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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也猖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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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继续跑向小巷深处。

一青衫少年背对着她站在尽头处,那边是一面破碎的断墙残垣,少年乌黑的发被全部绾起,仅由一支墨紫玉簪束起,那身衣服很是普通,但那簪子却一看便知是值钱之物,显然是从哪个大户家庭中出来的人,他手里拎着一个小钱袋,嘴里还在唱着那些不伦不类却在杀纹纹听来亲切非常的曲调。好吧虽然她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但她还是将细瘦的爪子搭上了少年的肩。

少年一副“完了要被抓去卖掉”的受惊吓的表情回过头,便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眼珠,骨碌碌转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晶莹得似能滴出水来,因害怕而紧抿的唇红润得如同樱果般剔透,白皙的肌肤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阳照射的缘故,微泛着绯色,精致的脸孔像是瓷器。

吞了口唾沫,对于审美来说,杀纹纹是男女通吃,但是她还是很努力地将自己拉回现实中,一本正经小心翼翼且严肃无比地开口:“毛爷爷… …?”

“苍蝇拍… …?”少年也是迟疑着开口,神情严肃,一双大眼里扑闪着光亮。

“是你!”“是你!”

二人同时跳开,指着对方,愣了一秒钟,又高兴地抱到一起,而后又赶紧分开。杀纹纹点着头打量了少年一番,双眼亮起:“母的?”

“你怎么变成公的了?”少年也打量着她,一脸的怪异。

“放屁,老娘明明是母的。”杀纹纹理直气壮地挺了挺她瘦小的胸部。

“噢,我忘了,”少年瞥了一眼杀纹纹小得可怜的胸部,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蚊子嘛… …”

“嘁,不和你讲这,你现在叫什么?”杀纹纹问她,又顿了顿,才道,“我叫纹纹。”始终是没办法把全名喊出来。

“祭小娥。我现在在逃婚呐,你呢,别跟我说你什么都没有,瞧你鞋上的明珠大得… …”边说祭小娥边睁着一双金光闪闪的大眼盯着杀纹纹左脚上的明珠,像能这样看着就能把明珠从她脚上看到她荷包里去似的。

“我… …逃命。”杀纹纹略略仰了头,春日不那么焦灼却刺得她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漆黑的瞳孔染上一层极淡的乳金色,“最重要的人… …都丢了。”

“逃命?”祭小娥跳起来,又拍了拍她的肩,一脸自信地安慰:“不要紧,我——”清了清嗓子她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老爹罩你,他老人家可是武林盟主!”

略有诧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杀纹纹的眼神有些复杂,随即笑了:“多谢。”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怪,人说造化弄人,造化弄人,果真是造化将人弄得不再像人。同样是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好不容易有个互相的依靠,立场却又成为了一大难题,一正一邪的两边顶端,你说,这又如何是好。

“我在‘春风又度江南岸’你可以来找我,”祭小娥笑了笑,又扬了扬手中的钱袋,金属相互撞击的声音分外动听,“我的钱多着呢,方才还以为你要夺我的钱,你又在哪?”

“逃命,哪来固定定所,况且,这个地方,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啊,对了,还有人在等我!”杀纹纹大惊小怪地跳起来往巷口跑,还不忘回过头附赠一个大笑脸,“再联系。”

“恩!”祭小娥笑着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这只蚊子怎么笑起来跟只狐狸似的。



某屋顶后。

“翟大少主的未婚妻逃婚了。”花色锦袍的少年眼眸细长,眼角淡淡的光亮像一只得意的狐狸。

白衣少年并未搭他的话,轻声念了一句“逃命”,神情若有所思,雪白的衣角在春日的淡风中略有翻飞,接着又仰了下颚,看向远处碧蓝的天空上一簇紫色的烟花轰然绽放,没有夜色的衬托却依旧美得妖娆,只是这短暂的绚丽在一瞬间便隐于了风中,并没有多少人为这一场生如夏花般的美丽多做了停留,少年淡淡自语:“落花节没有放烟火的习俗… …”说罢,人已飞身出去,衣襟翻滚的声音细小得令人无法察觉。

“诶,话说… …‘毛爷爷’是谁”

闻香看着翟迪微消失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身跃起,顷刻间,便销匿于这看似平静的街巷。



街面上人潮涌动,热闹非凡,只见一名青衫少年灵活地穿梭其中,一双长眸带了些焦急之色。

春风又度江南岸的二楼,汉白玉雕栏华丽奢贵,红衣少年随意地交叠着双腿,左手手肘撑着栏杆,右手捏了一只青釉瓷杯,伸出食指托在杯底,轻轻一抬,琥珀色晶莹剔透的液体从高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直直坠落,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醇浓的甜香。

扔了瓷杯,少年褐色的桃花眼眸深处浓郁得淡化不开,眉心一朵细小的红莲如血娇艳,他微微眯起眼,红唇咧开:“把她给我放倒了扔上来。”

“是。”闻其声,未见其人,一道黑影闪过,又是一片春日融融散落。





6

6、心肝宝贝 。。。 
 
 
回到黯然销魂夜店矣,原本应坐着翟笛微和闻香的桌上却是换了人,还是俩大汉,其中一个大汉留着密密匝匝的大胡子,猛烈地卷曲着,发扬着走在流行前线的无上风格,一双金鱼眼瞪得跟要掉出来了似的,桌边摆了一把大刀,刀柄还上了细铁环,随着大汉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响动。

靠,这年头还兴烫毛上环呐?

再看向另外一人,下巴上光溜溜的,就和他的脑袋一样,光溜得可以照镜子了,还有一点高光磁磁地聚着闪亮的光芒,那唇,哎哟妈咧,那叫一个性感过了头,厚得跟坨油猪肝似的,一张一合跟个扇子似的在说些什么,衣襟大敞露出里面雪白雪白的三层厚肉而他正以一种无比妖娆的姿势斜倚在木桌上直压得木桌有些轻微地颤动。

靠,这年头,还真他妈的叫一个千姿百态啊。

杀纹纹艰难无比地咽了一口唾沫,其实她是想吐来着,但她还是慢慢走向他们,像是走向死亡一般豁出去勇气的火花点燃了她不堪一击瘦弱的小心脏:“猪… …大爷,您们可曾见过… …”

“啪”地一声巨响,那个烫卷胡子的金鱼眼大汉猛地一拍桌子,顿时木渣飞扬大地震颤天空飞走了一群鸟(),杀纹纹还神游在这恍若遥远的远古时代,只听到一声暴喝:“你如何认得我朱甘?说,有什么图谋!”

“猪,猪… …肝… …爷?”杀纹纹噎住,眼瞪得比他还大几分,一只手放在身后使劲地掐着自己并没有多少肉的腰强忍着全身抽搐外嘴角上扬外加抱腿狂笑的举动憋出一个自认为很温和很有礼实际上很扭曲很诡异的笑容,“请问… …”

“干嘛那样对人家笑啦,讨厌。”那个有着无比光滑皮肤的大汉害羞地拉了拉衣襟一只手护住那三团不断颤动的白肉向卷胡子大汉身边靠,“人家朱新很注意的啦,”说完他又娇滴滴地望向朱甘,双眉上挑,“我们新甘宝贝二兄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出名了?”其言语娇媚其神态娇羞其姿势更是——妖娆万分。

“噗——哈哈… …猪… …肝… …猪心… …还,心肝… …宝贝… …哈哈… …”杀纹纹终于忍不住了,捶着桌子狂笑,细长的丹凤眼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另一只手还在死死掐着自己的腰边笑边剧烈地咳嗽像是离死期不远了的人回光返照的症状一样,但她还是捧着自己震颤得快要碎掉的小心脏吃力地问,“朱大爷们… …别介意,我这是… …犯病了… …请问… …可否看见原桌上的两位公子… …哎哟我的妈咧… …”

“是那两个小白脸?”朱新凑过他那白得发亮光可鉴人的脑袋,“我瞧见了我瞧见了,不是跟着你出去了么?”

可怜的四脚桌终于受不住如此沉重的负荷,在杀纹纹第N次捶向桌面的时候,它终于华丽丽地四角岔开一分为二了,随着“轰”地一声巨响,杀纹纹脸上的笑意也猛地顿住了:“你说,他们跟着我… …”

“你不信我们?”卷胡子大汉狠狠地瞪住了眼。

“没,我信,我信… …”杀纹纹勉强笑了笑,转身跑出去了。

“唉,哥,你看那小伙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深的内力,在我们都未曾发觉的状况下,居然用内力震断了桌子,天呐,我都没有感觉到诶… …可惜了可惜,怎么就得了人格分裂症(别问我为什么古代会有这个名词)呢… …”朱新摸着他光滑的下巴幽幽地感叹。

“二位客官,”小二走上前,一脸笑意,眼眸弯弯,“请赔偿本店的家具… …”



我说了什么?我… …在逃命?他们听到了吗?

跑着跑着,杀纹纹终于停下了脚,就算这样他们也不能怎样不是么,反正现在江湖上已经很乱了。

抬了抬头,她这才发现自己停在了酒楼下面,暗红烫金牌匾上的“今夕是何年”在正午的阳光下尤为刺眼。毫无疑问,杀纹纹饿傻了。

再度摸了摸自己干瘪的钱包,她垂头丧气地转过了身,这会儿好了,不光保镖没了,饭都没得吃了。

当杀纹纹一边叹气一边离开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九个时辰都很热闹的大街来到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一个半的时辰没有人的小巷时,面前突然跳出一个人。是的,跳,就这样凭空跳出来的,把她愣得五秒钟都没组织好自己的语言,最后只坑坑巴巴地吐出了三个字:“你是谁?”

那人一身小厮打扮,神情平静得像贴了人皮面具一般,甚至连冰冷都称不上,但他还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很认真地回答了她的话:“我叫小张,主子说是小猫的小,开张的张。”

“你要做什么?”

“主子说让我把你放倒了扔上去。”

“额… …”于是在杀纹纹还在想他的主子是男的是女的这个问题的时候,小张已经伸手点了她的晕穴,还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条麻袋,把杀纹纹像扔垃圾一样扔进去后系紧了口子扛到了肩上,动作干净利索,一看就是做多了这种事做出了经验来的老手。

他扛着这样一个麻袋就大喇喇地走出寂静小巷来到人声鼎沸的大街上,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是变成了带着笑的,像是换了一张面具。

“哟,小张这是去哪儿?”一个大婶级的声音响起,还夹杂着路人的说笑声。

“老板让我运了头猪仔回来,我不正扛着呢。”还是是那副笑脸,声音却依旧呆板,却温和许多,像平常人一样和大家打着招呼,刚才那种压抑的感觉早已烟消云散了。

只不过若是杀纹纹要事听见了,就算没晕也给气晕了。

天下就这么一个人会把她比喻成猪!



也不知道这样睡了多久,只觉得胸口处有股闷气憋得人难受,幽幽醒来时,那股闷气又随风而散,反而要舒畅几分,全身上下如同被包裹在云层中,软软的舒适。

“醒了?”一道声音响起,如一泓淡酒,暗香无骨,紧接着,纱帐被掀开,空气顿时清新了些许,那人将纱帐撩了半边,系在柱上,纤长的指尖似女子般白腻柔软,映在鲜红的帐上,如桌上红烛流下的凝泪,妖异糜丽。

少年一袭红色锦缎,将黑发雪肤衬得愈发妖娆,深褐色的眸子如同雾般浓重得淡化不开,眉间一点细细红渠落蕊芬芳,鲜艳如殷血般摇摇欲滴。

看见是他,杀纹纹松了一口气:“砂莲,我哥在哪里?”

砂莲没有答她的话,坐到了床边,软骨般靠在架上,淡淡道:“不急。”

“好,我不急,给我解穴。”杀纹纹眨了眨眼,才看向他,这砂莲是杀珫季的四大护法之一,从小与她不对盘,两人一见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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