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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痕记-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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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归来后,汽车营二连连长邢远海对我说到战勤科去一下。王社心里有数,在此之前我已找过战勤科长杨一其,当时他不在,王社用他女儿的练习薄写了几句话。刚开始在军马场汽车训练大队时,杨一其约请他们一些人谈话时就说过谁有什么想法可以去找他。杨一其在汽车训练大队时也知道我当时“承包”了所有文娱宣传工作,不想抱方向盘,一直想拧笔杆子。尽管汽车兵属于司政后三总后后勤部,但杨一其还是鼎力相助把王社弄到了政治部的宣传科。
三界的最西头有个小山头,山头上是三界小学,到三界小学要爬过一个象南京中山陵那样的层层台阶。王社和陈冬梅有时会爬上去,在三界小学门口席地而坐,静静地望着街市上比肩继踵的人群。有一次我们上去时,发现鞠猛和王丽华也坐在那里。王丽华说,你们什么时候去我们南京,我会带你们去爬一次真正的中山陵。陈冬梅很得意地笑着说,我来部队学习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王社也会被精简成为老百姓,到南京怎么找你呀。王丽华说,我和鞠猛不会走的,到时候咱们再见时,我已成了随军家属。鞠猛咧嘴一笑露出他那很好看的虎牙,他腼腆地瞅一眼王丽华说,营职才有资格带家属哩,我才是一个副连长,早着呢,除非咱们结婚。没有想到,王丽华真的和鞠猛结了婚。
当时,陈冬梅指一下王社说,要不然让我们这位秀才给你在军报上吹一吹,搞军衔制时,你可以多加一个杠或一个星。
四个人在那个时候都纵声笑起来。
笑过后王社看一眼陈冬梅,她虽然已为人妇,但分明又把王社当成了她的亲密朋友,只有两个人的情感升华到相思相恋的地步,才会露出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尽管王社知道陈冬梅已经嫁人,但他知道心中的那份感情是圣洁的。
临退伍前的那个夏天王社有点焦躁不安。
王社一下给陈冬梅写好多情书和情诗,当时,陈冬梅见到王社的时候反而有些不自然了,甚至表现出一种陌生的感觉。一直到复退时,再到后来,陈冬梅嫁为人妇的时候,王社和陈冬梅的关系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不能尽情的陶醉使王社饱受情感的折磨,那一阵子他每天都要抽很多烟,而且是非常劣质的烟。被列为精简之列的部队成建制复退了,王社去10师203医院时,陈冬梅已经走过了。
王社很惆怅,在汽车营打发着最后几天的当兵生活。从师政治部回到汽车营二连后,连长邢远海和汽车训练大队长郭海波二人对调,刚上任的郭海波劝王社继续留下部队。郭海波说,裁后我们剩余的干部战士将被整编为CL基地,你可以留在部队继续干文书,等下半年就可以入党提干。
王社知道越战后已不准提干,没有特殊贡献是不能破格提干的,郭海波只是想留下他才这么说。但王社去意已决,尽管他是汽车营骨干,但他还是决定脱军装回老家。
去和杨一其告别时天空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王社说我已把包袱行李都托运走了,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杨一其把王社送到院外和一块淋着雨,他握着王社的说,王社,你是很有才气的,但有时你的性格和社会抵触太大,你就象压在石头下的小草,很倔犟,但总会生长出自己的一片天空。临走时,我送你一句话:看不惯的事情你就慢慢看,慢慢看,实在看不惯,你就不要看。想不通的事情你就慢慢想,慢慢想,实在想不通,你就不要想。
王社握着杨一其的手摇了摇说,老首长,我一定铭记在心。说着,王社竟感到有点哽咽。走了很远,才扬玉在后面喊一句话:别忘了结婚时给我寄喜糖。
王社回过头来朝雨中的杨一其挥一下手。王社想,他会给杨一其寄喜糖吗?那天,他和陈冬梅从电影院出来,他撑着雨伞和陈冬梅随着看完电影的人流向前走着。王社很想牵陈冬梅的手,但她默不作声的样子让人感到她有很重的心思。一路沉默无言,分手时陈冬梅从王社手中接过雨伞,她挑一下那右眉,王社分明看到那右眉梢上的黑圆圈儿变成了一只蝌蚪。
陈冬梅说:“明天中午你到我家去吧,吃饭。是我姨妈让我叫你去的。你一定要去,明天中午。”
王社点一下头。
到家里准备东西时小弟小妹都讥笑王社感情太投入,总在轧花厂门口转,别人还以为他是龙城轧花厂把门的。父母显得很认真,他们认为王社已到了婚娶之年,把陈冬梅看成了未来儿媳,那天,王社去陈冬梅家时,父母为王社准备了满满一包礼物,还让他刻意打扮一番。
战友贾亚专程陪王社去答徐州许买了一双皮鞋和一条牛仔裤,还特意做一个新潮的发型。自我感觉良好,王社便骑上自行车朝龙城轧花厂驰去。
第一次见陈冬梅的姨妈时王社觉得她非常平易近人,她微笑着招呼到屋里坐,然后,她说去做饭,便把王社一个人凉在屋里。
陈冬梅的表弟四子进来说一声他去找表姐,出门后便再也不见回来。
王社一个人在屋子里转悠着,墙上有陈冬梅以前上学的奖状,他很奇怪她家挂在墙上的所有照片框里都没有陈冬梅的照片。陈冬梅的姨妈进进出出来屋子拿过几次做饭用的家什,见王社总是站着,便每一次进来都笑着对他说,坐,你坐呀。王社便手足无措地“嘿嘿”两声。他想,那样子一定非常滑稽。一直到吃饭时也不见陈冬梅来,她姨妈叫了一个能喝酒的邻居陪我吃饭。
王社有一种很愁闷很凄苦的感觉,吃饭时一支接一支抽烟,一杯接一杯喝酒,陈冬梅的姨妈好象很反感,她说,现在年轻人吸烟喝酒真是不得了,酒和喝点对身体有好处,烟抽多了又有什么好处呢?她的邻居把烟蒂弃到烟缸中连声称是,并对陈冬梅的姨妈曲意逢迎协肩谄笑到,我们河南的烟民就是多,现在连一些没长胡子的毛孩子都成老烟枪了,不中,不中,这样下去,不中。附
王社和着点一下头,是的,我们龙城的男人都不吸烟多好啊。说话时王社觉得舌头有点硬,好象是酒喝得有点多了。为证明自己头脑是清醒的,他的话越说越多,每一个话题都是长篇大论,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让人难以置喙。天空渐渐暗下来,还不见陈冬梅的面,王社感到心里七上八下。陈冬梅的姨妈拉这灯,她灿然一笑说,王社,你还准备在这吃晚饭吗?
王社只有告辞了。
临走时,陈冬梅的姨妈坚持要把王社带去的礼物全部返回,一点也不留,这在他们河南待客之道是大忌,是拒绝客人再来或不愿再与客人来往的意思。
王社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前文书咱们已经交待过了)。
陈冬梅的邻居帮王社把礼物系在自行车上,送出轧花厂的大门外。
王社上自行车时,听到“嚓啦”一声,他的牛仔裤从裤裆一下子裂开到裤腿,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
王社急忙疾驰而去。
次日,帮王社给陈冬梅传电影票的那个老头按图索骥找到他的住处,把王社给陈冬梅的书和照片都退给了回来,并说陈冬梅已离开龙城去了市医院进修了。
以后,王社连去几次龙城医院都未见到陈冬梅,去她姨妈家也总是吃闭门羹,渐渐地王社也就心恢意冷了。
去皇藏峪旅游时王社在瑞云寺许个心愿,祈求各路神灵保佑他找到一个和一样能爱好文学的伴侣,只要她爱好写作,干什么的都无所谓,卖青菜的也行。
王少华和几个文学社编委见王社一副虔诚的样子,他们悄悄议论到,老大一定是在求菩萨保佑我们的文学社兴旺发达。
北海说,不,我认为老大太寂寞了,他一定是在求神佑他快找个老婆子。
北海和兰兰都是龙城的诗人,他们这次来主要是受文联主席海涛之托,对他们的123文学社考察一下,看能否和市内的几个文学沙龙组织联合起来,争取向河南省新闻出版主管部门要个报刊号,办一个能对外发行的纯文学刊物。北海和兰兰象文学社的社员一样和王社称兄道弟,无话不谈。
北海望着女诗人兰兰说,把田野的妹子介绍给老大吧。王少华说,田野的妹子田侠是我们中文系的学生,这一次也来玩了。北海说,干脆把田侠叫过来,咱们几个人在瑞云寺拜个把子吧。兰兰爽快地应到,行,快去叫田侠来。王社说,我是老大,你们几个随便怎么称呼吧。少华说,咱们聚在一起也算是缘份,让老大写字条,把1号空下来,然后我们就各按天命,兄弟姐妹抓阄,谁是几号谁就是老几。拜把子有大八拜小八拜,大八拜就是我们这些结义的人再分头去结拜,然后,再集结到一块重新进行八八六十四拜。以后我们到社会上混到何种地步,都不能忘记今天的结拜,这叫苟宝贵,勿相忘。于是,真有7个人喊了王社大哥。少华展开他手中的字条喊了声“我是老老八。”便急忙去掰别人手中的字团儿。他看了一遍说,五哥北海,四姐兰兰,七哥金亮,三姐田侠,二哥许林,六哥武子君。七个人嬉闹着,蹦跳着喊我“大哥”,王社心里有几分激动,和他们一起在瑞云寺跪佛而拜。回到王社的123不久,又有潘云然、王文灿、徐岩、杜文化、公伟、青安、金成七个人来说结拜,一时间,王社的123室成了桃园结义的地方,那时,他们终日里就是喝酒谈女人,海阔天空,把一楼的教职工宿舍搅和得天昏地暗,王社自己每天的日子过得也不知东西南北。和陈冬梅的关系彻底决裂后,少华他们那一帮结义兄弟姐妹确实排遣了他生活上的烦恼。
王社的123室成了一粉红色的书屋,被吉它弹醉的夕阳,无忌地裸露出双手,柔柔涟涟,空气中似有花瓣儿在波动、在舒展,柔情的季节,朦胧的季节,无所谓?徨和痴迷,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青春的鲜艳。赶走蝈蝈的哭泣,啄破夜的蛋壳,把写在风筝上的爱飘向蓝天。蒲公英带着缤纷的憧憬,所有的童话都已显得苍白简单。吟风咏月,和少华他们那一帮少男少女在一起度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他们用激情唤起我以生活美好的向往,失恋后有点老气横秋的他又复苏青春的活力,和少男少女们一块唱一块跳,每天都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又是那样的神采飞扬,但静下心来时,又总感到自己心中仿佛缺点什么。墟城师专图书馆接到合肥教育学院和省图书馆招收大专进修生的计划,华教授把通知递给王社说,你参加1997年的成人考试吧,如果能考上,两年后毕业,算大专学历,也许把身份也能转了。
王社的心头一震:他妈的,身份问题,这个封建社会的尾巴,割了几千年都没有割掉。什么狗日的身份制,那些自以为是干部身份的人就一定高人一等?狗屁,在一楼居住的有些人见人就点头哈腰,请客送礼朝上爬,谋得那一点小职小位成为所谓的干部,他看那些人活得挺累。回到一楼后,王社拿着主任给他的招考通知,真是心潮起伏呀。学生寝室改成的教职工宿舍每人一间,三、四十户挤在一个楼道里,就象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样。但除了我之外,他们都是教师。文学社的社员见到我时,也象喊楼道里其他老师一样叫他“老师”。开始他听得很剌耳,后来就有些希望他们这样叫了。
王社知道这是虚荣心作怪,但他管不住自己。楼道里几十个青年教师,有的家属不是老师,是不需要喊的。王主觉得“老师”这个称呼显得非常高雅,他常想,有朝一日,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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