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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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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就要走,苏长久站起来,掷地有声,“就是你了!”
最先舒了一口气的是老头子,闺女的婚事总算是解决了。这大汉虽然看上去粗鲁了点,心眼倒是蛮好的。虽然是守墓的,好歹有份职务。苏长久这岁数,还有人娶,也算是万幸了。
洪三出了苏家门,别了张媒婆,就要回守墓的地方。那群地痞从草丛里跳出来,“洪三,洪三,怎么样?”大汉虎目一扫,直看得他们不敢再出声,“你们听着,以后这姑娘就是我洪三的媳妇了,你们中间要是哪个敢出来惹她,我洪三第一个不放过!”
“哎呦嗬,好你个洪三!大哥我给你银子,可不是白给的!怎么,现在被姑娘看上眼,转身就反目啦。”那大哥气得要跳脚,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引来一只大豺狼!
洪三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真如巨塔般无可撼动。
小混混们这才明白他是说真的。
他们连苏长久都打不过,更何况这身高八尺多高的大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扬长而去。大哥转过头敲打当初出这个馊主意的人,“你瞧瞧你出的馊主意!”
“大哥,大哥……”那人被打疼了,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既然洪三不仁,那休怪我们不义!他让我们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们也得以牙还牙,坏了他的好姻缘!”
“你要怎么做?”
看着他们嘻嘻哈哈笑着走了,路边的算命先生鬼魅般摇着羽扇出现,“天注定,天注定呐……不是老夫不管,实在是天机不可泄漏,天机不可泄漏啊……”
“长久呐,你怎么就看上人家了?”老太太解决了一桩心事,总算想起要问问闺女怎么想的了。
苏长久正站在庭院里给花草浇水,她说道:“人家无父无母,以后要孝敬,也就只能孝敬两老了,我也不用为怎么跟婆婆相处的事情烦恼,岂不是很好。他那么壮的一个人,走起路来都虎虎生风,但是搁在我桌上的银子,放得却是连声音也不曾发出,可见他人看上去虽然粗壮,心思倒是挺细,放个银子也顾及着姑娘家的桌子。”他若是随性放下银子,他那张巨掌压在木桌上,岂不是要将桌子压坏了。
她虽不喜欢他,却很是欣赏他,这村子里看遍了所有人,只有他才称得上好汉。想必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不会做强迫他人的事情。
老头子难得露出笑颜,坐在屋檐下喝酒,听了苏长久这番话,哈哈大笑,“我闺女眼光就是好,精,看人准得很!”
“得了吧,老爹,有你这么夸自家闺女的吗。”苏长久搁下手中浇花的水壶,“爹,你看这些花长得正好,明日我便拉到街上卖了。”
“哎,不急,不急。好花开三日,还没开得最盛,最艳。后天你再去卖,准能卖个好价钱。赚来的钱呐,就给你办婚宴咯!”
苏长久故意虎着脸,“是不是把我嫁出去,你们见不到我,心里就开心了?”
老太太之前还在为她嫁不出去感到心烦,现在苏长久要嫁出去了,心里反而难受了,“长久呐,要不以后你让洪三住过来?我们这边屋子好,离他那里也近。”
“这主意不错。”
花开得最盛,最艳的时候,人却都走了。
第二天,洪三提着一壶好酒上门来。他看到苏长久,脸难得红了一分,“苏姑娘,我知道我是粗人,承蒙你们一家看得起我,我洪三没钱没势,聘礼也只有墓边那茅草屋一座,祖母留下的传家宝玉戒指一枚,再加这好酒一壶。”酒被摆上桌子,老头子懂酒,一闻酒香,忍不住高兴,“这酒,怕是有十几个年头了吧。”
“阿爹好厉害,一闻便知。这正是我来这里那年酿的酒,算来也有十二年来。”
苏长久忍不住叹道,“想不到你十六岁便杀过人。”
“虽说年少不懂事,但那人确实太过霸道,街坊邻居哪一个没被他欺负过,我也是被他惹急了,便一刀杀了他。后来亏得街坊们作证是此人无礼在先,才被判了个流放。如今我守墓十二年,官府才还了我个自由身,只是这片墓地没人守,我也就继续留下了。”
“这些伤心事,休再谈论。以后啊,我们安安分分过日子,太太平平地活着。”
夕阳西下,苏长久被爹娘赶出来,非要她送洪三一程不可。苏长久便只好意思意思,准备送他到溪边。
两人并肩走过小巷,洪三转过头,看苏长久一眼,又转过去,然后又忍不住偷看,苏长久问他,“你看我做什么?要看便大胆地看,这般一眼一眼地看做什么?”
洪三不敢看了,低声道:“那日不曾细看姑娘,如今一看,姑娘当真好看。”
被夸漂亮,苏长久自然高兴,她便也奉承了他一句,“那日我也不曾细看你,只觉得你个高,如今一看,汉子你模样倒也端正,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嘿嘿……”洪汉子特憨厚地笑。
这般说着,走到桥头,大樟树下的刘书深眼尖,看到苏姑娘跟一个汉子走在一起,脸便拉下来,“呸,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下跟男人勾勾搭搭的,成何体统!”
坐在桌边喝茶的村人们听了一笑,“刘三郎,你这是吃不到天鹅肉,非说天鹅丑。人家苏姑娘昨天早已说亲,许给了守墓的洪三,今日便是洪三送聘礼来了。”
刘书深一听,简直七窍生烟,洪三这样的货色她也要,竟然不要他这正正经经满腹经纶的书生,他心里郁闷至极,手里的茶水都倒到茶杯外来。
眼看苏长久他们过了桥,刘书深气还未消,一群地痞模样的男人走过来,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刘书深喝住他们,“你们进村子里干什么啊。”
大哥恶声恶气,“卖茶的,要你管。”
刘书深正在气头上,拿着茶壶便从里面冲出来,“一看你们就不是什么好人,天都快黑了,还进村子,莫非是结伴来偷东西的?!”
茶摊上的村民也不善地看过来,那大哥这才收敛态度,“我们这是进村拜访老人家,孝敬孝敬。”
“哪户老人家有这么多孙子在啊?”刘书深素来嘴毒,引来众村民一阵大笑。
小混混们大怒,但是被大哥按住了,他们今夜可是要做大事的。“我们不进村子总行了吧,路过,路过而已!”
“真晦气,等我们烧了苏家,再来烧这家茶铺!”
作者有话要说:

、怒杀

“姑娘,你就送到这里吧,天黑了,你也快点回家去。”田野的天空被墨染了一半般,蓝紫色浓郁得发黑,流云间偶尔透出残余的光芒,凉爽的风徐徐吹来,稻田里一片喧哗。
小路向树林边上一大片墓地延伸而去,两个人就站在余晖里,苏长久点点头,也不跟他客套,“那洪大哥慢慢走,晚上好眠。”
“好眠。”
苏长久走回村里,却看到一片火光从村里冒出来,半边天都被映红了般。她心里一阵发紧,加快脚步跑过去。刘书深从茶铺里端着水壶跑出来,看到苏长久一脸茫然的样子跑过来,他连忙大喊,“苏姑娘,你快过来!”
听到有人喊她,苏长久转过头,“姓刘的,你喊我做什么!这是哪家大火了?!”
刘书深急得跺脚,“你快过来,你力气大,你提着这桶水啊,快去救火,烧的,就是你家!”
两个人一个提着茶壶,一个提着水桶,急急忙忙越过小巷,跑到苏家门前,大火早已将良宅烧了一大半,剩下的还在哔哔剥剥地烧着,苏长久提着水桶,就冲上去,“爹,娘……”有人拉住她,“苏姑娘别进去,晚了,救不出来了!”
“不知是谁这么缺德,在你们家屋子上浇了菜油,放了至少十几把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救都救来不及。”救火的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已经放弃了,灭了火,苏家屋子也烧光了。
苏长久不信命,她提起水桶,将自己浇了个浑身透,冲进大火就直入爹娘居住的房间,脚下却一绊,她连忙起来,地上躺着的正是她的老太太,“娘,娘……”她扶起她,不管死活,先将她背出宅子,一根火柱子轰然倒下,砸到苏长久的前脚尖,她跨过火柱子,刘书深不知何时出现在大火外围,他朝她伸出手,“给我。”
苏长久将娘亲交给她,深呼一口气,又冲进火里,试图救出自己的父亲。
外面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长久呐……”细微而悲伤。
老头子没有在屋里,他拉着妻子跑到门边,老太太摔倒了,他想跑到庭院里用井水去救回她,却看到门外站着一群人,他看到了,是谁毁了他家的人,那群人也看到他了,他们非但不怕他,还跑进院子里,把老头子一把推进井里。
“哈哈,一个被烧死,一个被淹死,绝配啊……”丧心病狂的声音渐渐远了。
火光下,老太太拼着最后一口气,拉住刘书深的手,“她爹,在,在……”她的眼睛盯着井看,刘书深望过去,一时没有明白,老太太瞪着眼睛,使劲全力,“井里,在井里!”
刘书深顿时魂飞魄散,“苏长久!苏长久!快出来,你爹不在里面!”完了,凭苏长久的性子,她一定因为他这是为了让她出来,瞎捏的理由。刘书深的手被老太太用力攥着,他只好一遍遍大喊,“苏长久!你给我出来!出来!”你在里面找一辈子也找不到你家老头子的!
苏长久果然没有听信刘书深的话,这书生假话说太多。她渐渐感到气用不足了,虽然前世受过特训,但她现在呆在里面确实太久了,又二十多年没有经历过恐怖的火灾。她伤心欲绝之际,只觉得面前的火都变黑了,黑得无边无际,庭院里那些花,开得最盛,最艳的时候,再卖出去。可是她再也没机会了!
我们要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太太平平地活着。可是我们再也没机会了!
让洪三搬过来,我们屋子好,离他那里也近。连洪三,也没机会了!
“长久呐……”老太太哀伤的声音渐渐消失了,长久还在里面寻找自己的老头子。
苏长久悲痛欲绝,脚尖更是被火烧得火辣辣地疼,她恨痛了这个命。穿越前,她也在二十岁那年因为一场车祸失去了双亲,穿越后,二十岁,一场大火,什么都没了。她不信命,命偏偏要来玩弄她。
“姑娘!”洪三声如洪钟,一把抱起她,将她从大火里抱了出来。
“刘三郎,刘三郎!不好了,你家茶铺子也着火了!”刘书深的魂早已吓没了。
天空星月明亮,天际滑过一道明光。算命先生站在大火烧尽的苏家废墟上,摇摇头,“罪过,罪过……实在不是先生我无情,天机如此,不可违抗,不可违抗……”
七天之后。
“洪大哥,你可曾记得杀人的滋味?”苏长久解下缠住脚尖烧痕的绷带,伤虽已痊愈,疤痕却永恒存在。她穿好鞋子,穿上襦裙,系紧腰带,扣紧袖口。洪三如钟塔般站在门口,而刘书深正烧着茶水,猛然听到苏长久这般问,不禁冷汗直流,“苏长久,你要去做什么!女孩子,不可成日里说打说杀的。”
“闭嘴!”苏长久也不顾他曾经的帮忙之情了,大眼一瞪,“你这个书生,成日里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难怪被你两个哥哥赶出来连一声也不敢吭。你刘家茶铺被烧光,可以不算账,我父母惨死,这笔血债,怎能不讨?我今日就是拼了自个儿的命,也要找到他们,叫他们,以命偿命!”
“姑娘,洪三舍命相陪。”
“你们,哎……”刘书深蹲下来,继续烧茶,“我烧好茶,给你们回来解渴。”
“要凉的。”这是苏长久说的。
大街上,大哥带着小混混正大光明地走着。“大哥,你说那妞怎么不告我们啊?”
“不敢吧,这县衙里的官老爷是我拜的兄弟,谁敢告我,敢告的,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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