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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倚天-第6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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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赵敏问道。

“因为明天会很残酷!”

张无忌温柔的吻着赵敏的嘴唇,体会着赵敏此时的紧张,温柔的将她的身体抱了个满怀,安抚着她,才道出原因和他的想法。

婆媳关系永远是世界上最难处理的问题,甚至比国家和国家的外交更加复杂!

“越是这样,我越要在你身边啊!”

赵敏说道。

张无忌知道很多的大道理对赵敏没有用,看她颤抖着嘴唇,慢慢的把她那美丽的容颜又按到蠢蠢欲动的。

赵敏因温顺的任由张无忌按到,闻着那熟悉的男性气息,即使还残留着分泌物也让她无法拒绝。

赵敏媚气横生地看了张无忌一眼,小嘴含着张无忌的命根子,逐渐从生涩到熟练的吞吐中,开始听着张无忌那舒服的喘息,那一阵阵的闷哼宛如魔咒般,已经成为她最大的动力。

调教赵敏十多分钟,让她从一开始的羞涩到最后的熟练,这时,张无忌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命根子硬得几乎要。

当张无忌忍耐不了时,便示意赵敏停止那温柔的挑逗,而见赵敏那娇羞又难为情的样子,张无忌顿时兽性大发,将她压倒在床上后,再次在她满足的呻吟中进入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小嘴,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这一夜,张无忌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发泄三次!

赵敏的呻吟声婉转而含蓄,身体的扭动也显得腼腆,如果不是他提醒,她还羞于迎合他,而且每次喊她敏儿敏儿时,都会感觉到她的身体抽搐一下,这种感觉更是让张无忌要疯狂,让张无忌不知疲惫的继续征伐着赵敏、继续享受着这无比美妙的感觉。

张无忌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那急促的喘息和动情的呻吟声回荡在整间房间内,令房间充满温情和,而在美妙的结合所带来的愉悦早已经让张无忌两人沉浸在其中,能清楚体会到这是最美丽的天堂,所谓的销魂蚀骨或许也形容不了这种感觉。

赵敏忘了在张无忌那强壮而有力的撞击下来了多少次,张无忌也忘了和赵敏变换了多少姿势、享受她美丽的,一切的一切似乎很自然,直到最后一刻将再次灌溉在她体内时,他们彼此紧紧抱着,并结合在一起,然后在香甜的睡梦中持续着这段无法克制的涟漪。

什么时候睡的?忘了!什么时候醒的?很迷糊!

张无忌和赵敏一丝不挂地相拥而眠,而张无忌那激动得一夜软不下来的命根子始终在赵敏的体内。

 第288章 徐寿辉亡

赵敏舒服的睡下了,张无忌却起床,这个时候才四更天。天未亮,一切还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张无忌把徐达、常遇春、蓝玉、汤和、杨逍、范遥、韦一笑全部召集。众人见张无忌如此早把大家叫来,都以为有紧急情报。没想到张无忌只说了一句话。

“进攻计划提前,你们现在就把部队开拔,连夜杀向敌营,将徐寿辉给我拿下!”

“现在!现在就开拔!”……

众将士都面面相觑,惊奇的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淡定的说道:“连你们都想不到,那么徐寿辉肯定更加想不到我们会连夜突袭!打战靠的就是出奇制胜,去吧!”

“得令!”

众人领命,张无忌把韦一笑叫到跟前,吩咐他跟随胡惟庸一起行动,执行斩首行动!韦一笑领命,其实张无忌心里挂念的是徐寿辉的美人皇后诺兰。自己有了一个达兰,再弄一个诺兰,那就完美了。

此刻,在张无忌的对面阵营当中,徐寿辉躺在泾江口镂金大床上,胸前一片血渍,他的伤势危重。诺兰和张必先、儿子徐玉成等人围在跟前。

徐寿辉吃力地吩咐,要尽快拔寨起行,大船走不了的都烧掉,不能在鄱阳湖久停。

张必先说:“如今太子下落不明,万一……是不是立徐玉成为太子?”

徐寿辉点点头,他喘了一阵,说他不要紧,让他们都下去吧,只留诺兰陪他就行了。

众人陆续退出。

徐寿辉握住诺兰的手,说:“我在他们面前不愿说泄气的话,我不行了,撑不过一两天了。”

诺兰垂泪道:“你别这么说。我们回武昌去养,那里好郎中多……”

徐寿辉说:“你不必安慰我。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不是人力可强求的。我这一生,活了四十四岁,由一个打鱼的登了皇帝位,知足了。没想到我百万大军,居然打不过张无忌的三十万乌合之众……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可以把张无忌干掉!”

诺兰说:“陛下好好养伤,才能报仇啊。”

徐寿辉说:“朕惟一割舍不下的就是你呀。满以为能够天长日久,这都是不可能了,朕走了,扔下你孤孤单单的,朕闭不上眼睛,可怜啊。”

诺兰抽泣着说:“我虽跟陛下只有几年时光,却终生不忘陛下的好处。”

徐寿辉下了这样的遗嘱,他死后,叫他们秘不发丧,省得张无忌趁乱攻击。

一定不要声张,悄悄把他运回武昌后再举行葬礼。

诺兰说:“你别说这话吓唬我了,你不会有事的,老天也会保佑你。”

“朕知道朕的路走到头了。”

徐寿辉说,“别忘了,把你的画像放到朕棺材里一张,陪陪朕,省得朕一个人做孤魂野鬼。”

说到痛心处,他流出了浑浊的泪水,诺兰伏在他身上失声痛哭。

徐寿辉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没办到,喘了一阵,伸手指着床头的一个铁皮箱子。

诺兰问他是不是要打开?

徐寿辉从手腕上解下一把钥匙。诺兰接过来,打开箱子,里面有一个漂亮的嵌螺甸檀香木匣子。

诺兰知道里面装的是皇帝玉玺,不知他此时拿出来要做什么。

徐寿辉点点头,诺兰把匣子捧到他面前,徐寿辉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方很大的玉玺,诺兰早就听徐寿辉说过,这是用和氏璧打造的皇帝之宝,是汉高祖的,后来宋徽宗得到,又偶然传到了徐寿辉手上,他才做了皇帝。他让诺兰带着它,日后交给徐玉成。

就在徐寿辉临终托孤的时候,张无忌的水陆大军已然出发,而比水陆大军更早出发的是胡惟庸和韦一笑,胡惟庸那条船借着暗夜和芦苇荡的掩护悄然滑行在湖面上,下弦月昏暗,湖上一片灰茫茫,只有远处徐寿辉水寨的船上张挂着高高低低的灯笼,梆子声,巡夜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似乎为了壮胆。

这条船钻进了可以没人的芦苇荡中。原来是胡惟庸带从人来吊唁徐寿辉的,船上摆着猪头、羊头和牛头。

一个侍卫问:“咱们偏离泾江口大营了吧?”

另一个说:“可不是,船掉头吧?”

胡惟庸却说:“我把船开到这儿来,是想救大家一命。”

众人狐疑地望着他。直到此时,胡惟庸才告诉从人,这是必死无疑的差使。

他让大家想,我们有无活路?如果人家徐寿辉根本没死,或者只是受了点伤,我们大张旗鼓地带着三牲来吊祭,这不是当面咒人家死吗?徐寿辉生性残暴,马上得把我们剁成肉泥。

一个侍卫说:“说得在理呀。”

胡惟庸接着分析,如果他果真死了,也不会放我们回去,大战之际折主帅,会动摇军心的,他们必定要瞒得铁桶似的,怕我们走漏了风声,能不杀我们吗?

一个侍卫不平地说:“这哪里是来刺探情报,这是叫我们来送死呀!”

胡惟庸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主公想要的情报只一条:徐寿辉到底是死是活。我们弄到准信不就完了吗?

“对啊!”

“幸亏胡大人为我们做主。”

有人问:“现在怎么办?我们听胡大人的。”

胡惟庸下令,把三牲都推到湖里去,算祭龙王,求龙王保佑他们。

一阵隆隆声,众兵士把猪头、羊头等供品全掀入湖中,湖里开了锅一般,水花四溅,胡惟庸带众人跪在船头,口中都念念有词。

起来后,胡惟庸说:“一切都听我的,我先带一两个人去看看,别人在二里以外的关帝庙里藏身。”

众人答应着。

夜色浓黑,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泾江口镇街市到处是徐寿辉的兵营。

胡惟庸跟韦一笑,都披着雨衣顶着雨笠,踏着泥泞跋涉着。

偶尔有巡街兵士提着风雨灯走过,还有敲梆子报平安的戍卒。胡惟庸几人走走停停地尽量躲闪着巡逻兵。

又一队巡逻兵过来,他们三人藏身牌楼后。

韦一笑问胡惟庸:“我们找这个人,会不会出卖我们呀?”

他要找的是为诺兰画像的李醒芳,胡惟庸知道他在徐寿辉帐下当着闲散的翰林。

胡惟庸告诉韦一笑放心,说李醒芳是他的同乡,又和他同年参加乡试,现在虽在徐寿辉这里挂个翰林的空招牌,不过是个御用文人,李醒芳会画画,就用他这一技之长。

韦一笑道:“反正我什么都不怕,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一个飞身就可以离开,只怕胡大人你走不掉而已!”

胡惟庸嘿嘿两声,道:“韦蝠王的轻功天下第一,谁人不知道,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还请韦蝠王出手相救才是!”

“那是!”

韦一笑得意的笑道。

敌兵远去了,胡惟庸韦一笑又开始往前走。

李醒芳万万想不到,胡惟庸会亲自闯来自己房间。时下徐寿辉与张无忌兵戎相见,同乡胡惟庸正是在敌方供职,他来此何干?

李醒芳还是很热情地把他迎了进来。

李醒芳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是在客中,居无定所,亏你能找上门来。”

胡惟庸抖抖身上的雨珠,说:“仁兄又低估了我胡某人的本事。”

李醒芳请他坐下,说:“不敢,不敢。不过,那年乡试时,在江南贡院门外,你我打过一次赌,你可是输了。”

原来他们打过赌,胡惟庸夸下海口,说二十年后自己要当宰相。

胡惟庸说:“我说的是二十年为期,现在才六年啊,我说我二十年后做丞相,还有十四年,你等着吧。”

“可你连中书省的七品都事还没当上呢。”

李醒芳说,“距正一品的中书令不是有十万八千里之遥吗?十四年何其短?”

“我并没说限于元朝的官职。”

胡惟庸说,“我现在就是都事,正七品,不过是张无忌那里的。”

李醒芳哈哈大笑,笑他虽是七品,却是个带伪字的,草寇而已。

胡惟庸也反唇相讥:“你虽为翰林,不也是个伪的吗?五十步笑百步而已。胜者王侯败者贼,我看醒芳兄是上了贼船了。”

这话说得李醒芳的脸很不是颜色。胡惟庸见他认真了,马上打哈哈说:“玩笑,玩笑!”

李醒芳揭开茶壶盖看看,说:“茶凉了,我去烧一壶开水。”

胡惟庸说:“方才在外面还听到嫂夫人的声音,怎么转眼不见了?”

李醒芳说:“我尚未娶妻,哪有夫人?方才走的是一位朋友,与苏坦妹齐名,并称楚苏的楚方玉,想足下亦有耳闻。”

“她呀,不得了的人物。”

胡惟庸说,“大名如雷贯耳,你怎么不替我引见一下?”

“改日吧。”

李醒芳说:“反正她不走。”

胡惟庸犹念念不忘:“原来李兄有幸与楚苏之楚交往,令人羡慕。据说,她的姿色也是艳冠群芳的。”

李醒芳道:“苏坦妹也是色艺双绝呀,不是叫你的主子砍了头吗?”

胡惟庸尴尬地一笑,不敢再说这个话题。

李醒芳和胡惟庸喝着茶,李醒芳问:“你来此地是公事还是私事?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当然是来看望老同乡、老朋友了。”

胡惟庸言不由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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