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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音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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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随着人群往前走着,她个子不高,前面又是几个男子,她踮起脚也看不清司空宣的身影。
不远处大红灯笼垂挂了一排,“香云阁”三个字映入眼眸,子衿忽而转身往一边的小摊上挤去。依照司空宣近日的习惯,此刻他该是去那的,自己很久未有这份心情闲逛了,不如趁此好好散散心。
小摊上卖的是一些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和簪花腰佩之类的小东西,卖东西的老板娘很和善,瞧着是个年轻的小娘子,忙笑着问道:“小娘子买胭脂还是簪花?”
子衿低头看着,指着一盒胭脂说道:“给我看看这盒胭脂。”
“小娘子可真有眼光。”老板娘拿起一盒胭脂,旋开盖子,道:“这‘桃花笑’啊可是我家的招牌,保准你抹了啊那脸蛋就跟花一样的美,很多像您一样的小娘子都爱来我家买呢。”
“桃花笑?”子衿笑着重复了一遍,忽然想起家中包袱里搁着的一盒胭脂也叫“桃花笑”,是那时在梁溪公子买给她的,还笑说就当她定亲的礼物。
她笑着摇摇头,正要说不买,身前忽然多出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掌心内摊着一粒碎银子,“你这所有的胭脂都给我来一盒。”
“哎,哎,好的。”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接过银子就开始忙碌起来。
子衿沉默地站着,直到老板娘将胭脂都包好,她才转身朝前走。
“子衿——”身后有人跟上来,“不开心?”
子衿深深吸气,回眸一笑:“怎会?相公多心了。”
司空宣抿唇瞧她,黑眸里凝着不容她躲闪的光芒。
子衿亦是回看着他,街上人挤人,他们这样站着到底是挡了别人的路,她收回目光,“时候不早了,相公若有事,妾身想先——”
“回家”两个字被打断,黑眸里划过一丝受伤,司空宣扶着她的肩低沉道:“子衿,我们能不能不这样?”
子衿苦笑,这问题该如何回答,不这样,能怎样呢?
“子衿,我们是夫妻。”
子衿豁然抬眸,“夫妻?”后又笑了,“相公,是子衿哪做的不好么?”
扶在肩侧的手缓缓落下,司空宣缓缓摇头,率先往前走去:“不早了,我们回吧。”
最开始是他为了一己之利固执地缠着她,将她变为自己的未婚妻,断了她其他的选择;后来,又是他因着那份不明的感情伤害她,令她冷了心;到现在,他又因着一份“恩怨”冷落她,让她决了意。他知道,以子衿的性格,既然嫁了自己,定然会不离不弃陪着自己,他已经一无所有,若是子衿再离开……他有些不敢想。
刚刚临走时,朔月对他说:“三公子,你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因为不管如何变故,有那么一名女子与你不离不弃。”
“或者她曾是那人的丫鬟,但是若站在无痕的立场,她其实没有做错。当年乐家一百多口人一夜灭门,而倾、洛、南宫、司空四家每家只死一人,若说不合算,倒是乐家了。”
“再者,那一场变故,原先是众人合谋想至无痕与死地,最后如何变成那样,我们又有谁亲眼见了?”朔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这是我所了解到的关于那场变故的所有消息,三公子可以看看。”
朔月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一边的穆少英,司空宣沉默地打开纸张,眼眸愈深。
一瞬,他眼前满是山崖下子衿惨白无息的模样,那一刻的感觉,他不敢去回忆。
“三公子,该珍惜的时候定要好好珍惜,莫要将来后悔。”
司空宣的步子渐渐慢下来,但子衿始终跟他离着一步的距离,他有些懊恼地停下步子,回身一步握住她的手扣在手心。
子衿心底一怔,眼底却慢慢渗出了泪。
司空宣不知如何安慰,只得紧了紧握在掌心的纤手。刚刚被人群冲散,寻不到她的时候,他脑中满是朔月最后那句话——“莫要将来后悔”。
幸好,他醒悟的及时,也庆幸,他未放开这只手。
只是很多事尚未明确,只得先委屈她了。

【朝堂试探】

明帝“仁德勤政”是整个盛朝都知的事,五更天的时候,窗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半弦月选在西空。丫鬟在外叫起,穆少英揉着惺忪的睡眼,万分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让丫鬟进屋伺候。
丫鬟是个伶俐的小丫头,十三四岁的模样,还未长开,头上竖着双环髻,髻上缀着几朵粉嫩的小花。
小丫头自衣柜中取出全套朝服,为他一一穿上。
紫色衣袍,同色玉带。小丫头瞧着自家大人,清冷淡漠的模样,一身紫色朝服更衬得他面若冠玉,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样的大人多了些邪魅。唔,小丫头收起心思,手捧乌纱官帽为无痕带上,说道:“大人,饭厅已备好早食,您今儿要在府内用膳么?”
“都有些什么?”无痕拢拢衣袖,笑问。
“鸡丝粥、玉米羹、红枣糕、莲蓉卷、蒸馒头,还有一叠开胃小菜。”小丫头扳着手指一一说来,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本来还想多备几样,但秦风大哥说有这些便够了,厨房就没再准备其他的。”
秦风是落英现下的名字,穆少英含笑听着,温和道:“有这些就够了,明儿让厨房只准备白粥和两碟糕点就好,不用太甜。”
小丫头含笑应了,出门叫来等候在外的落英进来帮无痕,自己则去了饭厅。
落英瞧着一身朝服的穆大人,说道:“今儿才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小丫头的手脚是越来越麻利了。”
穆大人往轮椅中一坐,过了会儿才问落英:“依你看,今儿早朝会说些什么?”
落英低头笑:“公子不是都已料到,何以让属下猜?”
“让你说就说。”
落英只得道:“若不出所料,今儿早朝主要还是关于立太子一事,只是风向转了一下罢了,四皇子一直病弱让人忽视,公子定是要助他一助的。”
穆少英但笑不语。
太阳刚从东方露出一隅光线,盛朝的官员们已经齐聚朝堂,等候皇帝的到来。
朔月和司空宣皆是一袭绯色官服,见侍卫推着穆少英到了宣政殿外,忙上前迎去,朔月自然地代替了侍卫的工作,推着轮椅到了殿中,按照品级,在两人之前。
朝中官员见朔月推着穆少英进来,谈论的声音一下子低了许多,五品以下的官员许多都过来行礼,众人寒暄了几句,就见着黑色朝服的一中年男子负手踱了进来,众官员皆上前道:“拜见丞相大人。”
穆少英亦是行礼,丞相弯身道:“穆大人不比多礼,今儿身体可好?”
“回丞相大人,一切安好。”
丞相左智严瞧着穆少英片刻,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可惜了。
等丞相归位,朔月才低声说道:“你们说这左相是哪边的?”
司空宣接过话:“左相是左贵妃的兄长,左贵妃宠冠后宫数十年不衰,又为当今圣上诞下一名皇子和一位公主,左家可谓是如日中天啊。”
“所以——”无痕弯唇,“这龙椅注定与大皇子无缘。”
“为何?”司空宣不解道:“圣上对大皇子虽不如六皇子器重,但在诸皇子里也算是不错的,那诺阳公主又是最受宠的公主,而且——”
“而且,左家对当年皇上登位立有汗马功劳?”穆少英哂笑,“莫非司空大人忘了当年的乐家?”
司空宣一怔,“乐家不一样。”
“是不一样。”穆少英冷笑,“当年的乐家身在边疆,这朝堂之事知之甚少。但乐将军在民间的口碑一直甚好,饶是……”他顿了一下,才说:“乐家对当今圣上也可谓是忠心耿耿,最后的下场着实让人寒心。司空大人,我并不是为乐家抱怨,只是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皇帝再仁德又岂会容忍一家做大?尤其是外戚。
太监尖细的嗓音划过宣政殿,明帝一身明黄朝服走上殿,离龙椅两步远的时候身形微晃了一下,众人心底皆低呼一声,看来皇帝的身子是越发的不好了,立太子一事迫在眉睫。
无痕和朔月使了个眼色,待几名官员禀明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后,朔月刚要上前启奏,忽见这些日子以来在朝堂上甚少发言的左相上前行礼道:“启奏皇上,微臣有事上奏。”
“讲。”皇帝威严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沙哑,刚说完就掩唇低低咳了起来。
左相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说道:“回皇上,如今已是四月中旬,我国一向雨水润泽,按照往年情况来看,到六七月必有大水。位于我国东面的洛州是我朝的粮食之城,但地临长江,为防水患,微臣建议眼下便要派人修整堤坝。”
明帝扫一眼朝下,见着垂眸沉思的状元,道:“穆爱卿,你是洛州清史司,你以为呢?”
穆少英一愣,见朝中人都看着自己,确信自己未听错,示意朔月推他上前,行礼道:“微臣以为丞相所言极是。臣去年六月经过洛州,听闻,幸亏圣上及时下令治水,才只得周边一些农田被洪水淹没,未造成太大的损害。”
他这话极巧的绕过了皇帝迟修水患的不是,反而夸赞了皇帝的功绩,皇帝自然是高兴的,便问:“那依你之见,何人肯但此重任呢?”
历朝来,为治水患修堤坝,朝廷都会拨不少银两,但不是中途所用非处就是被当地官员克扣。但若是下令查办,却总是牵连到朝廷重臣,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到最后皇帝都是惩治一些小的地方官而不了了知。
所以,这水患一事得颇为慎重。
穆少英蹙眉,皇帝让他推选治水修坝之人,显然是有意难他一难了。他抬眸自左右扫了一番,几位皇子都盯着自己,他心思一转,脑中顿时一片清明,却也心惊无比:皇帝明着是让他推举官员,实则是试探他。若是推选皇子,这实则是皇子立功的大好时机,于太子之位有利;但也可能是万劫不复的一个陷阱。若推大臣,大臣皆有派系,实则也是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样看来,只得自荐方可自保。
他一笑,说道:“微臣身为洛州清史司,自当前往洛州为君分忧。”
话音刚落,就见一同着紫色衣袍的身影两步跨至殿中,站于他身侧,躬身道:“微臣愿前往洛州。穆大人行动不便,微臣一起也好有个照应,而且近来臣常研究水患一事,于此事一上颇有心得,求皇上恩准。”
穆少英闻言身子一僵,垂下眼帘,眸色微闪。
这求旨的不是旁人,却正是南宫啸。
南宫啸属哪派,不说朝中大臣就是皇上也是知晓的。他已经在兵部居于要职,为了六皇子本因低调行事,他今日一番作为,却是为何?
正当他垂眸思索时,又见一绯色身影站到了身侧,他顿觉头疼,果然停那人道:“微臣也愿前往洛州。”
穆少英抬眸看他,似在问:你凑什么热闹。
朔月却是冲他眨眨眼,笑得高深。
陆陆续续的,司空宣,礼部、户部、吏部……到后来各皇子,所有人都上前请旨。
穆少英恍然大悟,对朔月感谢地笑了笑。
皇帝指扣着椅臂,片刻后道:“众卿家如此,朕甚感欣慰。只是,这修坝一事不用如此多人。穆少英是洛州清史司,自当前往。但爱卿行动不便,朕甚是忧心,这样,就依南宫之言,他随你同去。”
圣旨以下,二人领命。
这一番下来,自是没人再提立太子一事,但皇帝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再拖最多是他从洛州回来吧。
届时,怕是大局已定。
出了宣政殿,司空宣去了六皇子宫殿,朔月推着轮椅和穆少英一起出宫门。
今日多云,阳光被遮去许多,朔月推着他,慢慢行着,笑道:“南宫啸此人不可小觑啊。”
又道:“你此番去洛州自当小心。”
穆少英伸手拂了拂被风吹乱的发丝,云淡风轻的一笑:“这是当然。”
落英早在宫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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