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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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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雅致哦了一声,问我:“你姨父成立了一家路桥公司,你知道吗?”

我还是点头,立即申明说:“听说过,但很多事不清楚。”

陈雅致笑笑,喝了一口茶,压低声音说:“路桥公司也有你的股份,知道吗?”

我茫然地摇头,我是真不知道有这事。我身在春山县,这段时间又被关培山莫名其妙地关了几天,外面的事,我哪里会清楚。

“当然,微微也有。”陈雅致停顿了一下:“你小姨很精明,非要拉微微入股,莫非是看中了高速公路的工程?”

“也许是。”我说:“我小姨家怕是没那么多的钱来搞公司。”

“这个事里面还有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既然公司成立了,就应该找业务做。你和微微都是公司股东,公司不赚钱,亏的就是你们自己。所以我想啊,趁我还在这个位置,送你们一个业务,算是给你们的一个礼物,你有什么看法?”陈雅致并不看我。

“不过这事,第一不能让微微爸知道,第二不能在外面公开你们的股东身份。我建议啊,公司由你姨父全面负责。”她站起身来,对保姆说:“我去休息了,你准备点宵夜给小郁和微微。”

陈雅致一走,我如获大赦。刚才她的一番话我其实并不在意。公司有不有股份我不关心,我的股份从哪里来的我也不关心。我只关心的是现在,楼上房间里有一朵花儿在等我去采摘。男人,遇到了诱惑,能抵抗的有几人?

陈雅致并没有阻止我上楼,这或许就是个信号。她在暗示着我,不管我怎么想,我已经与微微捆绑在一起了。黄微微在捧了我爹的灵位牌后,已经宣告了她的决定。

保姆一声不响地回了房间,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和一座永不停摆的大钟。

苹果被我咬得只剩下一个核,我瞄了瞄垃圾桶,扔了过去。苹果核砸在垃圾桶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掉在了地上。

我紧张地四处瞧瞧,发现楼上楼下的房门都关得紧紧的,于是过去拾起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沿着楼梯曲曲折折上了楼。

站在黄微微的门边我使劲想听动静,里面静悄无声,我试着推了一下,发现门没锁,探头一看,黄微微正歪着身子靠在被跺上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翻来覆去地摁着频道。

屋里的灯光漏出来,把我切成两半,我迟疑着不敢进去。

黄微微轻咳一声,她显然知道我就站在门边。麻着胆子我推开门,她朝着我莞尔一笑,拉过被子盖在腿上。

这是在告诉我可以进去!

我如一匹马儿一样飞跑到床前,不由分说伸手搂过她来,俯下头,向着她如火焰般的红唇盖下去。

她唔了一声,伸出手来,环抱住我的腰,身子一软,瘫倒在被子上。

有了在春山县宾馆我们的接吻经验,这一次我们轻车熟路,唇齿一相交,舌头就游了进去。

她丁香般的小舌头在躲闪着,刻意回避我疯狂的追逐,终于在我不屈的缠绵下,她安静地让我衔住了舌尖,任我恣意地亲咂。

我是个过来人,而且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我不能表现出我的阅历,两次接吻,我完全能断定她还是个处子之身。一个处子,在突然受到外界的侵扰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显得慌张和迟疑,会不知不觉地收紧自己。

就好像现在,她紧紧闭拢的大腿像一道铁门,牢牢地固封住自己,让我的手丝毫也前进不了半步。

我开始咬着她的耳垂,她痉挛着,挣扎着,突然格格地笑起来。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她躺在床上,瞪着一双水晶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看了一会,伸出手来在我的脸庞上摸着,无限爱怜地说:“风,亲我。”

这是命令!无可抗拒的命令!

我再次吻住她的唇,喃喃道:“微微,我爱你!”

她抱紧我的身子,让我贴在她的身上,嘴里答应着我说:“我也爱你。”

我的手突破她的衣服,停在她柔美的胸前,我停住了亲吻,看着她,探询着能否继续前进。

她微闭着眼睛,满脸红晕,紧张地收紧身子。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此时就算眼前天崩地裂,老子也不能放弃!

手终于握住了她的胸乳,如一团泡了水的棉花,柔柔的,似乎又有些坚硬。掌心拂过她的rǔ头,如一粒浑圆的钻石一样咯着手心。

她慢慢地放松了自己,舒展着身体,像一本书一样打开了自己。

我掀开她的衣服,眼前出现一对白嫩嫩的乳房,上面两粒粉红的rǔ头如奇峰般凸起。她白嫩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如水晶般透明,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被子上,恍如绽开一朵瑰丽的桃花。

她娇羞地扭过头去不敢看我,任我像登徒子一样细细地欣赏她美丽的胴体。

我低下头来,一口衔住她的乳尖,她像触电般颤栗起来,伸出手来抱住我的头,死死地按在她让人留恋难返的胸前。

处子的芳香在屋里流动,夹杂着暧昧的情欲,让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等我把嘴唇转移到另一个乳房的时候,她突然推开我,盯着我,狐疑地说:“风,你好像老手一样呢。”

我一惊,想也没想就换了一副被人冤枉的嘴脸,连声叫屈。

“我看过这些,”她无限娇羞:“陈萌带我看过。”

此时与女人理论,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说:“微微,你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女人没人能受得了糖衣炮弹的攻击。任你是天下心肠最硬的女人,在得到男人的赞许后,都会不自觉地放松警惕。

“我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吞下去。”我说。

“为什么?”她吃惊地看着我。

“我要将你含在嘴里,埋在心里。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担心你是别人的。”我诚恳地说。

“傻瓜!”她轻轻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温柔地伏在我怀里,幽幽地说:“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放心。”



191、虚晃一枪

 



我是带着任务来衡岳市,所以我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上表舅何至的门,我已不再陌生,轻车熟路一路畅通无阻,门口的岗哨例行公事要查看我的身份证,被一个班长模样的训斥了几句,乖乖地站到一边不再言语。

路过陈书记楼下,看到陈萌的车停在树荫下,抬头从绿树掩映里望上去,小楼安静,似乎能听到花开的声音。一只麻雀在枝头跳跃,清脆的叫声令人心旷神怡,突然它屁股一抬,一粒灰白的鸟屎就落在陈萌的车上,溅开成一朵灿烂的恶之花来。

我想笑,终究没笑出声。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细心地揩干净鸟屎,嘴里嘘嘘叫着,努力想要驱赶站在枝头的麻雀。

麻雀不为所动,朝着我叫了几声,突然又要抬起屁股。我哑然失笑,灰溜溜地走开。

这是个星期天的早晨,城市在经过了几天的忙碌后,疲惫得如同暮年的老牛。趁着这样一个清朗的早晨,许多人还在睡梦中寻找心灵的慰藉。街上的人突然就好像少了许多,连往日喧嚣的汽车声也安静了不少。

衡岳市是座内陆城市,承袭了几百年来的悠闲。城市北边的一段城墙,据说是明代留下来的古迹,城市中央有一座山,山顶上有一座千年香火不断的庙,不管是在城墙下溜达的人,还是在山顶上供奉香火的信士,每个人都会悠闲地走着路,脸上都会浮现笑容。仿佛在这座城市里,从来就不曾有过悲哀。

这个城市的男人虽然悠闲,但每个人在外面都是衣冠楚楚。衣冠是礼仪,从这个城市出发的影响了一个民族的思想,至今还是人们的经典。这个城市的女人都特别爱美,走在大街小巷里的女人,每个人看起来都像一个画,山水抑或西洋。当她们经过你身边的时候,你的鼻子里就会盈满幽香,这股幽香会让你浮想联翩,让人不知不觉会放慢脚步,去享受生活给予的甜蜜。

三十年前我从娘肚子里跳下地,一脚踩在散发出江南湿润的土地上,从此就与这块土地结下了不解之缘。这是块广袤的土地,生我养我的土地,一块让人在江南烟雨中寻觅诗句的土地。

小梅姐一打开门,就看到我站在门外,欣赏着院子里的一株夹竹桃。

她欣喜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眯眯地招呼我:“来得真早呢。”

我笑笑,看她手里提着菜篮子,知道她准备出去买菜,于是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梅姐拒绝了我的要求,她指着屋里告诉我:“何书记昨晚三点才回来。今天下午何书记爱人和孩子回来,我要去准备一些好菜。”

我惊讶地问:“我舅妈要回来?”

“是呀,不走了。就在衡岳市了。房子我都打扫好了,就等主人大驾光临。”小梅姐笑嘻嘻地说:“何书记很高兴,他爱人能来衡岳市,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波折。”

我的舅妈我不认识。这个北方的女人据说身高体胖,能喝一手好酒,从来不吃米饭,一生与面食为伴。

“我去买些好面粉,蒸一些馒头。”小梅姐自负地告诉我说:“前个月何书记就告诉过我了。我记在心里,这段时间天天找些做白案的师傅取经,现在我蒸出来的馒头,外面卖的还没我好。”

我竖起大拇指夸道:“必须的。我小梅姐是什么人哪?不但人漂亮,而且手巧。”

小梅姐在我的赞许里红了脸,伸出手来要打我,嘴里嗔怪着说:“我手再巧,也巧不过你这张嘴。像涂了蜜一样,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被你骗死。”

我十分认真地说:“小梅姐你冤枉我了,我骗过你吗?”

她一下就伤感起来,喃喃道:“我哪里值得你去骗?一个残花败柳的人,还是个保姆。”转而一笑说:“上次来家里的薛老师,漂亮吧!黄部长的千金,漂亮吧!不都是爱你的人么?”

我赶紧正色道:“小梅姐,你可别乱说。”我指着屋子说:“要是让我舅知道了,我还不知道死得多惨。是不?”

她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压低声音说:“我这些还是听何书记说的呢。你可能不知道,黄部长的女儿原来跟陈书记的记者女儿关系好得不得了,我听他们家保姆说,陈书记的女儿因为黄部长的女儿跟你好了,差点要自杀。”

我大吃一惊,不明所以,颤抖的声音我问:“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城里人啊,就是名堂多。这个世上只有阴阳调和,哪有母鸡打鸣的事啊?听说啊,陈书记女人虽然是女儿身,却是一股子男人味。”

“你的意思说,陈记者爱上了黄微微?”我心里一阵悲凉。

“我可不知道什么爱不爱的。我们乡下人,就打一眼看,喜欢就喜欢,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是打死也不在一起。女人喜欢男人,男人喜欢女人,托一个媒人,三牲五礼走全,一辈子到死。”小梅姐回身打开门,招呼我说:“你先进去坐,自己倒水喝。我去事务局拿点东西就回来。”

她指着楼上紧闭的门说:“让你舅多休息一下,不要大声。”

我安静地点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地等待表舅从楼上下来。

小梅姐匆匆忙忙走了,我看看四周,一切都像静止的世界一样,静悄悄的没半点声音。

突然想起关培山的嘱托,我的心没来由一阵烦躁。于是闭起眼来,细细地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春山县里没有人不知道我跟何书记的关系。如果说此前别人还在半信半疑,我爹的葬礼已经全部打破了所有的怀疑。仅仅是一个解放战争的干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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