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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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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怎样?”

“原来乡里年年收建校费,建一所中学的钱怕是足够了吧。”校长迟疑着说。

“没错,是年年收,但年年都交到县里了。你要建中学,去问县教育局要钱,钱都被他们收走了,我拿什么给你们建呢?”

我扔下目瞪口呆的校长,扬长而去。

黄微微早就收拾好了东西,看到我回来,淡淡一笑,从桌子上拿起车钥匙出门。

小姨的车被冰雹砸得体无完肤,前面的挡风玻璃砸了一个小点,裂纹像波浪一样蔓延开去,让人眼睛极不舒服。

车过老鹰嘴,我看到工地上居然驻扎着一队武警,孙德茂抱着双臂,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蹲在路边。

我示意黄微微靠边停车,从车里出来,我抽出一支烟来,靠在车边点燃,深深吸一口,眯着眼打量这块让我和郭伟夜不能寐的土地,一股伤感涌上来,差点就要泪流满面。

黄微微也下了车,靠在我的臂边,柔声地说:“风,看看也好。也许过了今天,你以后想看的机会就不多了。”

我没明白她这句没来由的话,侧眼看她一眼,没言语。

她嫣然一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催促着我上车。

车过春山县我们没有停留,直接就往衡岳市走。

依旧是奇峰突起,依旧是草木葱绿,依旧是小溪淙淙,而人,已经不再依旧。

六年前,我提着一个挎包,晕晕沉沉挤在百味杂陈的大客车里来到春山县,六年后,我坐在一辆体无完肤的小车里,旁边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替我开着车,顿时,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感觉瞬间充溢我的全身。

六年前,我差点被路边的黑店暴打一顿,六年后,这条路上再也看不到一家挂着饭店招牌的野店了。

我感概万千,伸手摁下窗玻璃,朝着两边飞驰而过的山谷,大声呼喊着黄微微的名字。

我这一喊,她就放慢了车速,微笑着扭转头,娇羞地说:“傻瓜,你不怕被人听到啊?”

我没搭理她,反而冲着山谷喊:“黄微微,我爱你!”

她幸福地笑起来,摁着喇叭回应着我的喊声。

喊了一阵,我关上车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抿着嘴巴笑着说:“傻傻的看什么呀?”

我装作无限深情地说:“看你呀。”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嗔怪地白我一眼。

“好看,真好看!”我赞叹着说:“你就像一朵花一样,真好看。”

“贫嘴呢。”她笑得花枝乱颤:“难怪你哄得人家女老师魂不守舍的。”

她的话让我吃一惊。

她瞟了我一眼,说:“郁风,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农古一个星期,你以为我就天天守在屋里啊?我告诉你,你的什么事我可都清楚。”

我无限悲苦地问:“你清楚什么呀?乱说。”

“你紧张啦?”她看我一眼:“心里有鬼是不?”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心里哪里有鬼,没鬼啊。”

“没鬼你还紧张。”她把车停在一个上坡的地方,熄了火,放下座椅的靠背,舒展着自己的身子。

“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我说,从车里找出一个塑料水壶,打开车门,准备沿着一条被杂草遮蔽的小路下到沟底去。

路底下有一条终年不竭的小溪,小溪从遮天蔽日的林间穿出来,如一条白练,绕着山一路飞下来。据说,这条小溪里曾经有人发现过娃娃鱼,一种会跟婴儿一样啼哭的鱼。

“等等我,我也去。”黄微微在后面叫我,她从车里下来,一条牛仔裤包裹着她浑圆的屁股,勾勒着修长的腿,平坦的小腹上垂着一条丝巾,诱惑丛生,魅惑无比。

“路不好走,你在车上等我。”我不想让她跟着去,这条小路穿行在岩石缝里,万一从上面滚下去,岂不会香消玉殒?

“我要去。”她锁好车门,过来牵住我的衣边:“从今天开始,你去任何地方,我都要跟着去。”

“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女老师。属于我的,我就要时刻放在自己的眼鼻子底下。”她羞涩地看我一眼,脸上飞上一朵红霞。

我打趣着她说:“羞不羞?”心里却像被灌了一罐蜜,甜蜜得要死。

“你才羞呢。”她拧了我一把:“你别想激我。我告诉你,郁风,不管你打什么歪主意,想甩我,没门了。”

我语塞,黄微微这样的表白,需要多少的勇气?毕竟,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我郁风一介芝麻官,美人如此垂青,有美如此,夫复何求?

我豪气顿生,伸手牵过她来,盯着她的眼睛说:“宁可天下人负我,我绝不负黄微微!”

她任由我牵着如夷的小手,浅浅地笑。

一阵山风吹来,山上的枯叶在秋风里飘落,悉悉索索地响。偶尔从枯叶堆里钻出一只灰色的野兔,竖起耳朵扑棱着听山风的萧瑟。

触眼尽是灰黄,只有沟底的小溪边,还偶尔可以看到一线绿色。

“爱我就要接受我!”她靠近我的怀里,喃喃说道。我低下头,看到她的眼角流出几滴清泪来。

心里猛地一痛,顾不得秋寒萧瑟,顾不得山高林密,伸出舌头,准备去舔净横亘在她脸上的泪痕——



222、身份

 

衡岳市一如既往的喧嚣,秋后天色暗得越来越早,我们的车进城的时候,街灯开始次第亮了起来。

大江穿城而过,到得现在这个季节,河里的水一日比一日少了许多,甚至有些地方露出了河床,长着萋萋芳草。

河东与河西隔江而居,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河东商业云集,全市政府机构分散在每一条街道,河西有着一条铁路,每日迎来送往匆匆过客。由此,河西鱼龙混杂,形形色色,操着各地方言的人眼睛瞄着每一个过往的旅客,眼光恨不得变成钩子,从他们的口袋里掏出钱来。

河东的人大都衣冠楚楚,言行举止,彬彬有礼。如果把河东与河西比作两个世界,河东就是西方文明,河西必定是非洲土著。

我家恰恰就住在河西。

小姨住在河东,她是我们河西过去的原住民,小姨住到河东去了后,就很少回河西来。黄微微家也在河东,市委机关的家属大院以及近几年新建起来的高档住宅楼,基本都在河东。河西还是几十年的模样,唯一改变的地方就是车站广场,多多少少有着现代文明的气息。

我进城后第一个电话打给小姨,告诉她车我送回来了,要修,问她送到哪里。

小姨早几日就知道车被冰雹砸坏了,她让我们把车开到汽车修理厂,到了再给她电话,她好叫保险公司过来勘验车损。

送了车,告诉了小姨具体位置,我不想等她,带着黄微微准备去找地方吃饭。

还没坐稳,我的电话响了,居然是何家潇打来的,笑嘻嘻地问我:“哥,在哪里?”

我捏着手机,四周瞧瞧,说:“吃饭呢。你在哪?”

何家潇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被软禁在家了,出不得门。刚才偷偷找小梅姐拿了个手机,这不,第一个给你打电话。”

我嘀笑皆非,笑道:“还有谁敢软禁你?不是吃豹子胆,而是吃了熊胆啊。”

“除了我老妈,还有谁。”何家潇并不知道我回到了衡岳市:“哥,你快回来吧,解救我,我快憋死了。”他在电话里央求着我。

“明天!明天好不?”我说:“我去看你,解救这个词,万万不能说。”

“你在衡岳市?”我不得不佩服何家潇头脑反应速度。他去过农古,知道从农古来衡岳市,不是说句话哪么轻松的事。

我只好说:“刚到,正准备吃饭,你来么?”

“我出不来。我老妈就在客厅守着我。”他无奈地叹气:“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我这么听话的男人。挂了!”

他挂了电话,我对黄微微一笑说:“家潇的电话。”

黄微微拿着筷子在桌子上心不在焉地戳,听到我说是何家潇,赶紧抬起头问我:“萌姐呢?跟他在一起吗?”

我摇摇头,叫来服务员,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啤酒。

“等下你送我回家吧。”黄微微似乎没有丝毫胃口,拿着筷子在菜盘子点了点,咬着筷头说:“我去你哪里一个星期了呢。”

我爽快地答道:“当然要送你回家。我今晚得回去看看我娘,几个月没回家了。不知道我娘的身体怎么样了。”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低着头专心吃着饭,扒了几口,扬起脸来说:“明天我们一起去找萌姐,你把家潇叫出来,我们四个人吃个饭,好不?”

看着她满脸的期冀,我十分肯定地点头答应。

送完黄微微回家,我打了一辆的士回家。车从桥上经过的时候,万家灯火掩映在微波荡漾的江面上,如片片鱼鳞。

衡岳市这几年花巨资改造了沿江风光带,河两边的楼都装上了万紫千红的霓虹灯,晚上一开,恍如上海十里洋场,骄奢淫逸。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对门的墙壁上挂着我爹笼着黑纱的相框。

我叫了一声娘,没人回答我,心里一抖,几步窜到我娘的房门口,推开门,看见我娘微闭着眼睛,斜靠在床头,安静地呼吸。

悬着心放下来,我轻手轻脚出来,听到洗手间里有水声,想着我娘忘记关水龙头了,伸手一推开门,就听到一声尖叫,触入我眼帘的是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丰乳肥臀,颤抖着用双手盖着乳房,却让一马平川的小腹一览无遗。

我吃一惊,赶紧退出来,心呯呯直跳。

里面是奚枚竹,她怎么在我家?

枚竹的叫声惊醒了我娘,她在里屋喊:“枚竹,怎么啦?”

我推开娘的门说:“娘,我回来了。”

娘似乎明白了刚才叫声的原因了,嗔怪地说:“毛手毛脚,回来就闯祸。”

我在娘的床边坐下,疑惑地朝外努了一下嘴巴说:“娘,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枚竹姑娘啊?”娘张着混沌的眼神看着我:“风儿啊,枚竹姑娘心好啊。你去乡里后,几个月没音信,枚竹姑娘来看过我几次。娘老了,不中用了,有次娘搬煤气罐,被那个死东西压住了娘,叫半天没人理,娘还以为要跟你爹一起走了呢,刚好枚竹姑娘来看我,从那天起,她就搬来我这里跟娘作伴了。”

我被娘说得心疼不已,想着娘一个人在家孤苦伶仃,我却在遥远的乡下。一个人,只要被欲望控制了,就会忘记亲情、爱情和友谊。

娘看我伤心的样子,安慰着我说:“风儿,你安心做你的工作。娘有枚竹在,不怕。再说,你小姨还隔三差五来看我,你放心。”

我红着眼圈说:“娘,你叫我如何放心啊。”

娘抚摸着我的头,慈爱地笑:“好男儿志在四方,被家缚住的男人,都成不了大气候。就像你爹一样,一辈子守在这里,有什么出息呢。”

正说着,枚竹红着脸推门进来,怯怯地叫了我一声:“郁镇长,回来了。”

浴后的枚竹天生丽质,一头秀发还滴答着水珠,她穿着一套棉质睡衣,却掩饰不住玲珑的身材,脚下一双拖鞋,白皙的脚脖子裸露在外面,让人禁不住联想。

我淡淡地一笑,感谢着她说:“辛苦你了,枚竹。”

“没事。”她也淡淡地回应我:“我还得感谢娘呢,没有娘收留我,我住哪里去?”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那么自然地叫着“娘”,让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娘看我惊诧的样子,拍拍床边对枚竹说:“你过来坐,我跟你哥说句话。”娘长吁一口气说:“枚竹认我做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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