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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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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冲那跟蘑菇云似的黑烟,我估摸着这个牛逼哄哄、挺拿自己当腕儿的掌灯老头儿也好不哪儿去,

黑烟散去,掌灯老头儿顶着一个长得跟著名东北二人转笑星宋小宝似的、黑漆亮光的脑袋,露着一口雪白雪白的牙,歪着个脑袋看着我,嘴里还冒出丝丝缕缕的烟气。

我一看,这掌灯老头儿一张老脸被掌心雷给熏成了非洲裔不说,居然还被打成了脑血栓后遗症了,不禁一时忍俊不禁,呵呵笑出声来。

要不说“哥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呢,让他妈你跟我穷得瑟,装大个儿,该,这回现眼了吧,瘪茄子了吧,这就叫装逼装蛋,早晚挨干,老灯泡子,你可长点心吧!

第109章 孤身破阵(下)

诶,不对呀?这老东西怎么直眉瞪眼地看着我,就跟个蜡像似的呢?别是让我给一步到位,“死啦死啦地有”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捅了掌灯老头儿的身子一下,嘿,那个老东西一碰就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更严格点儿说,是他的人皮倒了下去。这个老帮菜竟然跟我玩起了画皮,只留下了一张人皮,其真身竟然金蝉脱壳,溜之大吉了。

我靠,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是蛇啊还是龙虾啊,怎么还带玩儿蜕皮的野路子,太不江湖了吧?

我正气不打一处来地骂大街,空荡荡的佛堂里莫名地传出了一男子的声音。

那声音阴冷而尖利,还带有如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这声音,连同他的宿主,曾无数次成为我噩梦中的男一号,我也曾无数次在梦中将他杀死。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声音在佛堂里肆意穿行,充斥着每一寸空间:“小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行啊,法力有长进啊。可惜呀,如果你知道自己体内蕴藏着什么秘密,并且能够自如地运用它,那么,你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我,可惜啊,可惜啊,哈哈哈……”

“墨非命,你他妈还死呢,咋地,上次黎叔儿给你打得还不过瘾,皮子又痒痒了,想让你凯爷再给你来个泰式按摩呀。”我冲着空旷的佛堂大声地奚落道。

“哼哼,小子,嘴硬是没用的,这叠劫叠杀阵你只不过是刚进了阵门,接下来能不能闯过其余的子阵,就看你的造化了。啧啧啧,我真不忍心看你就这么下去陪黎仕其那个死老鬼,可惜啊,可惜啊。”墨非命那贱声依旧忽左忽右地在佛堂里飘荡。

我暗中凝神开了天眼,想看看这孙子是不是使用了隐身术,可是,佛堂里真的空空如也,连根鬼毛都没有。

“行了,别白费心机了,我又不是鬼,你看不到我的。好了,我言尽于此,剩下的,你就自求多福吧,小子。噢,对了,那个胖子和小妞很好,那些恶鬼很喜欢他们……的肉,哈哈哈” 墨非命狂笑着,声音渐渐远去。

他妈的,明知道墨非命这么说是故意激怒我,扰乱我的心智,但我还是忍不住担心起胖子和林菲儿,也不知道他们俩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落入了墨非命的手中。

不管了,只要冲出去,就有机会就他们,否则的话,无异于坐以待毙。

一想到这儿,我胸中豪气顿生,随手将一个油灯装进背包里(这玩意儿太邪性。需要好好研究一下),然后紧紧裤腰带(日他仙人板板,一番激战下来,肚子更饿了),准备来个明知山有虎,向虎山行。

我绕着佛堂转了一圈,奇怪了嘿,这间挂满唐卡的佛堂竟然是全封闭的房间,唯一的出口也就是我来时的进口。

可是,如果我从出口出去,就又回到了那间砖窑,然后就会再次回到那个黑乎乎的岩洞。很明显,这条路线是错误的。

那么,在佛堂内就应该还另有暗道,要不墨非命那孙子刚才怎么溜的?难不成丫学会了奇门遁甲,改土遁了不成?

这当口,我突然想起了上警校时曾迷上的一款单机游戏《越南特种兵》,那款游戏过关时需要找到隐藏的地道入口。

难道,这佛堂里还另有机关?

我绕着佛堂开始挨个敲地下铺的大块的青石板,不过,仅凭手感,那每一块厚重的青石板都得有个百斤,要说那下面有地道,我认为除非绿巨人来了才能掀开石板找到洞口,很明显,地道这一答案可以排除了。

我又转着圈的开始敲墙壁,说实话,我这也是深受武侠小说的毒害,总臆想着墙壁会不会有个暗门、夹层之类的。可是,转了一圈,那平滑的墙壁一看就是黄泥沙子搅拌糯米汤抹的,其硬度绝不逊于大标号的水泥,手都磨秃噜皮了,有个毛的暗门,连个耗子洞都没有。

这下我可有些犯难了,我摸出根烟,凑到供桌上面的酥油灯前点着,正在那“吧嗒吧嗒”、没滋没味地抽着,猛地灵光一现,一抬头,看着那尊貌似男女混合嘿咻的神像,嘿嘿地笑了起来。

既然地面墙壁都被排除了,那这屋子里唯一的一尊可以藏污纳垢的佛像的疑点陡然上升,看来,这尊妖里妖气、十足好色的佛像很古怪呦!

我爬上供桌,扒着这尊佛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别说,其铸造艺术还真称得上巧夺天工,不仅男女佛像的脸部神情生动,而且就连脸部的褶皱、纹理都刻画的细致入微,堪称是一件国宝级的艺术珍品。

更吊诡的是,就连那男女间私密的三寸脐下之物和官员活动中心(你懂得,呵呵),都是按照1:1的比例精心打造的,让我一看了都有反应,一下子想起了毁人不倦的手枪之友??苍老师。

可是,我在那男女佛像上又摸又按,忙活了一脑袋汗,也没发现什么机关。最后,就剩下那一小片三寸脐下之物和官员活动中心的三角区域没检查了,我咬咬牙,心说得了,就权当是变态一回、窥私一回、不要脸一回,看吧,因为越是这些地方,越是容易出问题,要不重庆雷哥和他那10个连襟怎么会在这里翻船呢,教训十分深刻呐。

一想到这儿,我就觉得我更该看了,于是,我红着老脸对着那两个多情的“祸害”是好一通的研究,如果当时要是有人进来看到我钻在男女佛像的私处鬼鬼祟祟的熊样,肯定要大呼快来围观重口味的“闷骚奇葩男”。

可让人泄气的是,我对着那两个东东又弹又摁的搞了半天,都快吐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密道机关。

我垂头丧气的从供桌上跳下来,见那佛像的底座是由整块儿貌似黄梨木刻成的莲花台,便靠着莲花台一屁股坐下,准备休息一下,理理凌乱的思绪。

我往后一靠,正想闭眼假寐一会儿,不料整个人却一个倒栽葱就倒进了莲花台里面,紧接着,顺着一个感觉应该是石板铺成的斜坡,叽里咕噜地就向下滚了下去。

原来,那些黄梨木雕刻的莲花瓣,其实都是活动的,外力只要一碰,就会向里面倒,进而显露出密道入口。

哎,人生总是这么悲喜交加,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找到的密道入口,就这样被我误打误撞地碰上了。

他娘的,这种失重的感觉实在是太操蛋了,而且居然还让我一次次地碰上,这算什么啊。你大爷的老天爷,玩儿我是吧,有能耐你玩儿死我。

我一边跟个无理取闹地泼妇似的骂骂咧咧,一边龇牙咧嘴地忍受着脑袋被象保龄球一样装来撞去的痛楚。

好在这段走下坡路的密道并不长,当我刚刚问候到墨非命的二姨妈的时候,我一个干净利落的咸鱼翻身,就“吧唧”一下趴到了一片沙地上,嗬,终于到底儿了。

我揉揉被磕得都麻木了的膝盖,站起来看看这又到哪儿了。我这么四周转圈一看,倒纳闷了,这什么地方啊,怎么象埃及的金字塔啊?

就见我四周的墙壁全是一块块的大条石垒成的,而且上面还画有色彩鲜艳的壁画,看那上面的人物,一个个都坦胸露背,脑袋上的头发个顶个留得都跟动力火车似的,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

而且里面还有牛马骆驼以及狩猎、出征、婚丧嫁娶等内容,都与我以前在历史书上看到过的鲜卑、吐蕃等朝代的壁画有些类似,看样子,这里貌似是一处少数民族的墓葬地啊。

要说起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墓葬地,我还真不惊讶,因为就在与海拉尔距离约10小时车程的鄂伦春自治旗阿里河镇,其以北10公里处,即巍峨的大兴安岭噶珊山半山腰的花岗岩峭壁上,就有一个著名的嘎仙洞,是北魏拓跋鲜卑祖先的栖息地。

所以,即便是在海拉尔发现个把少数民族的古墓,亦不为奇。

我纳闷的是,这间石室里既无火把,又无应急灯,这光线是从哪儿来的啊?我再一踅摸(东北方言:xue mo;四下看的意思),倒着实吓了一跳:就在石壁的最下端,即与地面交界的墙根儿处,转圈摆满了一盏一盏的油灯,那式样与我背包里顺的那盏油灯别无二致。

您想啊,我孤身一人呆在一个很可能是某朝某代某个少数民族哥们的墓葬里,周围还摆满了正摇曳着忽明忽暗的蓝色火苗的油灯,那家伙,怎么看怎么象一个灵堂!谁知道再往里面走会不会碰上一个甚至数个散发着千年腐臭的老粽子?

他娘的,就凭哥们这塑料体格,要说画符念咒对付一些鬼啊妖啊的还勉强应付,可真要碰上传说中力可扛鼎、勇冠三军的k1搏击王的老粽子,那可就真是猴吃芥末,麻爪了。

这时候,我格外地想念胖子,如果此时这厮要在我身边,就凭他那自身已经具备的打仗不要命的优良黑社会基因,再加上徐羽菁留在他体内的那一魄的狠角色,估计干倒个粽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第110章七重门(上)

一想到胖子和林菲儿可能已经落到了超级变态、冷血的墨非命手中,生死不明,我不禁五内俱焚,整个人开始莫名的烦躁,就跟掉到陷阱里的大象似的,有劲儿使不上,那叫一个憋屈啊!

憋屈归憋屈,我也知道,眼下,墨非命那孙子一定在暗中监视着我,并特别希望看到我无助、我沮丧、我害怕、我痛哭流涕、我自暴自弃,可是,小子,你这就低估凯爷的抗击打能力了!

打小啊,我爹我妈就说我轴,意思就是我特别犟,一根筋儿认死理儿,一条道跑到黑,逮个屎橛子给根麻花都不换。特别是谁要真把我惹急了,我一定会没完没了的和他死磕,非掰扯出个是非对错你服不服不可。

为这儿,我爹妈从此就断了让我从政当大官衣锦还乡的念想,他们说了,就我这不懂得变通的死德行,要是混迹于奉行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当面是手足、背后扒你衣服(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逻辑的官场,下场肯定跟傻老婆傍小白脸似的,让人卖了还美不滋儿地帮人数钱呢。

一段时间,其实我挺受打击的,嘎哈呀你们这是,我至于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吗?

可是,在经历了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警校、我至始至终连小组长都没当过的惨痛经历过,我才彻底服了我爹妈看人的眼力,太毒太霸道了,他们老两口不出去摆摊算卦扎钱,那真算得上是积德行善——给那些急于卖官鬻爵的贪官污吏们留个财路。

否则的话,经过老两口一指点,估计大部分的人都得没了上进心,谁还抱着白花花的银子去坑爹啊。

为什么呢?因为我爹妈为人心直口快,什么难听说什么,您要想在他们嘴里听到拜年话,太难了,比小日本要重新夺回钓鱼岛还难!

后来,我看了一些书,才知道我这脾气秉性也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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