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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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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一下她的手说:“生什么气?有好吃的我当然去啊。”我指着台上的薛冰说:“薛老师一起去。”

她点点头,扭身走了。

刚好薛冰演唱一首《好日子》,台上的她神采飞扬,眼波流转,举手投足,俨然大家风范。薛冰毕竟是科班出身的人,唱出来的歌完全能够媲美宋祖英。

台下的领导们尽管有人挡着风,有些干部还是冻得瑟瑟发抖。坐在中间的何至兴致怏然地看着节目,满脸的络腮胡子在他的笑容里抖动。

大干部没动,小干部只能生生忍受。殊不知何至从冰天雪地的地方来,这点寒风,只当下酒菜。

好不容易等到节目演完了,各局办委的一把手纷纷找郭伟告辞,一个个钻进车里,死也不出来了。

郭伟陪着何至书记去食堂就餐,大坪里就看到朱士珍一个个车窗拍着,央请着各位一把手下车。

我等着薛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老婆,你真漂亮。”

她羞涩地一笑说:“好多年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了,没唱好。”

我嘻嘻笑着说:“老婆,你再好,就不是我郁风的老婆了。”

她嗔怪地伸手作势要打我,我拉住她的手说:“老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

她歪着头看我,说:“见谁?”   我说:“你意想不到的人。”拉着她就往食堂走。

朱士珍老远就看到了我,招手让我过去,他委屈地说:“郁委员,你看怎么办?这些大老爷都不肯下车。”

我笑着说:“朱乡长,我们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你还没办法?”

朱士珍愁眉苦脸地说:“我能有屁办法。不下来吃饭,饿的又不是我,老子不管了。”

我说:“你去食堂转一圈,回来就说关书记在等着大家。”

他果然就跑着去了,还没等我走开,他又跑回来,拍开一辆车的玻璃,说了几句,接着就看见车里的一把手忙不迭的滚出来,一溜小跑去了食堂。

如此接连拍开几扇车窗,每拍开一扇车窗,就会看见里面滚出一个人。

薛冰乐了,说:“郁风,你的坏点子真多啊。”

我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还有更坏的点子呢,不过,哪些点子,只适宜在我们之间用。”

她脸一红,说:“坏人。”

   ; 我嘻嘻一笑说:“老公爱老婆,怎么能说是坏人。晚上看老公伺候你吧。”

等到车的人都去了食堂,朱士珍含着笑过来了,说:“郁委员,怎么还不进去啊?”

我说:“你乡长大人都还在请客,我怎么好意思进去,我在等你啊。”

他笑嘻嘻地说:“你的办法还真管用。年轻人,不错。”说着朝我伸出一个大拇指。

我嘴一咧,说:“有何书记和关书记在,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不听招呼。”

我们三个人一起朝食堂走去,路上遇到月白嫂,她看了一眼我们,停住脚步说:“朱乡长,郭书记在找你呢。”朱士珍以听,扔下我们就一溜小跑去了。

月白嫂上下打量一下薛冰说:“薛老师,你真漂亮啊。”

薛冰羞涩地一笑,我忙着介绍说:“这是月白嫂,乡企业办的。”

薛冰笑着说:“我知道,老鹰嘴村的。”

月白嫂忙着点头说是,看薛冰的样子不是很喜欢,于是说自己还忙着,先走了。

等到月白嫂一走开,薛冰捏了一下我的手说:“这个女人好骚啊。”

我一惊,不解地看着她。她微笑一下说:“女人的直觉。”

我就不好说什么了,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可怕,就像福尔摩斯一样,能在细微处发现痕迹。

“你看她看你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吃了你。”她笑嘻嘻地说:“不过我理解,寡妇呀,看头猪都像看美男子。”

我哭笑不得,薛冰的这话显然很恶毒,我不能接受。

我说:“不说别人,好不。晚上我们一起去盘小芹超市过小年夜。”

薛冰站着没动,张着扑棱棱的眼看我。

我说:“我是超市的股东。”

她更加惊奇了,说:“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说:“现在向你汇报啊。”于是一五一十把盘小芹开超市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薛冰听完后,幽幽地说:“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我用力搂紧她的肩膀说:“老婆,我就像一张白纸,任何一点墨,都会留下印迹。”



42、小年夜的爱(2)

 

食堂里安安静静,几十号人就好像没人一样。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的饭菜,一桌一瓶晕头大曲没一个人去打开。大家都将双手放在桌下,低眉敛首。

我完全能理解干部们,市委副书记在座,谁敢造次?即便是关培山书记,一年又有几次机会与市委副书记同桌进食?

我带着薛冰找了一个空桌坐下,黄奇善看到我,拐了一仗桌子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挤眉弄眼地说:“美女啊,郁风。”

我自负地笑,介绍给薛冰说:“县团委书记,黄奇善。兄弟。”

黄奇善就伸手要与薛冰握,薛冰看了看我,我点头,她才伸出手。黄奇善就大为不悦,骂我道:“郁风,你小子太自私了吧?握个手还要征求你的意见。”

我笑道:“黄大书记,你说话也不怕掉了舌头,薛老师跟你握手,是她的事,我能主张?再说,亏你还是书记,与女性握手,哪有男人主动的?”

“你就是个自私鬼。”黄奇善骂骂咧咧:“不声不响就找了个美女,藏着掖着不拿出来,要不,我告诉你,薛老师,郁风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自私。”

我两眼一瞪,道:“黄大书记,信口雌黄啊你。”

他就嘻嘻笑了,说:“开玩笑的,薛老师。我们师兄弟,说话很直接啊。”转而又神神秘秘地对薛冰说:“刚才在台下看你唱歌,还以为农古乡请了个明星来啊。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问道:“没想到什么?”

他故作严肃地说:“如果不知道是你郁风在中间插了一脚,我还打算去追求薛老师啊。”他满脸的真诚对薛冰说:“薛老师,你是多么美丽的一朵花啊,怎么就插在他这坨牛屎上。”

我伸手拍了他一掌,一字一句地对黄奇善说:“你怎么不去死啊。”

说完三个人都笑了起来。我知道黄奇善是纯粹的开玩笑,他现在心里郁结着一个死结,这个死结就是黄微微。他来春山县是黄微微的建议和安排,本以为自己从此可以在黄家登堂入室,做个快活的部长女婿了,没想到半路还是杀出郭伟这个山寨程咬金来,他细细分析了若干次,得出的结论就是郭伟趁他在春山县的这段时间,趁虚而入,获得了黄微微的芳心。尽管黄微微从来没有表示出自己爱谁,也从来没有与他谈过关于爱情的话题,黄微微举棋不定的态度,让他很是煎熬。

他曾试探着给黄微微打过电话,电话里的黄微微还是一如既往,不驰不缓地问他工作上的事,对自己的事只字不提,就是黄奇善拐弯抹角说道郭伟身上去,黄微微也是轻描淡写地说是组织上的安排,她不知道内容和情况。

我去过黄部长的家,黄奇善在某段时间把我和郭伟都列入他的情敌中,对于敌人,他采取了远交近攻的战略,拉拢我,打击郭伟。他知道,凭我目前的处境,没任何机会与他竞争黄微微的爱情,只有把郭伟打死了,剩下的我就是小菜一碟。

现在他看到我身边的美女薛冰,本来还不是十分安定的心完全放松了下来。因此他得意地调侃着我们,把心里的结解开了一个,显得如释重负。

何至书记本来不想在农古乡就餐,他的计划是剪彩完毕后去县烈士陵园看看,然后打道回府。奈不住郭伟的执意挽留,加上黄山部长也说要让郭伟尽地主之谊,关培山书记更是千言万语要何书记坐一坐,哪怕几分钟也好,算是给了农古乡的一个面子。

其实我和刘启蒙县长心里清楚,关书记的所谓面子,就是怕何至去烈士陵园。

何至书记来农古剪彩,这是破天荒的事。按理说,这么小的事,一个市委副书记完全没必要亲自出马,再说,市委一般不参与下面县里的活动,除非是国家级项目。

既来之,则安之。何至书记首先端杯,显示出他高级领导的礼贤下士姿态。

晕头大曲一打开,酒香就像腐烂的红苕一样弥漫开来,喝惯了晕头大曲的乡下干部喜笑颜开,喝不惯晕头大曲的县里干部愁眉苦脸,两者鲜明的对比,强烈的反差。

我无所谓,好酒能喝,差酒一样能喝。想当年,我和柳汉一人手里箍着一瓶,一碟花生米就能喝得意气风发。

郭伟致祝酒词,接下来黄山部长对干部提要求,关书记谈心得,最后是何至书记发表讲话。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才接近尾声,每个人都脸红脖子粗了,不喝酒的黄奇善也喝了几杯,摇摇晃晃走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说:“兄弟,我…我…。”

“我”了半天没有下文,吐着粗气翻着白眼。

我说:“黄大书记,你醉了啊。”

他赤红着脸说:“谁…谁说…我醉了?老子…没醉。”他拿着杯子在我的杯子上使劲一碰,溅出来的酒洒在薛冰的衣服上,他抱歉一笑说:“对…对不起啊,薛…薛老师。”

我扶着他回到座位上,对他同桌的干部们笑了笑,回头一看黄奇善,他已经如一滩烂泥一样趴在桌子上了。

今夜是小年夜,吃完这顿饭,就进入了打发灶王爷的时间。灶王爷会在今夜把人间的欢欣悲苦收集起来,上天去奏明玉帝。乡下人很重视打发灶王爷,灶王爷是上天奏玉帝,下地抚黎民的神,是家家户户最亲近的神。

我想起我老娘每年这个时候也要打发灶王爷,尽管一生无神论的老爹嗤之以鼻,但也会在这个时候诚惶诚恐。

何至书记显然很高兴,他带着黄山部长,后面跟着关书记、刘县长,逐一来各桌敬酒。领导敬酒也是一种文化,敬酒者点到为止,被敬者须一饮而尽。

一阵椅子凳子的碰撞声,领导一到这个桌,一桌子的人就赶紧起身,说三五几句淡话,表一二两种决心,杯子一碰,立即仰头倒进喉咙,满脸堆笑,看着领导说话。

领导一般很少说话,如蝴蝶般摇曳在人群中。到得我的桌前,何至微笑地看着我说:“郁风,喝酒没事吧?”

我拍拍胸脯子说:“领导放心,还年轻,不怕。”

他就笑了,看了一眼我身边的薛冰,眼睛里一丝惊讶。

我连忙介绍说:“乡中学的老师,叫薛冰。”

何至笑了笑说:“歌唱的不错。”

薛冰的脸红了一下,扭捏地笑,悄悄拉了一下我的衣服。她的动作被何至看在眼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连声说:“好好好,不错。”

等到何至离开,薛冰悄悄问我:“你认识何书记?”

我附在她耳边说:“他是我表舅。”

薛冰惊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终于酒尽人干了,何至书记快步走出食堂,站在乡政府的大坪里,他端详着巍巍群山,无限感概地说:“农古乡这个地方啊,真是物华天宝啊。”

没有人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么一块净地,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假以时日,这个地方的发展必定非同小可。”

郭伟不失时机地表态说:“何书记您放心,我将我血荐农古,不改变今日面貌,绝不放弃。”

站在一边的黄山部长赞许地说:“好,年轻人,就应该有这样的勇气和担当。”

一阵寒风吹来,灌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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