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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起剑人-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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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似乎有些失落,不过好面子的她继续说道:“当真以为知道了方位,便可轻易到达?痴人说梦呢!每个域中,越靠近中心地带,煞兽的能力越强,有的区域中心的煞兽,实力已经到了极为恐怖的而立境!”

    徐清沐听得入神,下意识开口道:“什么是煞兽?”

    剑灵小姑娘哈哈大笑,伸手指着徐清沐的鼻子:“你不是不听的嘛,怎么一直在偷听我说话?”

    徐清沐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不过剑灵好似只想看着徐清沐吃瘪而已,当下心情大好:“煞兽便是这个界空域中独有的妖兽,不过煞兽体内多少有部分龙气,因此能力极为强大。经过这么些年的演变与进化,那些煞兽有的已经开启了灵智,会变得更加难缠。”

    青衣小姑娘边说边理了下裙角:“今天与你对战的那个,就是一只十一境左右的煞兽,土属性,能力是再生。只要还有一部分躯体在,他都可以重新长出身子来。”

    回想起今天那场战斗,徐清沐亲手摧毁了那只蚯蚓般的怪兽两次,可最后还是被他逃走了。

    徐清沐开口道:“煞兽有没有什么致命点,我看那只蚯蚓怪,攻击头部倒是没有多大作用。”

    小姑娘似乎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突然拍了下手,眼睛一翻,想起来什么似的:“想起来了,不同区域的煞兽,弱点都在不同位置。。。。。。”

    徐清沐静等下文。

    小姑娘突然间就闭了口,看着徐清沐神情有古怪:“咦,是谁说着不听来着?我这脑子呀,突然间就忘事了呢。。。。。。”

    “。。。。。。”

    徐清沐有些无语,看着这个玩心较重的剑灵小姑娘,拿她也没办法。不过现在也不急,毕竟已经得知了这些煞兽的一些信息,特别是体内含有龙气,倒是让徐清沐着实有些意外。

    剑灵小姑娘笑意盎然,脚踏水柔剑,一步升至空中。青色的衣服在惨白的光照下尤为显眼,对着徐清沐喊道:“哪天让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

    随后如一抹绿光,“嗖”的一声钻入水柔剑内,再次插回徐清沐体内,消失不见。

    徐清沐抬头看着空中那巨大的龙形光源,低头叹息一声,继续盘腿修炼,练习那北冥三十六周天。

    路从脚下走,山高不用愁。

    如是而已。

    。。。。。。

    ……………………………………………………………………

    李诚儒到底没忍住,还是拔刀砍向了那芦三寸,以往动动脚就可以震动天地的道人,此刻却像是失去了斗志一般,任由那李诚儒挥剑攻击,却丝毫不避。

    一道剑气劈中,这个并未还手的芦三寸只是退后了一步,看着眼神中满是惊讶的李诚儒,有些凄凉的开了口:

    “很意外吧,我现在可是想死,都死不成的。”

    仿佛眼中有无尽沧桑,芦三寸叹了口气,像是解释一般:“千年前的那场戮神之战,想必你也知道,多数的强者本应该就此陨落,我本也该死去的。可是,终究是做了胆小鬼,没敢踏出那一步。”

    有些自嘲,这个翻书人的眼中显现出无穷孤独,像是离家许久的人回到家乡,却已经物是人非的那种孤独:“所以,我主动担当起这个末法世界的翻书人,以此来将自身与这般世界绑定一起,苟延残喘下来。可直到左秋凉死去,我才感受到彻骨的孤寂,仿佛世间,便再无一个朋友,便再无一人可诉说。”

    半晌,又抬起头咧了咧嘴:“不管你信不信。。。。。。”

    李诚儒的眼中有些同情,这般孤独的时光,他何尝不是?千百次的转世轮回,历经人间各种百态,酸甜苦辣咸。

    不过如此。

    收剑,十八悬浮在李诚儒身后,曾经真名叫莫离的男子,于那盘棋前坐下。

    “赌一局。”

    “赌什么?”

    李诚儒抬起头,眼神有些坚定,似乎这一世的结束后,再无下一世的轮回一般,依然而坚决。是啊,要是这人间守不住,纵然有了那轮回,还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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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黑子落十三



戮神大战,最后的三人,已死其一。

    左秋凉的死,似乎成为了必然。那一手符箓翻飞,镇压群魔于弹指间的左三知,最终选择了成为写书人,来看守这末法世界。

    何为写书人?

    便是维持秩序者。

    原本神魂已经有了裂痕,只有成为人间秩序的执掌者,与这个世界建立联系,才勉强让神魂的裂痕增加的缓慢,苟延这千年。只是徐清沐不知道的是,曹皇后最早选择的伏牛镇,便是求的芦三寸,施法改变了那伏牛镇的风水气运。一般城镇怎么可能孕育出百年难见的文运、武运?

    伏牛镇可以。

    路过白芒城,经过陈家的时候,原本想顺其自然的左秋凉为何生气?是因为他的弟子陈夜寒,差点毁了徐清沐的道心,所以左秋凉才会气从心中生,那九十九脚,便将陈家的气运踩到了泥泞里,要不是最后马车上徐清沐替那陈夜寒说了情,左秋凉也不会将那碗水扔出马车,那碗水,可是陈家气运最后的精纯之处。

    只是后来,左秋凉与徐清沐的慢慢相处中,发现了这少年的心性如此坚硬,这才发现,原来那日的陈府,他错怪了陈夜寒。

    这也是临死时,左秋凉对芦三寸说的,有些对不住那弟子陈夜寒。

    只是这些,现在已经毫无意义,即便说出来,又能如何?

    徒增悲伤。

    芦三寸与李诚儒的棋局已起,李诚儒当仁不让,率先抢占先手,与棋盘正中落下白子为宫:“为何这般针对徐清沐,你明明知道的,他的身上,系着人间的未来。”

    拈起黑子,在白子旁边落下:“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这道理,似乎够用。可是李诚儒还是开了口:“你知道这个道理,说服不了我。”

    看着李诚儒再下一白子,芦三寸紧接着再放黑子,一时间棋盘上黑白交错,似乎有些和谐,黑子白子各占其道,并无打扰。

    “其实,我看到的预言,并非只有徐清沐一人,那太子徐培、世子徐澄狄,皆是最后剑开天幕的人选。所以那段时间,便有了‘养蛊’的念头,谁强,谁活,谁弱,谁死罢了。”

    芦三寸抬起头,眼神中看不出所思:“有酒吗?”

    放下第三颗白子的李诚儒,扔过去了那杏花酒壶:“太子背后坐镇叶家剑冢,按理来说,赢得同境之战,又打赢了天道之争,怎么看,都要比泥巷里摸爬滚打的徐清沐要强上一些,怎么到了最后,输的最惨的,竟然是这徐培?”

    李诚儒不解,就好像理解不了,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与芦三寸下棋。

    奇了怪哉?

    “徐培的输,我倒是并不惊讶。”芦三寸紧跟着再下一子,现在场上似乎有些黑白对峙的情形了。“一是身后站着闻人博,二是他的心性较之徐清沐,差的太远。”

    闻人博,那个突然遁入黑暗中修炼的天才剑修,短短几年时间,就把自身实力提升至十二境,而且还修炼了个十一境的化外身,说是天资卓绝,也不为过。

    “闻人博导致了徐培的失败?”李诚儒更加不理解。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是徐培的亲爹,导致了徐培的失败,这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接着拈一黑子,芦三寸略微有些犹豫,便将黑子放在了棋盘上。“亲爹?不是那徐衍王?”

    “世人皆知徐衍王爱那曹雨秋娘娘,可之所以会纳叶家那小婊…子为妃,这里面的是非曲折,不必细说。只是从那晚之后,徐衍王只在叶妃那呆了一晚,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踏入荣宁宫一步。耐不住寂寞的叶妃,一来二去,便和当时剑道有些建树的闻人博,走到了一起。”

    “怪不得鸣凤村,那闻人博要截杀徐清沐。”李诚儒心里有所了然。

    “鸣凤村的截杀,是我让去的。不然你真以为以闻人博的脑子,可做出这般举动?包括那伏牛镇的林雪,也是我临时起的意。”芦三寸放下一颗黑子,观察这场上的局势,眉头有些微皱。

    李诚儒想起了那个最后挡下徐清沐一剑的林雪,能够这般草灰蛇线的手笔。

    “连你那老兄弟,都被我的障眼法迷了眼。只可惜,最后徒劳做了嫁衣,让徐培赢得了天道之争,也被迫,让左秋凉提前解脱了。”芦三寸喝了口酒,似乎有些不满,将落下的黑子重新拿了起来,再次思考位置。

    李诚儒有些皱眉,轻声提醒道:“落子无悔。”

    芦三寸丝毫不在意,似乎想到了些伤心事,只顾得灌酒:“倒也神奇,这徐清沐从虚空域走了一遭,居然带出来那把虚无,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初防止徐清沐破坏平衡的一后手,居然成了如今细细想来,无比妙哉的妙手!当真天道神奇,我等感叹之。”

    李诚儒同样拿起已经落下的白子,重新放在相应的位置上:“这徐清沐,现在成了你眼中最大的棋子了吧?这盘子的输赢,可真是关系到世间存亡。”

    芦三寸有些急:“落子无悔!你放回去!”

    “跟你学的罢了,抓紧,下完我还要回去!”李诚儒看也不看,今日这般,当真是感慨众多。

    芦三寸也不再计较,看着面前的老人:“还有多久?”

    同样的话,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担心。

    戮神之战的第三人,便是这选择陷入人道循环的李诚儒,如今,也是唯一能和芦三寸说上几句话的花甲老人了。

    “比你活的久,放心!”没好气道,放下一枚白子之后,李诚儒再次催促道:“抓紧,墨迹的要死!”

    被骂了两声的芦三寸,居然有些开心:“莫离,你还是雏儿么?”

    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翻书人会这么问,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李诚儒想下意识掏掏裆,只是这个节骨眼,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只得压下心中的恼意:“关你屁事,老子身经百战,谁人不服,谁人不叹?”

    心虚的放下一颗白子,夺过芦三寸手中的杏花酒,仰头喝了一口。

    芦三寸也不恼,笑呵呵道:“女人的腚啊,真是柔软,你有空,当真是要去摸上一摸的,啧啧。。。。。。”

    随后,看也不看棋局形式,扔下手中仅剩的黑子:“认输啦,这命,你拿去吧。”

    不多不少,正好十三颗。

    李诚儒站起身来,与芦三寸一同看向祁海山的方向,只是眼力有限,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此话当真?”

    芦三寸搓了搓手,又放在鼻尖上细细闻了闻:“当真!”

    “那是要摸上一摸的。。。。。。”李诚儒突然趁着芦三寸不备,猛然出脚,一脚踹在芦三寸的屁股上:“这一脚,替你徒弟出口气,身边那么多美丽的女子,你可知道,到死,宋梓涵还是个雏儿?”

    一个踉跄的芦三寸哈哈大笑,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玩世不恭:

    “说出了这么些心里话,舒服多了。还得是你啊,能听得进去,也是同道中人。”

    再开口:“说到做到,输了这棋局,便欠你一条命。”

    说罢,纵身跳下这云海,迅速下落。原本以为这芦三寸会御风飞行,起码也来个潇洒的虚空踏步。可当李诚儒伸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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