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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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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过后,她的小嘴隐带血丝,红胀胀的好像饱满的樱桃,让项羽更是隐忍不住想要撷取。
他又来亲吻了。不过相较于刚刚的狂野,他这次温柔多了,只是留恋着她的涨红的唇瓣,轻吮碾磨,品尝着那儿的芬芳和甘甜。狂暴之后的轻柔让虞妙弋轻轻地叹息出声,满意地接受着他难得的温柔。
“将军、夫人,热水准备好了。”门外传来凤雅的声音,让细密缠绵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蹙了下眉。
“不需要。退下。”直接冷然喝退小丫头的是项羽,虞妙弋轻轻一笑不发一词,但自己却已经点吻项羽蹙起的眉心。的确是不需要了,刚刚那个吻就不知把两人身上多少冰凉的雨水烧得滚烫。
凤雅只是“咦”了一声,似乎觉得不大对劲,毕竟刚刚她是亲眼见着他们夫妇二人湿漉漉地回房。但一想他们夫妇二人平日的亲昵,凤雅下意识地想到些画面,惊得自己面红耳赤,当下似乎意识到什么,不敢再多做停留地领着提着大桶小桶热水的下人一同离开。
门外众人离开后,房内两人已经打得火热。项羽火热细密

、嘱托

虞妙弋醒来时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睁开眼看了看天色,光线很强,勉强辨出是近午时分。自如愿让项羽进来与他抵死缠绵后,她一昏再昏,被他一遍吃过一遍,身上或红或紫的痕迹无数,双腿更是合不拢,下身疼得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她现在是怨恨透项羽了。他完全就是一个暴饮暴食的主,要么不要,让她尝尽空虚;要么就要,毫不留情地飨食,不容她半点喘息。
而此刻被她怨恨透的人早已不在,被褥中属于他的余温一点也没有,显然是离开很久。虞妙弋嘟了下嘴,蜷起小手用力地捶了下项羽睡过的地方,发泄不满。
吃干抹净就人去床空。这种感觉不好,虞妙弋不喜欢。许是习惯吧,她发觉自己喜欢在缠绵清醒后看见他,喜欢他给她当小厮般殷勤的伺候。她的项郎到底去了哪?
中秋过后,天气越发转冷,虞妙弋裹紧被子,蜷缩着,想睡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徒睁着眼,怔怔发呆。此时项羽多半是去项庄那儿吧,昨晚缠绵时他似乎有提过要把项庄撵回定陶,但碍于项庄身上的伤,估计不会那么早让他动身。
想起项庄对自己这段莫名的情,虞妙弋就头疼,然而此刻静下心想想,她似乎想透了什么。项庄喜欢上她还有懿儿喜欢上项庄,一切竟与她的重生息息相关。如果不是她那样重生,贸然出现在下邳,她不会提早遇到项庄,不会让他迷恋上,而项庄不喜欢她就不会在她与项羽的大婚时独自离去,一连好多天泡在酒肆舞坊,就不会遇到懿儿,懿儿就不会对他动情。
因她的重生而错乱衍生出的感情,一切竟那样的巧合,冥冥中注定般。
想起懿儿,虞妙弋多少还是为她惋惜,也不知道经此一事,项庄会不会接受她。可怜她为了他抛头露面,混入舞姬中献舞,没有挽留住项庄反而让其他人心生觊觎。特别是酒色之徒刘邦。昨晚项羽提到,虞妙弋才知道,刘邦那厮竟然贪图起懿儿美色,在宴会后求赐。好在项羽深知虞妙弋对刘邦的厌恶,倒是当场拒绝,断了刘邦的绮念。
除了项庄懿儿两人这点小情小爱让她头疼,劝项羽去定陶一事更让虞妙弋心烦。虞妙弋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却仍无果,脑中纷乱,项梁“屡胜而骄,身死定陶”这几个字一直揪着她的心肺,让她无法呼吸,只觉无望。
但是,她不甘。
虞妙弋缓缓地从被窝坐起,抱着被子,背靠着床柱,她仰面看着床顶帷幔,眸光忽而凝聚忽又迷茫。昨晚项羽又提到项梁了,看着他为叔父自豪而憧憬的样子,她真是于心不忍。
也许,她还能做些什么。不,她必须为项羽做些什么。

、佳讯

项庄和懿儿动身回去定陶是在五天后,而在那之后的第二天项羽便起兵外黄,项刘联军到达外黄时已经进入秋末。万物萧瑟,外黄城外的草木一片枯黄,毫无生机。
一到外黄,项羽每天不是议事就是开战,忙得不可开交,这次他像是卯足了劲般,非要拿下外黄给他的叔父看似的。虞妙弋心情复杂,因为在她所知的上一世,项羽并没有攻下外黄。不,应该是还不等他攻下外黄,定陶那便传来项梁战死的噩耗。
日子一天天的过了,虞妙弋所等的消息一直没有传来,也不知道懿儿见到范增没有,更不知范增看完她的计策会作何反应。期间冥司猫咪有出现过,它知道虞妙弋所谓的“将计就计”只凉凉地奉劝了句希望她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没多加理会。虞妙弋心情更是郁闷,某猫这是什么意思?心里笃定她一点也帮不了忙么?可无论结果如何,她只希望项梁逝去时项羽能陪在他身边送他最后一程罢了。
还好,在这烦忧的日子有机灵的凤雅陪着,虞妙弋一边等着定陶的消息,一边与凤雅浸泡厨房,切磋厨艺。
上一世虞妙弋几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后嫁给项羽才为他学了一手湘菜。而这一手湘菜还是从凤雅那学得。但如今,虞妙弋的造诣已经不输凤雅,这让凤雅啧啧暗服,更由于很多道菜的做法、用料相似,凤雅对虞妙弋倍感亲切。
项刘大军围困外黄的第三天,项羽难得的提早回来。前几天每一次他都是起早贪黑,这一次倒是意外。虞妙弋笑着迎上去,但项羽眉眼间满带倦意却瞬间刺痛了她。
“怎么了?”屏退凤雅后,虞妙弋走到项羽眼前,柔声问道。项羽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拉着她一同在榻上坐下,抱着她,下巴靠着她的肩窝,埋首其间,吮吸属于她的淡淡幽香,双眼轻合,竟很快就睡去了般。
见他似乎累极了,虞妙弋不再多言,任他惬意地窝着,而她则伸过手环住他,轻揽着他的腰后也把自己侧脸依偎着他的臂膀。
一室静默,唯剩取暖的炭火轻微的“哔啵”声和两人渐渐相融的呼吸声。这样的恬静太过于惬意,以至于虞妙弋不知不觉便进入梦乡。直到醒来已是华灯初上。项羽还在她的身边,仍旧将她抱在怀里,不过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转移阵地,拥抱着侧卧在床上。
虞妙弋睁开眼时,项羽的一双重瞳之眸就撞了进来,里面燃起的炙热也一并在她的眼底烧起光华。
“妙弋,我想你。”轻喃地说完,项羽已经灼灼地吻住她,还不待虞妙弋反应,他已经唇、齿、舌并用,凶猛地攻取开来,传达着他刻骨的想念。这让刚刚睡醒,头脑本就不大清楚的虞妙弋再次陷

、急雨

秦二世二年秋末,天开始下起绵绵大雨,如泣如诉般让秋末的天更加灰蒙,寒意冻彻人心。
接到项梁捎来密信,项羽率兵乔装成商旅秘密班师前往定陶已经三天了。他们本来可以在十天内赶到,可惜连绵不绝的大雨使得前方的大河决堤,浩浩荡荡的洪水淹没了道路,阻挡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倚在窗边,看着这白茫茫的雨幕,听着房顶啪啪直响的声势,虞妙弋的心紧紧地揪着。又一道霹雳,震耳欲聋,大雨倾盆,雨点连成了线,铺天盖地瓢泼而来。这样声势浩大的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天三夜,虞妙弋真不知道已近秋末,怎么会下起这样的连绵暴雨。
这场大雨,早不来晚不来竟在项羽秘密行军的时候倾盆而至,这样一来项羽赶往定陶就完全耽搁,眼看着项梁的大限将至,而项羽又来不及赶到,虞妙弋就心生无力。原来人真玩不过天,她所谓的努力是那样的杯水车薪。
“咳咳。”怨气难咽,虞妙弋骤咳几声。项羽进屋就看到她这样咳得双肩颤抖,大大蹙起眉走了过来,项羽直接将她揽入怀抱的同时伸手把窗子关了。
“外头风雨那么大,谁准你开窗受寒的?”属于他独特的关怀方式让虞妙弋莞尔,她顺势窝入他的胸怀,任他嗔怪。但一想起他们如今为大雨所困而寸步难行,虞妙弋心里一急又咳了几声,项羽听着更是揪心,忙将她抱入里屋,放她坐到床上。
“真受寒了?你好好躺会,我去让人请大夫。”项羽边说着边把被褥拉高,让她躺好,转身刚想离开却被虞妙弋拉住,“不需要,项郎,我很好,你不用担心。陪陪我吧。”
项羽迟疑着,伸手探过她的额头,感觉没多大异样才安心留下,见她仍拉着他不放,项羽索性退去鞋袜,和衣钻进被褥,将她拥入怀,让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有我在,你别想受寒。”这样霸道又不失孩子气的话让虞妙弋再次莞尔,“嗯,有项郎在谁敢伤我一丝一毫。”虞妙弋调侃着。
“知道就好。就算是你也不准。”项羽轻哼一声,捏了下她的小鼻尖,嗔怪后已经露出一脸的宠溺。
“哎,可有一人天天都让我生不如死,项郎可要管管?”虞妙弋颦蹙柳眉,说得委屈,妙目盈水,眉眼间流露的楚楚可怜让项羽心疼也愤然,“谁敢!”生不如死?天天?“哪个混蛋?妙弋,我会将他碎尸万段!”
“啊,别。”虞妙弋缓住已经动怒的项羽,“那人是很混蛋,不过我还不舍得他受半点伤害。”说着还长长叹了口气,似有万般无奈,拿那人无可奈何。
她这样暧昧难明的话根本是火上浇油,项羽完全怒起,额角青筋毕现,“谁

、叔逝

紧随项羽小跑进屋,一进来虞妙弋便看见跪满一地的人和床榻上那奄奄一息的叔父项梁。项羽和项庄跪在项梁床头,守着他,默默低泣。懿儿在项庄的身后,见虞妙弋进来忙起身扶她。年迈的范增跪在项羽身后,低着头,苍白的发髻垂落而下,更显得老迈沧桑。
虞妙弋脸色惨白如纸,比之气息奄奄的叔父项梁好不到哪去。她的胸口堵得很,遥望病床上那张渐失血色的脸,虞妙弋已经没有勇气再迈进一步。她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却对所有人都守口如瓶,这一刻,强烈的自责与悔恨急涌心头,让她双腿一曲,重重地跪了下去。懿儿见她跪下便也跟着跪下。
一室安静,沉重而压抑,宛如无形的巨石压堵在众人心口。
“羽儿。”一声嘶哑无力的呼唤从濒死的人口中溢出,项羽闻唤扑上去握住项梁伸出的手。
“叔父,羽儿来迟了。”项羽哽咽道,颓然地垂下头,不忍见叔父越来越空洞的一双眼睛。
“与你无关。哎,是天要亡我。”长叹一口气后,项梁忍不住骤咳几声,咳出的血渐在项羽手背,灼烫着他,宛如烙在他的心口,让从不哭泣的八尺男人盈泪在眶。悲伤、悔恨、自责让项羽终于潸然泪下。“叔父,是羽儿无用,羽儿无用……”
一旁的虞妙弋亦泪眼模糊地望着项梁,他那句“天要亡我”让她更觉无力。倘若没有那场骤然而至的连绵大雨,一切又会如何?只可惜,天要亡他项梁……
项梁很想摇头劝慰悲伤自责的侄儿,无奈全身早已无力让他根本难以动弹。项梁喘息着,艰难地喘息着,心肺被暗箭贯穿使得他每呼吸一次就撕心裂肺。肺里急剧消散的空气让他意识逐渐浑噩。胸口已经处理,可鲜血仍旧不住地流淌,染红着被褥,让身旁守着他的亲人触目惊心。
“羽儿,不要自责。”缓过一口气,项梁艰难地开口,但声音忽高忽低,气若游丝,“你怎么会无用?你一直以来就是叔父最引以为傲的孩子。”他在微笑,被心肺伤痛折磨得死白的脸上绽放着最后一抹慈爱笑容。项梁转动着已经不灵活的眼珠,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个从小就被他寄予厚望的侄子,可惜入眼的已经是一片灰白。他看不见了,再也看不见他神采飞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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