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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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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院子;看那木桶完好的放在井旁;张宏心下更是着急;刚要寻出院子;却又猛的停下了脚步;疾步走向阿娘的房间。
果然;阿娘好好的躺在床上;张宏这才舒了口气;只是有些奇怪今日阿娘怎的还未起床?
走至床前;看着这紧闭着双眼沉睡中的妇人;张宏却莫名觉得极是幸福;这便是自己的阿娘;两世以来唯一的娘。
“阿娘……;阿娘?”轻轻唤了唤;却不见阿娘有丝毫回应;张宏这才注意到;阿娘的面庞有些潮红。伸手想要将阿娘伸在被子外边的手放入被中;入手;却是一片滚烫。
张宏脸色大变;轻摇着阿娘的手:“阿娘?阿娘?”
这一摇;阿娘似是感觉到了;轻声呻吟了两声;却仍是没有睁开眼睛。
紧咬着嘴唇;张宏触手抚上阿娘的额头。果然;还是一片滚烫。
得找郎中;张宏心中一惊;连忙起身;走出房门前;顺手帮阿娘盖好被子时;张宏心中却又是一沉;这哪儿是什么被子?分明就是两张单布!
慌忙跑出了家门;这才想起;就连郎中在哪儿自己也是不知道地;大急之下;张宏想起这世地记忆中;邻家叶婶与自己家中一向交好;而在阿爹在世之时;也曾与叶大叔戏言;将来若是两家生地一男一女;定当结为夫妻。
后来叶家确实是生了个女儿;而这婚事在两家心中也便埋了下来;在张宏阿爹死后;两家也只待张宏再大些;最好是高中进士之后再来完婚。
叶家院子里;一名模样极为俊俏地姑娘正在院子里扫着秋日落叶;似是根本未曾注意到有人走进了院子。
张宏几步上前;大急之下也忘了自己这是在唐朝;伸手便抓住了姑娘手腕:“玉儿;叶婶呢?”
这玉儿;张宏这世自是相识地;毕竟有定亲之意;但往日前;张宏也是忙着读书;根本未曾与这姑娘亲近。
此刻地张宏;在他眼中;玉儿也不过就是一小女孩而已;自是未曾多想;但他却不知;唐时;男子结婚极早;似张宏这般年龄再过个二三年便可完婚了。而玉儿却也堪堪与张宏同岁。自是待嫁之字。
突入而来的男子伸手便抓住了自己手腕;也着实让玉儿大受惊吓;手中的扫把脱手滑下;随即;双口紧捂小嘴;待看见是张宏之后;更是立时红透了脸;垂头不知该作何言语。
“叶婶呢?”丝毫未曾注意到玉儿异样之色的张宏;一心的焦急。
轻喘了两口;玉儿这才反映过来;知是来找自己阿娘的;指了指里屋;但仍不敢抬头。
张宏松手;刚要迈向里屋;那帘子却掀了起来;探头而出的是一妇人;妇人盘着头;显是听见了院子中的动静。
看见是张宏之后;妇人挂起了笑颜:“是宏儿啊;怎生起的这般早?昨日听你阿娘说你身子才好;须得多多休养才是。”
顾不得与叶婶多说什么;张宏急急道:“叶婶可知那孙郎中在哪?我阿娘病倒在床;怕是得请郎中尽快赶来。”
话罢;叶婶那笑颜再也不见;转而大急:“这可是生了何事;怎的你才刚下床;你阿娘又倒下了?”絮叨着;叶婶也急道:“衡玉;快快带你宏哥去请孙郎中。我这便去瞧瞧你张婶。”
阿娘的话;像是丝毫未落玉儿耳中;至此刻;玉儿仍自红着那张招人怜爱的小脸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张宏却是未作多想;径自走到玉儿身旁;又是抓起了玉儿手腕:“快走。”
“啊?”玉儿一慌;刚要撒开张宏的手;却忽然醒转过来;阿娘要自己带他去寻孙郎中;一时;玉儿只觉自己脸儿似是清热一片。不敢抬头多看张宏一眼;从那娇巧的鼻子中盈盈挤出一阵细不可闻之声:“恩……”
这一路上;任由张宏满面的焦急;玉儿却也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向着孙郎中所居之处赶去。
得亏巧极;在张宏随玉儿赶到孙郎在这坊间居所时;孙郎中也刚好回转此地;还未来得及推门;却被张宏伸手拦下:“郎中;快些去瞧瞧我阿娘。”
这孙郎中极为年轻;看起来也只是稍稍比张宏大上几岁;在他看清张宏相貌之后;显得有些奇怪:“你?可是坊间张家那儿郎?”
张宏点了点头;又道:“我阿娘病倒在床;还请郎中前去诊看。”对于这孙郎中;张宏日前也从阿娘口中得知了此人;张宏知道;几月之前;也便是自己被那黄泼皮打伤前;这坊间来了一位极为年轻的郎中;自称姓孙。虽是十分年轻;但却医术了得;更为难得的是;这郎中对贫苦之家分文不收;更是赢得坊间一片好赞。
孙郎中仔细又瞧了瞧张宏;脸上却是渐现微笑之颜:“不错;不错;看来家师所言极为正确;那金针确实对你有用;也亏你这小子命大;若不是家师刚好在这京城;连我也不敢保证能医治的了你。”
孙郎中的话;让张宏苦笑不已;尽管自己确实是得感谢这孙郎中;但这时候确实不是时候;当下也便再拜了拜这年轻的郎中:“且先不提这些;来日自当拜谢;不过此刻郎中却不得再行耽误;我阿娘突发大病……”
似是这才完全听清了张宏的话;孙郎中收起了笑颜;脸色显得有些沉重;轻声问道:“可是面色潮红;体表烫热;乃有受冷之兆?”
张宏愕然:“你如何知道?”说罢;却又有些欣喜:“郎中既是知道;那想必也能令我阿娘不会日便好。却不知该如何诊治?”
孙郎中却再未回答张宏;只是盯着张宏;边看;边摇头叹息;叹罢;方道:“走吧;我随你前去一探。”
张宏不作任何停留;似是完全忘记了带自己前来的玉儿;拉着孙郎中便向自家赶去。
看着张宏和孙郎中急奔的背影;玉儿这才抬起了头;微嘟的小嘴显得极为不满;皱着娇巧的鼻子;有些委屈;煞是可爱。
……
孙郎中的手搭在阿娘的脉上;张宏站在一侧;凝神屏气;仔细瞧着孙郎中的表情。
却见孙郎中一时皱紧了眉头;一时又摇头叹息;一时却又似有所悟之时;张宏心中百味交集;焦急万分;但却不敢妄自开口相询。
好大一会儿的功夫;叶婶首先忍不住开口问道:“孙郎中;这张嫂病的可重?”
缓缓起身;孙郎中未曾答话;看了看叶婶;摇了摇头;转而又看着张宏;有些惭愧;又有些相怜之意;也不说话。
孙郎中的表情;自是完全落在张宏眼里;张宏只觉脑袋之中轰鸣一声;似是感觉到身子的气力一下子便被抽空了许多。惨白着脸;涩声问道:“还请郎中直言。”
十三岁的年纪;在唐时;虽不算小;却也绝不能说是可为一家之事主。换是别人此般年纪;在刚刚大病初愈之际;又闻自己的阿娘即将不久于人世;孤苦一身;虽不说当场倒下;但也绝无一丝可能似张宏现下这般镇定。
向张宏报以赞许之色罢;孙郎中沉声道:“也好;此病也须瞒你不得。”
“你可知你病了多久?”待张宏点了点头之后;孙郎中叹道:“数月之间;你阿娘在我那医馆于你家中;来往不知奔走了几何;更甚者;你躺在床上;口不能言;不能食;身子也是丝毫不能动。故此;家中琐事不提;便是你一人所需照顾;也非一人之力所能承受。须知;除却这些;你阿娘对于你之关切之心;更是损耗巨大心神!日积月累……”
点点言语;落在张宏心头;化作阿娘那不停劳作的身影;直叫张宏泪不能停;不待郎中说完;张宏陡然喝道:“我阿娘所患何病!”
这一喝;却不止惊了郎中;便连那叶婶也是一颤;看向张宏的眼神似是大为不信。
显然;孙郎中也理解张宏此时心情;并未介意张宏无礼;叹道:“沉疾已久;旧疾未愈又添新疾;体质虚热;极阴之体。”顿了顿;又道:“早先;我已嘱咐过你阿娘;要她切记保重;奈何……”
颤抖着唇;张宏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幽然道:“若是阿娘不在了;我活在这唐朝还能为何?我存活下去又有何意?”胡乱的言语并未让叶婶以及孙郎中完全听清;深吸了口气;张宏又问:“有救否?”
这是张宏最后一丝希望;只待郎中说出有救;便是刀山活海也要阿娘好好活着……
孙郎中并未当时作答;闭目凝神;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嘴上念念有词。不多时;却是猛然睁开双眼:“先祖师(药王经)所载;有这一病!”话罢;张宏不能自已;紧握孙郎中双手。未待张宏说话;孙郎中又道:“只是;此病先祖师也只仅见一例;当时也并未治愈。”
这一惊一乍;直让张宏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学得了聪明;张宏也不再接话;只等孙郎中说下去。
“不过;倒是留下一药方;或可救治。”
如天籁之音;张宏喜极;胡乱抹了脸上的泪:“如此;还请郎中开出药方。”
显然;对于征服这等先祖师也未能治愈之病;孙郎中也是抱以极大的热忱。
“药方;我已尽不记得。只是隐约所记皆是极阳之药;方可驱这极阴之体。”眼看张宏又是急红了眼;孙郎中却像是完全放下了心神:“不过家师却定能知晓!”
“在哪?”张宏脱口急道。
难得的;这郎中笑了笑;也微微驱了驱张宏心中之忧:“仍在京城公主府上。”
第五章 人参
长安;乃是大唐京都;自然;在这京都之中;公主府虽不能说如同寻常百姓人家一般普通;但却确实无甚特殊。公主太多了;公主府也是太多了。
即便如此;常人若提起公主府仍是人人知晓指的是哪个公主;哪个公主府。
当今天下;若说皇帝握尽了十分权势;那这十分权势中便有四分掌在皇后韦氏手中;而其余一分在诸王手上;留一分在朝臣之中;那剩下的四分肯定尽然是握在了这为公主手上。这位公主;便是武后之女;太平公主!
深得武后喜爱的太平公主;在武朝年间便与武后一同执掌天下;尔后;在武氏遭诛;满门尽毁之时;仍能脱身而出;反立李唐族中;手握大权;任朝局再起波澜;太平公主却总得傲然而立;不退不败。即便当今天下;看似韦氏无限风光;却也不敢轻易开罪太平公主!
在孙郎中提出是太平公主府上之后;张宏只觉眉尖一阵跳动;只怕招上这拥有通天权势的公主。
不过;这些心思也都是一瞬间的事;随即张宏也便自嘲起来;自己算得上是哪棵葱?便是想招上太平公主;人家也不一定正眼相看。况且;只是随郎中前去相请其师傅;根本不会与这太平公主有任何交集。
想明白了;张宏便也洒然了;这一路上只是催着孙郎中快些;再快些。
红漆漆的巨大门房;在其上高悬上三个大字;公主府;连带配着门前所放这两尊巨大石狮;无一不彰显着这位公主无上的权势。
嘱咐张宏在门口稍后罢;孙郎中便上前迎向那门口守卫;那守卫显然也是认识孙郎中的;交谈一番后;那守卫恭身告罪便转身走进公主府;似是通传他人。
门下;小心关注着孙郎中的张宏先前还只怕这郎中连门儿也进不去;却不想;看起来这郎中也有几分面子。
这一通传;便最少有半个时辰的功夫;直到张宏等的有些焦急;有些不耐烦之时;公主府门口这才施施然走出一位道士打扮的老人;看这老人;红光满面;鹤发童颜之相;张宏只觉心中莫名多了几许希望。
孙郎中在与这道长交谈;看地出;孙郎中地话似是让这道长也生出了几分意思。
科学研究者严谨地态度;看来在哪个朝代都是一样地。
只求这师徒二人别把自己阿娘当作实验品便好了。张宏这般想着之时;却不知道;这师徒二人确实是这般所想;毕竟;那先祖师也未能治愈之疾;若是让他二人治好了;那岂不大为痛快?光耀门楣不说;便是那份虚荣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品试。
这虚荣之心地由来;要怪;也只能怪先祖师名气太大;名声太旺;以至于其后几代徒子都只能活其光芒之下;而不得丝毫名声。
少时;从那公主府侧门驾出一辆马车;张宏眼睁睁看着那师徒二人上了马车;有些奇怪;也大为着急。正待上前相问;那孙郎中却是对这张宏一笑:“这会儿你却是又不急了?还不上来?”
张宏大喜;忙挤身跳上;却见连那车夫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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