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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仙武录-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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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花失容再次来到先前那坑时,再次将自己掩埋其中,再以枯叶、败枝、残雪覆盖,然后,静待司徒无喜及严千里的检查。
  当天色稍晚,司徒无喜带着被发现的易水营的军士路过这个坑时,停了下来。
  司徒无喜这次没用脚踩,而是冲着花失容“嘿嘿”发笑,“知道你很不服气。人是有精神力的,轻易一扫,哪怕涂抹再多的绿叶汁水,也满不住的。”
  靠!忘记武者皆有的这项特质了!
  在人的精神力面前,一切物质几乎无可遁形。
  精神力可不像眼睛,它是一种意识,凭借感觉,可穿透一切虚无,是眼睛无法替代的。
  花失容郁闷地爬出坑来,一身轻甲全变了色,怪模怪样的,惹得众军士们哄堂大笑。
  傍晚,隐伏训练结束,没一人能躲过两位大人的验收。
  两人也不告诉大家,应该怎么隐伏才不被发现,只说让你发动想像,怎么可以怎么来,让花失容确实有点无奈。
  似乎,隐伏训练,隐藏的只是不被人的眼睛看到而已,而精神力却不在此例。
  精神力强大的人,在黑夜里都可以“看”到事物的存在,而且一清二楚。
  如此看来,隐伏的训练有点于情不合,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花失容郁闷地在心里嘀咕。
  傍晚,花失容带着丁伙的成员回到易水营,一头钻进帐篷,然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将那套脏兮兮的轻甲扔在床下,把周怀山叫来,让他去帮自己洗了。
  这就是伙长的特权。
  现在,还是先休息,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扔到床上,不想动了。
  想了想,花失容问同样躺在身边的凌玉山,“两位大人可曾讲解过如何才能做到真正的隐伏?”
  凌玉山点头,“讲过。隐形、遁迹即可。”
  花失容又问,“如何掩饰人的气息?”
  旁边的吴聘插话,“严大人说,要想掩饰人类的气息,必然要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如何融为一体呢?
  我们现在修为不高,自然是做不到的。据说军武中有一种高深的呼吸法,修炼到一定层次后,整个人的气息就能跟所处的环境相融,就不易被人及魔兽发现了。”
  花失容皱眉,“那现在的隐伏训练,不是没什么作用?”
  “至少知道了怎么隐形。”
  凌玉山笑着说道:“目前能做到隐藏身形,就算不错了,待我们练习了那种高级呼吸法后,很容易就能将气息隐藏了。”
  “兑换这种高级心法,需要的功勋点恐怕不低吧?”花失容问。
  “应该不低吧!”
  凌玉山也无法确定,“像这种高级别的功法,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获得的?功勋点肯定多得无法想像。”
  吴聘忽地兴奋起来,两眼闪烁着精芒,“不是有好几人想挑战蓝世海吗?我们不如再赌赌?上次咱丁伙的弟兄们可赚了不少功勋点呢……”
  凌玉山也来了精神,翻身而起,“我也听说过这事!只是,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怎么没动静了?”
  花失容笑骂道:“这小子拿了我借给他的‘一字长蛇阵’后,有事没事地就拿出来在人前炫耀。
  整个易水营几乎没人不知道的,没有击破阵法的战力,自然不会来挑战他了,免得自找没趣。”
  正说着,蓝世海走了进来,春风满面,傲然地望着众人,“一个个怎么跟死猪似的?这么点训练就把你们给累趴下了?花失容,你不是老说要加强体能训练吗?这才几天啊?”
  花失容最见不得他这副嘴脸,瞪着他,“还阵法来,老子不借给你了。”


第237章 腰牌风波
  蓝世海从百宝袋中掏出一阵基来,扔给花失容,一脸嫌弃似的,“一个阵法而已,哥还你就是了。”
  花失容望着灌潇洒转身、背手离去的蓝世海的背影,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就痛快地将阵法归还了?不惧怕其他人的挑战了?
  这时,前往餐厅打晚餐的凌采风、周怀山及雷鸣三人回来,将饭菜一一摆在桌上,招呼躺在歇息的人起来吃饭。
  在校场中段,建有一座三层楼高、宽可容纳万人的青砖楼宇,名字起得很直接:新军楼。
  新军楼的一楼是军士们的就餐厅,二楼是长官就餐厅,还伴有十数个会议室,三楼就是误乐层了。
  毕竟训练了一天的军士,如果想打发无聊的漫漫长夜,也是可以来此消费的,只是所消耗的功勋点,吓得九成八的军士能望而却步。
  至于有些什么误乐,很少有人知道。
  花失容重归丁伙之后,直接将九人分成了三组,每天三人去打饭,另外七人在帐篷里休息。
  十人统一往一个腰牌中转入千点功勋点,哪组去打饭,就拿此腰牌买单,等功勋点不够了,再统一转入其中。
  而花失容身为伙长,自然不用打饭,这点小特权还是有的。
  周怀山看到花失容手中的阵法,笑道:“伙长,蓝伙长将阵法还给你了?”
  花失容坐在桌前,心有不满,“这小子有点颜色就上头,过河就拆桥,老子早晚让他吃个暗亏。下次有人再挑战他,我得好好拿捏拿捏他。”
  “伙长,你还不知道吧?”
  周怀山笑道:“刚才,西陕营的一个伙长,武士境五重的实力,在新军楼前跟蓝世海较量,在蓝世海开启阵法的情形下,居然走不过十招,就被蓝世海击败了。”
  花失容跳起来,骂道:“我说他这么轻易就将阵法还我了呢,原来是没人敢向他挑战了!
  知道他有阵法,打不过他,而且更心疼那一千五百点功勋,许多人不愿向他发难了。你们说,我要不要放出风声去,说他的阵法已被我收回来了?”
  凌玉山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方,闻言连连点头,“赞同!这小子这些天趾高气扬的,我早看不惯了。”
  众人都是少年心性,最喜热闹,在凌玉山的撺掇下,立即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齐声应和。
  看着众人一脸坏笑的表情,花失容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下次碰到机会,再整他不迟,都不容易。”
  日子就在这样充实而又枯燥的训练中度过,隐伏的训练完成后,接下来的科目是阵列的训练。
  这天中午,司徒无喜跟严千里将易水营早早带了回来,然后吩咐,“一会儿,各队队正及伙长带两人跟我去军部器械室,领取接下来的阵列训练的器械。”
  花失容等人回到帐篷,刚休息一下,就接到了去军部器械室的命令,便叫上凌玉山及吴聘两人,来到营中空地。
  花失容看到任子威在前,身后跟着几十人,就差几人没到了。
  等了一会儿,人数到齐后,司徒无喜跟严千里从帐篷里出来,望了一眼众人,说道:“军部乃军事重地,有各级高级将官出入,请注意你们的军容军姿、言行举止。”
  一听到有高级将官,这些武生境的军士面上就露出兴奋的神色,那可是比司徒大人及严大人官阶都要高的人物啊。
  严千里说道:“器械室是右军的军事要地,是严禁胡乱走动的,还请各队队正及时制止不听劝告者,否则,军法处置。”
  易水营由司徒无喜带队,带着近百人向军部走去。
  这也是这些军士进驻新军校场后,第一次离开校场,都显得有些兴奋,走起路来,脚下生风。
  新军校场距离军部较远,山路奇曲,对于这些十六七岁的少年来说,算不得什么,十几里的山路,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
  当初花失容从军部离开来新军校场时,正是二月初,冬未消,春未至,万物萧索,骑着高头大马,速度快,一路风景自然没法欣赏,
  此刻徒步,虽一路奔走,沿路景物,还是一一被收入眼底。
  冬雪过后的岚峰山,已是银装素裹,入目一遍银白。
  一路积雪甚厚,众人在司徒无喜的带领下,爬上西坪谷,再回望新军校场,犹如一只深陷皑皑白雪围猎中孤独的魔兽,左冲右突,不得其法。
  花失容心中突地冒出个想法:若是有支军武将这西坪谷围了,谷中的新军,不就是瓮中之鳖,任人拿捏了?
  器械室隶属右军辎重司,是右军命脉所在,驻扎在岚峰山的腹地。
  辎重司下辖五室,分别为:器械室、钱粮室、畜牧室、工匠室及守备室。
  众人跟着司徒无喜行走在积满厚雪的林间小道,默不吱声,待得转过一个湾口,一条宽阔的青石大道出现在眼前,道中间积雪已被清扫,犹如一条黑色的巨蟒,盘绕延伸,直入山林深处。
  众人沿着青石大道向着山中腹地走去,不久,远远地,便可看到一处丛林中出现了一大片房舍,被高高的围墙包围着。
  然后,众人看到了一处岗亭,一根巨木横亘在大道中间,旁边还有拒马桩等防守设施。
  寒风中,两个军士站在道旁值勤,岗亭中隐约有七八个人影。
  当司徒无喜率领众人走近,两个值勤的军士举手示意众人住步,禁止能行!
  司徒无喜上前,掏出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说道:“前些日子,我们已向军部提出过易水营的训练科目,想必,辎重司应该接到军部手令了。”
  一名军士回头冲岗亭中喊了一声,“伙长,有无手令?新军易水营的。”
  一个伙长模样的汉子从旁边拿出一本帐簿一样的书册来,翻看了一下,探头出来回答道:“有这道手令。验明身份,可以放行。”
  那军士查验司徒无喜的腰牌,上面显示的身份是右军亲随营,不由问道:“大人,你是新军还是亲随营?”
  司徒无喜这才想起,自己因为易水营受困一事,受到惩处,已被亲随营除名,现在虽是新军的一名教官,却还没来得及去办理腰牌更换事宜。
  司徒无喜连忙解释,“我原隶属于亲随营,现为易水营的教官。”
  尽管司徒无喜已做出了解释,那名军士却没有放他过去的意思。
  军士年纪不大,没有经验,也做不了主,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司徒大人,你先稍等,我问问伙长。”
  司徒无喜的境界、官衔均在那儿摆着,虽说犯了错受罚,却不是他一个小小军士可以任意刁难的。
  军士跑进岗亭,低声在那伙长面前说了几句,那伙长面露诧异之色,朝这方看来,随即,他便站起身来,走出岗亭。
  那伙长年近三十,身材彪悍,一脸横肉,走路自带一股凛然气势。走近司徒无喜,冷眼瞧了半响,才闷声问道:“你就是那个被罚去新军的司徒无喜?”
  司徒无喜皱起了眉头,面露不悦。
  这伙长什么来头,居然敢以武士境二重的修为,如此胆大妄为地直接称呼一个武师境六重的长官?
  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司徒无喜忍住了,司徒无喜是忍住了,可眼光很不友好的盯着那伙长。
  司徒无喜冷然道:“正是。”
  说着,一股武师境特有的气势由然而起,直逼那伙长。
  那伙长身躯似乎轻晃了两下,仍不退让,“司徒大人,我们接到的手令是新军易水营的兄弟进入辎重司领取器械,你隶属亲随营,无法进去。”
  见自己强势也不管用,司徒无喜心头闪过一丝不快,却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想了想,司徒无喜说道:“确实是司徒的疏忽,忘了前往军训司更换腰牌了,这位兄弟,可否通融一下,不能因为我的疏忽,而耽误了易水营的训练不是?”
  伙长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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