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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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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回农古只是我的一个托辞,农古没事!要是真有事,我的电话早就响了。连续几天没有农古镇的半点消息,我其实很失落,所谓人走茶凉的心境莫过于此,何况我人未走,茶似乎已凉。

“去小姨家吧。”小梅姐犹豫了一下,开口劝我。

“你一个保姆,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黄微微毫不客气地训斥着她:“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份,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小梅姐被她一训斥,脸一下红到脖子根,眼睛一眨巴,差点掉下泪来,委屈地说:“黄领导,我只是觉得方便一些。”

“方便什么?”黄微微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小姨她们不在家,郁风和你,两个人,孤男寡女的,想干什么?”

我越听越觉得刺耳了,黄微微这几天一直似乎都敏感、偏激,说话和做事,都隐隐透着极不耐烦的样子。再不阻止她,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我赶紧说:“微微,这几天多亏你了。现在我没事了,你也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等我伤全好了,我带你去农古泡温泉吧。”

黄微微嘴一撇,脸上浮起来一层笑意,朝我伸出一根手指头说:“我们拉钩。”

她的这个纯粹小孩子的举动让我们都笑起来,我伸出小指说:“好,我们拉钩。”拉了钩后,我竖起大拇指说:“还得盖个章。”

我与她的大拇指轻轻地对摁了一下,黄微微笑道:“太轻了,看不清印章内容。重点!”

黄微微亲自把我送到小姨家,临走时对我说:“风,我每天下班就来,你不许乱走啊。”

她正眼也没瞧小梅姐,自顾自地说:“上点心照顾。出半点事,我可不答应。”我忙着说:“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推着她出了门,看着她下楼开车离去。

小梅姐站在我身后,嘴一别说:“什么千金大小姐啊,脾气那么大。以后她要跟你结了婚,你可得要受一辈子的气。”

我笑道:“小梅姐,你别见怪。微微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小梅姐莞尔一笑道:“我倒不是跟她生气。我说实话啊,你原来那个姓薛的老师,多漂亮,多温柔,多知书识礼啊。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啊,也是互相要给面子的。你这个微微小姐,今天能当着你的面骂我,明天就能骂你。对人尊重不尊重,不是看人来的,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呢。要说,她不就是胎投得好么?”

她絮絮叨叨地说,扶着我走到床边,帮我打开被子,将我平躺在床上,自己腰身一扭说:“要说我啊,生了两个孩子了,身材也不见的比她差。”

她似乎怨气很重,一直咬着这个事不放。

我叹口气说:“你们女人啊,都是小鸡肚肠,怎么就不能大度一些呢?几句话,值得生那么大的气?”

小梅姐轻蔑地一笑说:“我怎么就不大度了?是她骂我,又不是我骂她。难道我生来就该她骂?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凭什么就要给她骂?”

我苦笑着说:“微微也没骂你嘛。”

小梅姐赌气把手里的衣服扔到我脸上,大声说:“我就知道你会偏袒她。也不怪你,谁叫我是个保姆呢。”她突然掩着脸,嘤嘤地哭起来。

这一下慌了我手脚。我最怕女人哭,天底下的人都知道。

我赶紧坐起来,伸手拉过来她来,柔声说:“对不起,小梅姐,都怪我。”

她甩了几下没甩开,看着我破涕而笑道:“你这个男人,抓着人家女人的手不放,你想干嘛?”

我邪恶地笑着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说着就用了一下劲,小梅姐似乎没站稳,一下跌到在我的怀里,双手搂紧着胸前的两个大乳,闭着眼吃吃地笑。

我正要探手入怀,小梅姐睁开眼瞟了我一下说:“你们这些男人啊,死到坑边了还想着这事。”

说着使劲挣脱我的手,笑吟吟地站在床边,理了理衣服说:“也难怪你的黄大小姐,你就是个不老实的人呀。”

我笑道:“我是不老实。可你就老实了?”我的眼睛盯着她丰满的胸,底下突然就膨胀起来。

正想继续拉她过来,手机响了,一听,是钱有余打来的,开口就是一句让我心惊肉跳的话:“老弟,不好了,打死人了。

272、再遇白灵

 

一听说死了人,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本来还隐隐作痛的腿,被这个消息吓得直接站了起来,我抓起一件衣服就往门外跑。

小梅姐惊叫一声,想过来扶我,被我一把推倒在门角,把头磕在门上,响起一声沉闷响声。我顾不得察看了,直叫嚷道:“快,我要回春山县。”

小梅姐楞了一下,赶紧从屋里收拾了一下,跟着我下了楼。

出门拦了一辆的士,叫唤着司机快往春山县跑。司机却不慌不忙开价:“四百。”

“三百。”我说,催着他起步。

“三百不走。”他干脆熄了火,斜着眼看我:“那么远,油费都不够。”

“我坐长途大巴才五十。”我说:“走不走?不走你今天也别做生意了,老子不下车了。”

“看样子你要坐霸王车?”司机不满地看着我,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看你身体有伤,我也不把你怎么样,你自己下车,兄弟。”

我轻蔑地一笑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今天想我下车,除非到春山。”

衡岳市的的士全国“杀猪”有名,只要是外地口音,一律不打表。但我是什么人哪?土生土长的衡岳市人,还会怕了一个的士佬不成?

“你是要我动手?”司机作势要下车。

“你试试看。”我说,撸了一下袖管,露出健硕的手臂。

司机一看硬的不行,就软了嘴,央求着我说:“大哥,算你狠,三百五,走不走?”

“三百。”我坚决地说,闭上眼睛,不理他。其实我心急如焚呀。

“那我们就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我还怕你不给车钱啊。”司机把的士表打成等车计费模式,自己把双腿架在方向盘上,点上一支烟,美美地抽了起来。

我是最看不得别人鄙视我!这小子分明在鄙视我!我一股火气,拉开车门跳下去,一脚踹在车门上,吼道:“我日你娘,走不走?不走老子一把火烧了你。”

“你敢!”司机也下车来,看一眼被我踹得瘪了进去的车门,心痛地瞪着我,眼里要冒出火来,兜胸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嚷着叫我赔。

“赔你娘的鬼。”我一把摔开他,骂骂咧咧,指着他的鼻子吼:“走不走?不走你就等着给车收尸。”

司机被我嚣张的气焰吓怕了,掏出手机给老板打电话。

小梅姐吓得脸都白了,拉着我的衣角说:“赔给他吧,我们再找辆车走。”

“不找!”我吼道:“非坐这车不可。”

司机站在车边冷笑着说:“小子嘢,你横。等下你就横到头了。”

我知道他打电话叫人了。衡岳市民间喜欢摆场子,鸡皮蒜毛的事也喜欢摆场子。所谓摆场子,就是当事双方凭各自的社会关系,在约定的地方拉出自己的人,看谁的人多,谁的气焰高。通常人数少的一方都会乖乖就范。

我不怕摆场子。想当年老子刚毕业的时候,无所事事,跟着几个同学也出去摆了几回,每回都能拿回一包烟或者一百块出场费。尽管过去了六年,衡岳市摆场子的还是那么几个旧人,最多就是多了几张新面孔。

我也掏出一支烟来,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朝着天上吐烟圈。

深秋的风很大,我的烟圈在嘴角边就被吹得烟消云散。

一辆黑色的本田停在的士前边,车里下来一个女人,高跟皮鞋敲打着水泥路面,踢踢踏踏一路响着过来。

这是的士司机搬来的救兵!我满不在乎地抬眼一看,顿时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来的是白灵,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小包,紧身的短裙包裹着丰满圆润的屁股,底下穿着黑丝袜,上身一件黑色的毛大衣,敞开的胸口露出白色的高领羊毛衫,一头黑发烫成了波浪,鼻子上架着一副墨镜,袅袅婷婷朝我走过来。

她看到了我,停了一下步子,然后摘下眼镜,快步过来。

“怎么是你?”她问,看一眼瘪了的车门,笑道:“还那么有劲啊。”

我是没想到这车是白灵的,立时就不好意思起来。尴尬了半天说:“怎么是你的车?”

白灵嫣然一笑道:“不是我的我来干嘛?我还以为光天化日之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要坐霸王车呢,没想到是你。你去哪?”

我说:“春山县,工地打架,死了人。”高度的紧张过后,我的腿开始隐隐痛了起来,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细小的动作被白灵看到了,她问我道:“你怎么了?”

“他骨折刚好。”站在我背后的小梅姐接过话说,伸手扶了我一把。白灵似乎这才注意到我身边的小梅姐,犹疑地盯着她看。

我介绍说:“小梅姐,我舅家的事务员,来照顾我的。”

白灵上下端详了半天,说了一句:“还蛮漂亮的哦。”

小梅姐的脸立马就红了,扭捏地说:“我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哪里还漂亮。你才漂亮呢。”

白灵淡淡一笑,眼睛看着我的腿说:“怎么搞成骨折了?算了,我送你们去春山吧。”

我赶紧阻止她说:“不要了,你就让你的这个司机送我们就好,车费照付。”

白灵笑道:“反正我正要去高速公路的工地去看看,顺便搭你们一程呗。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你就把车费给他吧,让他去修车。”她指着哭丧着脸的司机说:“他一个的士司机,赔不起。”

坐上白灵的本田车,周身舒适得我想唱歌。

刚出城,郭伟的电话就过来了,哭丧着说:“郁风,你去了哪里?几天不见人影了。”

我说:“郭书记啊,我正赶回来,没事吧?”

“有事,死了人咧。”郭伟的哭腔让我心里也酸溜溜的。

“死了谁?”我问,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已经出事了,就不能慌。

“老鹰嘴的赵半仙。”郭伟叹道:“我就出去半天时间,就出了这么大的事,麻烦啊。”

“不要急!”我安慰着他说:“有事我们一起承担责任,又不是你个人的问题。”

顾伟唉声叹气,话筒里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怎么死的?”我问,把背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睛。

“老鹰嘴跟月塘村的人争地,就一镐头,一镐头啊。”郭伟的声音都变了,颤抖而低沉。

挂了他的电话,我立即给郝强打。

这样的群体性事件,必须要控制住。否则就会酿成大灾。真要死了几个人,别说是我和郭伟,就是刘启蒙书记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一条绳子上栓着几只蚂蚱,谁也跑不了。

郝强气喘吁吁地地接我的电话,冲着电话喊:“郁镇长,我在抓人啊。”

“抓谁?”我问。

“两边抓。把钱有余抓了,现在在追赵德全。这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我先不给你说了啊。”

他挂了电话,我捏着嗡嗡响着蜂鸣声电话,呆了半天。

天下大事,莫过于死人事大!挂了郝强的电话,电话又响起来,这回是黄奇善的电话,问我在哪里。

我告诉他我正在回农古的路上,黄奇善叹口气说:“你呐,关键时刻看不到你人,刘书记发火了。”

我惊讶地问:“这事到县里了?”

“半个小时前就到县里了。县里刚开了十分钟的会,组成了善后小组。我背时,又是这个小组的责任人。郁风,少给我找麻烦,老大,我求你了。”我的脑海里显出黄奇善的神态,忍不住噗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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