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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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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了何至表舅去年来视察说过的话。难道他又想起了要来春山县瞻仰先烈?是不是关培山听到什么风声了?再说,县委县政府的行政机构编制里,也没有什么烈士陵园管理处啊。

还想问他,朱士珍却不给我机会了,匆匆忙忙告辞下楼去,说等郭书记空了再来汇报。

我带着一脑子的问题回到郭伟办公室,看到他们两个还在继续喝茶,茶杯里喝得都只剩下茶叶了。我就拿起热水瓶,给他们把水续上,开口说:“黄书记,你这次来,有何指示啊?”

我的话就是要打开僵局。话一出口,果然立竿见影。

黄奇善说:“哪里谈得上什么指示!县委的指示,我只是来执行。”

郭伟接过话说:“奇善书记,全县征地的乡镇那么多,我们农古乡就挨个边,怎么先来我这里?”

当官的人,说话都讲究。黄奇善身为县团委书记,是属于县常委一级的人,常委是有表决权的。而郭伟,行政级别并不比黄奇善低,但不是常委,就只有执行的命。我叫黄奇善只能叫他的姓加上官衔,郭伟就可以叫他的名加官衔。这就是区别!

黄奇善在听完郭伟明显牢骚的话后,不卑不亢地说:“郭伟同志,征地是全县一盘棋,不以面积多少论先后。我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我对农古乡有感情,二来我们过去同事一场,相对容易沟通。说实话,也就是拿农古乡做个试点,搞好了,其他乡镇就照葫芦画瓢。”

“我这个葫芦可能不好照。”郭伟笑笑说:“要拿我这个葫芦给你画瓢,你得有思想准备。”

黄奇善不动声色地说:“你是个什么葫芦?”

郭伟哈哈一笑,指着我说:“你问郁风,看我们是个什么葫芦。”

我们三个人,原本都在一个社教工作组,当初郭伟是我们的组长。现在黄奇善是县委领导,我们两个却是他治下的乡官。我无所谓,郭伟就不同了。因此一开言,说话都暗藏杀机,硝烟味十足。

黄奇善把眼光朝我看过来,疑惑地说:“郁风,你说说看。”

我非常明白他们两个心里的算盘。黄奇善来农古乡,绝对不是他自己说的狗屁理由。他的青年突击队差点没把他的仕途突击掉,他能对农古乡有感情?即使有,也是恨的感情。黄奇善来,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我们三个人心里都明白,那就是黄微微!

当年郭伟为了追求黄微微,把恋了三年的大学同学都吹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黄奇善来,不声不响就谋得了春山县的团委书记。郭伟还沉浸在想方设法给黄微微浪漫的时候,黄奇善已经风风光光地走马上任了。

黄奇善在黄山部长家溜了几个圈后,以为黄微微是胜券在握,谁料到郭伟又来到全省关注的农古乡做了党委书记。他心里非常清楚,没有黄山部长的提携,他郭伟就是舍了命,也不可能到农古乡夺得一个土皇上的差事。而这一切,让他们的关系就微妙起来,两个人都鼓着一肚子的气,暗暗地打量对方。

可是我,现在也卷入了他们的斗争中去了。一个黄微微,让三个男人各怀鬼胎,所以说,红颜多祸水,是千古金言!当然,黄微微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背后的黄山部长。

我看到黄奇善疑惑的眼光,心里一阵好笑,说:“黄书记,农古乡不长葫芦。要说我们是个什么葫芦,我看啊,最多算是个能生出葫芦娃的葫芦。”

黄奇善越发不解了,喃喃道:“你们这两个葫芦,到底装了什么药在里面?”

郭伟起身走过来,在黄奇善对面坐下,盯着他的眼睛说:“奇善,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保证你在农古乡的征地工作旗开得胜。”

黄奇善没半点犹豫,说:“你说说看。”

郭伟不说了,转而对我说:“郁乡长,你把我们在老鹰嘴征地的事向黄书记汇报一下。记住,重点要汇报清楚征地款。”

我脑袋一轰,郭伟你个王八羔子,你自己怎么不说?

郭伟盯着我看,毕竟,他是书记,何况,我是具体负责老鹰嘴征地的人。我只好一五一十说了一遍,临了,我加重语气说:“我们乡政府的征地补偿款可是三千块一亩的标准。”

黄奇善听完后,张大了嘴巴,疑惑地问:“你们的意思是,也按三千块的标准补偿?”

郭伟笑着说:“我们没这个意思。主要看奇善书记了。我告诉你,新乡政府的建设还没一分钱。”

“不是立项了吗?应该是国家拨款啊。”

“市县财政要是愿意给钱,我绝对不麻烦你黄大书记。”

》“不给钱立什么项?”

“这要问你啊,你是县委领导。”

“我能有什么办法?”黄奇善觉得身上燥热了起来,屁股不安地在椅子上扭动,良久说:“怕是不好给老百姓交代。”

“老百姓的事,我们乡政府负责,不给你添麻烦,行不?”

“唉,”黄奇善长叹口气说:“郭书记,这样的事,你还是去找关书记,我怕做不来啊。”

郭伟似笑非笑地说:“既然黄书记现在是县委征地拆迁办的主任,我们乡政府迁址的事,你怕是脱不了干系。”

黄奇善一急,额头上就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来,站起身来苦笑着说:“你是叫我入地狱。”

郭伟严肃地说:“我是请你上天堂。至于地狱,还是我去下,我不入地狱,谁入啊。你说是不是,郁风?”他哈哈一笑,也跟着站起来,对我说:“郁乡长,你去食堂安排一下,今天我们三兄弟,喝一杯。”



28、女人的战争

 

我们三个男人坐在农古乡的食堂里各怀鬼胎算计对方,为的就是黄微微这一朵奇葩。谁都知道,只要做上了黄家的乘龙快婿,仕途就会像坐火箭一样飙升。黄微微是个美人,要命的是她有一个市委组织部长的父亲,更要命的是她没有正面拒绝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她的暧昧,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希望。男人在仕途面前,多高傲的人都会放下自己的身段,会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去达成愿望。

做官是中国男人的最高理想!男人可以没钱,但一定要有官。官跟钱,是两个孪生的兄弟,有钱了,可以做更大的官,有官了,可以赚更多的钱。假如既没有官,也没有钱,你就老老实实做个草民,等待命运的车轮从身上无情的碾过,最后化作一杯黄土,归于无尘。

官是什么?官就是权!权是男人最热爱的东西。男人有权,就有金钱,有美女和无数的奉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有光宗耀祖的精神满足。

我无聊地看着郭伟和黄奇善拼酒。这两个男人,心里都憋着一股火,都想着让自己的熊熊烈火去烧毁对方。但他们都是文化人,文化人心眼多,不屑于用身体去决斗,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消灭别人。

黄奇善喝酒的本事与郭伟不可同日而语,这在当年我们搞社教的时候就非常清楚的事。因此郭伟说要喝一杯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发憷,脚脖子抽筋。但他不能示弱于眼前这个春风得意的男人,与人斗,其乐无穷!尽管喝酒能力的高低不能拿到台面上讲,但对于他们来说,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失败,都有可能失去美人的芳心。

一瓶晕头大曲很快就见了底,黄奇善摇摆着身体,大着舌头冲我嚷:“郁风,你不够兄弟啊。”

我拍着他的背说:“奇善兄,此话怎讲?”

黄奇善瞪着眼睛说:“你们都不够兄弟。”他指着我和郭伟说:“在你们地头是吧?欺侮我。”

郭伟不动声色把瓶子里最后的一滴酒倒进自己杯里,端起来朝着黄奇善晃晃说:“看我,比你多喝了四杯了。”

黄奇善睁着朦胧的眼睛盯着郭伟看,突然头一歪,扑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我扶住他怕他跌下地来,呼喊着食堂老王去叫几个乡干部来帮忙。郭伟站起身,轻蔑地看了看黄奇善,嘴里冒出一句话说:“县委常委也不过如此嘛。”

几个乡干部七手八脚把黄奇善抬到乡政府专门接待贵宾的房子里,问我还有什么吩咐,看着眼前这一群阿谀的眼神,我的心里顿时盈满了满足。挥挥手让他们退去后,我倚靠在另一张床的床头,抽出烟来点上。

沉睡的黄奇善发出呓语,我分明听到他在叫着黄微微。

心里一动,掏出电话来,拨通了黄微微的手机。

电话里她很兴奋,高兴地问我怎么想起给她电话了,说自己正陪着小姨在外面办事。

我沉静地说:“黄奇善在我这里,喝醉了。”

她似乎在电话里白了我一眼,说:“他怎么喝醉了?关我的事吗?”

我说:“不关你的事,他跟郭伟拼酒,喝醉了。”

“他们两个拼什么酒啊?”

我突然嬉笑起来,说:“还不因为你。”

“关我什么事?”

“你心里明白的嘛。”我说:“两个男人拼酒,不是斗气,就是斗命。能让男人连命也不要的事,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啊。”

“你怎么没斗?”她的声音好像有点失落。

“跟我斗?他们都不是对手。”我说,嘻嘻哈哈,对着话筒我几乎是践踏她的意志,我说:“为一个女人斗酒,我不干。”

她没说话了,话筒里传来她沉重的呼吸,良久她几乎是狂喊着说:“郁风,你怎么不去死!”

我赶紧挂了电话,惹火女人是最危险的事。

她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摁下去,就听到她在话筒里抽泣。我不敢做声,把话筒紧紧贴在耳朵边,心烦意乱听她的缀泣。

“怎么不说话?”她问我:“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

我细声说:“我就开个玩笑。”

“玩笑是这样开的吗?”她停住抽泣,说:“不相干的人为我拼酒,相干的男人却当作笑话。”

我只好说:“正因为相干,我才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与不相干的人去拼。”

她显然是破涕而笑了,冲着话筒说:“小姨在,你要不要跟她说话?”

还没容我开口,话筒里就传来小姨的骂声:“小风,你个死没良心的东西,怎么惹微微哭了?”

我辩解说:“她喜欢哭,管我何事。”

“你个小坏蛋,女人是拿来爱的,不是拿来逗的。再惹她哭,小心老娘我不饶你。挂了。”小姨不由分说挂了电话,剩下我呆愣愣地看着忙音缠绕在我周围。

“你跟谁打电话?”黄奇善支起身子,嘴角流出的涎水让人感觉喜感顿生。

我一惊,忙说:“你醒了?”

“我根本就没醉。”黄奇善把身体靠在床头,冲我要了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瞒我?”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我都听到了。”

我笑嘻嘻地说:“你都听到什么了?”

“你小子,高明!”他朝我竖起大拇指,叹道:“郭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老把我当对手。他就没想到,你就是一只黄雀啊。”

我忙着说:“我不是黄雀,我最多就是一只鸡,飞不上枝头,做不了凤凰的。”

黄奇善扔下烟说:“我就想不通了,你郁风几乎五毒俱全,抽烟喝酒谈恋爱。微微怎么就看上你了?”

我面色一紧,说:“黄大书记,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他突然嘻嘻笑起来,说:“你紧张干什么?我黄奇善什么人你不清楚?放心,绝对不出卖朋友。不过,”他叮嘱我说:“妥善处理。”

我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感激地冲他笑。我的笑容肯定是邪恶而卑鄙的,我自己能感觉到。

“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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