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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不再回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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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张嘴想说出挽留的话,却连一句理由都找不出来。末了他说,“不是说,要暂时留下么?”
“留下的理由已经没有了。”西佛儿轻描淡写地说。
留下的理由?
卡诺恩垂下眼睛,没再继续追问。他未曾知道她留下的理由是什么,说起来,从那时候他在舞池里和她不期而遇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见西佛儿转身已经走到了走廊上,他没有犹豫,从办公桌边冲过来,抵住门说,“等一等!”
西佛儿被吓了一跳,眨着眼睛看着她,“什么?”她问。
“请……请留在圣地玛丽乔亚吧!”
“恩?留下?但是为什么?”
卡诺恩咬了咬牙齿,握紧拳,最后他狠下心,开口说,“因为看不够啊,你的眼睛,想一直一直看下去。很喜欢你,想让你留在玛丽乔亚。”
“啊?”西佛儿张着嘴像是很震惊。
还不等她说什么,一个像是木棍的东西抽了过来,卡诺恩的左脸被狠狠击中。他重重撞到门框上,嘴角流下了血。
西佛儿惊叫一声去看他脸上的伤。“卡诺恩?卡诺恩,你没事吧?”
卡诺恩一下子将她推出去五步远,他站直了身体,看着面前的男人说,“父亲。”男人手里拿着一根手杖,手杖前端还沾着部分血迹。
“跪下。”诺尔斯愤怒地将手杖摔在地上,清脆的折断声在走廊里听得分外清晰,“马上跪下。你居然和这种身份低下的女人说情话!”
卡诺恩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了西佛儿一眼示意她快些离开,继而直起身对父亲说,“不是世界贵族,就低下么?”
“你知不知道血统是多么值得你骄傲的事情?”
“真可怕,那玩意比人命还重要么?”
“至少比那些草民的命重要。”
听到这句话,卡诺恩常常出了口气,那种轻松就像是一瞬间放下了所有的包袱一般。“是么?那我就弃了这身外空名好了。”他不顾父亲震惊的目光,解开军装的扣子,露出了左肩上纹着的标志。
长剑,飞龙,还有海洋。这是他们家族世世代代的标志。象征着王者的尊严,荣耀,还有骄傲。
他伸手抓过一边的花瓶,几下砸碎后,拿起一片锋利的瓷片——猛刺了几下左肩的标志,血一下子涌了出来,盖没了那个深黑色的纹路。
他手一松,瓷片掉回了地板。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地碎裂了。
留下父亲一个人在原地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转身边系扣子边一步步离开了海军本部。
已经到了楼下,卡诺恩回头看了看这里,他理了理衣领,笑了笑。
那时候西佛儿说,“留下的理由已经没有了。”
现在他切身体会了这种没有留恋的感情,就像离开了一个承载了太多包袱的客栈,是时候,该起航了。
卡诺恩没有犹豫,直接回家换下了身上的军装,他从自己的衣柜里拉出了一个狭长的盒子。
盒子躺着的,是一枚——恶魔果实。
拎着行李箱,西佛儿停在了酒店的大厅里。她看着墙上,自己亲手画的海贼标示。她浅浅地笑了一下,握紧了行李箱的把手,朝门口走了过去。
凌晨三点,就要开船了。我还在这里磨蹭些什么啊。
她摇了摇头,集中精力走出了酒店,钻进路边等着自己的车子。离开了。
多佛朗明哥站在西佛儿已经退了的房间里,拉开窗户看着楼下。银发的少女那时候正在朝车子走。
拿出电话虫,拨了几个号码。
“叫贝拉米听。”他冷漠地说。
电话另一端的海贼看到电话虫传来的表情像是并不怎么开心,吓得手一抖,赶紧开门去叫自己的船长,“贝拉米船长!快!是多佛朗明哥先生的电话!”
“什么?什么事?”贝拉米粗暴地抓过听筒问。
“贝拉米,不说呢?我要问你一件事,你一直驻扎在加雅岛,应该很熟悉那里的势力。加雅岛上有个能力者,叫西佛儿,是个画家,认识么?” 
“唔,有点印象。对,奥迪尔特画店的。”贝拉米回忆了一下说。
“她有一个留过我亲笔签名的项链,是从你那里给出的么?你收她做船员了?”多佛朗明哥问。
“不是,是您给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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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佛朗明哥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紧紧地皱起了眉。贝拉米看到电话虫传来的表情的变化下了个半死,他赶紧补充,“多佛朗明哥先生,那个,这个是真的。”
“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怎么会记得?”
“我隔一段时间都会回加雅一次,她的店离港口也就我使用能力跳一次的长度吧,所以经常遇见。”
多佛朗明哥不语。
这他妈都是什么啊,他伸手将电话虫扔到了桌上,老子可不记得有这么个小鬼,可笑死了,***麻烦。
虽然心里有些懒得去想,但是他还是谨慎地将一切都理了一遍。首先她提到过十一年前,仔细想想十一年前我的确去过加雅岛,而且还在那里杀了个中校,哦,对了,还抢来了一艘海军的军舰呢。
等等……
西佛儿打开奥迪尔特的门,走进了房间。
她深深呼吸了一下空气里的油墨味道,真亲切,放下旅行箱,西佛儿拿起门边信箱里的邮件。离开奥迪尔特也只是几周的时间,画肖像的申请已经堆了一堆。西佛儿随手翻了翻照片和顾客的要求,将信件扔回了桌上。
是啊,走了其实很久了。
桌子上为客人准备的茶水和果汁也已经很久没放了。换上便装之后,她振作了一下精神准备开始工作。
门被什么人绅士地敲了敲。
“门没有锁。”西佛儿一边调试颜料一边回应着。她并没有抬脸看是谁,只是专心地画着手里的照片。她以为客人会先说需要什么,但是过了几分钟都没听见有人说话,倒是觉得有目光一直轻轻看着自己,她诧异地抬起脸,继而抬手惊讶地捂住了嘴。
是卡诺恩。
他穿着白衬衣,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风衣,下巴上露出了些许青色,看上去像是有几天没有刮胡子了。
他甚至浑身上下连一件起码的行李都没有。
“军装呢?”
“扔了。”
“从圣地来,行李呢?”
“没有可带的东西。”
西佛儿叹了口气,她从没想过卡诺恩是这么固执的一个人。或者说,不顾一切。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一样。
末了她问,“为什么来?”
卡诺恩没有回答,没有必要回答,能让他做到这一步的理由,只有一个。
卡诺恩虽然暂时住在了店里,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清早就出去,半夜才回来,甚至不告诉西佛儿他去干了些什么。
既然他不说,西佛儿也就没有再多问。
三天后的一个午夜,她隐约听到客厅里有脚步声,听上去像是卡诺恩,但是——
西佛儿起身揉了揉眼睛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了出去,不觉吓了一跳,卡诺恩胸前缠着厚厚的绷带,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是看得出之前伤的相当的重。
“没事。”还没等西佛儿说什么,卡诺恩就先开了口。
“……”西佛儿没再说什么,她将手里的蜡烛放到架子上,坐在了桌边。过了好久她才开口说,“我父亲十三年前死了。”
西佛儿的目光一直盯着烛火,甚至不肯看他一眼,“海军杀死的,被子弹打中了眉心。是我害死的。”
这样唐突的话让卡诺恩措手不及,不知说什么好。
她抬起脸,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别再去魔古镇的海贼市场了,求你了。你真的,不准备回圣地玛丽乔亚了么?”
“啊。”卡诺恩揉了揉眉,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我有个当海盗的哥哥,也就是我这么大的时候吧,离家出走当了海贼。”
“现在呢?”
“不知道。”
……
最后这样的谈话以西佛儿困得不行睡在了客厅而告终,次日她醒转过来的时候,卡诺恩已经离开了,而她则睡在自己的房间。
阳光透过店里的窗户洒在地上,像是碎了的玻璃。
西佛儿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规律。凌晨的时候去海边写生,早饭之后去工作,如果不忙的话下午就可以去港口画来来往往的船只和人。没有工作的时候,她会抱着厚厚的画布,继续开始在附近的岛屿上写生。
偶尔也会有过往的水手叫住她,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曾经奥迪尔特的客人,他们大笑着谈起他们远方的家人,谈起他们不会对别人提及的思念。这样的生活一切静好无忧无虑,像极了正午无风无波的海面。
但是。
在西佛儿回加雅岛的第四天,这种平静终于消失在了某个云淡风轻的下午。
那时候西佛儿正在重新画店里墙壁上的画,她习惯在季节交替的时候给墙壁画上不一样的风景。不久前是开满鲜花的田野,再之前是樱花飞舞的池塘……再之前?再之前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总之是很久都没有换了。
那么,这一次,就画上一片大海吧。
酒红色的,夕阳下的大海。
正在擦拭手腕上沾到的油画颜料的时候,门被什么人粗暴地推开了,来人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洞,逆光看着她。
西佛儿放下了画笔,走到了厅里。
那人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板上,西佛儿俯身捡起来展开看了看。“已经照了相片,这玩意对我也没用了。”
克洛克达尔抽了口烟,没等西佛儿说请,就自己先坐了下来。“所以,还过来了。一开始就对这东西本身没兴趣,看到画的内容就好了。”
西佛儿没有说话,默默看着画。她放下手,将画收了起来。“然后呢?”西佛儿问。
克洛克达尔看了她一眼,继而回问“什么意思?什么叫然后?”
“你来就是送画的么?叫手下来不就好了?”
克洛克达尔放下雪茄,冷哼了一声,“我是想让手下来。但是这里是那个混蛋海流氓的地盘,还是亲自来比较好。而且,还有事找你。”
克洛克达尔果然是个老江湖,只是和西佛儿见了两次面,就已经了解了她的脾气和性格。虽然还不知道她的果实能力是什么,但是看得出,至少是不那么容易死掉的存在,所以,就算以死相威胁,她也不痛不痒。倒是好好和她说来得快一些。
“有一幅画,被拿到海贼市场上去了。你知道的吧,加雅岛的海贼黑市。”
西佛儿抿了抿嘴,没说话。
“我分不清是哪一幅画。所以来了加雅岛,方便的话就暂时来我的船上吧,和我去拍卖会看看吧。”
西佛儿没看他,只是自顾自地绞着手,“看来也不是说什么方便不方便吧,我也没有拒绝的机会。但是,如果我和你去了,可以答应我一件事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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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米报告说有七武海来到加雅岛的时候,多佛朗明哥几乎立刻动身来了加雅。想也不用想,一定是克洛克达尔这白痴,除了他,还有哪个白痴会痴迷历史文本?
但是,在船渐渐临近加雅的时候,他不禁念起几天之前,从圣地离开的某一个少女。对,既然要去会会克洛克达尔,也就顺便——
但是,去了说什么?
难道要像个傻子一样开口问,喂,以前是不是见过之类的蠢话么?还真是麻烦啊。
西佛儿抱着从港口买的一堆堆的铅画纸回到了奥迪尔特画店,走进店里,西佛儿就觉得一阵奇怪。首先扑面而来一股咸湿的气息,像是海水的味道。她抬起脸,看到拐角背对着自己坐着的男人,怀里的画纸稀里哗啦全部落到了地上。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抬腿跑过去确认,却一下踩空,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男人回过脸,一脸戏谑地嘲笑,“哦呀哦呀,看到我开心成这样?”
西佛儿揉了揉膝盖,站起身,走到多佛朗明哥身边上下打量了好久,接着叹了口气,走回客厅收起了地上的画纸。
桌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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