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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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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发,玉箫一摆,大笑而去。

    澹台青夜一跃而起,瞪了程临渊片刻,大声道:“为何要救我?”

    程临渊似乎有些倦了,闭眼道:“救便救了,何必又问为什么?”

    豆包用力点头:“是啊,前些天我还救了一只小狗狗,它也没问我为什么要救它。”

    澹台青夜俏脸一红,正要说话,那女杀手澹台银月突然道:“小姐,火哥怕是不行了。”

    澹台青夜心中一惊,跑到巨汉身边:“火哥,你怎么了?”澹台野火虽然只是她的义兄,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在澹台青夜心中实与亲生兄长无异。

    “他中了邓梦空的断魂系……”澹台银月黯然道。邓梦空的断魂糸蕴有奇毒,号称无药可解,澹台野火只怕凶多吉少。

    “火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勉强你的……”澹台青夜红着眼圈道。此次刺杀邓梦空,澹台野火并不赞成,只是他和澹台银月都是澹台天镜收养的孤儿,对澹台家忠心耿耿,所以还是来了。想到是自己的冒失害了澹台野火,她心中难过至极,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程临渊把住澹台野火的脉搏,眉头一皱:“逆经败血,循脉攻心,好阴毒的暗器……”

    澹台银月潸然道:“这断魂糸是以冰蚕砂和雪蛇蜕练成,非金非石,入血即化为寒毒,中者身体僵硬,片刻间便会血凝而死,火哥怕是……”

    “你若是能救火哥,以后便是我澹台家的恩人!”澹台青夜沉声道。

    云澈冷冷道:“若公子救不了他,难道就不是你澹台家的恩人了?”

    澹台青夜一窒,这才想起自己三人的命本就是程临渊救的,随即想起小时候澹台野火背着自己玩耍时的情形,心中一横,抹去脸上的泪水,绷着俏脸,一字一顿地道:“你若救了火哥,以后便是我澹台青夜的主人!”

    “小姐不可!”澹台银月急道。

    程临渊望着这个倔强的少女,平静地道:“无须为奴,以三月为限,三月之内你们三人须得听我吩咐。”

    “一言为定!”澹台青夜断然道。

    “小澈,备针!”

    云澈取出针匣,将匣内打开,将里面的金针一一抹了蟾酥,用火折子灼红。程临渊先用尖如蚊喙的毫针封住澹台野火的心脉,又用粟粒粗的银针缓缓补其手少阳三焦经。片刻之间,澹台野火的右臂上便有血块蚯蚓般凸起,随着程临渊的针法,血块渐呈紫黑之色。

    “这断魂糸毒性奇特,似寒实热,旁人确是难解。”程临渊微微一笑,“可我新安针法却以补气升阳见长,正是它的克星。右手阳经,为阴中之阳,穷源推本,可知其正是这断魂糸之毒的根源所在……”说着,用长达四寸的剑针溃脓,将毒血挤尽。又提笔写了个药方,交给澹台银月,“按方服药,每日用烈酒蒸身一个时辰,半月后即可痊愈。”

    澹台青夜见澹台野火本已僵硬的躯体渐渐松弛下来,呼吸也趋于平缓,知道他有救了,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忐忑。心想:不知他会要我做些什么?其他倒也罢了,要是他让我做有辱澹台家清誉的事。我可不做,大不了将命还给他。当下咬牙道:“我们在坤维坊的运通客栈!没事别来烦我们!”说完扭身便走。澹台银月欲言又止,抱起澹台野火尾随而去。

    “连告辞都这么粗野,无礼的丫头。”云澈小声道。

    豆包点了点头:“是很无礼,那下次我们也无礼她好了。大家互相非礼对方,这样就平手了。”云澈狠狠瞪了他一眼。

    “程公子小心了,三少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温雯低声道。

    “无妨……”程临渊淡淡地道,“姑娘可知,我为何要来见你?”

    难道他不是被自己的琴声引来的?温雯心中奇怪,却还是答道:“温雯不知……”程临渊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

    豆包的小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澈澈,你看!你看!”

    “我看到了……”云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温雯心中一乱,又难免有些失望。难道我看错他了?莫非他也不过是个轻浮风流之人?

    程临渊将她的纤手置于掌心,微一用力,温雯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姑娘的肠胃和心肺都不大好吧?”程临渊问道。温雯不解,却还是点了点头。

    “姑娘练琴太过,手太阴和太阳诸经都有损伤,若长此以往,不出三年,双手的经脉便要废掉了……”程临渊放下了她的手,微微一笑,“若是世间少此清音,岂非一大憾事?”

    临栏目送程临渊三人远去,温雯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方,轻轻叹了口气。她将那药方折成一个小小的方块,塞在了香囊里,回到案边,正想调琴,又想起程临渊的叮嘱,不由停了下来,痴痴地发起呆来。

    【惊鸿】

    离开了氤氲雪,程临渊主仆三人便向新安会馆而去。

    新安会馆在姑胥桥东堍、万安里之北,三人过了姑胥桥,已远远望见一片起伏错落的马头墙。沿街又走了百余步,眼前车马越来越多,往来之人都衣冠楚楚,举止有礼,神色矜持,似乎都在炫耀着什么。

    转过拐角,眼前顿时一片开阔地,清漆大门上挂着丈许长的乌木巨匾,匾上“白云公所”四个古朴雄浑的鎏金大字。数十辆马车在大门两侧一溜排开,红髹玉辂,华丽至极。车夫们聚在一起,口操徽音,家长里短地聊得起劲。

    三人刚一进大门,便有门子一脸笑容地上来招呼:“这位公子是徽人吧?可曾在社?”

    程临渊摇了摇头:“不曾。”

    “不知公子贵姓,台甫?”

    程临渊报了名字。那门子得知他是程门的人,脸上笑容顿时更盛。

    可他将程门的各位大人物在心里数了个遍,却仍未想起程临渊是谁,只得试探着间:“公子可是篁墩程家的人?”

    程临渊摇了摇头:“六都程。”

    那门子的脸色顿时一松,懒洋洋地道:“原来是分家的,我说呢。进去左拐,到丁字号房备报吧。”

    云澈双眉一扬,正待开口,耳边一阵马嘶,一辆轻车在门前停下。一个锦衣公子跳下车来,擦着汗急问道:“郭四儿,我大嫂可到了么?人在哪里?”

    门子的脸上顿时开出一朵花来:“原来是明少爷。禀少爷,少夫人还没到呢,要不,您先到幽篁厅候着,让小的给您上壶上好的雀舌。”

    “还好还好……”锦衣公子松了口气,随即笑道,“算了吧,还雀舌呢,你郭四儿的舌头已经够让我烦的了!”看了程临渊一眼,又问,“这又是什么人?不会又是来求帮的举子吧?”

    郭四儿一笑:“这位公子说起来还是您本家呢,六安程氏的子弟。”

    “哦……”锦衣公子打量了程临渊几眼,笑道,“既然是本门子弟,有什么难处就尽管说,别藏着掖着的,让人笑话咱们程家养不起人。怎么说也是一个祖宗,就算看在忠壮公的面子上,也不至于冷落了你们。”他口中的忠壮公便是程门南朝时的歙州太守程灵洗,他和唐时的越国公汪华都是武功盖世、屡建奇功的绝世名将,历代受朝廷追封,同被徽人奉为神灵。

    程临渊微一拱手:“愚兄囊中尚丰,有劳世兄挂念了。”

    锦衣公子似乎有些扫兴,好在会所里早已有数人满面笑容地迎了出来,曲意逢迎,谄词连篇,对静立一旁的程临渊却视而不见。锦衣公子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顺手抛了锭银子给郭四儿,在几人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踱进去了。

    郭四儿一直微笑躬身,目送他远去:“明少爷慢走!”云澈见了他前倨后恭的模样,心中有气,冷哼了一声。
………………………………

第26章

    郭四儿听了,将眼一翻,嘲道:“怎么?看着眼热了?人家明少爷可是篁墩程正宗的嫡子,不比你们这些分支小叶,尊贵着呢!”

    云澈脸色一寒,正要上前,程临渊却淡淡问道:“这位明少爷,可是景仁公的小公子么?”

    郭四儿笑道:“不错,明少爷的兄长程致阳程大公子,那可是鼎鼎大名的新安儒侠,程门子弟中的魁首!当仁不让的下任程门宗帅!明公子的嫂夫人,那可是许家的大小姐,名满新安的大美女。也就是那样的绝代佳人,才配得上程公子,呸,我说的可不是你!”

    程临渊微微一笑:“这个我自然知道。”

    “知道也没用!”郭四儿斜眼睨视程临渊,“你这样的分家子弟四爷我见得多了,哪个不是属兔子的?当着本家跳得欢着呢,一转身背后就红眼儿骂娘。倒是怪了,一样的种儿,行事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莫非分了家,还把这风范气度也给分了?”

    程临渊见他说得难听,眉头微皱,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过处,郭四儿心头仿佛压了座山一般,浑身虚软,再说不出话来。

    “我们进去。”程临渊淡淡地道,带着云澈和豆包进了院子。

    这白云公所不仅是在苏徽商的聚会之地,更提供住宿饮食,甚至还有为书生们读书备考用的书房静室。公所内廊庑环绕,厢房罗列,月梁梭柱无一不精雕细镂,密布云纹。房屋楼台间隔以山水拱桥,显得层次分明,气韵生动,其婉约秀丽处,正是徽派建筑的风格。

    程临渊让两小去代他报备,自己则要了一间厢房休息。数日兼程,他人已有些倦了,进屋后便靠在床头,合眼小憩。

    外边一阵嘈杂声,似乎又有什么人到了。程临渊微微皱眉,正要继续休息,却听一个温婉低回的女子声音道:“二弟,不用再安排了,这里就好。”

    声音入耳,他双眼忽睁,飞身来到窗前,便要推开窗子,可手刚一搭窗棂,却又停下,整个人在窗边凝立不动。

    窗外,程致明的声音道:“这怎么行,嫂子不远千里而来,我做小叔的怎么也得招待得称心才是。这不,我还特意在虎丘买了园子,这里人多嘴杂的,嫂子还是搬过去住吧。那边虽也简陋,可也比这里好得多。”

    女子柔声道:“我们家中虽然富裕,也不该随意挥霍。这儿不比家里,什么都能由着性子来。我们毕竟是外乡之人,初到苏州,该低调些才是。”

    程致明似乎对她甚为尊敬,忙道:“嫂子说得有理,我这就去把园子卖了。”

    “那也不必,我看这琼山瑶海会一过,苏州只怕会越发繁华,有个落脚处也是好的。就算过几年再卖,也能卖个好价钱。”

    程致明笑道:“还是嫂子想得周到。那我们还是过去住?”

    女子沉吟片刻,缓缓道:“新安商人来苏经营,这白云公所是必去之地。虽说这里是江家建的,却是我新安一脉在苏州的核心所在。我们此行是替你大哥来张目的,正该多闻、多见、多交,住在这里,却最是合适不过。”

    程致明猛一拍手:“嫂子说得真好,都说山右洛神菊高明,我看嫂子的心思也不比那范静湖差多少。对了,听说此女如今正在苏州,哪天得空了,倒要瞧瞧去,看看她是不是浪得虚名。”

    “我这点愚见,怎比得上洛神菊的高才卓识。二弟,你可不要随意挑衅,惹恼了人家,怕是你哥哥也护不住你。”

    “知道了,还是嫂子心疼我……”说话间两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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