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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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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掸了掸衣袍,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边上的如蝉有些傻眼,平日只能远远地看到皇帝,如今近距离见了,竟是如此潇洒倜傥。 

看皇帝打量着书桌上的物件,她回过神来,忙说:“奴婢给皇上沏壶茶去!”

“不忙!”皇帝比想象地和颜悦色,说道:“怎么今日这书屋就你一个人?”

“不只奴婢一人,还有洛英姐姐,洛姐姐说终日待着,气闷不过,出去走走,即刻就回!”

气闷,就她跳脱的性子,终日在这书屋里,的确有些够呛,也不知道她几时回?他有些踌躇,是再坐一会儿,等她回来,还是即刻就走。 

门外传来了顾顺函清脆的声音:“洛姑娘来了!”声音说的很响,是故意让他听到。他微微一笑,打开了书案上的唐诗三百首,对一旁彷徨无助的如蝉说:“你去沏壶茶来!”

如蝉走了出去,洛英并没有马上进来,听得门外几个人叽里咕噜轻声地讨论些什么,未几,似乎有人一推,门被撞开了,她斯斯艾艾地走了进来。 

他阖上了书,稳稳地坐着,看她走过来,她穿得倒算齐整,还是那身宫装,小两把头,头发没有挽起来,梳成一条辫子,垂在胸前,发际一朵玉兰,随着她人走近,越来越香。 

人到了跟前,她道了个福:“给皇上请安!”

皇帝一本正经地,扇子一开,道:“起吧!”

她站了起来,溜了一眼他,撞上他的眸子,心律不齐的症状又回来了,马上垂下眼帘,道:“皇上怎么今日有兴致到清溪书屋来?”

“怎么,这里朕来不得吗?”

“不,不,只是这里地处偏远,没料到皇上要来!”她急忙补充,心想,就是想和你寒暄寒暄,你不找茬会死啊!

她站着边上,显得无与伦比的文静,他指指旁边的椅子,说道:“你坐吧!”

她想坐,看着那椅子与他面对面,又不好搬动,只好说:“皇上跟前,不敢坐!”

“唔,那朕站起来!”说着,他就要站起来。 

“不,不,那我,不,奴婢坐下来!”她连连摆手,坐在了他对面。

真正是面面相觑,他又在饶有兴致地看她,也许是上次在恬池被他逮个正着,每次与他对视,都感觉被他剥光了衣服看似的,她对自己说:“不要脸红,不要脸红!”但是红晕又爬上了她的两颊。 

为了中止这种令人尴尬的沉默,她好歹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皇上来此有事吗?”

“没事不能来吗?”

这谈话进行的太艰巨了,得了,还是住嘴吧。他说什么,自己应着就是。 

“能,能来!”她讪讪道。

他拿出刚才翻阅的唐诗三百首,问道:“这是你看的书?”

她瞄了一眼,应道:“嗯,也就翻翻!”

“你识字?”

废话,我读了二十几年书,识的字海了去了,但这里讲究谦虚,她浅浅一笑,道:“认的几个字!”

“读过几年书?”

“唉,读过一些年!”

“唔!”他扬了扬手里的书,道:“这是小孩子看的书!”

她稍微平复的神经又刺起来,就这唐诗三百首她都看的很累,人家受的教育与你不一样,行吗?我懂的,你不懂。 

只是不能这么说,她自谦地一笑,算是回答。 

她笑起来,嘴角边有米粒般小小的梨涡,他觉得心神舒畅,站了起来,走到书架边,用扇子拂过几本书,问道:“朕这些藏书,你怎么看!”

原来是视察工作来了,她略微放松了些,站起来走到书架边,道:“皇上这里有四万册图书,古今中外,涉及百科,就目前以来,算是极广泛的。”

他看她谈起来有模有样,有些小意外,含笑看她。 她纾解了刚才的紧张情绪,又说道:“不过,这里的管理体系有些问题!皇上你还记得吗,上次我,不,奴婢找了《通典》找了好长时间,差点交不了差。”

管理体系!新词,她脑袋瓜里到底有些什么,他好像在挖掘宝藏,越谈越有趣,说道:“管理体系?不是你在管理吗?”

“奴,奴婢只是看管书的人!”她脸上红晕散褪,只是,这奴婢二字,说起来太伤自尊。 

他走近些她,龙涎香味阵阵袭来,音调极缓和地说:“你还是不习惯做朕的奴婢!”

她抬眼看他,他洋溢着温情的眸子,令她回想起那日在他怀里时看到那眼底深处的海洋,他这样看她,她沉溺在里面是早晚的事。 

这时,如蝉拿了壶茶进来,她心虚地背转身去,帮如蝉布茶,布茶完毕,如蝉退了出去。 


  



第20章 名讳
他看着她细白纤长的手指拿出一个茶盏,从玉色青瓷的茶壶中倒入茶水,事毕,启齿道:“请皇上用茶!”

他走过去坐下,抿了一口茶,只觉得满颊余香,问道:“你这是什么茶?”

“奴,奴婢这里。。”

他打断了她,道“你要是不惯称奴,别人不在的时候可以随意。”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道:“谢皇上!奴,我这里有什么好茶,不过是园子里例份发的。 ”

“不,很好,茶香萦绕,你试试看!”

她自斟了一杯,喝了一口,道:“没什么不同!” 打开茶壶一看,又说:“你看,这茶叶梗子这么粗,能是什么好茶!”

他头凑过来,额头差点顶住了她的把子,看看她,一本正经地在研究茶叶的形状,觉得好笑,坐回去,道:“可见茶叶不重要,什么人倒的茶才重要!”

她这才知道他在打趣他,笑眼看了他一眼,见他也在笑盈盈地看着她,她转过身去,垂头不语。 

有半晌的时光不说话,这时的沉默双方都不觉得违和,觉得是甜蜜的沉静,若时光就此停留在这一刻,也是极其美好的一件事。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李德全在门外以适当的音量道:“皇上,您接见俄罗斯使臣的时间快到了!”。

他们不约而同彼此遗憾地互视一眼,康熙极不情愿地应声道:“知道了!”

他站起来,拿起扇子,说了声:“走了!”

她“嗯”了一声,想起来要说“恭送皇上!”,于是蹲了一个福,补了一句,自己觉得自己礼貌蛮周全,挺像个清朝人的,又“扑哧”一笑。 

她的笑让他有些迷眼,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后,他橐橐向前走去,她在后面慢慢随行。 

到了门口,他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你说的那个什么管理制度,朕很感兴趣,过两日,得空了咱们再议!”

总算又说回正题,她应了一个是,行了个礼,门打开,李德全顾顺函卑躬屈膝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脚步停滞了一下,迈开大步,向前去了。 

当天下午就有人送来了当年新采的碧螺春,第二天早上清溪书屋多加了两个冰盆,冰块尺寸也大了一倍。

就因为皇帝来一趟,条件改善这么快,洛英觉得果然与皇帝搞好关系是相当重要的。 

她与皇帝的关系有些奇怪。她二十七了,谈过一两个男朋友,但与他这种即紧张又甜蜜不想见又想见的感受从来没有过,这是恋爱吗?不是恋爱吗?她转辗反侧地问自己,他没有说过他爱她,她也没有说过她爱他,以她科学家的思维,任何事情都要以事实来证明,爱情也是要讲真凭实据的,这种感受算不上爱情。

只是当两天后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她出现在他面前,因为是顾顺函又让她送书到澹宁居了,她那种既喜悦又不安的情况又出现了。

那天天不算热,四面临湖的水榭里,一张花梨木的书桌上放着一些纸,她来的时候,他正在欣赏自己刚刚写好的墨宝。

照例是,她蹲了个福,道:“请皇上安,您要的书给您送来了!”

“嗯,放下吧!”他依然在检查自己的笔迹。 

她放下了书,又蹲了个福,道:“要是没有别的事,奴婢告退了!”

他方才抬起头,幽深的眸子看住她,道:“这就走吗?”

你不让我走,我怎么走啊,她心想,继续蹲在那里,道:“您还有事要吩咐吗?”

“有事!”他做了个手势,李德全就上前把他的字搁置好,放在一旁,他捋捋袍子,坐了下来,道:“你不是还要与朕商讨书屋的管理制度吗?”

原来是这事,她早就想好了,于是自顾自地站了起来,侃侃而谈:“上次奴婢说了,奴婢只是看管书的人,图书管理制度并不由奴婢而定。。。”

又被他打断,道:“现在没有其他人,你可以畅所欲言!”

她看了四周一眼,果然顷刻间周围人鸟兽散,消失不见了,于是她自动切换道“我”状态,继续说道:“我早就想建立图书索引制度,只是管事的人。。。。。”

她在慷慨陈词,康熙越听越惊讶,她这叙事的思维严丝密缝,几无漏洞,寒窗苦读的男子也未必到她这水平。若是男人,可为国家所用。回转一想,幸亏不是男的,否则这几日自己的思念算怎么回事。 

那日自清溪书屋用茶出来,他就自觉神清气爽,一个下午心情很好,接待使臣,议论政事,谈笑风生,妙语连珠。晚上批阅奏章效率神速。等到人神俱乏,夜阑人静之时,又想起她来,不知道她此时在做什么,他想看到她,又觉得这个时候太夜了,躺在龙床上,想着第二天可以看到她,竟然难得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几个阿哥来请安,见到胤稹胤祥,他又打起了退堂鼓,他在做什么,快四十岁的人了,居然孟浪起来,在杭州的时候斥责老四老十三做事不成体统,到头来神魂颠倒的竟是他。 

克制,忍耐,是他几十年以来修炼的功课,不就一个女人吗?必须要制止自己这种无时无刻不想她的状态。可是,白天没什么,晚上独自睡着,颇有些孤枕难眠的意思,他是怎么了,太孤单了吗,坐起来,环视陪夜的几个女官,平日觉得颇有颜色,此时见了也索然无味。 

转辗一夜,顾顺函这个鬼机灵提醒他是否要换书,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让她来,就看看她也好。 

然后她来了,远远地沿着长廊往水榭迤俪行来,整个世界都亮了,她还是那身宫妆,一条长辫子垂在身后,引路的顾顺函在跟她说些什么,逗的她一笑,他那时恨不得一脚踹顾顺函下水。 

他不愿意好似他眼巴巴地一直等她来,所以拿起笔来写了几个字,尽量漫不经心的,所幸这些年的历练,表面上好似还沉得住气。

她在那儿莺声燕语地陈述她的计划,难道她真的是为了这个计划而来?不是的,她一抬头时盈盈的眼波是那么地饱含讯息,被他看的久了,她就脸红起来,她今天头发上换了一朵玫红色的海棠,配合着樱唇,一发显得娇艳。她是刻意打扮了来的。 

总算说完了,这一通演讲把她折腾地心力交瘁,自从发现水榭就他和她两人之后心里就越发不安,他似乎在听她说话,似乎又没有在听,她无法正视着他说话,就偷瞄一眼,触到他的视线就心跳如狂。她知道自己面颊绯红,但是又无能为力,而他那边,瞧着是怡然自得,若无其事。 

他悠然地品了口茶,道:“你这个计划听着挺好,不过要行诸于事,总得写个条陈,需要多少人力,增加些什么器具,调用多少银子,起草个书面稿子,朕特批一下,就可操办起来!”

“是!”她应承道,转念一想,写个书面的,自己的毛笔字拿不出手,便又道:“皇上能不能先派给我个写字的人?”

“写字?为什么?你不是读过一些年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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