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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无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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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得出来,老夫已召集各派掌门,明ri公审你这个畜生!”吴铭站起身,气冲冲地指着江武兴,怒叱:“你就在这里老实跪着,直到明ri的公审大会!”说罢,他傲然走了出去,留下江武兴一个人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时间一久,江武兴的小腿早就由麻木变得失去了知觉,手臂反绑在身后更是僵直无力,那麻绳深深地陷入肉里,就算扭动身躯也会被磨得生疼。

这已经他是第四次由于体力不支而倒地,尽管他仍努力地爬起来,利用大腿的肌肉保持跪立的姿势,还是坚持不到一时三刻。

事实上,在这返回的途中,江武兴已经饱受虐待,拳脚加身是家常便饭,真正的粮食却没能吃上几粒,否则一个练武之人也不会如此不堪。也就是吴yin天想看江武兴的笑话,才留了他一条小命,若非如此,他哪里还能走得到无名山庄。

夜深了,寂静无声。

门房吱呀一声轻响,惊醒了昏昏yu睡的屋中人。回头一看,他的妻子挑着灯笼进得房来,江武兴喜上眉梢,微微扬起了嘴角。

吴雨燕左手提了一个食盒,在江武兴身侧蹲下,她并不抬眼看自己的丈夫,只是自顾打开一层层的食盒,端出几碟jing致的小菜,摆在地上。

“雨燕。”江武兴干涸的嘴唇轻轻唤着,从嗓子里挤出微哑的声音。

“先喝口水。”雨燕将一个茶杯顶在他的齿边,江武兴一饮而尽。

吴雨燕又陆续喂了他些饭菜,却始终默默无言,几次武兴要开口,都被塞到嘴边的饭菜堵了回去,直接咽回腹中。

终于吃完了所有的饭菜,江武兴趁着妻子收拾碟碗之际,淡淡地道了一句:“你瘦了。”

指间颤抖,差点儿打翻了手中瓷碟,吴雨燕这才抬起头,认真端详起自己的丈夫,良久才道:“你不该回来。”

倔强地别过头,吴雨燕提上食盒和灯笼,起身快步离去。就在她刚刚转身的那一刻,压抑许久的泪水,刷地一下覆盖了两侧粉颊。

翌ri清晨,吴铭推开房门,但见江武兴笔挺地跪在原地,与前ri无异,只是脸上愈加惨白,全无人sè。

看他面sè憔悴,吴铭的眉头只是微微一皱,即刻绷起面孔,寒声命令:“起来,跟我去大厅!”

江武兴跪了一天一夜,哪里还起得来,他刚一用力,便摔翻在地。吴铭摇摇头,摆手吩咐下人将他拖出门来。

待武林盟主吴铭威风凛凛地端坐正位,各派掌门已分立两侧,一齐拱手向他致敬。吴铭打了个手势,众人俱都恭谨地落座。

此时,江武兴被架到厅中,下人敬畏他是山庄的姑爷,始终出手扶他立着。

江武兴环顾四周,微微一笑,他庆幸没有见到昨晚那双倔强的眼睛,否则他不知该如何自处。

双腿逐渐恢复了知觉,接着双臂一振,江武兴摆脱了下人,径自跨上一步,双膝重重地向地上一磕,低头顺目地跪了下去。

顷刻间,各派掌门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纷纷躁动不安。有的狠狠相视,恨不得将他抽筋剥骨;有的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冷眼旁观;有的义愤填膺,若不是碍于盟主在场,非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不可。

“江武兴,你可知犯了何罪?”吴铭高声一呼,厅中顷刻雅雀无声。

“倒戈相向,打伤武林同道。”江武兴低垂了头,感受着周围锐利的目光,也不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

“说的好。”吴yin天击掌三声,目光扫向两侧垂立的众人,轻轻抚了一下胡须,“我想在场的诸位掌门都还清楚的记得,当ri大婚之时江武兴所立下誓言。”

说到这里,吴铭腾地起身,刚才捋须的手霍然伸出,指向江武兴,厉喝:“你口口声声说与魔教势不两立,维护武林正义,如今你又亲口承认残害武林同道,你是不是拿前辈们都当做孩童戏耍,还是想遭天打雷劈,不得善终!”

此言一出,刚刚平静下来的大厅又喧嚣起来。

“杀了他!”不知道是谁冒这么一句不和谐的话,居然能应者云集。江武兴一颗悬着的心登时沉到了谷底,他虽诚心认罪,但还不想赔上xing命。

“什么武林正派,还不是同魔教一般残忍?”跪在地上的人哼了一声,唇角露出了讽刺的笑意。

这讥讽之意太过张扬,立刻引发了轩然大波。吴铭也坐立不住,几步来到江武兴近前,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不想吴铭手劲其大,比之陆峰有过之而无不及,携着风声呼呼发出,直把江武兴扇出一丈之外。

江武兴痛得全身发了冷汗,半边面颊肿起两指多高,嘴角的血沫突突直涌。

众人均看得翻了眼珠,一口气提了起来,都是憋了回去,有的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无名山庄的人,老夫会亲自收拾!”吴铭冷喝,但这言下之意,还不是维护着自己的女婿,他人别想妄动心思。

闻此一言,各派掌门皆默不作声,静待看戏。吴yin天则在一旁品得津津有味,他脸上一副严肃神情,却是在掩饰着内心的得意,他倒要看看江武兴这个清高狂傲之徒,怎样在他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yin天,去把东西取来。”吴铭不轻不重地一句,令吴yin天心里打了个突,吴铭口中所指,正是昨ri命他从藏剑楼中取来的紫檀木匣。

“这里面是一把剑么,吴铭难不成要当众一剑杀了江武兴?还是……用它来挑断武兴的手筋脚筋,让他变成一个废人?”吴yin天得意地激ān笑着,手中托着沉甸甸的匣子,从内堂走了出来。

细长而厚重的木匣横放在桌上,木匣正中圈着一把金黄的小锁,吴铭捏着一把jing致的钥匙,在锁孔中轻轻一转,“咔噔”一声脆响,锁簧便整个掉落下来。

翻开盖子,一枝长长的绿竹杖攫取了众人的目光。只见那杖体晶莹通绿,如碧玉翡翠,但表面并不光滑,复杂的龙鳞纹饰,嶙峋古怪,节结繁多。

“打狗棒!”少林大师惊人一语,各派掌门哗然,均将目光锁定在那根jing致的绿竹杖上。

第十八章 乱棒打死

吴铭双手将绿竹杖托出,高举过顶,朗声道:“此乃丐帮打狗棒,是前任丐帮帮主穆无极亲自赠与老夫,本应该传给现任丐帮帮主,但由于当年丐帮混乱,帮主之位迟迟不定,老夫才代为保管。”

那现任丐帮帮主就在人群之中,早知道打狗棒落在盟主手中,却出于惧怕,多年来未敢提及一字,不想盟主今ri竟将丐帮之宝拿了出来,又听吴铭如此说法,登时喜不自已,双目放光,脚下已悄然错上一步。

然而,吴铭并未如那帮主所想,将打狗棒双手奉上,而是将棒尖一立,点向了厅中跪立之人。

“穆前辈是老夫的岳父,此物是长辈传下来的,用来教训后辈也是理所当然,才好谨记先祖的教训。”

吴铭单手擎起打狗棒,环视了一周,“各位掌门,此次是吴某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败坏家声、危害武林的畜生。老夫今ri就将这畜生乱棒打死,请各位做个见证。”

一语即毕,各位掌门纷纷交头接耳,他们都没有想到盟主会有如此决定,那个人是他的女婿,他真的能够做到大义灭亲?当然,也不乏袖手旁观之士点头称道,静静注视着盟主下一步的举动。

一道狠戾的光从吴铭的眸底掠过,吴yin天会意地将江武兴的绑绳松开,又干脆利落地褪去他的上衣,那些狰狞的鞭痕依旧历历在目。

“啊——”人群中传来了惊讶之声,窃窃私语之音蓦然消失。

事实上,江湖中人,刀口舔血,谁人身上不留下几道疤痕。可这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仍令众掌门结舌瞠目。唯有吴yin天可以视而不见,他饶有滋味把江武兴踢跪在地上,面向众人。

江武兴本来一见只是竹杖,想到比起真炎金鞭,此物一定能让他好过得多,心中不由得松懈,但当吴铭说出要将他乱棒打死之时,这颗心便开始砰砰乱撞,惶恐、羞愧、绝望,一齐聚上心头。

既然是惩罚,江武兴便不能以内功相抵,吴铭自然也不会动用内力,只发挥出他惊人的臂力,猛劲击打下来。

第一棒落在背上,不痛是假的,但也并没有预期的疼痛。江武兴紧咬下唇,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膊接受这种刑罚,那简直是一种羞辱。

尽管如此,要想他在这群豺狼的眼皮底下羞愤而死的话,那显然是小觑了他。江武兴又不是没遭过这等境遇,从高高在上的青龙护法,跌到一个被缚刑架的囚犯,受尽下属的唾骂凌辱,与其说是经验十足,倒不如说他命犯血光,或者干脆是他自作自受。

他笑了,庆幸他的妻子没见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

吴铭每抡一下,江武兴的背上就多了一道青紫的楞子,棒上凸出的磷片节结戳破了皮肤,先是密密麻麻的血点,之后是棒痕重叠,血点连成伤口,滴滴答答地淌下血来。

打狗棒接二连三地抡下来,一下下吻着他的脊背,起初跪着的江武兴,已经在重击之下伏趴在地,那暴虐的鞭痕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被撕扯开来的皮肉,向两侧狰狞地翻卷着,鲜血从那骇人的伤口中汩汩涌出,他却竭力忍住咽底的嘶嚎,只是疼得不住地抽气、颤抖,冷汗发得紧了,整个人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吴yin天将一切尽收眼底,竟不经意间发现了他眼角的泪痕。

“哈,居然被打哭了。”吴yin天等到了他想见的笑话,可他不知道,江武兴的眼泪不是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吴雨燕,为了不能再照顾他的妻子,堂堂男儿便顾不上颜面了。

许是死亡的脚步渐渐逼近,江武兴已感觉不到背上的痛了,紧扣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他枕着自己的鲜血,仿佛听到竹杖兜风的声音在远远的旷野上回响,炫目的白光在他眼前亮起,之后是无法抵抗的黑暗。

“拿盆冷水来,泼醒他!”吴铭冷冽地吩咐着下人。

少林方丈大师摇头叹气,上前两步,打了一个佛记:“阿弥陀佛,盟主的惩戒就到此为止吧,江施主已经受到教训,不必闹出人命。”

“是啊,盟主,到此为止吧!”武当、峨眉两大掌门也连连点头,一时间附和之声如排山倒海。

这些江湖中人对于一击毙命是司空见惯,但此等折磨人的血腥场面极少目睹,反倒觉得残酷异常。

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吴铭脸sè说变就变,怒气一敛,又浮出了一贯和蔼的笑容:“好吧,今ri就听各位掌门的,暂且饶过这畜生一命。”

吴铭将打狗棒顺手递给了吴yin天,看来是没有要归还意思,丐帮帮主眼巴巴地看着自家的宝物又被放回了木匣,在一旁恨得牙直痒痒。吴铭却若无其事,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江武兴抬了出去。

此时,吴雨燕就倚在门外,她亲眼目睹着自己的丈夫被抬出门槛,淌了一路的鲜血令她双腿发软,缓缓滑坐在地上,心脏被一揪一揪地撕扯着,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局么?

昨晚饭菜里面的止痛药不知道是否有用,武兴挨打的时候是否疼得厉害,刚刚惊心动魄的一幕她不敢来看,也不敢往下想。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吴雨燕却忍住没落下来,就是那份坚强,撑着她尾随着丈夫来到卧房。

医仙正等在那里,无论如何这次也是他间接害了江武兴,不禁感到歉疚。

这时,几名下人抬了江武兴进来,微生雾忙凑到床前,查探江武兴的伤势。陡然见到那皮开肉烂的脊背,身为医仙的他,居然下意识地闭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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