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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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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又落下好多泪。惊恐,还有后怕,一些愧疚,还有些委屈。说不清楚怎样复杂的感情,心里又想起锦言第一日回府那天,牵着她的衣角,怯生生地喊:“姨娘……”
徐姨娘吞声哭了一会儿,抹了一把泪,才又忧心起信里内容的下半部分。三百两现银,可不是个小数目,她一个姨娘月钱才多少,攒完下半辈子也没有三百两。老爷虽私底下给过她一些小铺,可卖了,非得惊动老爷不可。徐姨娘抽泣了一声,瞬间觉得自己命苦。
正在纠结的时候,外边有人报了一声:“姨娘,老爷来了。”
听到老爷来了,徐姨娘吓得手又是一抖,赶忙将信纸在灯火上烧了,手被灼了也顾不上,好在老爷进门前,信纸已成灰烬了。
徐姨娘敛衽福了福,软软地喊了一声:“老爷。”这段日子来,她不太受老爷待见,于是见了老爷,总是这副软猫相。
明甫抬了抬她的下巴,在她眼睛上望了一眼,皱起眉:“又受什么委屈了?”问完,明甫又后悔问这么一句了,怕徐姨娘又开始哭诉谁谁谁给她脸子了给她下绊子了,惹得他头大。
没想到徐姨娘这回倒是一边抹泪,一边抖着声:“是想到言姐儿,伤心。”说着,想起锦言就这样客死他乡了,真的又挤了几滴眼泪出来。
明甫嗓子底哽咽,拉过徐姨娘的手:“你有这份心,很好,很好。”拉着她坐下来,才又道:“太太这两日瘦了一圈,你也去劝劝,在她面前别这么着,她看了要伤心。”
徐姨娘刚坐稳,忽听明甫又道:“今日不知是蝉声噪还是怎的,心里总不适意……你说,会不会言儿出了什么事儿?”徐姨娘屁股像烧一般弹了起来,脸变得煞白。
明甫奇怪地仰起头望她,她心知失态了,讪讪一笑:“怎么可能呢,言姐儿福大命大。”
“但愿如此吧。”
正说着话,忽然虞氏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就进来了,一看见明甫,便抓住他的手,语无伦次道:“老爷……她们说你在这儿,言儿,言儿许是遭不测了……”
徐姨娘肩膀抖了抖,手绢要被揉碎了。
明甫也惶急起来,声音乱了:“是有信来了?”
虞氏摇了摇头,垂脸啜泣:“刚眯着一会儿,梦里言儿跟我告别,说她要去了,我跟着她,她就不见了……一定是她托梦给我了……”
明甫松了一口气,揽着虞氏宽慰起来。却不见一旁的徐姨娘,咬着下唇已经要乌青的。
徐姨娘胆子虽大,可对这鬼神之事最上心了,这头她才收到消息锦言半路死了,那头虞氏就收到锦言的托梦,怎么会这样巧?难道……想着,徐姨娘的身子轻轻地抖了起来。
明甫拍着虞氏的背,轻声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是太忧心罢了。”
虞氏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哽咽道:“我醒来的时候,这荷包就放在我枕边,这是言儿走的时候带在身上的,一模一样的,怎么会又出现在房里?”
明甫也拧起眉,掌着荷包看了起来。
徐姨娘的眼神掠了过去,一眼就看出那荷包就是锦言日日带身上的,徐姨娘忽然喉咙底咕噜了一声,全身不适起来。
“是我一针一线绣的,我那日说,言儿穿的衣裳好看,需一个鸡心荷包来配,问她喜欢上面绣什么,她说是‘到死丝方尽’的春蚕,我还说不吉利……果然……就应验了……她还给我这荷包,是要我留个念想。”虞氏眉尖轻动,哭得越发伤心。
徐姨娘吞了口吐沫,劝说:“太太思虑过重,才会做这样的梦。”
虞氏摇了摇头,泫然欲绝:“是言儿舍不得我,才来跟我道别。”又抬起头,望着徐姨娘:“姨娘平日也与言儿亲近,说不定言儿也会跟姨娘道别的。”
徐姨娘汗流如注,赶忙摆了摆手,连连后退。
明甫见虞氏的话越来越不成体统,便起身牵过虞氏,对徐姨娘说:“盈儿,太太累了,我送太太回去。”
徐姨娘木木地答应了一声,送他们出门,忽见虞氏被明甫牵着,还回过头来,阴恻恻地道:“言儿若来找你,别忘了问她,她死在何处。”
徐姨娘的呼吸瞬间收紧。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甜菜大的长评!多谢浊清大做的封面!之前的封面在某宝上买的,字体有些不清楚,浊清大的封面好美腻!有木有!



55、心中有鬼

入夜,秋风四起;摇着院里老榕树的枝条。
徐姨娘因身子不适;早早地已经睡下,细软的青色纱帐挑在床前;被风吹得起伏。
——这是言儿走的时候带在身上的;一模一样的,怎么会又出现在房里?
——姨娘平日也与言儿亲近;说不定言儿也会跟姨娘道别的。
——言儿若来找你,别忘了问她;她死在何处。
徐姨娘闭合的眼忽然张开;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染着丹蔻的十指将床单揉得皱乱;一颗心在腔子里乱跳;平定不住。
是梦而已。
徐姨娘又合上眼;长吐一口气。
“小穗。”声音微微干涩。
一通乱梦做下来,汗出了不少,此刻醒了,只觉口干舌燥。
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发虚。
死丫头又跑哪儿玩去了。徐姨娘撑起身,整整鬓角,下地趿上软鞋,从架子上取了薄披风罩在寝袍外面。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房里黑得厉害,徐姨娘拔下头上的银钗,掀开灯罩,拨拉了两下灯芯,打了火石,将灯掌上。
灯影幢幢,纱帐黑色的影子撩动在墙壁上。
嘶——嘶——嘶——
徐姨娘身上忽然起了一层粟粒,忍不住往窗户那边望。声音是从窗外传来,像猫儿抓挠铁板。
“谁?”
依然无人应。
徐姨娘已是一脸惨色,护着灯苗一步步往窗边挪去。
嘶——嘶——嘶——
那古怪的声音随着徐姨娘的靠近越发响亮,听得人头皮阵阵发麻。
忽然,徐姨娘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住,一个踉跄。
徐姨娘嘴里咒骂,掌灯往地上照去,想看看绊自己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昏黄的灯光里,静静躺着一个绣着葵花的粉色鸡心荷包。
“嚇——”徐姨娘倒抽了一口凉气,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嘶——嘶——嘶——
那猫儿抓挠的声音再度响起,徐姨娘却充耳不闻,只盯着那荷包,眼珠子似已不会转了。
心里,忆起虞氏寒骎骎的话。
还有梦里,锦言牵着她的衣角糯糯地喊:“姨娘。”等徐姨娘笑着应答时,低头一看,锦言的双眼忽然变得通红,流下血泪。
徐姨娘双手撑着冰凉的地面,身子已如筛糠般止不住地颤抖。
那嘶嘶的奇怪声音不知怎的戛然而止。
屋里瞬刻恢复了安静。
徐姨娘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气声,还有剧烈的心跳。
安静的时间越长,越让人浑身不适。
她看着地上的荷包,狠了狠心,挣扎地站起来,将荷包握紧在手心,踉跄走向窗户。
她想把它扔得远远的。
窗户似乎明白徐姨娘的意思,“嘭”一声,自己打开了。
徐姨娘的身子像被定住一般,再不敢往前挪一步。
一只黑色的猫冷然站在窗户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徐姨娘。
她想喊人,可喉咙里呜噜了两下,发不出声来,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冷风此刻已经灌满屋子,夹带着寒气,她身上的披风因风鼓了起来,影子跳跃在墙上,像是张牙舞爪的妖怪,油灯倒在地上,忽地熄灭。
徐姨娘眼前一黑,僵直的身子晃了晃,撞到一个椅子,切实的疼痛让她又清醒过来,再抬眼时,黑猫已经无影无踪,像是从没有出现过。
她抬起麻木的双手捂上心口,眼泪终于止不住地倾泄,跌跌撞撞地往门外扑去。
“姨娘。”
一个声音脆生生地响起。
徐姨娘的呼吸几乎停止。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雨线,黑黢黢的大门边上,站着一个面目模糊的女孩。
徐姨娘的手捂着嘴,尽量堵住哭声。
她来了,她来了。
这不是梦,是真的来索命了。
“姨娘。”女孩儿又往前走了一步。
徐姨娘失声大喊:“别过来,别过来。”声音简直不像是从她喉咙里发出的一样。
女孩愣了一下,疑惑地问:“姨娘,这是怎么了?”
这声音,好像跟锦言的有所不同。徐姨娘这才从指缝里偷偷望出去,只见是锦音站在那儿。
全身总算松懈下来,有点发软。徐姨娘放下捂脸的手,声音还未恢复平静:“是你呀。”
锦音笑笑:“姨娘以为是谁?”
想到那个名字,徐姨娘的右手还在轻轻颤抖。
不是她来索命,太好了。
锦音也察觉出徐姨娘的不妥,问:“姨娘是不是病了?”
“没有!”病,也是心病。徐姨娘整理容色,平复了下声音:“你来做什么?”
“父亲说姨娘嗓子不适,让我端花茶来给姨娘润喉。”其实,是虞氏的意思,只不过嘱咐锦音,让她说是明甫的意思,虞氏说,这样,徐姨娘会更开心,病会好得快一些。
“嗯。”果然,徐姨娘的眼里恢复了两分神采。
“是了,姨娘,刚我在院子里捡到这个,看着眼熟,你瞧瞧。”说着,摊开手心。
徐姨娘往锦音的手心里一看,眼神便如冰封般定住,毫无血色的面孔,染上了难以明说的惊惧之色,片刻,仰身昏了过去。
锦音的手心上,静静躺着一个绣着葵花的粉色鸡心荷包。
武昌府,城南陆家,灯火通明。
宝岑坐在桌边,手指逗弄着灯苗。灯边放着一封书信,宝岑从那信中得知,锦言被人掳走。
这丫头,命数真差。好容易从乡下熬到府里,又遭如此变故。
被人掳走?宝岑冷冷地扬唇,看来,宅门里的争斗,家家都免不了呀。
正想着,陆鸿风尘仆仆地大步走了进来,宝岑帮他卸下雨蓑,问:“找着人了?”
这段时日,陆鸿与承烨承煜路分两头,搜寻锦言下落。听见宝岑询问,陆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李家兄弟已经接上人了,连家应该也收到信报,不出明日,锦言妹妹就能到家。”
“在哪找到的人?”
陆鸿思虑了一下,并未答话,笑着绕开了话题:“ 锦言那小丫头平日里牙尖嘴利甚是厉害,这回听李承煜说,小丫头许是受了些委屈,见了他直掉眼泪。”
宝岑冷哼一声:“你管人家呢,母亲和我不知为你的亲事花了多少心思,你倒好,拱手让人了。”
陆鸿心虚起来,试探地问:“母亲可知道了?”
宝岑微笑,看着陆鸿的眼睛:“果然是你出的馊主意。”
陆鸿陪着笑:“锦言妹妹和我不合适。”
“谁同你合适?你这个浪荡样子,我想不出哪家姑娘跟你合适。哥哥,我们娘仨是最亲的,鹏哥儿虽然争气,可是许姨娘带大的,与咱们也有些生分,母亲表面是个精明的,可遇见大事就糊涂起来了,我很小就开始要为你俩操心,你若是肯争气些,我也不必这么累了。”
陆鸿脸上没好意思,如坐针毡起来,讷讷地开了口:“听说,团儿要被赶出去了?”
宝岑霍然起身,冷下脸来,气道:“原来你是要跟我说这个,那丫头嘴上没数,总将我宝楹居的事情胡乱说出去,早该赶她走的,怎么?她知道你是个心软的好人,找你求情来了?”
“小丫头片子,你跟她计较什么,好好教就是了,记得她才进府的时候,还没我膝盖高,好歹服侍了这么些年,咱们府里赶了出去,谁家还敢要呢,这不是断了她的活路么。”
宝岑硬声道:“以前就罚过她的,这丫头教不好了,无论如何我都不留她了。”
“你不留,不如给我,我屋里闷得很,就差个嘴上伶俐会说话的。”陆鸿坏笑着挑了挑眉。
宝岑从来拿这个哥哥无法,此时也只能给他一记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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