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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痕记-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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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小到连一粒嫉妒的沙石也不能容纳。她觉得美好的生命应该充满期待惊喜和感激,世上最累人的事莫过于虚伪的过日子,她要和陈陇真诚起来,不想再悄悄躲开,她知道躲开的是身影,躲不开的却是那份默默的情怀,有时爱也是种伤害,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经历过大的波折,她和陈陇的爱象淋过雨的空气,疲倦的伤心让她记忆里的童话已经慢慢的融化,所有的血与泪在枯萎的荆棘蕴育出一个花蕾,在经历轮回的雷雨后绽放在潮湿的空气中,她不想象从前那样堕落颓废,她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青春年华在逝去,时间飞快流淌的,现在只有年轻隐隐的伤感。在未来,世间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她知道真正属于自己的却并不多。在这个纷绕的世俗世界里,生活有太多无奈,她无法改变,也无力去改变,但她的理想不会变。为了理想,为了自己心中的梦,她会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个性,放下了固执,只要能实现自己心中的梦,做什么她都愿意。想到未来事业的时候,晓涵越来越觉得自己能放得下所谓的人间情与爱的。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已经过去的爱情非常美好,那逝去的美好日子使她的人生丰富,那些痛苦使也升华了她的人生境界。
第八十二章
带着醉意的晓涵很想给文正打个电话,也很想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他,但是,她拿起电话犹豫一阵子她觉得最好不要让陈陇知道自己的住所。她依然坚持着自己来部队时的一个信念,那就是在外人眼里她和陈陇的关系是平淡的。不要逼男人撒谎,那样他会恨你。晓涵想,现在的陈陇一定是和她一样,不想张扬两个人的关系。和黑子已有婚约,她更要仔细掂量和陈陇的关系。随缘,但不是说不努力。少一些接触,免得自己触景生情或一个人的时候独自神伤。现在,即使是自己一个人,她不是寂寞的,和费晓华一样,她有一颗不安份的心。费晓华飘然而至的时候,晓涵依然带着醉意。
“你怎么才来?”晓涵有些愠怒。
“我一直跟随着你左右,只是不想让你看见而已。”费晓华依附在晓涵的身旁,“想陈陇了?”
“以后,还是随缘吧。”晓涵叹息一声:以后,两个人的关系简洁一些是最好的,在一起,也许只是一个错误的诺言,是我没有勇气违背它。现在是在部队,是一个我想要来的地方。在这里,大事坚持原则,小事学会变通。和他的关系一切都不需争论,需要学会的是自己照顾自己,心情失落时不要淋雨,不要听慢歌,不要看悲情电影,不要泡在浴缸里喝红酒。还有,我在想,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不妨喜欢一次,老而弥纯是可耻的,我不想压抑自己的情感。
“你是说和那个吴组长?”
“一副娘娘腔,烦死人了。”晓涵嗤笑一下,她望着窗子外随风摇摆的树叶说,天气转凉了,心也要静下来。如果总是被激情折磨着,难得静下心来做点学问。爱在心里,爱也不一定是想和对方一起睡觉。就是算吴组长是领导,也没有必要故意显露,流于粗俗。况且陈陇就在身边,我是一直坚信自己等待那个对的人最终出现。现在,一切正在变为现实。和陈陇没有朋友之间的义气,也没有相遇恨晚的感觉,只是觉得走到一起很理所当然。也许你回头太迟,对方不再等待,也许彼此在琢磨对方的心,而迟迟无法跨出界线。不过即使两个人没在一起,以后还会保持朋友的关系,这个我心底清楚。也许一生都不能跟他名正言顺地牵着手逛街,但却可以做无所不谈的朋友。世间男女,也许每个人这辈子心中都会有过这么一个特别的朋友,很矛盾的行为。一开始不甘心只做朋友的,但久了突然发现这样最好,宁愿这样关心他。很多感情都因为一厢情愿,最后连朋友都当不成了,常常觉得惋惜,一些本来很好的友情,最后却因为没有处理好,那一段友情似乎也难以维持下去。和陈陇的感情是一场赌注,现在无需表白。要是连朋友都当不成了,也只能是遗撼。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人往往宁愿对着海市蜃楼长吁短叹,也不愿意抓住身边实实在在的幸福。征服欲得不到满足所以不甘心,我知道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永远也不可能回头。
“既然已经后悔过一次,就不要放弃眼前的幸福。”费晓华安慰着晓涵说,“要懂得怜取眼前人,否则,海市蜃楼固然会消失,身边的幸福也会因为等不及而溜走。你不断的回忆过去,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让自己痛苦,对现在爱你的人也很不公平。”
“不要再说了,那个吴组长和翟娟的关系的很微妙,你没有看出来?”
“知道的。”
“你知道?”
“嗯。”
“我觉得翟娟把我当成了情敌一样仇视我。”
“也不是。”
“那是什么。”
“她只是觉得烦躁,是青春期综合症。”
“这你都知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是我,费晓华,你的大学同学,同室密友。”
晓涵理一下费晓华有些凌乱的发丝,笑了笑。她知道每一个女人在面对感情时都是很投入很认真的,象翟娟,也许她只是在梦里生活,很容易受到现实的伤害眼,心里有一个人,抑郁的时间长了,打不开这个心结,这样的人真的很傻。心爱的人并不知道你的心事,可能已经有了新的幸福,早淡忘了你的存在。而你为了一个不再爱你的人影响现在的生活,忽略了身边爱你的人,你的损失真的很大。晓涵真的想这样对翟娟开导一番,但又觉得翟娟只是一个公主脾气,多说无益,反而会引起她的误解。
门外一阵敲门声,晓涵从床铺上跃起来,她拉开门时,见门外立着翟娟。
“翟娟,是你?”
“嗯。丽华姐说你住这里,我顺道来看一看。”
“今晚在你家喝酒时,话有些多了。”
“没有什么,我也是。”
“娟子,以后一块共事,你毕竟比我多穿几年军装,承蒙关照。”
“晓涵姐,这样说就见外了。说到以后,我正想来给你说一说心里话呢。我,不想呆在科研组了。”
“这是为什么?”
“不是因为你。”翟娟拉着晓涵的手坐在床铺上,“就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干什么都烦。有时候甚至觉得,人,活着真是没有意思。”
“瞎说什么,你有才华有理想又有一定的理科知识基础,对航天事业不感兴趣?”
“也不是,就是觉得心里烦,空空荡荡的感觉。给你三言两语说不明白的,你说,一个男人分明喜欢你,却又叫着不愿意结婚,他是不是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感情是要有多复杂就有多复杂的东西,娟子,你还小,现在没有必要急着考虑这个事情的。”望着翟娟忧郁的样子,晓涵有几分伤感。她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没有抓住眼前的幸福像机遇,对于翟娟这样的女孩子是可遇不可求得的。晓涵心里生出一种伤感,然而这种伤感是自己对过去的自然的告别与放弃,它富有超脱精神,因而伤感得美丽,曾经的过去,自己已经想让它成为永远。已渐渐消逝了的感觉袭来,才知道原来握在手里的,不一定是自己真正拥有的。自己所拥有的,也不一定是那些令她真正铭刻在心的。为了获得而忙忙碌碌,其实自己真正所需要的往往要在经历许多才会明白。而对已经拥有的美好却又因为常常得而复失的经历存一份忐忑与担心。夕阳易逝的叹息花开花落的烦恼,也许人生本是不快乐的,拥有的时候也许正在失去,放弃的时候也许又在重新获得,对于她和陈陇的感情自己没有绝对的把握。她觉得刻意去追逐与拥有,很难走出患得患失的误区,和陈陇的爱需要升华出安静超然的精神。她知道懂得放弃懂得牺牲才能懂得超脱,自己不是因陈陇而来到这个世界,却因他而更加眷恋这个世界,能和他在一起她会对这个世界满怀感激,不能和她在一起,也不会象以前那样胸无大志而庸庸碌碌,因为她知道自己要干一件对全人类都有意义的事。
第八十三章
晓涵没有想到翟娟会对靳华爱的那么深,她说到靳华名字的时候两滴泪水酒潸然落地,晓涵一时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安慰她,只是觉得翟娟有些可怜。起初晓涵以为是为了吴组长,但她听到翟娟提到靳华的时候,才知道情爱的复杂还有好多是自己未知的,或者说是自己没有领略到的。就算红尘之爱风情万种,她觉得到后来都是随风而逝。就算是这样,她仍然不会失掉对这个世界的爱和感激,上天让她与陈陇相遇与别离,生命给了她和陈陇无尽的悲哀,她只有安然一份放弃,固守一份超脱,以后不管红尘世俗的生活如何变迁,不管个人的选择方式如何,更不管握在手中的东西轻重如何,她都会象往常一样心存那一份至爱。
“以为你和吴组长在恋爱呢。”
“你想哪儿去了。”
“没有想到你心中有一份至爱。”
“嗯。”
“总也放不下?”
“是的。”
晓涵抚摸一下翟娟的头,翟娟伏在晓涵身旁。费晓华飘在晓涵的耳际轻语到:“我想去看一下那个吴组长。”晓涵点一下头,费晓华浮出窗外。
吴组长带着醉意回到自己的房间,正躺在床铺上看着手抄本:相交位置女下仰,男上伏动而不泻可防百病。交合时令低头膝靠胸举尻卧位在其后交刺,可百病不生。交合动作如猿之搏戏,男担其股膝使臀背俱举而交,女可动摇,男不施泄,女快而止,有病自愈。蝉附取伏位,如蝉之对,女伏卧直躯男伏其后深刺之可使内伤之病消除。如龟鳖交合之腾展,女仰卧屈膝至胸,男跪其间,交合深浅适度可使精力百倍充盛。如凤凰飞翔之交合,女仰卧举脚,男跪其间深刺可防百病之生。兔吮毫如兔交时吮舐毫毛之状,男正身仰卧伸脚女跨其上,据席低头女情欣喜,神形皆乐而男不泄,则可百病不生。如鱼交其鳞相接之状,男不仰卧女跨其上,男浅入勿深,女如婴儿含乳,进退持久。如鹤交时抑颈而动,男正坐女跨其腿上一手抱男颈,男抱女臀,女自动摇可使七伤自愈。费晓华走近看时,吴组长正沉迷其中,时而闭目想象,时而仰天喟叹。
费晓华一阵羞怒,用意念猛地踢向吴组长手部,“啪”的一声,吴组长手中的手抄本坠地。
“真是见鬼了。”吴组长猛然一惊,捡起地上的手抄本,弹了一下上面的灰尘。
“我看你才是鬼呢,是个色鬼。”费晓华愤然而去。
“这是谁在说话?”吴组长木然地呆坐那里,惊出一身冷汗。
费晓华觉得红尘中的男女真是说不清,看上去也许是正人君子,实际是却是道貌岸然。她想看一下文正现在忙碌什么,于是,飘向文正所在的72分队。
文正和靳华两个人在队部里正在下棋,靳华算得上棋牌上的高手,文正只知道马走日字象走田。高手遇到皮之一毛的棋手最难对付,因为走棋时没有什么套路,总是出奇制胜,令所谓的高手迭迭叫苦。靳华就是,他被不太通棋道的文正杀得满头大汗,嘴里不停地叫骂着叫喊着什么。远远地能听到两个人在屋子里把棋子摔得“啪啪”作响,费晓华觉得有趣,到了近前,悠忽一闪,文正便愣在那里。
“怎么了,走棋?”靳华在大声叫喊着,他拭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没有想到总是要输给你这个臭棋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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