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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西游之今世缘-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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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陛下算得上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但到底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他说话还是得十分小心。
    唐皇面色发白,冷汗涔涔,却并没有打断老太监的话语:“后来,老奴急匆匆地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就发现”
    “发现什么”唐皇一双眼睛不安地闪动着。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梦里在地府中,那龙王就是提着把剑见他的。
    “那人提着剑,在陛下的床边,门窗全部大开着,一时之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老奴惊恐至极,忍不住大喝一声,那怪人连带着他的剑已于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陛下的猜测没错。”玄奘突然响起来的声音,把唐皇从回忆之中拉到了现实。
    “泾河龙王有事相求,并不敢把陛下怎样。他之所以那么做,只是怕您清醒之后,对这承诺不承认而已,其实,也不失为一种威胁。”玄奘看着面前的纸张在烛光的映衬下有些发黄,心情也难以愉悦起来。
    “玄奘说得没错。”唐皇终于完全回过神来,恢复了不少往日的威仪与朝气:“一诺千金,不管他使用了什么手段,朕既然承诺了,自会遵守。”
    “那陛下还有什么可烦忧的”玄奘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明明把笔都放到了笔搁上,就是准备今夜就算完成不了翻译任务,也要替唐皇解一解心中烦忧。
    429 捱不过,夜难眠
    
但这心没来由地跳得慌张,屋外的夜风渐大,吹得年久失修的门窗咯吱作响。从来不会因为外界环境变化而影响到自己的玄奘,心里居然隐隐不安起来。
    唐皇自当没有听到玄奘话中的漫不经心:“行刑那日,朕借故拖住了魏征,可谁料那魏征沉沉睡去,在睡梦中竟然也能斩了泾河龙王的首级。”
    “如此一来,想必那泾河龙王是恨透了陛下吧”玄奘洞若观火,打从一开始泾河龙王居然能想到求助唐皇,他就知道,悔改在他身上是没有多大可能了。
    “是,自打那日以后,朕每每入梦,都必会被那泾河龙王冤魂缠身,实在是苦不堪言。”唐皇眼睛盯着桌案上的那一卷书册道:“终有一日,观世音菩萨给朕托梦,说是只要找到可解这书卷中所言为何的贵人,必可解眼下大难。”
    双手笼在宽大的僧袍之中,玄奘并没有因为他成了皇上的贵人而感到些许欢愉:“天竺梵文虽然难解,但其中所言,到底是佛家经文,能解其中之意的,光是在长安恐怕就多到数不胜数”
    “玄奘。”唐皇真的看不透此人心中想什么,他是想极力撇清什么吗
    乓的一声清响,一只糊着窗纸的窗户飞起,擦着玄奘光滑的脑门就破空飞去。
    “泾河龙王”唐皇声音明显颤抖起来:“你为何苦苦纠缠着朕不放你的死,也实非朕愿。”
    那龙王已修成了人形,但是难平的怨气令他眉宇间黑气阵阵,竟是怎样也散不掉。
    “阿弥陀佛。”相比之下,玄奘反而镇定地多。世间所有事,都可以用因果二字来解释,知晓了前因后果,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和尚,此事与你不干,你不要多管闲事。”泾河龙王提着把散发着银光的宝剑步步逼近:“你要我的命,我如今就叫你归西。”
    剑光竖直劈下,玄奘不仅不躲,反而用手一把握住了剑刃,语气坚韧:“你的死实是和陛下无关,这样子做,你只会让自己永堕阿鼻地狱。收手吧,放过他,也放过你。”
    泾河龙王哪里还听得进去,怒气早已冲昏了头脑,理智全失的他将所有错误全部归责到了唐皇一人身上。
    锋利的剑刃轻轻颤抖着,终于,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出现在了玄奘的手掌中央,那殷红的印迹就像是一束红梅落到了白雪茫茫的大地上,格外刺目。
    “陛下是九五至尊,历代天子都有真龙护体。你认为,你伤得了他吗”玄奘早知道了唐皇性命无忧,只是想让龙王早些认清现实,趁着怨恨未深,及早抽身。
    龙王仍未死心,誓要找个人来陪葬,他将手中的剑高高举起:“伤不了他,那就杀了你,让你来陪葬。”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玄奘也终于明白,他今夜为何无故心慌了。
    龙王本就属于仙一族,现成了魂魄,又多少没了天条的制约,什么轮回,什么报应,一应都对他没了作用。锃亮的宝剑上散发着无数道光华,朝着玄奘的面门就劈过去。
    “你定要一个人来偿命的话,也罢。”玄奘根本躲不掉,似乎除了认命也再别无他法。
    须臾间,玄奘似乎听到了那人熟悉的声音又响在耳侧:“玄奘,你混账”,一如十三年前,他在高高的城门下,遇到了一个年长自己些许的少年:“想要出家,那就去金山寺好了。”
    柔和的金色光晕从玄奘的额头飞出,不同于那宝剑咄咄逼人的气势,像暗夜的萤火,虽微弱,但积聚力量之后,也可照亮一方天地。光晕所照亮的范围越来越大,掩盖了宝剑锋芒毕露的光华,甚至将泾河龙王也全部罩在了其中。
    等了许久,也不见锐利的剑刃穿透肌肤所带来的痛感,玄奘缓缓张开双眼,“龙王”已经不在了。
    “菩萨托梦时,朕就应当想得到。”唐皇如释重负般走了过来,意味深长地看着玄奘,好像有千言万语,却一时找不到头绪。
    “陛下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不知为什么泾河龙王会突然放弃,但玄奘总觉得一切不会就此结束的。
    “玄奘可想救万民于水火”不想做的事,他也不会勉强。
    玄奘重新坐回桌前,提笔在纸上继续翻译着:“天下大定,何有水火之势陛下操劳了,还是多休息几日好了。”
    “这书册上的经文待解读出来之后,只要朕日日诵读,便可消弭泾河龙王的怨气。然则,东土只有小乘佛经,西天灵山有大乘佛经,取得经文之后,必可消弭怨煞,永固江山社稷。”唐皇一提到江山社稷,眼神中便满溢着无法掩盖的光华:“你若不愿意朕自然也不会勉强。”
    “陛下这番话,玄奘倒似是在哪里听过。”玄奘将笔又重搁下,“不瞒陛下,自打玄奘遁入空门,这十三年来常常梦到观音大士对小僧说,时机成熟,便要前往西天取经,进而普渡众生。”
    唐皇大喜:“你这是答应了”他笑得眉眼弯了起来:“朕认你为御弟如何”
    玄奘不解,摇摇头:“出家之人,要虚名何用。陛下,煞费苦心了。”
    “十三年前,朕诓你入金山寺,本以为你会从此怨恨,不想也只有玄奘这样的人,才配做朕的御弟。”唐皇想要认玄奘为御弟,并不只是为了刚才那救命之恩,他确实很欣赏玄奘的为人。
    可惜,这样的人是注定不能入仕了,既然不能入仕,那好歹也要认他做个御弟。
    玄奘听完唐皇的理由,笑得僵硬:“玄奘听陛下的就是。”这个御弟的头衔无非也是虚名,他并不在乎有还是没有,只是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和唐皇继续无谓的纠缠了。
    陛下也好,金山寺的众僧侣也好,他们只当他是天生的慧根,是命定的修行之人。
    殊不知人生本就是一场修行。没有谁是天生的就会看破红尘的。时至今日,他也不能说他就是一个合格的僧人。这颗心,还是会为一些俗事纠缠。
    或许,他真的和常人有所不同吧,不过,那也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
    没有人知道,在他淡然一笑:“没有什么大碍,那样挺好。”的背后,他怀着的是怎样的心情。
    430 十二载,东都之行
    
“二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陈祎费力地抬起蜡黄的小脸,看着面前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哥哥。
    二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江流,莫怕。二哥不会让你饿肚子的。”说这话时,不争气的肚子却咕噜一声,羞愧地他当即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二人本来是陈姓秀才的儿子,却因父母突遭大难,而流落市坊。
    母亲被奸人凌辱,羞愧难当,一气之下,竟把当时尚未满月的陈祎放到了木盆里,想让弟弟随着江流顺流漂下,兴许哪个好心人看到了,弟弟就可活命。
    知道了这事的二哥,不可置信地怒瞪着母亲,像发了疯似的沿着河流的方向狂奔,终于让他在一处浅滩边,找到了在木盆里放声大哭的弟弟:“祎儿,不,二哥以后就叫你江流。”
    他要永远记住今天险些与自己失散的弟弟,如果他不努力,那么发生在弟弟身上的惨剧必将不远。
    他无力地抱起弟弟往回走去,他也不过一个孩子,双脚都磨破了皮,但他咬着牙,硬是不敢停下来。母亲,弟弟,都是他不能再失去的亲人。
    “娘”清晖的月色下,那妇人躺倒在一片血迹里。她终是受不了旁人的指指点点和内心的自责,而选择了以死明志。
    可是,这样的母亲是自私的。她还忘了,她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吗
    他们本来还有一个哥哥的,不幸的是,早在家中先前的变故中,就已经随着父亲去了。
    现在全家上下,真的只有他们兄弟二人。
    打那以后,兄弟俩一路辗转,不知怎的就来到了东都洛阳。无亲无故,还不能自食其力,是没有人愿意收留两个孩子的。他们只能在一间酒楼里,给人家刷盘子,以此来争取些微薄的收入,也仅仅只够裹腹而已。
    酒楼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轰然倒闭,他们连唯一的落脚地都没有了。此时,已近黄昏,二人却只能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陈祎饿得有些腿肚子发软,但是他知道二哥一直都很努力,只是为了让他尽可能地过得好受一些。为了哥哥,自己再饿也不能表现出来。他像一只小猫一样温顺地跟在二哥身后,再也不多嘴说什么。
    “好你个疯癫赖皮的酒肉和尚,不忌荤腥,还敢在这里和老子逼叨个没完,还不赶紧带着你的东西起开”一个粗哑的声音响在人影渐渐稀疏的街道上,十分的刺耳难听。
    “二哥”陈祎抓紧了哥哥的衣袖,在他印象中,他只有二哥这一个哥哥。曾经自己一时恍惚,嘴里喊出了一句哥哥,居然把二哥气得一整天没有和他说过话。
    打从那以后,他一直十分小心着对于哥哥的称谓“二哥”。
    二哥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别怕,我们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于是,他牵起了陈祎的小手,往那间铺子的方向走过去。
    这是一间卖肉的铺子,刚才大声叫骂的正是眼前这袒胸露乳,粗鄙不堪的屠夫。
    貌似和他起了争执的人就是眼前身着土黄色僧袍的僧人。
    “施主,贫僧只是想来你这里化点缘,你又何必恶语相向呢”和尚双手合十,看上去却是没有任何的恶意。
    陈祎轻轻拉了拉哥哥的袖子:“二哥,我们走吧。”他并不认为别人吵架和他们有什么相干,大唐这么大,吵架还不是常有的事情嘛。
    和陈祎兄弟俩一样驻足看热闹的人还真不少,明明稀稀拉拉的街道顿时产生了一种热闹的错觉。
    屠夫本来就觉得当众和一个和尚吵起来有些难堪,四下里又不知何时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人群更让他手足无措。
    他挥舞着犹沾着肉腥气浓厚的菜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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