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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起剑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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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丹连连后退,慌忙摆手。第一局就输到姥姥家了:“再输,连裤衩都不剩了。不来不来。”小道士想起临走前道祖送他的八个字:人不动则心不妄动。没来由嘴一撇,想哭。

    “得得得,打住,我最烦你这种唇红齿白的小娘子雷声大雨点小,有本事哭出来。”老乞丐后仰,继续抠脚。

    小道士顿时泪如雨下。

    老乞丐立马用手接住一滴鲛珠,还顺手在脸上蹭了一蹭,随后扬长而去。

    愣住的曹丹突然反应过来:“该死的直娘贼!伪君子!口口声声不需要挡二次天劫……”

    又输了。

    楞楞地托腮,突然闻到一股难闻的酸臭味。脑海中老乞丐抠脚画面挥之不去。

    “天下剑修一般黑!”

    …………………………………………………………………………………………

    晨起的徐清沐吓了一跳,床单周围一片焦黑,被雷劈了一样。

    重新躺下,盖被,闭眼。再睁眼,褪被,坐起。

    还是焦黑。

    不是梦。

    徐清沐摸了摸脸,开始回忆这段时间做过哪些缺德事。

    直到起床看到倒地死亡的老驴,徐清沐才郑重喊来林震北。两少年穿着裤衩蹲在死去的老驴旁边,一阵伤感。

    老驴浑身皲裂,本就不光滑的皮毛现在焦黑一片,眼珠充血,舌头外伸,异常凄惨。随即通告给还未睡醒的林震北。事出反常必有妖,兄弟二人束手无策,决定请老大大雏儿出山。

    等到老乞丐睡眼惺忪被拉过来,驴尸周围已经站满了人。管家捏着鼻子让几名屠户正准备把尸体拉走,被林震北拦了下来。

    “少爷,老爷说后天就是他迎娶三娘娘的好日子,家中不可出现死物,不吉利。” 人总是把力所不能及或者痴心妄想推到死物鬼怪上,殊不知天下鬼魅皆惶惶不敢以目视人心。

    林震北瞪了管家一眼:“待我大哥看过,再动手不迟。”随即转身问到:“大哥,做何解?”在这位少年心中,拉屎比他粗壮许多的老乞丐,定有其过人之处!

    老乞丐像模像样蹲下,左摸右摸,一会沉思,一会皱眉。又抬头看看天空,左右掐诀,右手屈指一算,活脱脱天师传人一个。然后左手手背狠狠砸在右手手心,一脸认真说到:

    “此雷定是三弟的劫难,需要一位心上人写一封信可解。”

    “信的内容呢?”一位手持屠刀,居然听得入神的屠夫追问道。

    “随意发挥,亲笔即可。”

    人群一阵唏嘘声,这乞丐要是会算命,岂能沦落到要饭地步?众人散去,鬼都不信这话。

    唯独留下兄弟二人,面露沉思。望向二姐闺阁。

    还有那名大字不识一个的屠夫,眼神充满敬佩。

    林啸有二女,皆为原配所生。大女儿林雨今年二十余一,性格泼辣,为人大大咧咧不修边幅。是林震北最惧怕的人,没有之一。二女儿林雪今年十六岁,从小性格温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弟弟林震北温柔体贴。林震北最是喜欢这个姐姐。

    徐清沐十岁那年,被老乞丐神神秘秘喊到后山说是有要事相商,可少年左等右等不见老乞丐前来,却看到了独自归来的林雪。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一时间让少年觉得世人竟可美丽至此。

    然后就看见林中冲出数名黑衣蒙面人,要强行带走少女。徐清沐热血冲头,十岁的小身板不顾一切冲过去,被打的头破血流却仍然死死拽住少女,最后被赶来的老乞丐喝退众人。抱着昏厥过去的少年回了衙门。

    自那时起,少女的一颦一笑皆印在了徐清沐脑海。林震北多次警告少年,休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当我姐夫!没门。

    可种下的红豆。终是忍不住发了芽。

    少年不说,少女也欢喜。

    眼下两人犯了难。如何与林雪开口?谁去与林雪开口?最终还是大雏儿脑子好,路子多。他让兄弟二人抛掷铜板,正面二雏儿去,反面三雏儿去。

    二雏儿再次惜败。

    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去,与卖姐无异。

    徐清沐内心充满期待,犹如雨后春笋,亦如山间初阳。

    最后傍晚时分,林震北面色阴沉带着二姐亲笔信来到老乞丐窑洞,强忍着撕掉的冲动,一把拍在桌上。

    一封不大的信纸上,端正秀气的行楷让人赏心悦目。

    私塾先生曾对徐清沐说过,楷为万字首,无论行书,小篆,还是最终大成草书,都离不开楷体作为基础。徐清沐自认为自己楷体拿的出手,但和林雪一比,确实有那么点自惭形秽。少年心中暗暗下誓,为了有朝一日鲜衣怒马,以后要更加刻苦练字。

    信上寥寥数十字,开篇三字就让徐清沐心花怒放:致小清沐。

    一个小字,让少年倍感亲切。要是直接骂人笨蛋,可能对方还会恼怒,要是加个“小”字,喊出小笨蛋,那可就有打情骂俏之嫌了。

    徐清沐刚想裂嘴笑,就看到林震北那能滴水的脸。只能作罢,继续看下去。

    中间不过是一些平平关心之词。可最后结尾,彻底让弟弟林震北破防了。

    “管它天罚与人祸,我林雪必护之。”

    如当年徐清沐不加思索跑下去赶走蒙面劫匪那般,不管你多强大,自己头破血流也好,丢掉性命也好。我依然会死死护在你身前。

    到底没忍住,满心欢喜的徐清沐笑出了声。这眉眼如山的女孩子,就是好看。

    老乞丐看着端庄秀丽的字,果然和自己猜测一样,娟秀的楷体里:

    剑意涌动。

    ………………………………………………………………………………………………

    北山山顶,一名面容稚嫩的少年独自蹲在地上,看着面前杂乱无章的棋盘皱眉沉思:

    “强行夺人文运武运,还设局为他寻得护道人,师兄,你一如既往不顾后果啊。这难道就是师父说我不如你的原因么?”

    少年模样的白发人拈起一颗黑子,放在四路皆被白棋围成的杀局中,随后不满意,又重新拈起来。

    反复四次,皆是杀局。

    。



第五章 起而行之



名为曹丹的小道士,在今儿个早晨支起了摊子。

    那只被骂的红嘴小黄鸟蔫了吧唧的站在枝头,望着摊前发呆的曹丹,眼神幽怨,如泣如诉。还不时鸣叫两声,似乎在表达不满。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好不容易衔回来的卜物,居然还逼着自己再送回去。

    “叫什么叫,没看到你家大爷心烦着呢!”小道士头也不抬。昨儿个被老乞丐剑气劈到的嘴此刻红肿,反而更多了几分阴柔美感。小道士伸手摸了摸嘴巴,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纤纤玉手不似男儿。

    曹丹越想越气,自己仅仅是遵循道祖旨意,和这个止境剑修下局棋而已,而且道祖答应无论胜负,一局即可。怎么就稀里糊涂把自己牵扯进来?

    小道士捶胸顿之际,徐清沐和林震北刚好要去私塾,路过摊前。

    曹丹两眼一亮,解不出那就再赌一次!大不了输他个裤衩都不剩!

    “天灵灵地灵灵,小镇算命我最行。知姻缘,问前程,送别朋友好命运。”小道士装模作样,摇头晃脑对着路过的二人吆喝到。

    林震北满脸不屑,转身要走。徐清沐却被最后一句吸引。两天后自己的好朋友就要离别去镇虎山了,这一别还不知多久能够见面。不如为朋友祈一份福缘。

    “怎么算价格。”徐清沐站定。“算朋友前程,我身边这位。”

    小道士正襟危坐,抬头看了眼林震北。“十文钱。”

    徐清沐掏出十文钱放在桌面上。

    红嘴黄鸟立即飞下来,叼走唯一正面的那枚。小道士一惊,刚想开口,小黄鸟已经飞远。

    小道士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天道无情?”随即又开始了:“天灵灵地灵灵,我家道祖快显灵。”疯狂摇动竹签桶。

    “抽一支。”

    林震北随手抽出一支,还未待查看,小道士一把抽回竹签,笑嘻嘻到:“客官应该是要前往私塾,不妨回来时,小道再为客官解签如何?”

    二人未多想,便先行离开。

    小道士随即脸色凝重下来,嘀咕道:“当真做了那无情举动?道祖啊道祖,你告诉我天下苍生皆有福祸命数,却为何也要参与进来,夺走那一线生机?”随后又感叹到:“福祸无门,惟人自召?”看向桌上剩下的九枚全是反面朝上的铜钱。

    手中签果然下下签。

    ……………………………………………………………………………………

    二人赶到私塾时,老夫子已等候多时。

    老夫子姓梁,名皓。年近八旬,一头雪白发髻高高盘起,却不显老态龙钟。是个课上极其严格的古板老人,尤其对徐清沐更是如此。无论寒冬酷暑,一旦徐清沐有所懈怠,或功课不达标准,都要被狠狠打板子。好在所教功课倒是丝毫不马虎,经常为徐清沐答疑解惑,甚至会耐心解释并非书本上的知识。

    对于今天的迟到,老人破天荒没有发脾气。只是让二人坐下。

    林震北已经好久不来私塾,这不后天就要出发前往镇虎山学艺,特此前来拜别梁老夫子。赤子虽然在读书上不显山露水,但为人的热心肠但是足足有余。

    没等林震北开口,老人却提前告知:“我就要离开小镇,这是我为你们最后一次授课。”老夫子整理了

    夫子向来整洁干净,所处环境一尘不染,东西摆放的也井然有序。夫子常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自徐清沐学习以来,梁姓夫子好像从未踏出房门半步,更何况天下?徐清沐心中的老夫子,道理多规矩更多,仿佛天下一箩筐的规矩都搬到了自己身上,成了枷锁一般。

    夫子看向林震北:“天下苍生,高堂父母,手足兄弟,还有你自己生命,如何排序?”

    林震北有点发懵,这并非书本上的知识,也从未与夫子对坐时讨论过此事。见夫子表情严肃认真,便仔细思忖起来。半晌,恭敬回答:“正如夫子所言之序。”

    老夫子点头。

    又接着问:“若生命不在,何以保前者安然无恙?”

    林震北这次回答倒是毫无停顿:“我林震北不愿苟活一世。”言下之意,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老夫子未表任何态度,只是示意林震北先行回避,想与徐清沐单独聊聊。林震北行礼告退,在院内等候。

    徐清沐发现梁老夫子的眼里,蓦然出现些光亮,不易察觉。

    老夫子正对徐清沐,缓缓说道:“你如何看待林震北的答案。”徐清沐如实回答:“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

    老人叹气:“若所救之道不能行当如何?”

    “那就起而行之。”

    一瞬间浩然之气弥漫,充塞天地,至大至刚。

    老夫子起身,以学生之礼,双手长揖。正对徐清沐:“梁皓,替天下门生,谢过徐山长。”

    ………………………………………………………………………………………

    等从私塾回来,已是午饭后。

    梁皓老夫子送了一本名为《繁露词句》的书给徐清沐,和徐清沐聊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随后老夫子说要去处理一些早就看不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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