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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公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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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爷长着一只酒槽鼻子,红彤彤像一只萝卜,和他比较熟悉的人叫他的外号“一点红”。虽然不是什么“中原一点红”,但也是红。当然,是“箍桶一点红”。
这便是箍桶巷的霸爷。我对箍桶巷的认识也只限于此。
霸爷一眼就道出我背负的“玄机”:“长生!?”
我否认道:“剑,杀人的剑,管杀不管埋。”
“管杀不管埋,有趣有趣。”霸爷提了提裤子,问我,“你从哪儿来?”
我刚要说从石炭场来,阿力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乱说话,他代替我答复霸爷:“我们从连升客栈来。”
“哦?”霸爷搔了搔头,我注意到他的手还没洗,“是来取东西的吗?”
阿力说:“是的,霸爷。”
霸爷对他徒弟说:“去,把杜掌柜要的东西拿来。”身后那人喏诺而去。自始至终,他都未发一言,真让人疑心他是个哑巴。不一会儿,那人拿来一个漆盒,上面贴了封条。霸爷把盒子给了我,说,这盒子里的东西是个宝贝。我对“宝贝”这个词没什么清晰的概念,因此,没有打开一睹究竟的好奇。
阿力说:“我拿着吧。”
我随手就给了他。
这是我和霸爷结交的开始。
由淡由浓的暮岚,炊烟似的涌进巷子。阿力拽我的衣袖,天色不早该走了。我看了一眼浅飞的落叶,抬脚踩住了它,屏息倾听树叶在脚下呻吟。水墨一样的暮色吞没着白昼,吞没着我们的身影。
回到连升客栈,酉时刚过,掌柜亲自为我端上热汤饭菜。我感激地用完膳,打算洗洗睡了。这时,阿力把那漆盒给了掌柜。掌柜接过来,仔细地摩挲了一遍,确信没人开过,这才走进自己的房中。片刻之后,掌柜出来唤了七八个伙计,从他房间中抬出一口大箱子,箱子被八层铁索层层捆缚,中央吊着一个青铜大锁。掌柜吩咐那些个伙计,叫他们抬到石炭场。我心想霸爷给掌柜的是什么宝贝儿,要锁得这么严实,而且还要送到恶霸横行的石炭场。
这一夜,不同寻常。
我躺在草薪之上,柴房的天窗落满月光,像一池微澜的春水,洗濯着我和森寒夺目的埋剑。借着月光,我掀开衣服,看到伤口已经结痂了,粗皮糙肉好得快些。我解下手绢,细细把玩,嗅一下,香风摇曳骨头已酥了三分。再一看手绢上的图案绣工精美,布局优雅,喜欢得牙痒痒。忽然柴门咯吱一声,我吓得连忙把手绢塞进贴肉的内衣,霍地坐起。定睛一看,进来的是一只猫,鬼头鬼脑的,见我这儿没有老鼠又出去了。我长吁一口气,怀揣了心事躺下了。脑海里出现的都是杀人的画面。
虽然只杀了两个人,我已经不安了。我抚摩着苍凉如水的寒铁,心中猛然产生了一种怯意。不怕这剑曾经过杀过人,就怕见到这剑只想到杀人。我会不会在不断的杀戮中沉沦自我,即使是自卫或是被逼的。那些杀手,他们是我的前鉴,我抑或步他们的后尘。不管鹿死谁手,这样纠缠不休打打杀杀,总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了自己与他们坑瀣一气,成为冷血杀手。
管埋的剑,这个世上极少,有一把在乌蚕镇,叫埋剑。
我还没踏上江湖就感觉到望而却步的必要。然而我放不下埋剑,断枪对我的吸引就像杨爱的朱唇摄人心魄。




 第五章 天下第一

天上一轮红日才捧出,阿力就闯将进来,话都不学囫囵,急匆匆道:“快、快。。。。。。”
我披上外衣,急忙下了草榻:“出什么事了?李惟春找上门了?不是说申时么?”
阿力艰难地摇头:“不是。。。。。。有女人找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忘揶揄阿力:“找我?不是找你,你激动什么?”
阿力尴尬一笑。这时候柴房的门扉霍地开了,袅娜的香风吹散了阿力的尴尬。
我结巴道:“你是。。。。。。”
进来的女子深深纳了个万福,柔声道:“丫鬟小花见过公子。”
我不由一愣。
“我家小姐特遣奴婢来给公子送些东西,望公子笑纳。”小花递过来一个锦盒,锦盒不大,用方帕托着。
“这是什么?”
“这个,奴婢不清楚,请公子自己打开看好了。”
我揭开盒盖,橘橙味从里透出来。
盒子里放着两样东西,一件是药瓶,另一件是荷包。荷包不是普通的荷包,是用晒干的橘皮精心缝制的,每一条针缝都似乎倾注了绵绵的指甲油。
我顿时知晓,原来是杨爱。
我忍住心中狂喜合上锦盒面不更色:“代我谢过你家小姐。”
小花微微颌首:“奴婢记下了,望公子珍重,奴婢告辞。”
我用过早点,便在后院练剑,练得汗流浃背。汗水漫过伤口依然隐隐作痛。我拿出药瓶,拔了瓶塞,闻闻,原来是金创药。我在伤口上稍微喷了点,痛感奇迹般消失了。药是好药,心是好心。我像受了鼓舞接着练,一直练到晌午才罢手。我不得不承认,面对断枪我的内心有一种压力,特别是杨爱的出现加强了我生存的渴望。我第一次尝到爱情的甜头,说什么也不能错过。所以,我不能死,更不能输。输无异于死。
豆腐干,烧刀子。我坐在柿子树下独酌。周围除了脑浆迸裂的柿子的烂味,就是飘来荡去的马粪味。我皱皱眉头,这很伤胃,所幸有一股沁脾的酸甜味冲淡了这些倒胃的气体。我捏着荷包,不免莞尔,香橘与臭豆腐干的确是一对绝妙的搭配。
在小花走后,阿力也不知跑哪儿去了,破天荒地没有铡草喂马。这神出鬼没的家伙。天黑的时候,阿力摸瞎回来了。
我点上油灯,质问他:“你到哪里去了?”
阿力道:“掌柜差我办事去了。”
“什么事。”
“说是置一口棺材,留着用。”
“谁用?”
“放心,不是给你用,具体给谁我不了解,”阿力看我紧张的神态诙谐道,“掌柜那人你还不清楚么?他又怎么会害你,他要是敢,我也不答应啊。”
“别胡思乱想,明天还要比武呢。”阿力熄了油灯。
我瞠目结舌,本来要训斥他几句,却被他反攻倒算。
第三天的早晨,掌柜硬逼我在佛前烧香叩首,说大吉大利。而且禁止我饮酒,说伤身误事。我不忍拂逆掌柜的好心好意,一切照办。
我对掌柜说我想早些动身。掌柜说为什么,时辰未到哇。我说有些私事要处理。掌柜会意一笑,脸上挂了笑容:“那就不留少侠了。”
我不由一怔,转而嬉皮笑脸:“掌柜你太见外了,不必称我少侠,还是依过去时。”
“大礼不辞小让,少侠何必谦虚。”掌柜拱手作揖,“走之前,想托您办一件事。”
“掌柜太客气了,有事直说,寄奴必鼎力相助。”我忽然自称“寄奴”了,这让我诧异,杨爱啊杨爱,你对我的影响实在是太深了。
“帮我杀一个人。”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掌柜面罩淡金,往昔的那种金钱崇拜的势力与待人接物的奴性忽然隐匿了,变得傲骨迎风盛气凌人。
阿力失声道:“掌柜的,你别开玩笑了。”
掌柜怒眼圆瞪:“没你的事,滚一边去,我说的人是我。”
“你?掌柜你莫不是喝多了,世上只有人贪生,哪有人求死?”
“非是我求死,乃是上命所差,不得不为。”
“上命?”
“少侠毋要多问,动手便是。”
掌柜刻意求死,究竟有什么苦衷?
这决战之前的硝烟顷刻间愈演愈烈,颇为棘手。
“我从不枉杀无辜,恕难从命。”
“哈哈哈哈。。。。。。”掌柜爽朗笑道,“我哪里无辜!”紧接着脸色一沉:“我是孤星门的杀手,血债可是累累。”
“什么?孤星门!你也是。。。。。。”
“不错,孤星门第三号杀手杜确。”
“没听过。”我摇了摇头,“掌柜的不是戏言?”
“生死之事,岂能儿戏!”
“果真如此,我也不会杀你,毕竟你帮过我很多。。。。。。”
“那都是过去时了。而且我也并非真心,仅是执行命令罢了。少侠若是不肯赐招,杜某可要得罪了。”杜确甩掉宽大的绸袍,露出雪藏已久的劲装短打。一探腰的工夫,一对流星鎚已使得虎虎生风。
可惜没有名人的指点高人的传授,要不然也能跻身一流高手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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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很糟糕,原因不言自明,我杀了一个不想杀却又不得不杀的人。记得流星鎚飞旋的瞬间,我快步流星,出手如电。只是想吓唬他,让他知难而退。始料未及的是掌柜没有避开的意思,反而迎面撞了上来。玫瑰色的血花锦绣般洒落,掌柜闷石般倒了下去,流星锤弹飞老远,钉在那棵柿树上,震得枝桠乱颤。回想起来,上等杉木的棺材原来是他自备的,他已决然赴死。
是什么人促使他做出这样的选择?
孤星门真能要生则生,要死则死么?
杀了一个杀手,我没有任何的快意,相反胸中垒满了愁绪。可是阿力出乎意料的轻松,他应该比我更伤怀才是。他非但不,还处处劝导我要哪得起放得下。对于掌柜的死,阿力只说了一句话,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我狠狠剜了他一眼。
“今天走不走捷径?”阿力试探地问我。我温尔有力地点点头。
一入万花楼,我的整个身心又悬浮在脂粉里。我正考虑上不上二楼,杨爱已从二楼下来了。她默不作声地踱到我面前。
“寄奴,你伤好些了么?”
“没事,一些小伤罢了。”
“官人,你休瞒我,都闹出人命了。”
我喜悦地听她称我官人,这样又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几尺。
“我给你带了些药,你敷了么?还有你打开荷包了么?”
“没有。”
“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
“嘘!等我回来你再告诉我听。”我把食指竖在泛痛的嘴唇,阻止她说下去。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中有不安的期待。我霸道地挟住她的细腰,把她贴在我的胸口。在决斗之前,我想吻一吻她的脸。我俯下脸庞,吻完就走。我怕我如果再不走,会舍不得走。直到我走出后门我依然听到背后杨爱担心地对我说:“寄奴哥,你要小心。”
箍桶巷说宽不宽,说长不长,无风三尺土,有雨一巷泥。
李惟春苍山洱海般杵在槐花树下,手中提着杆枪。枪很短,齐腰处遽然消失,似乎被什么切得整整齐齐。如果恢复本来面目,应该是很长的。枪身银光四射,系纯钢打造;枪颈红缨寥落,沧桑久远;枪尖半晦半明,锋芒尽收。在我幼稚的想像中,李惟春虽不是什么青年才俊,起码不失为壮年而立年富力强的枪手。闻名不如见面。可叹英雄迟暮,须鬓染白,垂垂老矣,尚能战否?
不过又一想,官生智请他来必定有他厉害之处,不能小看。我们礼节性地互报名姓,寒暄客套。
“前辈,不介意多带一个人来吧。”我乜斜了一眼阿力,阿力百无聊赖地站着。本来不愿他来,惟恐他有三长两短,可是他说刀剑无眼,万一死了,连个收尸都没有,岂不凄惨?我一琢磨,很有道理,就让他跟来了。
“哈哈,这有什么,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嘛。”
“前辈似乎很自信。”
“我从不气馁。”李惟春话锋一转,“今日之埋剑虽非昔日之长生,然年纪轻轻便名动四方,必有惊人之处。”
“不敢当,不敢当,米粒之珠,有何光彩,只是前辈说什么长生,晚辈不懂。”
“你的剑上不是刻着‘长生’二字么?”
“前辈认得这字?”
“当然。认识它快二十年了。”李惟春苍眉微锁,“真是叫人难忘。”我无动于衷地听他慨叹,李惟春继续问:“白名夏跟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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