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危情使馆-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独坐一隅,心里既不紧张也不松弛,只顾留意时间的流逝。忽然,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他抬头看去,来人正是布雷克托普女装店的老板娘布雷克托普女士。

她在夏蒙身后落座。这样,她压低嗓门说出的悄悄话,便只有他才能听见。他听见她擦燃火柴,随后一团烟雾喷在他颈背上。“呶,小伙子,你时间来得及吧?”

他点点头,开始用铅笔在咖啡店的一张廉价餐巾纸上写起什么。

他清晰如昨地回忆起自己从贝鲁特坐汽车到特拉维夫,在那里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他当时大学刚毕业,天下还算太平,不过他在一家和这家样子差不多的咖啡店里用英语点吃食时碰到麻烦,幸好身上带的美国护照替他解了围。

“嘿,我说小伙子,你需要一个英语译员吧?”

布雷克托普出生于美国,大学毕业后移居以色列,住在雅法北边的一个合作农场。她比夏蒙大10岁,当时已经担任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的一名上尉。她并非土生土长的以色列人,因而没有资格为以色列国内情报机构国家安全总局服务。可是像摩萨德这样的全球性军事情报机构正适合她发挥才干。

夏蒙坐在桌边一边认真记录,一边琢磨她是否像耐德一样已被提升为上校。毕竟,主持摩萨德工作站是一件令人苦不堪言的差使。

尤其对一个女人更是如此。

第10章

“不,先生!倘若亚伯拉罕·林肯为他撑腰,而不是撤下他换上那个狗娘养的乔·胡克,美国内战早在1863年秋季前就会结束了。”

耐德·弗兰契坐在温唐酒吧的一个安静的角落里,聆听安布罗斯·埃弗雷特·伯恩赛德为自己的祖父辩护。

温唐酒吧是一家环境怡人的老式酒店,屋中央有一张宽大的三角吧台,可供几十名酒客围坐畅饮。

刚才半小时的光景,老头一气灌下一小杯威士忌和几杯浓咖啡。他倚仗几分酒力侃侃而谈,妙语迭出。

“你得记住这个事实,年轻人。”伯恩赛德提醒耐德。“我祖父的错误,任何一个老实人都可能会犯。战争初期,北军阵亡12000人,南军只有5000人。北方一时舆论哗然。祖父对林肯直言不讳他说:‘总统阁下,您要么把那几个抗命不从、坑害我军的家伙撤职查办——他说的是富兰克林·萨姆纳和胡克——要么让我解甲归田。’他们全然不考虑我祖父在弗雷德里克斯伯格抗击的是罗伯特·李和石壁杰克逊①这样一些骁勇善战的南军将领。是的,他们完全不考虑。先生,林肯解除了他的指挥权,把他派到田纳西。后来不就是他从朗斯特里特②手中夺回了诺克斯维尔吗?我跟你打赌,罗得岛上谁也没有因为我祖父被撤职而小瞧他。他连续三次当选为州长,后来又在华盛顿当参议员。你瞧,年轻人,我继承了一个多么光荣的名字。正因如此,我才更难忍受命运的不公。”

①美国内战时南军名将(1824—1863),在布尔溪畔战役中以少胜多,赢得“石壁”的绰号。

②美国内战时南方联盟将领(1824—1901)。

耐德想用另一种方法使这个性格乖张的老头说出他对美国的满腹怨愤。“谈谈你自己吧,伯恩赛德先生。”

“我在1940年志愿参军,那时珍珠港事件还没爆发。他们把我安排在美国陆军航空兵团。1942年,我们全都转入美国空军部队。”

“当飞行员?”

“机械师,我们是首批赴英的美国空军地勤人员。”

“也是在英国退伍的?”

“那是1950年。随后我就结婚了。”老头倏地打住话头,憔悴的脸庞紧绷绷的,露出道道皱纹。

耐德觉得此时该向对方亮明自己的军人身份。他掏出一张早已过时的军人身份证,上面的军衔只是中尉。他认为这样便于自己和退伍老兵套近乎。如果直说自己是上校,准会使对方自愧不如,远远避开。

老头乜斜着一只醉眼打量了一番。“才当中尉?别拿我开心了,小伙子。你这种年龄不可能只混上个中尉。”

“那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我在美国大使馆工作。有什么委屈,只要你有理,尽管找我帮忙。”

老头的身子慢慢靠向椅背,仿佛耐德递给他一粒药效不明的药片,吞服后说不准自己是会恢复健康,还是会一命呜呼。“好吧。”他终于说道,声音里骤然透出些许坚毅。“我娶了个英国姑娘。维姬,一个漂亮的英国皇家海军妇女服务队队员。我曾在一家飞机制造公司工作,直到它倒闭。后来我又先后受雇于几家飞机公司,都是只干几年就倒闭了。它们无法生产波音或其他新型飞机。于是维姬和我只好在南肯辛顿开了一家街角小店,出售香烟、报纸和糖果,兼营寄信等邮政业务。两年前,小店被人买下,我们得了一大笔钱。”

“唔,这是好事。”

“它现在是一家意大利面食店。”

“你们的钱是怎么用的?”

“我和维姬的养老金加在一起,足够应付日常开销。因此我们把钱投入一家美国人办的信托投资公司。这家公司专门向其他美国公司投资。‘今天投资,明天准能与山姆大叔分享红利。’这话说得我和维姬心里痒痒的。我们当然不想把钱投到英国人办的公司里,你说是吧?”

“这家公司叫什么名字?”

“国际英美信托投资公司。”

“听起来像是英国公司。”

“它就叫这个名字。我们买的债券叫北美自由基金发展债券。‘共创80年代经济发展的奇迹!’”

伯恩赛德火从心起,越说越气。“两年来,我一直去你们那该死的大使馆伸冤诉苦,可就是无人搭理。2000英镑给白白扔进水里,那是3000美元啊,年轻人。维姬心脏一直不好,需要动手术。在享受国民保健医疗、等待动手术的病人中间,她排到第227位。要是多活3年,她就肯定能进手术室了。我想花钱私下请人做手术,可她不愿意。就在这时,信托公司突然倒闭,钱和人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伯恩赛德呼吸愈加急促,眼圈上的淤伤显得更紫更黑。他伸出扭曲变形的手指攥住耐德的胳膊。

“开始我一直瞒着她。可是一个星期以后,她打开一张用来裹东西的旧报纸,无意中读到这个消息。她问我:‘亲爱的,这可是真的?我们辛苦积攒的那点血汗钱全泡汤了?’我讷讷难言,像个傻瓜似地站在那里点点头。她那两只漂亮的蓝眼睛像瓷娃娃的眼睛一样往上骨碌一翻,扑嗵一声摔倒在我脚下。”

他伸出一只粗大的食指笃笃笃地连续叩击桌面。“就摔倒在我脚下,年轻人。我连忙送她去医院,可她再也没有恢复神智。”笃,笃,笃……

耐德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深深地吸进又排出酒店醉人的空气,两眼仔细端详对方那张饱经沧桑的脸。那张脸的主人是伯恩赛德将军的孙子,曾为美国和美国空军获得声誉,自己却遭人暗算……

耐德手伸进贴胸口袋,掏出一支钢笔和一个旧信封。“再说一遍那家信托公司的名称好吗?”

老头的食指笃笃笃地狠狠叩击桌面,似在严厉惩罚那帮假借美国名义为非作歹的家伙。“那家混账公司的名字根本没有用。要紧的倒是那个领头的骗子,他也是美国人。”

“他叫啥名?”

“托尼·雷奥登。”

耐德在信封上潦草地写了几笔,“那就说定了,明天上午11时,你到广场上使馆大门口求见格雷夫斯先生。”他说着,写下名字。

耐德把信封推给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头,看他满脸狐疑地读着。耐德再次发现,这个邋遢的老头和自己那位现住威斯康星、一贯服饰整洁的父亲之间有一种奇怪的相似之处。“格雷夫斯?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的读音。”

“看在上帝的分上,”耐德吩咐道,“去之前一定得把身上拾掇得干干净净。洗个澡,头发上抹点洗发香波,梳梳头。把你那一脸的胡子茬儿全刮掉。”

耐德一把抓过信封,加上“洗头!梳头!”塞进老头上衣一只有点脱缝的贴胸口袋。“走吧,当兵的。我们现在就去药店①,给你买齐这些用得着的洗涤用品。”

①英国的药店兼售一些日用品。

“我不需要你施舍。”老头傲慢地说。“我有养老金。”

耐德站起身,两眼四下环顾。“这儿附近准有一家药店。布兹,或是恩得伍德。你自己去买这些东西,我要你明天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去见格雷夫斯先生。”

“这个叫格雷夫斯的先生和我有什么重要关系?”

“他准备和你的冤家对头、那个把你钱财洗劫一空的雷奥登打交道。你是一个有价值的证人,老伙计。不过你得显出一副斯文体面的派头,懂吗?”

伯恩赛德考虑了一会,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坐下,”他吩咐道,“也许我欠你一杯啤酒。”

3点30分,简·威尔拿起桌上的电话听筒,拨了耐德·弗兰契的私人号码。电话铃嘟嘟响到第六声时,她搁下听筒,知道现在对方只有夏蒙在守着电话。她心头对耐德窝着一股无名火,只有和他心平气和地聊上几句,才能略感宽慰。耐德在最后一刻取消他俩的午餐约会,倒不是使她产生这种绝望的阴郁情绪的唯一原因。因为从那以来,她已至少不下十次告诉自己,在任何情况下,他俩的关系都应该受一种心照不宣的调节作用的制约,谁都不该一时冲动,做出有愧于对方的事情。

她站起身,朝办公室门口走去,刚走几步又停下来,想起耐德此刻不在他的办公室。即使在,自己也该找个见他的借口。

简回到办公桌旁,利用潘多娜·福尔默提供的用以答复邀请的号码,接通了温菲尔德官邸。听筒里传来潘多娜的女管家克罗斯泰克夫人洪亮清晰的声音。“温菲尔德官邸,能帮您什么忙吗?”

“你是克罗斯泰克夫人?”

“正是。”

“你好,我是大使馆的简·威尔。”

“简小姐,很高兴听见您的声音。”这位上了年纪的黑人用特别谨慎的腔调和对方打招呼。“潘多娜夫人此刻不在这里。”

“我知道这两天你们的电话铃准是响个没完。”

“今天电话少些了。”女管家从容老练地解释。“不少人没打电话答复我们,因为他们不明白RSVP①是什么意思,或是不屑答复,或是吩咐秘书打电话,而秘书又忘了。”

①请赐复(正式请柬用语)。

“所以今天你们可以松口气了。你们现在一共接到多少接受邀请的答复?该是300出头了吧?”

对方出现了长时间的停顿。简据此判断,那个潘多娜·福尔默此刻就在办公室里,因为心中有愧,正在回避她。“大概这么多。”克罗斯泰克夫人承认。

“可有320?”简紧逼不舍地问。

又是一阵谨慎的停顿。简似乎听见对方手捂话筒,两人凑在一起嘁嘁喳喳悄声议论,直到重新传来清晰的声音:“310人,简小姐。”女管家用更坦率的口吻补充道:“我刚才算了一下,310。”

“谢谢,贝勒。请向福尔默夫人转达我的歉意。我们今天这里要布置许多安全防务工作,因此我上午未能去你们那里帮忙。你们几位女士确实给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对不起?”

“安全防务。你知道我们为星期日那么多名流显要聚集一地的庆祝会要采取多少防范措施吗?”

克罗斯泰克夫人仿佛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是这样吗?”

“请转告福尔默夫人,让她不要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