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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命师传奇系列-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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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年都住在拥有酸内裤传说的男八合,我的室友名单如下:



爱举哑铃把肉练得很难吃的石孝纶(月老)外号叫石不举(我取的,见笑了)。



没跟我们住在一起却很要好的颜劭渊(功夫),绰号渊仔或机巴渊(王一颗取的)。



在寝室养了两只猫,“星际争霸”玩得出神人化的胸毛人叶建汉(打喷嚏),绰号健康。



唯一成绩正常大脑也正常的是王义智(打喷嚏),外号叫王一颗(我取的,见笑了)。



大二时有一天管理学上课,渊仔跟一颗在教室后面讨论起一件怪勾当。



一颗淡淡然说道,如果渊仔愿意付一万块钱,他可以让渊仔戳小鸟一下。



是的你没有看错,渊仔也没有听错,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烂交易。于是很爱逞强的渊仔在下课后立刻跑去邮局提了十张千元大钞,跑去我们的寝室跷二郎腿,气焰嚣张。



记得当时是中午,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盒便当谈判。而健康不在寝室。



“别以为我不敢,喏,一万块,我要戳你的小鸟。”渊仔恶狠狠道,手里挥舞钞票。



“好啊!”一颗嘻嘻笑,立刻将便当放下,两条腿张开。



好羡慕喔,当时的我跟石不举神色复杂地相看了一眼。哎,这种戳鸟钱真是好赚,同样是父母生的,却偏偏轮不到我们。鸟生下来,到现在一点经济贡献都没有。



“不过,你要把牛仔裤换下来,换成运动裤或内裤,这样戳起来才爽!”渊仔恐吓道,眼睛瞪大。



“不要,我又没有说要穿什么裤子,我就是要穿牛仔裤给你戳鸟。”王一颗愣了一下,拒绝。



“我出钱的耶,怎么戳你的鸟是我的事,你不仅不可以穿牛仔裤,而且要站在走廊上给我戳,让大家都看到。”渊仔冷冷地说,耳根子却红了。



啊,我懂了。果然是渊仔的机巴个性。



渊仔毕竟还是正常人,花一万块戳鸟这种事实在太笨(或太浪费),他是不肯真干的。但话都说出去了,为了不给人说“没种又吝啬”,渊仔只好硬着头皮上阵,试图用越来越严苛的戳鸟条件使王一颗自动放弃,成为一个“不敢给戳鸟的孬种”。



“不行,我在寝室给你戳就好了。”王一颗坚持,颇不自在。



“好,那我就叫大家进来看,看我戳你鸟。我花一万块耶!我敢花一万块耶!”渊仔强调他的出手大方,脖子却红得像烧铁。



“只能戳十秒。”王一颗有点生气,毕竟小鸟被。这样论斤计两的恐吓,实在怪怪。



“至少要戳三十秒。”渊仔伸出手,颇有力道地虚抓空气一下。



“十秒。十秒就已经很多了。”王一颗恼怒。



“三十秒!怎样?你是不是不敢?”渊仔冷笑,



得意起来。其实他心底怕得要死。



石不举终于忍不住了。



“好啦这样啦,我一万块,给你戳四十秒。”石不举乱入,大方撇开大腿。



混蛋!居然早我一步!



“我一万块,戳鸟五十秒。”我从鼻孔喷气,拍拍裤裆。小GG,世道艰险,人生多难,你要勇敢,你要坚强。



“我一分钟。”石不举瞪着我。



“我八千块一分钟!”我不遑多让。



“我八千块两分钟!”石不举的额头上爆出青筋。



“我六干块两分钟!”我不屑道,其实裤裆隐隐发冷。



“我六千块五分钟!”石不举举起哑铃,作势要丢向我。



“你不怕被戳这么久,一个不留神就射出来吗?”我淡淡地说。



渊仔打断我们的对话,继续他跟王一颗之间的交力。



“石不举、九把刀都给我闭嘴,我才不想戳你们的鸟。今天我就是要戳王一颗的。我跟你说,就算只戳十秒,我也会将你的小鸟戳到烂掉,烂掉,是整个烂掉!”渊仔整张脸都红了,语气却益加严峻。



“干机巴渊,为什么要花一万块钱把我的鸟戳到烂掉!”王一颗忿忿不平。



“我花一万块钱,我爱怎么戳就怎么戳,绝对要戳到你送医院。”渊仔伸出爪子,在空中一挤,然后一扭,又一扭。我仿佛可以看见蛋壳破裂、蛋黄流出的惨状。



“干,我不给你戳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敢花一万块!”王一颗勃然大怒。



“你说我不敢!干,我今天就是要花一万块戳爆你的鸟!”渊仔给踩到痛处,怒不可遏。



此时胸毛乱长的健康蓬头垢面回寝室,勉强打断争吵,渊仔趁机拂钞而去。健康嗅到气氛不对,问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跟石不举怎么解释健康就是不信,认为我们在唬烂他。不能怪健康,这种事本来就很唬烂。而王一颗面色难看地吃着冷掉的便当,一边干骂渊仔存心侮辱人(我看是因为没赚到一万块在生气)。



后来王一颗跟渊仔陷入冷战,好几个星期都不讲话,上课也都离得远远。真的是超蠢,就为了从一开始就不正常的戳鸟,讲出去也没什么光彩,多年以后还要被当作家的朋友拿出来乱写序,多么不堪。



后来大三时我们室友间又打了个更扯的赌,赌约内容烂到翻掉。



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不,另一个序了。



地铁里呜咽的悲伤默契



1



“从今而后,世世代代的猎命师,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二0一五年。



深夜的东方之珠,香港。



旺角地铁站早已关闭,除了几个脸色疲惫的警卫在管理室喝着冻奶、打牌解闷,所有监视器拍摄得到的地方,全面禁止通行。



但对一群惯于在城市各危险角落穿梭自如的猎命师来说,所有的“禁止”符号不过是偶尔参考的玩意,一个不留神,很容易就视而不见。



“啪。”



咚,咚。咚。



一道简洁流畅的手刀划过,三个警卫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从椅子上摔倒,桌上冻奶被晃过的手推翻,褐色的饮料汁液沿桌缘泼洒下去。



二十多台监视器的总开关,被按下了停止钮。



没有多余的交谈赘语,由面无表情的乌侉在前领路,六个猎命师快速通过昏暗的月台,走进这个城市的底窍。



再美丽的城市,地底下总是积淀着厚重的尘埃,深埋着城市无数岁月的排泄。



而接连两个月台间的隧道,在熄灯后就像某种软体动物的腔肠,幽长,混浊,又流谧着些许神秘的不安。



父亲乌侉的背影在跟在后头的乌拉拉看起来,依旧是那么陌生。



强大,但不可靠。



乌拉拉看了身边的哥一眼。哥哥才是信赖的代名词。



乌霆歼大口吃着手中冷掉的薯条,偶尔分一一些



给躲在大衣口袋里的绅士吃几口,毫不关心这么大阵仗漫行在深夜的隧道里要做什么。



是的,这种阵仗非比寻常,恐怕足以歼灭半个香港的吸血鬼帮派。



乌侉,胡求,郝战,尤丽,除了自己与哥哥以外的这四个长辈,都是各据一方的大猎命师,精通的术法各有不同。



爸就不用说了,乌家一向是火炎咒一等一的传承者;而年约五十的胡求擅长断金术,据说他的咒法功力足以与J老头打造的兵器相抗衡;郝战四十五岁,承袭了家学渊源的破潮阵,拥有一双轻易抓碎水泥墙的铁掌;四十岁的尤丽是大风咒的行家,也是快速猎命的能手,身上的疤痕并不比男人要少,大腿两侧挂着由J老头精心打造的三叉戟。



当然,在乌拉拉的心中,哥哥未必便输给了这些臭着脸的“祝贺者”。



“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乌拉拉细声问。



“我哪知道,六个人打麻将多两人,打篮球又少四人,不上不下,大概是想杀几头吸血鬼替你庆生吧。”乌霆歼故意说得很大声,一脸满不在乎。



“唉。”乌拉拉轻叹,实在是好无聊的生日。



不过说起来也颇值得高兴,毕竟这是爸第一次带着他一起去猎杀吸血鬼,这么做,等同认可了自己的实力……虽然爸所认识的乌拉拉,实力根本不及真正的乌拉拉十分之一。



乌侉领在前头一直走一直走,速度忽快忽慢。不知不觉众人已穿过所有已知的地下铁月台,进入施工中的不明空间。



隧道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地底下的隧道没有与地面对应的名字,完全失去了空间感。



“可以了吧,乌侉,你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尤丽首先停住脚步,“施工中”的微弱黄光忽明忽灭打在她饱受风霜的脸上。



乌侉驻足,默默打量着周遭环境。



乌拉拉微感疑惑,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吸血鬼的存在。虽说仍有不少无法顺利突变成吸血鬼的“僵尸”寄居在潮湿又阴暗的地下道里,但那些低等的暗存在,根本不必浩浩荡荡劳驾六个猎命师啊。



一旁高高隆起的石台已磨平近半,管理员室也粗糙成型,巨大的抽水马达从远处地轨上传来隆隆的低吼声。



再过几个月,这里就会变成一个像样的月台吧。



“就在这里吧。”胡求开口。



乌侉看了他一眼,生冷的表情首次有了变化。



“我儿子十七年前承蒙你的照顾了,今天总算轮到我担当你的祝贺者。”胡求话中有话。



郝战不置可否,尤丽却自顾跳上了月台。



“到底要做什么就说吧,搞了半天也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把戏。”乌霆歼将空的薯条盒丢在轨道上,漫不经心地踩扁。



乌拉拉感觉气氛有异,绅士不安地在哥的肩上缩成一团。



一行人全上了月台。



2



郝战穿着黑色长大衣,蹲在一角抓头,在头皮屑飞舞中看着面色铁青的乌侉:“我也觉得这里挺好啊,就算等一会血哗啦啦飙得到处都是,也吓不到什么人。”一只巴掌大的小白猫,从高大的郝战的手掌缝中钻出,好奇地看着绅士。



乌侉缓缓点头。



“你有两个儿子,却只看见一只猫,就知道你早有心理准备。这样很好。”胡求也找了个位置坐下,一根手指按在磨石子地上,微微用力,竞生生钻进了地板里。



手指旁的地板渐渐往旁裂开,像蜘蛛网一样缓缓扩散。这已不是纯粹的“力”可以形容,而是掺杂着怪异能量的“透劲”。



胡求已经不带灵猫很久了。严格说起来,胡求并不是一个猎命师。自从三十岁那年他将奇命“斩铁”完美地嵌进体内修炼后,胡求就是一个单纯的武咒家。他的手写上断金咒后,就是完美的超凶器。



乌霆歼哼了一声,对这些大人说的话并不感兴趣,更对胡求展露的那一手不屑一顾。



但乌拉拉已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他并不觉得胡求是那种随便展现力量的人。



“乌侉,你随时都可以开始了。”尤丽也坐下,将大腿上的两把三叉戟拿在手上把玩,一时流光四泄,身旁她养的灵猫也眯起了眼。



J老头锻造武器的技艺已不是“登峰造极”所能形容,脾气更是怪到捉摸不定,他肯为尤丽量身打造最称手的兵器,可见尤丽有过人之处。



“不介意我换上命吧。”尤丽嘴巴问,但手一瞬间已完成了取命封印的动作。



“请便。”乌侉冷冷道。



这时乌拉拉已发现,三个前辈所坐的位置大有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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