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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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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悲从中来,干巴巴地吸了吸鼻子,眼睛有点潮,感觉心中那一处结痂的伤口正在被撕裂翻卷,露出原本的鲜血淋淋。

“叮咚……”门铃适时地响起,打断我潮涌的思绪。

小卷卷一听有人来访,哭声自动自觉地变小,变成可怜巴巴的抽泣声,往旁边拉出几步,走到沙发靠椅后面蹲了下去,象一只被遗弃的小狗,蜷缩在角落里,只听到他嘤嘤的抽泣声。

我无奈地打开门,失踪一个星期的邢质庚正带着他妖孽丛生的笑容倚在门边,手边捧着一束鲜嫩欲滴的矢车菊,一如多年前的那个清晨,他手捧海芋,对我施展他的美男计。

“嗨,亲爱的。”他俯□在我脸颊上轻啄一口,“想我没?”

我没有心思与他周旋,握住门把欲关上门,“明天我会去你的餐厅,我还有别的事!”

“怎么了?”他伸脚挡住我急欲关上的门,用力把门推开走了进来,“有客人?”

“没有。”我挡在他身前,生怕他看到被我虐待的小卷卷。我不想让他看到如此无能为力的我,连自己的儿子都搞不定。

他寻声而去,轻易地找到蹲在沙发背后独自颤抖的卓子尘,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把矢车菊塞在我怀里,脱下西装外套,“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儿子的?”

我哑口无言,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亏他这么护着你。”他学着卓子尘的样子蹲在地上与他对面而视,“嗨,卓先生,你好,好久不见,这里的空气还好吗?”

卓子尘埋首在腿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轻轻地摇了摇。

“那好吧,我也来试试。”邢质庚提了提裤管,闲适地往地上一坐,高大的身材立刻将沙发后面的空位填满,“卓先生,在这里以后会长不高的,长不高就不能保护妈咪,我和你妈咪去约会你就不能拦着了。”

果然是爱记仇的男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不,我不同意你和妈咪约会。”卓子尘一跃而起,满脸泪痕一片狼籍,用他最熟练的意大利语脱口而出,双手握成小拳头在邢质庚面前挥舞着,“不许你和妈咪约会,我要和你决斗。”

“可是你这么小。”邢质庚回以流利的意大利语,绘声绘色地伸出食指在卓子尘的肩膀上轻轻一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你推倒。”

卓子尘愤怒了,目露凶光,“滚开。”

“好啊,你可以过来揍我,打赢我的话,我就滚出去。”邢质庚继续以大欺小,慢条斯理地拉高袖子,一副要大打出手的表情。

“够了你。”我忙冲过去把小卷卷抱在怀里,“你要敢揍他,我就把你踢下去。”

“妈咪,不要怕,小卷卷会保护你的。”小卷卷扑进我怀里,挡在我身前,小手轻拍我的后背,“妈咪,小卷卷会一辈子保护你的。”

我动容地抱紧他,“妈咪也会保护小卷卷,以后再也不凶小卷卷了。”

“是卷卷不听话,没有好好学好中文,卷卷会乖的。”卓子尘很乖地抹掉脸上未干的泪痕,“妈咪,卷卷不找爹了,卷卷只要妈咪。”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叫小卷卷?”

我光顾着和卷卷母子情深,把坐在地上的邢质庚晾在一边。此时,他正冷着一张脸,靠近我和卓子尘低声询问,眼底的清冷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插入我忘记设防的心扉。

在邢质庚面前,我一直不敢直呼卓子尘的小名,生怕他寻根问底,或是从中看出什么苗头来。

我作贼心虚般地看了看卓子尘的头发,还好头发没有长出太多,没有开始变卷的迹象。

“因为我是卷毛。”卓子尘很自豪地扬起头,小胖手在头顶上随意扒了扒,得意转向邢质庚,像发现新大陆似地惊奇地低呼:“叔叔你也是卷毛呀!”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昨晚吃得太饱,于是不想码字。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吃货。。。好纠结呐。。

可是为毛我碰不到这么帅的男银。。杯具呐。

且看卓然如此化解卷发危机……

请听下回分解……

嗷嗷,我现在好萌这话。捂脸跑开……

正文 44。幼稚的大人

我抱着卓子尘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双眸不自觉地睁大,呆愣地望着眼前一脸狠戾之气的男人。

他眉头紧皱,剑眉竖起,幽深的眸子渐渐眯起,直视卓子尘一头可爱的短发。他的神情就象是看到卓子尘的小卷卷似的,充满变幻莫测的诡异,紧蹙的紧缓缓舒展,唇边扯起一抹闲适的微笑。“是啊,我也是卷发。”

我很想告诉他,卓子尘的卷发是我怀孕的时候吃太多方便面的缘故。当然,以邢质庚的智商是不会相信如此雷到极点的借口。只是这样的借口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说服别人。而这个别人正是卓子尘身上另一半血液的贡献者,他的亲生父亲。

我相信两个身上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会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而且是惊人的相似。诸如左撇子、卷发这种显性遗传已经在卓子尘身上一览无遗,除了他与我相似的容貌之外,那一些蹙眉、微笑的小动作,甚至是脾气个性都和邢质庚如出一辙。要是让邢质庚和卓子尘相处一段时间,他们肯定会在对方身上找到这些共性。

“卓先生,我能和你妈咪单独谈谈吗?”邢质庚扯开领带,看似烦躁地解开衬衫扣子,露出一小片麦色胸膛,随着动作幅度的拉开,依稀可见结实的肌肉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紧绷。

我咽了咽口水,手臂箍紧卓子尘,心神恍惚地看向地板上一片狼藉的书本。卓子尘是多么好听的名字啊,为什么我不喊非得叫小卷卷,还在邢质庚面前叫得如此欢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

邢质庚你干嘛也会意大利语,真是讨厌!

“不能。”好在我有一个好儿子,能在关键时刻把他爹斩落马下。

邢质庚挑眉轻哼,瞪着卓子尘纯真可爱的小脸蛋,似乎想要发作,却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典型的又爱又恨,虐恋情深。

可惜现在不是我偷着乐的时候,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拿卓子尘当挡箭牌,一个小孩子的力量是有限的,邢质庚能随便糊弄的主儿。

“卓然,我给你二分钟,搞定他。”邢质庚干脆把斜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扯掉,往沙发上一坐,递给我一个“你再不照做,我就废了你”的表情。

我施施然地往后退了二步,哀怨的目光忍不住飘向邢质庚,期盼他能给予我缓刑的机会。可是随时他的目光越来越阴冷,我心中的绝望也一再地扩大。

“卷卷,妈咪要和叔叔聊天,你自己回房玩一会行吗?”对大的撒娇无效,那只好对小的吧。

“可……”卓子尘偏头一想,还没“可是”完,便听到我的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他沉思的小脸顿时亮了,喜笑颜开地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是爹的电话,是爹的电话。”

这是属于秦贤的个性铃音,平日里我要是赶稿子不想接电话,就会把电话弄成振动状态,但是秦贤的来电是绝对不会被过滤掉,就算我不接,我儿子也不会不接秦贤电话。

就象现在这样,卓子尘迈开步伐,无比从容地从邢质庚面前经过,在他身边的茶几上拿起我的手机,“爹,我是卷卷。”

于是,我看到邢质庚方才还悠闲淡定的脸上出现象蛛网一般的裂痕,正以张牙舞爪的姿态扩散,直至遍布他那张妖孽丛生的俊颜。

“我很乖,我有听妈咪的话,爹你放心,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们要团聚。”卓子尘背对邢质庚聊得不亦乐乎,而我却感觉身上被灼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爹,你快回来吧,我想你。”卓子尘抓起电话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里,“妈咪,我和爹有悄悄话要说。”

我默默地注视着卓子尘的小身影在门后消失,随即涌起一抹大势已去的悲凉。

这是什么局面?好混乱好无助!

我偷偷瞥了一眼纹丝不动的邢质庚,他刹那间苍白的俊容让我心生不忍。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无法得知,只是从他不断转变的表情之间,我读懂了希望与失望的严重落差。

他在为卓子尘有可能是他儿子而期待!我没有看错,我真的没有看错!那么,我可以奢望他曾经是爱我的,而不是因为我们发生过关系而娶我的吗?

“他真的不是我儿子?”他的声音充满无尽的颓唐与落魄,一瞬间苍老了许多,有一种历尽沧桑的无力感。

我果断地摇头。

此时,我们都忽略了,双重否定就是肯定。

我一味地摇头,他垂眸苦笑。

“为什么不是我?”邢质庚倏地从沙发上跃起直扑向我,掐着我的脖子嘶吼,“为什么不能是我?卓然,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这又是从何说起,我卓然纵使不给你生孩子,也还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有理想的人,一个美好憧憬的人。

“你离我而去的时候那般决绝无情,说走就走,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是那个要娶你的人,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可是连挽留的机会都不留给我,我打了你多少个电话,发了多少条短信,你是不是连看都不看?是不是是不是?”他低声咆哮,“就算判一个人死刑,也要给他请律师的机会,给他辩解的机会,可是你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一走四年……”

他的手掌覆在我的脸侧,摩娑轻抚,仿佛他手捧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小心翼翼且郑重其事,目光中充满怜惜与悲痛。“为什么你可以给别人生孩子,却不能是为我呢?”

面对邢质庚的声声指控,我无言以对,不是说不出话而是不想说,那些潜藏在我心中四年的秘密,我还是没有勇气将它曝晒在阳光下,任由这些秘密在我心中腐烂发臭。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到“味蕾情动”走走过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我的职业道德。既然邢质庚愿意掏这么多的钱,我只能是却之不恭。

这些年,我在国外赚的钱都全部花在卓子尘身上,剩余的钱并不是太多。加上国内的私立学校学费昂贵,我还是很有必要多赚一些钱,以备不时之需。

我以为邢质庚会就此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不会再与我有过多的交集。可是,我想错了,我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承受能力。

他迎风伫立在“味蕾情动”的门口充当迎宾小弟,引得一众往来路人纷纷驻足围观,可谓是上至八十下至三岁,一律通杀。此时尚不是用餐时段,餐厅却已是高朋满座,而“迎宾小弟”却仍维持一动不动的站姿,望向远处的某一点,目光哀怨而绝世,丝毫不受围观者的打扰。他沉浸在属于他的世界里,等待着……

一个条件如此出众的男人,他的四年肯定异彩纷呈,花团锦簇。他不缺女人,更不缺象我这样傻不啦叽的女人。而我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例外。也不知道这些年他还有没有碰过处……

我对他的四年一无所知,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敢……

我自嘲地笑了笑,打开车门示意卓子尘先下车。

卓子尘从车上跳下,直奔而去,“邢叔叔,望夫石就是你这样的吗?”不解地戳了戳邢质庚的大腿。

我满头黑线,开始后悔不该跟小孩子讲太多的民间传说故事。

邢质庚的目光流转飘落,答非所问:“卷卷也来了?”

“邢叔叔好。”自从接了秦贤的电话之后,卓子尘今日对邢质庚的态度大为改观,不再是敌对戒备状态,但也没有过于友好的状态,有一种亲密的疏离感。

“暂时找不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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