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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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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姑娘说了,姑娘可不能跟旁人说出去。这是引自西域的罂粟花。”崔判官神神秘秘地说道。然后看着苏长久变得惊奇的表情。“这不是不准种的禁花吗?”
“姑娘出自花农家,应该知道这罂粟花虽然有毒,却也是极好的药材,有镇痛之用。我只是种上几株,采了它的花壳,风干了等派上用场的时候再用。”
一来二去,苏长久倒把自己来找崔判官的目的给忘了。
在回去的时候,崔判官跟她说,“苏姑娘,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别多想。”
厢房里没有程涟衣的身影,只有姜柔坐在梳妆台边上描眉。“涟衣姐姐被人叫出去了,好像有人找她。”她见苏长久没有什么反应,又补充道,“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她出去的时候,脸拉得好长,好像谁都欠她银子似的。连来叫她的宫女都不敢跟她多说话。”
姜柔放下眉笔,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说来也奇怪,怎么大家都很害怕她的样子。女官的地位很高吗?”
苏长久坐在桌边,她认真地想过了。她们到这里都两天了,还没有人来叫她们做事。看来算命先生把她们送进来另有目的。她恼恨地一拍桌子,为什么都要瞒着不说?到底是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她们的?
这次出门之后,程涟衣回来脸色变得更加糟糕了。她都不跟苏长久她们说话了,独自躺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什么也不做。苏长久问她话,她只投过来空荡荡的眼神,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
一日三餐,统统都是补血的食物。吃到第七天,一看到宫女端过来饭菜,姜柔终于也露出了程涟衣那样厌恶和失望的神情。
程涟衣看到姜柔发脾气不吃东西只是冷笑,越发地阴阳怪气。
太医院里,崔判官坐在下位,低着头听着长官的训斥。郑副使抬头看了看坐在首位的王提点。王提点的脸色很差,听了医官们的报告,终于怒了。“一群没用的东西,当初提出要药引,我给你们找来了。现在药引都来了一批又一批,陛下的病情还是老样子。你们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群人低着头不说话。
“现在都哑巴了?要是太后终于发现不对劲,我们一个个都要掉脑袋!”
“提点大人,或许不是我们药方的问题,而是那些药引,恐怕找来的不是真的药引……”当初提出药引这个建议的医官为了明哲保身,赶紧把责任都推给了寻找药引的崔判官身上。
崔判官黝黑的皮肤涨得通红,“蔡医官,你这是在怀疑本官做事不力吗?这些姑娘,可都是按照你说的找来的,九月九生的,尚未成亲。后来你又加上要褚久九年出生,我这又找来两位。宁先生做事,你难道也不放心吗?”
“呃,下官不是这个意思。”蔡医官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目前看来,陛下的病情应该是有所好转才是。莫非……”坐在角落里的一位医官终于忍不住出声,大家都看向他,等着下文,“莫非陛下又私自出宫,微服私访去了?”
“陛下病得如此严重,如何出宫?卢医官,你不可瞎猜。”大家都觉得不对,“更何况,我们天天给陛下诊脉,陛下若是出了宫,那我们诊的又是谁的脉?”
卢医官低头不说话了。
“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你们想想办法,准备换个药方试试。”王提点终于听得不耐烦了,站起来,“这药引之事,说出去终究不妥。切不可让陛下知道了,你们照旧偷偷用着就是。”
“是。”众医官目送着长官离去。
崔判官正要起身离开,门口忽然一片喧哗。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太医院的官职名称参考金朝,本文背景架空,与任何朝代都没有关系。

、修媛

王提点已经离开议事堂了,因此这里便留给了郑副使主事。他听到外面的喧哗声,示意崔判官出去看看。
“不好了,不好了,卢医官,您快去看看,修媛娘娘又昏倒了。”大门口一个梳着半月髻的小宫女看到卢医官从内厅走出来,连忙挤上去,满头大汗地说道,“您快去看看吧。”
卢医官背着个药箱,因为年纪大了,背弓着,颤颤巍巍地从议事堂大门跨出来,环顾左右,那宫女急得恨不得抓住他的衣袖就跑。
“外面在吵什么?”崔判官走出来,看到宫女的熟面孔,皱了皱眉,又是江修媛的宫女。“修媛娘娘又怎么了?”
宫女涨红了脸,“判官大人,娘娘昏倒了,正等着卢医官去医治呢。”
“东清殿里的医女哪去了?为什么要叫你到这里来找卢医官?”崔判官却没有让她马上走的意思。宫女急得都要哭了,“判官大人,您就让卢医官去看看吧。要是修媛娘娘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啊。”
“走吧,走吧。”崔判官终于也懒得问了,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正在后院铺晒的苏长久她们听到了前面的吵闹,忍不住走过来站在墙边观看。姜柔看着那位哭丧着脸的宫女,“宫廷里的妃子生病了,这些医官的态度好傲慢啊。就不怕被责罚吗?”
站在一边的程涟衣勾起嘴角,冷冷地一笑,“皇帝病得都快死了,这些妃子哪里还有什么地位。不要说宠幸了,就是连皇帝的面都难见啊。一个个的,闲得没事,尽出些幺蛾子来。
“你又说这些要砍头的话,要是被人听到了,连累到我们怎么办?”姜柔不满地嘟嚷着。她看着宫女和医官走远了,闷闷地回到后院,扯着架子上的药材。
“你怎么不说话了?”程涟衣懒懒地靠在架子边上,宽松的衣裙下身体瘦骨嶙峋,她抬起手腕碰了碰站在一边始终沉默的苏长久。
苏长久游魂般回神,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忽然感觉这个宫廷很可怕。”
“嗤,这就吓到你了?”程涟衣又神经质般地笑起来,“后面还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你呢。到时候你可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来,枉送了性命。”
苏长久刚要向她问个清楚,身后忽然传来崔判官严厉的声音,“程姑娘!”把她们都吓了一跳。等转过身,崔判官又换了一副笑脸,“程姑娘,你过来一下,把这些药材分类放回柜子里。哦,苏姑娘就不用过来了。”
程涟衣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走到药材室。
深红色朱门被缓缓关上,室内光线昏暗,程涟衣讥讽地看着崔判官,这种眼神让他感到心虚恼怒。“程姑娘,你要是再说些不该说的话,我们只有把你单独关起来。”
“怎么,你们还要养着那两个丫头养到什么时候?反正她们迟早都会知道,知道了又如何,还能让她们逃了不成?”程涟衣挽起自己的衣袖,给他看上面伤痕累累的刀疤,“反正我也活不久了,等我死了,可就轮到她们俩了。”
这个女孩从开始对死亡有着恐惧与抗拒,到现在逆来顺受,对什么都无所谓了。崔判官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忽然想起刚刚进宫的程涟衣,笑声爽朗,精力好得可以抬起院子里晒药材的架子。而现在,她瘦削得都可以被一阵风吹倒,竟然可以如此轻松地谈及自己的死亡,甚至有着隐隐的渴望。
只有这一刻,崔判官才感到自己罪孽深重。
当初其他医官强烈建议将这些“药引”囚禁起来,唯恐她们引起什么骚乱。是他力排万难,安排她们像女官那样住在厢房里,甚至给她们派来使唤的宫女。
后来确实引起了一场骚乱,只有程涟衣留在这里,这样一留就是两年。两年来,皇帝的病情起起伏伏,有好转也有加重。到如今,医官们都已经知道药石无用,除非出现奇迹。连太后都开始考虑储君的事情。
“程姑娘,切勿轻言死字。”这句话说出来,连崔判官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程涟衣脸上的讥笑更加浓重,昏暗的光线下,她一步步走向崔判官,靠近他,看着他开始心虚的眼睛,“当年,你为什么要救下我?”见崔判官不回答,她嗤笑出声,“可怜我?”
“程姑娘……”他抬起手,扶住她的肩膀,语气沉重,“希望你好好活着。”
“我还有活着的希望吗?”
“有的,有的。”崔判官忽然将她抱入怀中,黝黑的脸庞涨得通红,“很快你就不是药引了。”
“真的?”
“程姑娘,我欠你太多,我能够做的只有这件事了……”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了,因为程涟衣一把推开了他。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把他看得毛骨悚然,“是不是我活下来,就意味着苏长久她们得死?”
崔判官紧抿嘴唇,不肯回答。
“呵呵,我明白了。”程涟衣转过身,淡紫色衣裙轻飘飘地拂起,像个幽灵一样走出药房。
×××
东清殿里,江修媛穿戴好简单的衣饰,走到殿外。宫女们站在一边鸦雀无声。打扮得再美又如何,索性都简单了事。皇帝如今沉睡榻上,除了苏苕妃子贴身伺候,其余妃嫔一律不准靠近。连皇帝的母亲李太后都不曾越过榻边屏风。朝廷大事全权交给太后垂帘听政。
“娘娘,奴婢已经告诉苏苕妃子,您今日身体欠安,不宜出门。”细眉小眼的宫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为修媛披上披风,“您这是要去哪里?”
“陛下,他……”
宫女察颜观色,立刻回答道:“陛下听闻娘娘身体欠安,吩咐宫娥送来了一些珍贵药材。”
“只是这样吗……”淡淡地失望。江修媛抬起脚,朝着外殿方向走去。身后宫娥跟在后面。
贴身宫女连忙说道:“陛下也不曾让其他妃子前去看望,娘娘可以放宽心。”
如今的宫廷里乌云密布,万籁俱静。妃嫔们也静静地等着皇帝病情好转,不敢轻言妄动。每个人都惶恐不安,生怕年轻的皇帝忽然死去,要叫她们一起陪葬。后宫寂寥,当初还没有来得及册封皇后,皇帝便一病不起了。连临幸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没有一个皇子皇女。
太后执掌大权,如今见皇帝病情越来越沉重,终于开始考虑下一位皇帝的候选人。宫外的王爷们也开始蠢蠢欲动。大家嘴里不说,眼里心里都在四处观察,机遇与厄运如影相随。
“修媛娘娘,您要去哪里?”宫女见她一直往外殿走去,终于忍不住问道。
江修媛抬起手,拂了拂鬓角的簪子,“你们都退下吧。本宫一个人散散心。”
“是”
她今天特意换上了素色的衣服,发髻简单地挽着。走在太医院里,旁人都以为她只是殿内来的医女。她熟门熟路地穿过长廊,来到后院。温煦的阳光下,这个院子一点都没有变。
那天好像下了暴雨,晒在院子里的药材被她们急急忙忙端回室内。高大的架子,让她们都犯难。是程涟衣站出来,一把抱住架子的两边,凭她的力气抱进室内的。江修媛还记得那个崔判官还满面笑容地称赞了程涟衣的力气。满院子都是爽朗的笑声,一晃,两年就过去了。
那时候一起进来的华秀和胡蝶都已经死了,活着的也只有她和程涟衣了。
她正想着这些,里屋忽然走出来一个姑娘,她穿着蓝色衣裙,腰带紧束,手腕上的衣袖挽着,用扣子扣紧。长发只是用蓝色方巾绑着,大眼睛,鼻子微翘起,很甜美的长相。
这姑娘一个人端起晒满药材的竹匾,轻轻松松,一点也不吃力的样子。屋檐下站着个穿鹅黄纱裙的女孩,她倚着柱子看着对方,没有上前帮一把的意思。蓝裙姑娘看到她,扬起一个笑容,脸颊露出小小的酒窝。
这多像那时候的她们,江修媛悄悄地沿着走廊朝厢房走去。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厢房的窗户半开着,她往里面望去,只见程涟衣正靠在床边看医书,她整个人都瘦得不像人样。
现在的程涟衣,恐怕连一张凳子也抬不起来了。
“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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