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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根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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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人干的,男人帮助女人倒屎盒也能被我时不时地看到。听说这样做是有很多道理的,关于这其中究竟有何道理,我至今却还没有打听出来,事情要知道个究竟可真难,在我的故乡就正好相反了,一个漂亮的闺女只要一出嫁,家务就全包了,不几年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城市和农村还有这种差别,真是稀奇古怪!

晚饭,就我看来,除了请张大夫吃饭的那天之外,没有那一天能和这天比,可,六个菜中除了有一盘肉烧芋头之外,还有一碗蛋汤才算是浑菜。

大姐缩手缩脚的地坐在桌旁,夹菜时,膀子也好像不敢伸直,所以舅舅、舅妈总是叫她吃菜。

“吃!吃!吃!这是为你才弄的”舅舅不说,舅妈就说,轮流地说,还时不时地往大姐碗中夹菜。

大姐呢,不滋声,自然而习惯性地把往她碗中夹的菜转运至小弟碗中,我们家在吃上面是从小到大,在做事上,是从大到小,不论在那里,这规矩好像都遵守得非常到位,这是家教的一部分,据我所知,在中国人是不能没有家教的,城市和农村好像都一个样。即使是在法制时代的今天,家教也是我们国人的行为规范中的主要部分吧?不过下章所叙大姐的行为举止好象与家教就没有多大关系了。。。。。。



第九十二章

 

大姐从上十岁,能帮家里做一点儿小事情的时候起,就有在睡梦中蹬脚的习惯,这是母亲告诉我们的,不会错,好象也没有暗指大姐以晚上装做梦乱蹬脚,来让大人免除她白日所做事情的意思。那状况啊,和一个发蛮、撒赖的小孩子,大哭大闹、仰面四只朝天乱蹬乱捣时的样子差不多;只不过大姐地两只脚是“咚!咚!咚!”地敲打在床辅上,有如擂鼓一般;被子忽闪忽闪,十之**都会忽闪到地面上,垫单搞得乱七八糟地,有时被说成象狗窝,有时则被说成象鸡窝。

我随着妈妈的调动,挪过好多地方,还没有见过第二个有这样神奇习性的人,它是怎么得来的呢?我们家里可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那时不象我写书的这回,好象有一种破迷信、讲科学、继续革命的气氛或气息,明地里看过好几个医生,医生说不是病,谁都知道医生只治病,不是病医生怎么治呢?暗地里求访的千奇百怪阴阳先生之类可能也不比医生少,烧香、画符、神水都不灵的后。。。。。。所以啊,妈妈和外婆婆一起想出了一个最直接、简单、有效的办法:每天晚上都要用绳子把大姐的脚绑在床架上睡觉。

这一天,到晚上睡觉时,妈不在,时隔几个月我也忘记大姐有蹬脚的习惯了,小弟和她一头,我另一头。也许是因为大姐比我们都辛苦,睡下不久,她就入睡了,随着睡眠由浅而深,两脚也开始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蹬捣起来,盖在我上半身的被子,随着她乱蹬的两只脚上下不停地抖动,冷风直往被子里贯。打又不敢打,掐又不敢掐,只得把她的双脚抱住,可是我只要一迷糊,手放松一些,她就又蹬捣起来,时不时还有如猛力擂鼓般的一蹬,床板在我耳边便发出震天价响的噼啪声。

舅舅和舅妈刚开始可能认为我们三姐弟久别相见,激动得难以入睡,还在闹着玩呢。里面有时叽叽喳喳地说上一阵,然后静下来,重复、反复了好几次。在我的记忆中,这天晚上是到当时为止,我的睡眠最差的一次了。

“俊俊!”舅舅终于容忍不了啦:

“都转钟了,还这样闹啊!?”里屋舅舅和舅妈低咕了几句,电灯开了,想必舅舅奉了舅妈的指令来干涉我们这不良的行为了。

舅舅开了外屋的灯,我见他穿着秋衣和短裤,弓着腰弯着背站在我们的床边,想必他也猜出来我们床上发生的事与他们的估计不太一样。

“俊俊!究竟怎么回事?”他见只有我一个人睁着眼望着他,满脸疑虑,压低声音询问道。

我眨巴着眼:

“大姐在家就是这样,睡着后总爱蹬脚。”我在说大姐噼噼啪啪又蹬了几下脚,看来她很配合我说的话似地。

舅舅转眼看看她,又转向我:“别瞎说,她也许是一路辛苦在做梦吧。”显出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应付我、帮着大姐说了一句,转身回里屋时关掉了灯。

这一夜真难熬,天快亮,我才抱着她蹬累后停下来的双脚进入梦乡,醒来时床上就只剩下我一人了,肯定是不早了。

第九十三章

 

房间打开着,太阳从房门照射进来,房间里暖乎乎、暖洋洋地,在我的记忆中,这天是我在武汉渡过的冬天中最暖和的一天。大人们都上班去了,小孩们几乎都出去玩了,整个楼房静悄悄地。

我只觉得肚子饿,穿上破了几个洞,也不敢对舅舅和妈提起的毛衣,探头往里屋瞄,已过9点,但过了多少,现在是记不清楚了;收回眼神时才发现饭桌上放着常盛馒头的,长方形的合金饭盒;这次饭盒盖没盖,探身往盒里瞧,里面只剩下零星、胡乱堆着的几小块馒头皮。冬日里又冷又硬的馒头皮虽然既难啃、又难咽,却能勾起人的馋劲,哽咽着馋涎,看看门外,发现大姐正背对着我,蹲在那洗一大盆衣服。

“大姐!还有早点吗?”我匆匆地穿裤准备下床的时候就喊开了。

“我看你睡得香,亮亮说武汉有早点买,剩下的一个馒头我就吃了,还没有吃饱呢。”大姐抛抛手上的水,转头朝我笑着说。

“那我呢!”我下床找鞋穿的时候,用在乡下时常对她说话的腔调吼道。

可能是看到、听到了我不悦的表情、声音,她将功补过般地笑着:

“大姐有钱,你快洗脸、刷牙,我给钱你去过早。”

武汉比蒋场公社强多了,我们虽然住在蒋场公社的中心地段,除早上有以蒋场干子、豆腐为代表的农家小买之外,是没有早点买的。武汉呢,早点可丰富了,我知道的就有热干面、小笼包子、油条、油饼等等,这些听起来就好吃的东西,还是我刚到武汉时吃过那么一、两回。。。。。。

人啊就会变“修”,老家馒头没有,到武汉的时间长了,就认为之后总一个劲地吃馒头,但认为是因为馒头在那会儿便宜,三分钱就可以买到一个又大又白的馒头,还听说到了舅舅在工厂食堂里买,更便宜。这会儿回忆起来,都记不清当时其它早点的滋味了,只有满口的馒头味,肚子饿时嗅出一股麦面的香味,虽然刚开始放在口中嚼时有点淡而糙,慢慢地嚼就又甜又软和,哈哈!现在我不知道怎么了,时常想要吃当年的那么干馒头,可又难以买到了,不是面粉中包着肉、就是包着菜、还叫什么烧卖烧卖的。。。。。。

有好吃的嘛,我急急忙忙地在厨房里洗过脸,抓过大姐递过来的一元钱和全省流通粮票,调头跑回房间,准备穿上我的外衣往楼下冲。。。。。。那时还是用粮票的年代,没有粮票可是买不到早点的,不过我妈那时在粮管所工作,大姐来汉时用蒋场的粮票换点全省流通粮票还是不为难的。

当我端上合金饭盒,却满屋找不到我那件兰色脏外衣了:“大姐!我的衣服呢!?”我急得在房间里叫喊起来。

“我帮你洗了!”她在外面喊着说:

“衣服上的脏东西都快起壳了!象几个月没有洗过一样!”

此话说得又对又不对,我的外衣洗是洗过的,只是脏得快嘛。我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换过衣服了,我换上折叠在枕头边的干净衣服,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高兴。

“姐!买什么早点呢?”我边从房间往外走边问。是她的钱嘛,当然得她说了算。

“随你的便,你过早后给我带一根油条回来。”

这次过早真是爽,我自个儿付的钱,想吃什么就可以买什么,说真的我到武汉后,还没有自个儿用过一分钱呢!读者可以想想,小时候当你几个月没有摸过钱后,能拿着一块钱去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时,那滋味、感觉好极了哦。

我吃了一大碗汤面、一根油条,肚子就鼓囊囊地,现在可不行了,我说的是过去。口中美滋滋地,浑身都来劲,如果这时让我去摔跤,杨喜啊、大虎啊,可能马上倒地。

为大姐买上一根油条,总共才花了2角6分钱,这是我来武汉自己花的第一次钱,也是我长那么大自个儿花的最多的一次钱。捏着找给我的一大把零钱往家里跑的时候,直感觉到自己是个快乐的有钱人。可惜的是,没有遇见我的小朋友,没有一个武汉人知道我手中有好多的钱,也没有过人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的高兴,哈哈!管他呢!



第九十四章

 

我脚下有点儿生风地匆匆上楼,也许是在二层、或许是快到三层的时候,依稀听见大姐在和谁大声嚷嚷,声音似乎还随着我加速的步伐越来越大,比我的心率跳得更急、更慌、更紧,乱哄哄地,就在我快冲上四楼的时候,一声又高、又响,走了调的武汉腔叫骂盖将过来:

“你这个婊子养的!臭乡巴佬!”非常的标准、经典,但却是我那时最反感、最不爱听的话语,直让我头脑发大。由美味早餐带来的喜悦和高兴劲一下子全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我急急忙忙地冲上四楼,映入眼帘的好一派壮观景象,都让我迟疑住了脚步:尾巴正雄纠纠气昂昂地,有力地起伏着上身,用双手把洗衣盒中的水往大姐身上浇,口里还极有节奏地在叫骂:

“乡巴佬!婊子养的!”

大姐从洗衣盒边躲闪着站起,停止了用乡下话大声说话,扬起两臂用双手护着脸,一步一步往房间里退,尾巴的哥哥长江则站在他们的房门口,边笑边拍手,乐不可支般地和彩着:

“好啊!好啊!有趣!有趣!”活象一个神经病一样!

尾巴是长江的弟弟,和杨喜同班,他兄弟俩不太参加孩子帮中的活动,我也从来没有和尾巴摔过跤,不过听杨喜说尾巴摔不过他。我开始到武汉时,他们也欺负过我们哥俩,时间一长我参加了杨晖领导的孩子帮,他们哥俩就不欺负我们了,在我们面前也不像刚开始来那样,嘴里总是吭吭的在我们面前扭来扭去,小声小气,带着轻蔑的眼神和语气,吭出乡巴佬、不知从那里来之类的话语了。大姐刚来,他俩又想要欺负我家人过过瘾吧,真可恶!本来熟人欺负生人,城市人欺负乡下人,大人欺负小孩子,强者欺负弱者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我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不惯。

“臭婊子养的!”我也会用武汉腔骂武汉话了:

“给老子住手!”一股热血往头上涌,吼骂着就冲了过去,抬脚向尾巴的胸口就是一脚,把他蹬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这种踢法是杨晖教我们的,我练过好多回了呢。

“你敢打我!哼!哼!”尾巴哭着从地上一跃而起,向我扑来。

我将饭盒往大姐手中一塞便迎了上去,两个人用脚、拳头乱踢乱打,打成一团。我几乎是使出全身的劲猛一摔,把尾巴又摔在地上,尾巴哭着喊:

“哥哥啊,快来帮我!”胀红着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又向我扑来,我们又扭打在一起,他好像在水泥地面上积蓄了一些力量,这次的劲大多了。但使出来的劲并没有我的大,眼看着就要被再一次被摔在地上了。

长江本站在一边看的,这会儿冲了过来扶正尾巴,搬我的双手,无论我用多大的劲,再也摔不动尾巴了。人小了,劲总是有限的,当时我真恨不得一下子就长大,这个愿望就象口渴了要喝茶一样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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