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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_丹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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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体时所用那只,只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白的毛巾和一块香脂。温热的泉水直没至颈,将她整具身体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点点涤去。
忽然间,白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日噩梦般经历中,她将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如蜗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壳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体任人玩弄。
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流满面,她只有十八岁,有着初春般美好的年华。 陡然跌入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抛弃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体支撑着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髒的雄性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
滑黏的精液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阴道、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黏稠的液体,散发着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射入濛濛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着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着些……」
一个男人淫笑道:「大爷的鸡巴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艳态。 不多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淫靡的交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骚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后的阴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屁股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交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精液的肉穴,在阳具插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乳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 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於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佔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 」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插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交,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不……」
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体乾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奸,才求他们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后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佔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颜祸水,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内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迹的素帕,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间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33 婚约
阎罗望拧眉踱着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 」说着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
白雪莲垂了帐子,闭着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穴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只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辟谷多日,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 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后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
阎罗望一时吃完,剔着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吧。」
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肉不易察觉地抖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着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奸弄得满身污渍。 此时她洗换一新,穿着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性子坚毅,一味硬逼只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日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奸后还有如此美态,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着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为了见你一面,每隔几日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号人,哪个不把你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着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你们娘儿俩说的什么,你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
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耻之尤。
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她樱唇吻去。
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只如平常女子,挣扎片刻,终於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强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身体在衣下滑动着,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白雪莲牙关紧咬,柔艳的唇瓣被阎罗望吸吮得啧啧有声。粗糙的舌头带着酒肉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白雪莲胸中阵阵作呕。 紧闭的牙关忽然松开,阎罗望虽色欲沖脑,还是机警地收回了舌头,紧接着下唇一阵剧痛,已被白雪莲银牙咬住。
阎罗望捏住白雪莲的粉腮,迫使她松开牙齿,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他反手给了白雪莲一记耳光,骂道:「死婊子!」
白雪莲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阎罗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白绫带缠住,然后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头上,扯去她的亵裤,接着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开。
「还缠着白布,一个贱屄还护得这么金贵……」阎罗望狞笑着拉掉白雪莲股间的白绫,顿时变了脸色。
「他娘的!」阎罗望大骂一声。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却让他撞了个正着。
看到白雪莲轻蔑的眼神,阎罗望的怒火中烧,拿住那条沾血的白绫,并起两指,往白雪莲秘处塞去。白雪莲两手压在身后,一腿被阎罗望踩住,另一条腿被他抓住膝弯,掰得敞开。 她臀下垫着枕头,敞露的玉户向上挺起,殷红的蜜穴被手指搅得不住张开,彷彿是将那条长长的白绫一点点吞入体内。
光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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