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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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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张牌还没展开,黄奇善就在我耳边紧张地喊:“8…8……8。”

我回过头,瞄了他一眼,笑着说:“两张牌,有个屁用。”

第二张展开一看,居然是个黑桃A。

这下黄奇善紧张了起来,鼻尖上开始冒汗,顾不得我取笑了,伸手就要从我手里夺过去牌。嘴里大声地嚷:“A……A……A啊。”

我失声笑出来,把牌压在桌子上,不看了。

邓涵宇瞧了瞧我,翻开自己的牌,8点,大点啊,翻三番。他压了一千块,赢了就能拿三千。

“老弟,你两条A。”邓涵宇优雅地吐出烟圈:“你手里的牌,绝对不会比我大。”

“何以见得?”我淡然地笑,还是不开牌,却对邓涵宇说:“邓镇长,我们打个外局,下注五千。谁大谁赢,敢么?”

邓涵宇迟疑了一下,转脸去看庄家。

庄家似乎没看到邓涵宇征询的眼光,他仿佛很认真地在看自己的牌。但我注意到他的小手指头悄悄地勾了勾。

邓涵宇会心一笑,甩出五千块在桌上,又甩出五千说:“我再加五千。”

我顿时明白黄奇善输钱的原因了。所谓十赌九诈,黄奇善被人杀了猪,还怨自己手气不好。由此可见他这人是多么的纯真可爱。

“非得要人命?”我说,压住牌不动半分。

“赌博有输赢!老天爷看着,赌博不欺心。”邓涵宇笑嘻嘻地看着我。

“老天爷是在看着。问题是老天爷只有一双眼,哪里顾得来啊。”我感叹着说,回过头看着黄奇善:“黄大书记,邓镇长是要我们过不好年啊。”

“要么就算了吧。这局我们不去了。”黄奇善软了下来。

“既然邓镇长加注,我们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我说,冲两个女人笑道:“你们敢跟着我一起赌这把不?”

一个女人犹豫了一下,把牌塞进桌子中间的剩牌里,嘟嚷着说:“不玩了,这是要命的赌法。”

另一个女人看着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牌,想说又缩回了口。

她的乳房长得很好看,圆溜溜的挺立,脖子底下的肉细腻洁白,似乎滑腻可爱。皮肤光洁无毛,隐隐能看到底下细长的血管。

“你有两张A?”她似乎不相信地问我。

我笑眯眯地翻开两张牌,一张红桃A,一张黑桃A。嘴角扬起一丝笑,说:“怕我骗你么?”

女人就笑,把手里的牌递给我看,她手里有一张梅花A。

“还要我跟你吗?”她笑着问我,把牌扣在桌子上,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来,点上,悠悠长长地吐出一个烟圈。

“跟我的牌,不是跟我的人。”我说:“老子老婆都还没娶,还不到找二奶的份。”

“哟,原来还是个黄花伢子。”女人就笑,花枝乱颤,把胸前的一对乳,笑得差点从乳罩里跳出来。

“黄花伢子手气好。我跟你!”女人说,掏出五千块钱,扔在我面前。

“哟,李妇联,你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主吧?”邓涵宇看着女人,把面前的三张牌捏起来,在手指间快速地转。

“滚你娘的邓涵宇,老娘何时成了你的旧爱?”叫李妇联的女人笑嘻嘻地骂,伸出一条腿作势要去踢邓涵宇。

女人穿着黑丝短裙,露出修长丰满的大腿。这样的装扮,在春山县,属于前卫和时尚。

李妇联是县妇联的干部,跟邓涵宇认识了很多年。平常就管个家长里短的事。闲得慌,就学会了赌博,恰好遇到邓涵宇也喜欢赌,就经常相约着到宾馆开房,邀几个朋友,过一过赌瘾。

“还不承认?看到人家是黄花伢子,心就痒了不是?”邓涵宇还是笑嘻嘻地打着浑说:“不过呀,我们这个郁镇长,可是老黄花伢子了,怕是要长牙齿了。”

“滚!”李妇联笑骂道:“这长牙的话,只能用在女人身上,哪有男人也会长牙的?胡说八道吧你。”

邓涵宇收住笑,严肃认真地说:“即使不长牙,也会长倒钩子了。这男人的东西啊,就是要经常磨一磨,几十年不磨,不长倒钩鬼相信。”

我看他越说越离谱,心里就不高兴了,作势要站起来,拍着裤腰带说:“都别猜了,现场验证吧,要是没长钩,邓镇长你得输我五万,敢不敢干?”

邓涵宇扫我一眼,轻蔑地说:“你敢脱,老子就敢赌。”

“好!”我站起身,作势要解皮带。

李妇联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骂道:“你们这些臭男人,真不要脸。”

“莫怪我,我是被他逼的。”我笑嘻嘻地说,眼睛扫过她的胸脯,发现有一颗rǔ头从胸罩里跑了出来,把她薄薄的胸衣顶得老高。

“亏你们还是党的干部,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李妇联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眼光,不动神色地把rǔ头挤了回去,让我好一阵惆怅。

“屁话都别说了,赌不赌?”黄奇善按捺不住了,嚷着叫开牌。

“急个毛线。”我说:“我跟邓镇长,一把定输赢。”

邓涵宇眉头一跳,盯着我说:“郁镇长,有胆魄。既然你要一局定输赢,这一把,你们都撤了,就我跟郁镇长来一把,可好?”

桌子边的人一看阵势不对,都老老实实把手里的牌扔到了桌子中间。

现在的局面是邓涵宇8点,实实在在,我的牌2点,还有一张未知。

如果我的底牌是6,我跟他平局,低于6,我输,如果是7,我赢。出了8跟9,都是我输,花牌也是我输,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我最后一张牌,是张A。如果三张A,我就绝杀邓涵宇。

现在我手头有了两张,李妇联拿了一张,那么还剩下一张,这比在大海里捞针,没有本质的区别。出现7的几率只有四次,54张扑克牌,已经发出来21张,还剩下33张,就是说,还有不到百分之十的把握。这样的赌局,换个傻瓜,也不会跟着我走。

邓涵宇洋洋得意地说:“要玩,就玩个大的。郁镇长,现在你我都是庄家,他们可以下注,下到那边,就由那边负责赔率,敢不?”

桌子边的人都是明眼看着,听到邓涵宇的话,纷纷把钱往他面前扔,一下子就堆成了半座小山。

只有李妇联,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扔到我面前,没半点底气地说:“我出三千块,赢了我只拿三千,输了不怪人。老娘今日就信一回黄花伢子的手气了。”

两边赌注尘埃落定,就等着我一掀底牌,鹿死谁手,即刻胜负!

303、绝杀

 

黄奇善激动得身子都抖起来,他不敢伸手来掀我的牌了,站在我背后,抖得我的椅子也跟着抖起来。

这一抖,把我也抖得紧张了。邓涵宇面前至少堆了十来万,如果我输,要赔四十多万,这个数字有点吓人!

再看李妇联,也是花容失色的样子,不敢看我,顾自拿起外套穿上,遮住了胸前的一对好乳。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桌子上的牌,心全部悬到了嗓子眼,邓涵宇也不例外。只有发牌的庄家,冷冷地笑,似乎早就判定了生死。

这是个见证奇迹的时刻!我笑,手指头敲在牌面上,不动!

“拖个毛,开牌呀。”邓涵宇终究没忍住,把一条腿墩在了椅子上,声色俱厉地喊。

“不急!”我说,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没点,又摸出一根递给李妇联,帮她点上。

李妇联抽烟的手在发抖,颤颤抖抖地说:“我就只出三千,多一分也不赔的啊。”

我安慰她说:“当然。三千的赌注,赌的是这桌子的钱,赢了,我们对半分。”

李妇联想笑,还是没笑出来,苦着脸摇了摇头,把衣服裹紧了一些。我顺着她的衣往下看,她穿黑丝的双腿紧紧地夹住,腿在微微的抖,于是把双手合十,插在两腿间,还是没按住抖动的大腿。

“还拖着不开,怕是没带这么多钱吧?”桌子边的人开始说话,不满地瞪着我。

“怕老子没钱赔你们?”我冷冷的笑,把车钥匙扔到桌子中间,大声大气地说:“这台车,值多少钱?”

小姨的车在春山县也没几台,属高档豪华型。

邓涵宇眼光一亮,盯着车钥匙说:“好车。”

又笑着对李妇联说:“李妇联,趁着牌还没开,你到我这边来。赢了这车先借你开几天,气气你们家老莫。”

李妇联嘴一撇说:“老娘不稀罕呢。再说,我们家老莫,自己有警车开,才不愿开这样的小车。”

我心里一动,问道:“你家老莫是县看守所的莫所长么?”

李妇联一怔,问道:“你认识我们家老莫?”

我赶紧笑道:“莫所长是我大哥,你就是我嫂子啊。”

我朝邓涵宇白了一眼说:“邓镇长啊,我嫂子这人就是深明大义,她才知道真理永远掌握在小数人手里。”

我说着掀开了牌,摆在大家眼前的赫然就是一张A,一张方块A,红兮兮的亮瞎人眼。

先是黄奇善杀猪一样的嚎叫,接着就是李妇联一把抱住我,嘴在我脸上一顿乱啃。

我们绝杀邓涵宇!

三张A,他要赔我十五番,算下来,这一局直接要了他的命。邓涵宇要赔我一百多万!

邓涵宇先是盯着牌看,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又拿过我面前的牌,在灯光下仔细地瞧,瞧了半天,突然反转一脚,把瘦不拉几的发牌庄家踢翻在地,吼道:“我日你娘!”

庄家哭丧着脸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半声也不敢吭。

“怎么回事?你告诉我!”邓涵宇把庄家从地上提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他气得鼻子都歪了,就这小子的一个细微动作,让邓涵宇落入了我的圈套。

“见鬼了呢。”庄家迟疑地说:“我可没失手过。”

话一出口,想收回来已经不可能,赌输了的人立马就围住了邓涵宇,质问他说:“邓镇长,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啊,请个专业的下套给我们。”

邓涵宇陪着笑脸说:“大家别信他,这就是杂种,满口放屁。”

“他放不放屁我们不管。你得把钱吐出来。”桌子边的人气势汹汹地说:“不给钱,你别想出这个门。”

来赌钱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输钱可以,不能输了面子。知道了被人下套,简直比输个倾家荡产还难受。

“愿赌服输哦!”邓涵宇有气无力地说。

“输你妈的头!老子相信你是个国家干部,没想到你比街头的小混混还不如,赌博出老千,按江湖规矩,是断手还是断脚,你自己挑。”说这话的是春山县的一个小老板,开了几家汽车行,原来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当,搞了几个钱,转行干起了汽车配件,却还是跟江湖上的人藕断丝连。

邓涵宇低头不语,脸色惨白。

“你自己说吧。”其他人一看这阵势,想要去桌子上捞点本钱,没想到早被黄奇善一把抱到怀里了,正跟李妇联有滋有味地清点。

李妇联的老公是县看守所所长,这些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手到她怀里来抢钱。只好又回转身去,把邓涵宇堵到一个角落里,让他拿钱赔偿。

另一个女人从包里掏出手机,指着邓涵宇说:“邓镇长,你要是不把我输的两万块退回来,我现在就给我老公打电话。”

说这话的女人老公是县委组织部组织干部科科长。

“苏素,你也逼我?”邓涵宇几乎要哭出声来。这三张牌,要了他的命了。

“你不是个人啊。算我瞎眼了。”叫苏素的女人气愤地一跺脚:“算了,我走了,你看着办吧。”

苏素一走,屋里的人楞了一下,又有两个跟着走了,屋里就剩下汽车行的老板了。

这家伙半点没要走的意思,拿手抵住邓涵宇胸前的衣,把他顶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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