕点一般诱人,柔而不媚,俊而不冷,和煦得像是春晨冬午的阳光,清贵而雅致。
跟想象中贼眉鼠目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吸血鬼”形象完全不一样好吗?!
更让人垂涎三尺的是,花谷主的那件玄色睡袍就那么红果果地敞着胸襟,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肉,隐约还能分辨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喂喂喂!尊敬的谷主大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乃这么明目张胆地卖肉真的大丈夫吗?!
“那么,你们这次专门造访风月山庄,是想知道什么?”
花语鹤吐了一口淡紫色的烟雾,散发着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儿,却是跟一般的烟草气息大不相同,那气味一如它的颜色一样华贵,一如它的主人一样优雅。
缭绕的紫雾间,花谷主半敛着眼皮,神情闲散,比波斯猫还要慵懒。
又是一个观其面而不知心的家伙……宫疏影看着他那懒洋洋的模样,不知为何,却只觉得深不可测。
就连玉琉裳都似乎有些畏惧他,讷讷地不敢直视,只偶尔瞅上两眼,要是不小心对上他的视线,就立刻忙不迭地挪开。
皇甫长安还在对着他敞开的胸肌运功,盯,死盯……她好讨厌男人在大庭广众下袒胸露乳,怎么办,强迫症又犯了,好想冲过去把他的胸襟给拉上……!烦躁烦躁烦躁!
没想到,花谷主却是会错了意,还以为皇甫长安沉迷于自己俊美的身姿,反而微微一拢袖子,把衣襟下摆的缝隙扯得更大了一些。
卧槽!这个暴露狂人!
皇甫长安终于忍无可忍,猛拍一把桌子站了起来,白玉杯被震得翻了两圈,最后在某谷主微眯的目光中从紫檀香木的茶几上掉了下去,哐啷,成功地玉碎成了好几瓣。
此时此刻,皇甫长安一行还察觉不到此间玄机,只是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花谷主的胸肌作势要骂,抿了抿嘴却又骂不出口,到底是腆着脸狗腿似的笑:“谷主大大,能麻烦您把衣服穿好行吗?您开的又不是妓院,何必把自己打扮得跟头牌小倌一样,勾引了恩客,又不肯卖身……”
“谁说本谷主不卖身?”花语鹤闲雅一笑,温润如玉,“只是卖得比较贵而已。”
“有多贵?”
花语鹤上下打量了皇甫长安一眼,笑得更加的优雅从容,薄唇轻抿,缓缓吐出四个字。
“你买不起。”
我艹!皇甫长安又想举着连环大砍刀从城东砍到城西了!
“你、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少瞧不起人了,虽然她手里的金边玉骨折扇比起丫的墨玉烟杆确实低端了不止三分,但那是因为她比较节俭持家好吗!
“但凡踏入风月谷的客人,本谷主没有不知道的。”
“呃……”
他这话什么意思?居然瞧不起我堂堂大夜郎!怎么办,拳头有点痒,好想把他那张轻佻臭屁的脸揍到墙上去!
见皇甫长安愤愤不平,花语鹤闲闲一笑,难得开口安慰人:“太子无需气恼,本谷主并不是瞧不起夜郎王朝,而只是……普天之下,能买得起本谷主的,便只有一个人。”
“是谁?!”
收起烟杆,花语鹤坐起身,稍稍拢起了衣襟,继而又散漫地倚了回去,清风徐来拂起衣袂,翩若惊鸿的凤目中,携着几缕说不出的温雅,朗若青松而皎如明月。
“普天之下,九洲之上,能买得起花语鹤的,自然只有花语鹤一人。”
我艹艹艹……死狐狸!快!嫩死他!
他竟然比你还自恋!不能忍好吗?我还以为你的自恋程度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没想到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狂人!
这尼玛还不就是瞧不起我大夜郎!
虽然是很想要抱大腿的土豪大大,但是皇甫长安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半个字了,对于这种自恋到没有下限的男人,肯定就是抱着“全世界我最贵,比钻石还钻石,至于泥们……哼,都不过是白菜价的渣渣罢了”的心态,所以,钻石怎么可能跟烂白菜是朋友呢?这只不过是烂白菜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皇甫长安,你该醒醒了……醒醒吧穷逼!
“听闻花谷主神通广大无所不知,在下此番前来只有两件事。”
对于某“恩客”突然冷下来的态度,花语鹤却也没有在意,只当她的花痴症好了一些,薄唇边依旧是浅淡的笑意,当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愿闻其详。”
“其一,小爷我想要一张前朝西月太子,西月涟的画像,露脸的那种,不知谷主可有线索?”
皇甫长安的这个问题其实有些强人所难,当年西月涟因生得貌若天仙,从小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灼热的视线盯得他很不爽,所以从十岁开始就戴上了半张脸的面具,别说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从当年的战火中遗留下来的画像屈指可数,就算是能找到几幅,也都是戴着面具的。
而西月涟唯一一张露脸的画像,便只有夜郎帝君的寝宫里面被大火烧毁的那一幅。
见过西月涟真容的人,就跟战乱中残存的画像一样,寥寥无几,而那幅画的绘师不是别人,正是皇甫长安的生母,西月涟的爱妻——宛郁月凰。
画里的场景,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宛郁月凰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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