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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序杀局Ⅰ:玄甲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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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取了这么一个铜臭熏天的名字?!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男子把伞塞进她手里,回头走进了厚厚的雨幕。
  “哎,你就这一把伞吗?”楚离桑冲着他的背影喊。
  男子没有回答,很快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少顷,远处才传来他的声音:“我这件袍衫臭烘烘的,就让大雨洗洗吧!”
  楚离桑哑然失笑。
  这个死呆子,没想到还有点人情味。
  
  第四章内鬼
  
  魏王府,书房。
  李泰坐在案前看书,旁边的一座獬豸铜炉轻烟袅袅。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李泰一听就知道是杜楚客来了。而且他还听出来了,杜楚客肯定有什么急事要报。饶是如此,李泰还是尽量稳住心神,目光仍旧停留在面前的书卷上。
  临大事而有静气,是父皇对他的一贯教诲,李泰一直在勉力实践。
  杜楚客一到门口,就把侍立两旁的宦官打发走了,然后立刻把门关上。
  “殿下,出事了!”
  李泰眼角一跳,把头缓缓抬起:“什么事?”
  “果然让刘洎那个乌鸦嘴说中了!”杜楚客一屁股在书案对面坐了下来,“刚刚得到消息,魏徵昨日入东宫,已将武德殿一事告知了太子。”
  “怎么可能?”李泰一惊,下意识地拍了一下书案,马上又想到“静气”二字,赶紧深长地吸了一口气,“消息确凿吗?”
  “是‘黄犬’刚刚递出来的,岂能有错!”杜楚客喘着粗气,一脸懊恼。
  李泰难以置信:“前天才有的事,魏徵昨日便能得知,这怎么可能?!”
  “殿下,事情明摆着,咱们身边有鬼!”
  李泰眉头一紧:“鬼?这事就你、鹤年和刘洎三个人知道,你说谁是鬼?”
  “当然是刘洎那老小子了,还能有谁?!”
  “为什么是他?”
  “我和鹤年都是咱们府里的人,怎么会向魏徵和太子告密?可刘洎那家伙就不好说了,他完全有可能表面向着您,背地里投靠东宫,脚踩两条船,到时候不管哪条船沉了,他都还有退路。”
  李泰看着杜楚客,忽然笑了笑:“咱们府里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向东宫告密?东宫里不也有咱们的人吗?”
  杜楚客一怔:“这……这不一样啊,‘黄犬’是咱们安插进去的。”
  “咱们可以在东宫安插人,为什么魏徵就不能在我身边安插人?”
  杜楚客闻言,蓦然一惊:“殿下,您……您不会是怀疑我吧?”
  “从道理上讲,你们三个现在都值得怀疑,不是吗?”李泰冷冷道。
  杜楚客连连苦笑,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气恼还是痛心。
  李泰看了他一会儿,才呵呵一笑:“行了,别哭丧着脸了,我要是怀疑你,还会坐在这儿跟你讲这些?”
  杜楚客松了一口气,埋怨道:“殿下,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临大事而有静气。父皇的教诲,我劝你也学学。”
  “是,圣上教诲,人臣自然该学。”杜楚客敷衍了下,忙道,“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想个办法,把这只鬼揪出来!”
  李泰伸手在额头轻轻摩挲着,陷入了思索。
  太极宫,两仪殿。
  此殿是太极宫中仅次于太极殿的第二大殿,也是李世民在正式朝会之外听政视事之处,被称为“内朝”,只有少数股肱重臣可以入内与皇帝商谈国事。殿内不摆仪仗,朝仪简约,君臣的举止也较为随便。
  此刻,李世民正在接见魏徵,二人似乎谈到了什么趣事,发出一阵笑声,气氛显得颇为轻松融洽。内侍赵德全躬身侍立一旁,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玄成啊,”李世民一边微笑,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魏徵,“你今日入宫,应该不只是来陪朕聊闲天的吧?”
  魏徵字玄成,李世民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以字称呼他。
  “陛下圣明!”魏徵双手一揖,“臣确有一事要奏。”
  “你瞧瞧,”李世民对赵德全道,“朕就知道,他魏徵陪朕说了一堆闲话,就是预备要奏事的。”
  赵德全赔着笑:“是啊大家,魏太师公忠体国,自然是时刻惦记国事。”
  “说吧,”李世民转向魏徵,“何事要奏?”
  “禀陛下,自从魏王进献《括地志》以来,陛下对魏王便赏赐不断,所赠金帛、物料及日常用度等,均远远超过太子。朝野舆情,颇多物议,皆认为此举不妥,臣亦有同感,故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李世民脸色蓦地一沉:“魏王编纂《括地志》有功于朝,朕多赏他一些东西以示勖勉,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你们说三道四?”
  “陛下向来赏罚严明,魏王也的确有功应赏,对此臣绝无异议。臣担心的是,魏王恃宠而骄,对储君之位生出非分之想。若然如此,断非我社稷之福!”
  李世民冷笑:“魏爱卿,你是不是操心得过头了?无非就是赏一些金帛物料,你就联想到夺嫡上去了,要是朕再赐给魏王一些更大的荣宠,你是不是会担心他篡位啊?”
  赵德全微微一惊,没想到皇帝刚刚还和颜悦色,一转眼就说出这么重的话了。
  “陛下,臣相信您不会这么做的。”
  “你凭什么认为朕不会?”
  “陛下天纵圣明,德比尧舜,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您自然是心如明镜。”
  “魏徵,你少拿高帽子来唬朕!”李世民一脸不悦,“你现在说朕‘德比尧舜’,那朕要是真做了什么你觉得不该做的事,你岂不是要把朕说成夏桀商纣了?”
  “陛下!”魏徵忽然起身,深长一揖,“请恕臣直言,您若真做了不该做的事,臣必冒死谏诤,绝不讳言!”
  李世民大声冷笑:“好,那朕就实话告诉你,你认为不该做的事,朕还真做了!”
  魏徵心里一动,看来自己的办法还是奏效了,但脸上却故作错愕:“陛下,您……您做什么了?”
  “朕已经决定让魏王入居武德殿,不日便将正式下旨,遍告朝野!”李世民盯着魏徵大声道,“这事朕也已提前告知魏王了。怎么样,现在你又想说什么?”
  赵德全又是一惊,万没料到皇帝一气之下,还真把这事给说了。
  魏徵做出一副大为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陛下,万万不可这么做!”
  “为什么?”
  “您一旦这么做,必然会进一步激发魏王的夺嫡野心,也会让满朝文武视为您废黜太子的先兆!”
  李世民冷哼一声:“危言耸听!”
  “陛下!”魏徵突然摘下头上的乌纱,高举过头,双腿一跪,朗声道,“陛下,您若执意为之,那臣今日便恳请陛下恩准,让臣致仕还乡、归老林泉!”
  李世民一怔,没料到魏徵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赵德全眼睛一转,赶紧跑过去,帮魏徵把乌纱帽戴回头上:“哎呀魏太师,有什么话您跟大家好好说嘛,哪有动不动就摘乌纱帽的?!”
  魏徵不语,执拗地把帽子又摘了下来。赵德全赶紧又给他摁回去。如是反复三次,最后帽子还是没戴回魏徵头上。赵德全无奈,只好摇摇头放弃了努力,悻悻然走回李世民身边。
  “魏徵,”李世民缓和了一下情绪,“你具体说说,朕这么做有何不对?”
  “回陛下,武德殿既在深宫大内,参奉往来,固然极为便近。然而,此殿在东宫之西,地位尊崇,甚于东宫,魏王若居之,欲将太子置于何地?储君乃一国之本,若放任亲王凌驾其上,则国朝礼制将形同虚设,天下臣民亦无法可依,必遗祸阶,实堪肇乱!陛下既爱魏王,又何忍将其置于嫌疑之地?此外,武德殿乃昔日海陵王所居,其以悖逆伏诛,此朝野共知,魏王若移此殿,岂非大不祥之举?故此,还望陛下三思,尽早收回成命!”
  海陵王就是当年的齐王李元吉,曾居此殿数年,武德九年与隐太子李建成一同被诛后,被李世民降爵为海陵郡王。魏徵现在提这一茬,表面上是说“不祥”什么的,实则是在暗示李世民,若让魏王入居此殿,必将引发与当年一样的兄弟阋墙的惨剧。
  尽管李世民明知魏徵必然会反对此事,但还是没料到他会反对得这么厉害。
  沉吟片刻后,李世民忽然笑了笑:“玄成啊,你辅佐朕这么多年,每次犯颜直谏,朕心里多少都有些不快,但事后来看,你每次所言,又几乎都有道理。所以,你方才这一席话,朕也会仔细考虑的,你先退下吧。”
  “陛下圣明!”魏徵这才郑重其事地把乌纱帽重新戴回头上,“臣告退!”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魏徵一走,李世民脸上的笑容旋即消失。
  “大家,”赵德全小声道,“您方才真该忍住,别跟这个一根筋的魏徵提这事。”
  李世民冷然一笑:“德全,你真以为,朕刚才是一时情急说漏嘴了吗?”
  赵德全一怔:“那……那大家是……”
  “这件事就是颗石子。”李世民目光中带着深邃的笑意,仿佛自语一般,“不把这颗石子扔出去,朕又怎么会知道,朝廷这口大池塘里到底藏着多少只蛤蟆,这些蛤蟆又会叫出多少种声音?”
  赵德全恍然大悟:“大家真是天纵圣明!老奴真蠢,差点以为您真是说漏嘴了。”
  李世民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差点,你已经这么以为了。”
  “是,大家说得对,老奴愚钝,老奴愚钝!”
  “方才魏徵闹这么一下子,至少可以证明,他没有朋党,还是那个清高孤傲的耿耿诤臣!”
  “大家何以见得?”
  “他要是有朋党,早有人把消息漏给他了,还需朕来‘说漏嘴’吗?”
  赵德全频频点头,一脸佩服之色:“大家英明!”
  楚离桑从那天深夜回家之后就发起了高烧,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
  楚英娘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天天守在床边,亲自喂她喝药。楚离桑烧得不知白天黑夜,迷糊中却还惦记着送钱到菩提寺去给那个“呆子”,只是这三天连清醒的时候都不多,更别提要下床出门了。
  到了第三天夜里,楚离桑的烧才渐渐退了,意识也终于清醒。
  楚英娘不停地抚着胸口,把满天的神佛菩萨都感谢了一遍。楚离桑看见母亲眼里布满了血丝,知道她这几天几夜肯定都没合眼,心里既感动又歉疚。
  喂她喝粥的时候,楚英娘嗔怪道:“你这几天快把娘吓死了,尽说些胡话!”
  楚离桑一惊:“我……我说什么了?”
  “娘都听不懂。只听你瞎喊什么‘呆子别走’,还说‘我要帮你’‘给你钱’什么的。到底谁是呆子?”
  楚离桑支吾着:“我……我做噩梦了,梦里的话你也当真?”
  楚英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旋即笑了笑:“算了算了,你病好了才要紧,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楚离桑咧嘴陪着母亲笑,心里却一直在想自己病得真不是时候,一晃就好几天,也不知道“呆子”现在怎么样了。
  天色微明的时候,尔雅当铺的伙计刚刚卸下第一块门板,就看见几天前的那个白衣男子又站在门前,手里依旧抱着那只黑布帙袋。
  伙计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轰他走,男子却一改前些天的态度,一直低声下气地求着情,说这回不是来典当的,而是专程来向吴掌柜道歉的。
  “道什么歉?”伙计一边卸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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