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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鬼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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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苦心的经营,哪里是在对一份感情,根本象在照看自己的孩子,你怎么敢说亲离了?你又怎么敢说众叛?就拿刚才的事来说吧,海骄那种发了疯一般的举止,你就真的看不出那是一种在乎、一种心疼?如果已经决定放弃一个人,用得着为那个人去发疯、去动怒吗?她那是心疼哪!心疼队友们撕破喉咙也唤不来你一句回应,心疼当初意气风发地来自四面八方,却要失去一个队友的合力,心疼你姐姐呕心沥血的挽拦和左右为难的处境。江龙啊,我这么苦口婆心地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们需要你,你也离不开我们,父辈们用他们的心血把我们连在了一起,失去任何一个,都会象断手断脚一样地疼得撕心裂肺,我们是分不开的。让我们忘掉那个痛苦的记忆,我们将要面对的明天还有无数事业在等着我们呢!你要知道,那些事业里不能没有你,缺了你,我们会象残废了人,虽然保住了性命,却留下了一个不可弥补的遗憾。”



风江龙一直低着头,小猛的声音刚劲而不失和气、威严而满含深情;小猛的话象锥心的针又象三月的风,把风江龙的心刺得针针见血,却让他感到阵阵舒暖。



不知何时就拥在门边的队友们进来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慰着风江龙,和他有过械斗的安南握起他的手,“江龙,咱们别怄了,你说兄弟俩干了一架,还当真记恨一辈子?就当是切磋武艺吧!说起来,你那天那招直路通天,等有空了,你还得教教我呢!你使的那个潇洒劲呀,不的你笑,过后我还悄悄模仿呢!”



大伙全笑了,风江龙也抬起头来,他看看小猛,再看看大伙,最终不好意思地又垂下头去。



小猛暗里松了一口气,他带着刀子回了宿舍,靠在软软的沙发上,他象走了几千里路那样疲累,他轻轻闭着眼睛,尽量放松全身的神经,让心作一次短途的休息。



刀子轻手轻脚地去泡了一杯茶,悄悄放到小猛面前,然后静坐一旁,盘腿让真气在体内周游。听到小猛喝水的声音,他忙收功趋过身去,“哥哥有难解的心事吗?为何气息不稳?”



小猛轻轻摇头,看着烂漫的刀子,他真愿自己和他一样,没有世俗的杂念,没有纷繁的欲望,只有一颗清凉的心,纯纯洁洁、干干净净。



“哥哥!”刀子一声唤,小猛如梦初醒,“晚饭想吃点什么?对了,军政后勤服务街上有家归来楼,他们的各色清汤很有名,我带你尝尝去,好吗?”



“好!”刀子取来小猛的外衣,两人出了门。



第四十七章 痴人痴事



后勤服务街在军政家属区的后面,隔着两米宽的小楚河。从军政部大门左侧直走,绕过军部物资配给楼,穿过几条曲拐的石子路,跨过“界桥”,就能听到服务街上嘈杂的人声了。



对桥边的岗亭出示了通行证后,小猛带着刀子进了“归来楼”,他们要了顶层的一个小包间,小猛点了三菜一汤,全是按刀子的口味。



菜上齐后,他盛碗饭给刀子,“吃吧,我专门要的香粒米饭,你出谷后还没吃过呢!”



“好香!落月谷里只有尊贵的人家才能吃这么好的米。”



小猛听得心酸,不管他是不是孟小刀,只要想到他这十几年是在那样清苦而艰辛的环境中长大,小猛就不由在心里辣辣地疼。



“哥哥,”刀子搛一筷菜给他,“你还在想心事吗?”



“心事?”小猛好笑道:“我没有心事啊,你在家里就问过了。”



“可你刚才也没跟我说呀!”



“是吗?那你干嘛非说我有心事?”



“我行气时就听到你气息不稳,若非心绪不平,又怎会如此?”



“你太敏锐了!”小猛示意他接着吃饭,“我是有一点心事,但可能只是一种瞎想。你来说说看,风江龙是哪种人?”



“受心魔之控的人!”



小猛吃了一惊,“你怎么这么肯定?答得这么爽快?”



“哥哥不这样认为吗?”



“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刀子放下碗筷,肃穆道:“幽冥的主控篇里说,眼是启示心魔善恶的真讯,善者目光柔和清澈,恶者多放寒气凶杀。人无绝善绝恶,却分易控难控,易控者善受心魔摆布,倾恶则目示后者,反之亦如;难控者有自主恪本之毅,善恶向如先定。我说他是受心魔之控的人,就是根据这个来肯定的,而且他还是那种近恶越甚、近善却微染的人。这虽不是断言他的绝恶,但是要想度他这种人入善很费心神和时日,不过这只是我粗俗的判定罢了,还请哥哥指正。”



小猛苦笑,“我不敢断言你是对是错,因为我的想法跟你差不多。近恶越甚、近善微染,就是说,沾染恶气他会恶上加恶,碰到善者他也难受感化,顶多只是一时的感悟,持久不了。”



刀子有些惶急,“可不能凭着这点就不对他施以善化!师父说过,积善成德,是人之德亦己之德,德是各人自持之物,善是必然外放之物,施善成德、失德也失善。”



小猛愣了一下,“你最后一句说什么?”



刀子也想到他可能没听明白,遂解释道:“施放善行积成德行,失去德行也就会失去善性。”



小猛咀嚼半天才笑道:“好吧,咱们就对他多施善行,但愿他能有所得,我们也能有所成。”



刀子轻轻点头,其实心里很奇怪,为什么哥哥的语气有点哀惋?



从归来楼出来时已是六点,小猛抱怨自己太大意,竟拖着刀子延长了吃饭的时间,日头渐渐西沉,他焦心地拉着刀子往回赶。



跨过“界桥”,在军部信息楼旁边的小山亭外,两人听到一个很耳熟的声音,循声望去,亭子里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灵子,另一个是上次被灵子赶出门来,却差点被灵豹咬到的狼狈角色,雷言。



正如灵子所说,两人每次碰面都不愉快,这次也不例外。雷言扯着灵子不放,灵子恼得面红耳赤,想赏他一耳光,却被他抓得更紧;她气得大声喝斥,他却笑得越加猖狂。



小猛不动声色地上去捏住雷言的手腕,雷言头也不回,张口就骂,“浑蛋,什么人敢跟老子动手?”



小猛不答话,示意灵子先走。雷言还要追,小猛一个箭步挡了去路,“雷教官,公众场合,请你注意言行!这么无礼地纠缠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太不应该?”



雷言这才理了理风纪扣,半是轻蔑半含怒气,“你是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待见了一旁的刀子,他不由怔了一下,“我想起来了,你们去过灵子家!说,你们是什么人?找她干什么?灵子是老子看中的人,少他妈打主意!”



小猛不由皱眉,他想起灵子对雷言的评价,难怪灵子说雷言不象将军的儿子。一旁的刀子也是怔怔地打量着雷言,“怪了,你喜欢灵子,怎么会让她那么讨厌你?”



雷言恼羞成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刀子不知对方在威吓,所以傻乎乎地想说得明白些,却听哥哥催促自己回家,他才想起真的不敢再耽搁,发起病来就糟了。



两人还没下完台阶,雷言就追了上来,“想跑啊?知道我是谁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小猛无心与他纠缠,只得软了口气,“雷教官,今日不得罪也得罪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也请你放心,我们跟灵子是一般朋友,咱们之间并无妨碍。”



雷言扬着下巴冷笑,“这会子知道怕了?刚才不是挺英雄吗?好啊,你跪下认个错,我就大人大量放你一马!”



小猛切齿不语,只把拳头捏得“咔哒”响。刀子却笑起来,“将军哪会教养出这种人?肯定是灵子弄错了,别理他,咱回吧!”



小猛知道弟弟这话一定会激怒雷言,但已不及劝阻。雷言果然拔出枪来指着刀子,“小杂种,他妈两次不说人话,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雷教官!”小猛勃然大怒,“你非法出示枪械,按军法要关半年禁闭。我一再以礼相待,如果不是有事在身,你刚才骂我弟弟的话,我是不能容忍的!如果你敢开枪,我可以担保你做三年的牢!”



小猛拉起刀子就走,身后却传来一声枪响。雷言真的开枪了?小猛难以置信,但他仿佛有了中弹的感觉,可是有个人挡在他身后,是刀子!小猛在急痛之中倒也看清了发生的一切。



刀子胸前不足一厘米的半空,是一颗弹头;前方不远处有个痴傻般张着嘴的人,是雷言。



刀子紧皱眉头,痛苦地朝哥哥示意,小猛忙跑去推开雷言,子弹反弹回来,御着气的刀子却因病痛发作而来不及收功,“哇”地吐出一口血,“咚”地跪倒下去。



小猛又急又疼,扶住弟弟连声追问。刀子疼得不敢喘气,但还是憋出两个字,“回家!”



小猛此时恨不得一掌劈了雷言,他抱起刀子往家赶,只给动弹不得的雷言丢下一句话,“我饶不了你!”



第四十八章 自省



一路狂奔的小猛只恨不会飞,这条平时不觉漫长的路却总也不到头,看见大门了、越过水亭了、穿过洞门了、跑过操场了,上楼、开门、进卧室。



“怎么样?说话呀!别吓我,你怎么了?”小猛见弟弟疼得不似往常,又见他一手捂胸,一手按在小腹上,难道不止是破心丸的毒发了?



刀子也确实疼得吓人,他使劲蹬着被子,一会儿圆睁双目一会儿死皱眉头,时而大口喘气,时而闭着嘴象住了呼吸;他“格格”锯着牙齿,汗水很快浸透他的头发和衬衣;他那捂着胸口和小腹的手象要抓进体内似的,手背上的血管和青筋都暴鼓着,看得见血脉在“突突”地跳动。



突然,他触电般一阵痉挛,头一歪,喷了小猛一身的血……



刀子许久才调匀气息,他睁开因为疼痛而带泪的眼睛,却碰上小猛那双流泪的眸子。“我好了。”他颤声弱气地安慰哥哥,小猛哪里肯信,“别骗我,你一直捂着肚子,是那儿不舒服吗?”



刀子这才点点头,“我岔了一股气,不过会调顺的。”



小猛虽不是十分明白,但也能猜到几分。待刀子睡熟后,他才收拾一番,换件衣服出了门。他打算到将军那儿去告发雷言,但他从大门边折回来,算了吧,只要弟弟没有大碍,咽下这口气也撑不死人。可是当他吩咐安南去把龙儿换回来,又到海骄那儿看了一眼,再回到自己的宿舍时,却一头扑在沙发上。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掸?泪是发泄、是倾诉。发泄心中的痛和恨,倾诉难言的爱与愁。



这痛,是早就注定了的。从十八年前那次动乱中的分离开始,只是这痛对小猛来说,就算挥尽所有的预想,也不会料到有如此沉重;就算耗尽所有的耐力,也不见有一日轻似一日的踪影。



这恨,却如来自四面八方的利刃,纵有三头六臂的神威,也难免受到或重或轻的伤害。



爱,你又是这么浓,浓得化尽了我的血肉、包围了我的情感、控制了我的心神。但我对你如此全心的拥抱,怎么就要使得你带给我这么大的悲愁?倘若这悲愁非承受不可,是不是因为我会得到一个圆满的结果?可我知道这只是无谓的承受,命运从没打算把应得的偿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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