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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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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盈盈一拜,一副稳重大方的样子,“这么多年了,我做事情何时出过差错,你放心回去吧。”
“如今与以往不一样了,陛下性情大变,苏妃娘娘也渐渐失了宠,她心思往旁的转,难免会回想起以往那些事,何时会起了疑心我们都不知道,能做得隐秘就尽量隐秘些。”木寇却是忧心忡忡,“真是难为我家娘娘了,倘若出了事,这黑锅她定是背定了的。”
“木寇姐姐,你放心,昭容娘娘对人极好,我便是拼了命也要保住她的,决不会供出她来。”她们两个窃窃私语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各自分别了。长久站在原地听得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
一只柔软的手忽然捂住她的嘴巴,苏长久惊愕地转过头,却看到姜柔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她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踮起脚尖见木寇她们已经走远了,才松开手,“长久姐姐,你方才听到什么了?”
姜柔也是听了一会墙角,她指着苏长久故意警告道:“你可别想骗我哦,快老实说来。”
苏长久感觉自己有些欲哭无泪,那些话她都听得懂,可就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长久姐姐,那昭容娘娘又不是你的主子,而我呢,现在一心侍奉着苏妃,你就当是帮帮我吧,好不好?”
“可是……”苏长久犹豫再三,然后将方才她们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却将塞东西的那段瞒下了。
姜柔也没有听明白,却也足够她兴奋了,“果然里面有什么名堂,看来许昭容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啊。”
“但是木寇却说出了事,昭容是要背黑锅的。这句话可真糊涂,她不是昭容身旁的人吗?难道让她做这些事的不是昭容,而是其他人?”苏长久疑惑地说道。
“呃……”姜柔想了想,然后拍了一下苏长久,“哎,长久姐姐傻啦,木寇这样说自然是为了维护她自家的主子,骗人而已。”虽然这样她也很难说服自己。
苏长久觉得自己这一趟过来可真是失算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缠上自己。
果然,回到宵衣殿后,门口已经有人久候多时。是宵衣殿里资历最老的养花宫女,她环抱双手,面色带着挑衅地看着她,“你方才是不是跑到明苕殿去了?快说,你跟那边的宫女是什么关系?”
看着她凶巴巴的脸,还有站在她身后的其他宫女,敢情她们是把她看成明苕殿派来的卧底了。
苏长久有些头疼,方才喝了酒,如今被风一吹,她清醒过来,心里警钟长鸣,开始建立心理防线和战斗计划。如今是她先失策冒然然地跟着姜柔跑到明苕殿,她们会怀疑到她也是正常。
更何况,这宵衣殿里还有个昭容,明摆着与明苕殿是对立的两大阵营。
苏长久静了精心,这是要选边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

叫明秀的大宫女领着一帮力挺许昭容的宫女将苏长久堵在了偏殿大门口。
苏长久一直以为像她们这样处于底层的小人物跟后宫妃嫔的斗争牵扯不上,就算心里觉得哪个娘娘好,以她们微薄的力量也帮不上任何忙。但是今天一番偷听来的话忽然让她意识到有时候事情就是需要小人物出场的,比如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屑做,那就要派小喽啰去做了。事发后还可以随手拉出个替罪羊来。
最最关键的是这些小喽啰还抱着一颗肝脑涂地的心为主子去做事。那不知名的宫女不是跟木寇发誓说事发后她就算是抵命也不会供出许昭容来的么……不过话说她们到底暗中算计了苏苕妃子什么?
她这样想着想着,竟然就在晚风里走神了。
明秀用力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气势十足地威胁道:“你不说是不是?明儿我就跟木寇姐姐说去,让她来审问你,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了。”木寇是许昭容身边的大宫女,确实有权力来管教底下的宫女。
长久听到木寇这个名字,以往对她沉稳善良的印象已经荡然无存了,也是,她能够做到这个地位不动摇,没有八分手段,三分也是有的。她伸出手,做了个阻拦的动作,“别啊,我说就是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劳驾上级呢。”
“那你快点从实招来。”明秀站在一群宫女面前,过足了做头领的瘾。
苏长久想了想,然后决定老实交代:“明苕殿里有个与我同时入宫的姐妹,她得了苏妃的一瓶好酒,便邀了我去一同饮用。”
“就这样?”
“就这样啊,没做什么事。”
明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们在一起恐怕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你说,你有没有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你那个好姐妹一字一句过?”长久觉得她说的这话大有问题,她刚来宵衣殿不久,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说?就算有,她一个养花宫女又从哪里知道?这明秀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还好有清醒的宫女上前在明秀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明秀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口快,问了个傻问题。她瞪了苏长久一眼,“你以后少跟明苕殿的人来往,你记住,你是宵衣殿的人,上头的主子是太后和昭容,不是苏妃娘娘!”
这番话也是在偏殿自己人面前说说了,明秀得了木寇不少好处,可谓忠心耿耿的代表。
苏长久只好点头称是。反正从太医院到辰居殿,再到这宵衣殿,东家换了又换,今日主子是昭容,明日的主子恐怕又换了,这不就是铁打的丫鬟命流水的主子心,到哪里不是伺候人……
苏长久这才无比想念在辰居殿里滕久的好。如果说辰居殿是民主开放自由放任的无政府主义制,那么宵衣殿无疑就是等级分明规矩严格的封建大家长制了。哎,现在混到这里大部分原因还是自己冲动行事了啊。
当下为了让苏长久表决忠心,明秀决定让她看管花房一个月,哪里不许去。本来这项任务是采用轮班制的,那些宫女不用轮到熬夜看管了,心里自然乐意万分,因此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表示愿意给她分担。
苏长久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好欺负的,自然坚决反对。但是她没想到明秀会无赖到这个地步,她笑着脸凑过来,“我知道你力气大,你心里不服气,有本事来打我啊,我奉陪着呢。来啊,来啊。”长久拳头都举起来了,看着她嬉皮笑脸有意挑衅的样子,她终于忍下气来,“不生气,不生气,谁叫她的官比你大呢。我不生气,不生气……”
最终拳头慢慢松开,轻轻落在明秀的肩膀上,长久挤出一个笑容来,“那就听你的吧。”
明秀方才已经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了,以为她真敢一拳头砸下来!
一时人渐渐走散了,苏长久站在原地,努力地修炼“气定神闲”的技能。
“小苏,你倒是能忍气了。”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苏长久举头望去,只见赵侍卫抱着刀正坐在厢房屋顶上。她环顾四周,才发现人都渐渐走光了。这里偏僻,没有多少人。敢情方才他一直在上面看着好戏呢。
赵瓦从屋檐上熟练地翻身下来,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尘,“看来陛下是瞎担心了。”他脸上带着笑意。
苏长久心里微微一动,然后看了他一眼,“是他让你来的?”
“不然呢,我怎敢私自离职跑到这里来?”赵瓦见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觉得陛下是真的白担心了。起码她也应该露出感动的神色说几句感激的话来吧,这是对前任主子该用的态度吗?
那日他送来的丝绢桃花已经被她搁在箱底了,苏长久压抑住内心的波澜,不敢往那方面想,也不愿意。“那你回去跟他说,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不用担心也不用再派你过来了。”
“啧啧,小苏,你这样说也太大胆了。我可不敢这样回复。”赵瓦不敢苟同地看着她。
因为不敢多久留,赵瓦决定不再废话,终于说出来的目的,他忽然正色道:“陛下要我来给你出个主意,倘若这两位娘娘真闹起来了,你能不沾边就不沾边,实在不行,你就站在苏妃那边去吧。”
“什么?!”苏长久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赵瓦却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多加叮嘱她要小心,不要被卷进阴谋里去。说完就转身走了。长久站在原地,慢慢消化他方才的话。这样直白地来告诉她,算是作弊么……但是重点不在这里,许昭容是跟太后一起的,滕久竟然让她站在苏妃那边去,潜台词不就是让她帮助苏妃么,也就是说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只能去当卧底来保命了,也就是说滕久这是要保媳妇不要娘的节奏啊……
苏长久觉得要被自己这个推断弄得风中凌乱了。
不过这从侧面不也可以看得出来,滕久对苏苕妃子还是很看好的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啊,一面送你东西示好,一面又对另外一个女人表现得情意深重。苏长久理来理去,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令人沮丧的结论。明天她就把那朵绢花烧了!
但是在她打开箱子,看到底下一支碎掉的桃花木簪,长久忽然不忍心了。
宵衣殿里,许昭容端庄地坐在软凳上,服侍太后慢悠悠地喝汤药。近日太后染了风寒,病恹恹地半躺在软榻上。一尊落地红木香炉袅袅吐着白烟,室内一片安静,只有汤勺与瓷器相碰的清脆声音。门外传来宫女的宣报声,紧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太后望过去,只见眨眼功夫滕久已经站在榻边,影子落在榻上,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压迫感。
“陛下来了。”许昭容搁下手中的汤碗,规矩地行了个礼,面色淡然。
滕久却转头看了她一眼,用意颇深。许怜樱照旧一动不动,神色照常。他们之间的互动终于让太后起了疑心,那日午后她让怜樱出殿散心,用意便是让她与陛下可以多接触接触,但是如今看来效果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好。
“何事如此慌张,你如今是皇帝,做事怎么还如此莽撞。”四下无人,太后忍不住出言训了几句,却又惹来低低的咳嗽声。滕久连忙坐在榻边,为母亲轻拍后背,他温言道:“听闻母亲染了风寒,我才急急赶来的。”
说到风寒,太后又轻轻推开他,“平白染了不好,你离母亲远点。”然后示意他坐到一边的软凳上,正好与许昭容挨着位置。
滕久看着她,“母亲感觉如何?”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前些天贪凉,多吹了些风。”太后说完就一副疲倦的样子,然后转过头对昭容说道:“你也先退下吧。予乏了,略躺躺。”滕久还想再说些什么,见她这副样子,只好跟着昭容踏出内堂。
到了无人的地方,许昭容终于转过身,一脸正色道:“陛下今天来这里恐怕不是探望如此简单吧。”
滕久方才急急赶来,一半是为了母亲的病,一半是为了刚查出来的事情,急于向太后询问一二。只是许昭容在这里,他多有避讳。现在见她主动提及,他面色不动,往前继续走去。
昭容已经稳稳地跟上去,似乎要说个清楚。
走着走着,滕久对宵衣殿极为熟悉,已经走到了偏静的地方。他却忘了这偏静的地方是太后养兰花的阁室,隔着一扇窗便是长久在看管兰花坊。往常这里的宫女都已经休息去了,长久被罚守在这里,因此她又很不幸地听了一次墙角。
长久正弯腰观察兰花的长势,半开的窗户外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诧异地转头望去,只见两道身影站在深红色木窗外,滕久身材修长,姿然翩翩,而许昭容一身淡色宫装,婉约文静。因为对话,一个低头,一个微微仰头,若是不注意他们谈话内容,倒像是一对有情人在幽会。
刚听完滕久压低嗓音的“这些年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苏长久便不想再听下去了。须知知道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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