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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显真君-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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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家,铁索下方的深涧,上面大大小小的佛窟有不知几千上万,万佛寺便由此名而来。”
  过连接对面悬崖的铁索桥时,孙正德指着下方弥漫水雾的悬崖峭壁,上有无数坑洞,里面雕琢有一尊尊佛像,有些时日太长,长满了青苔,仍能可见五官。
  “那到底是寺因窟得名,还是窟因寺得名?”
  陈鸢这句反问,把孙正德给问住了,他第一次来时,也不过听游览此处的文人雅客提及,真要去刨根问底,他也没那闲心。
  “东家,到时候你还是问镇海和尚吧。不过先叮嘱一句,他这些年脾气暴戾,真被他师兄给说中了,杀性很重。”
  唠唠叨叨的叮嘱,三人已走过两边枝繁叶茂的老松,来到香火袅袅的佛寺前,山门已有知客僧久候,见到陈鸢,便上前竖印垂首。
  “可是陈施主?”
  陈鸢点点头:“正是。”
  “请三位跟小僧来,镇海师伯已在罗汉堂等候。”知客僧竖印转身走到前面带路,陈鸢与胖道人对视一眼,紧跟上去。
  见到故人,陈鸢心情颇好,一路上也不时打量这座之前没机会过来的寺庙,与当初去过的那座灵云寺相比,这里更显恢宏大气。
  山门、殿宇修得雄伟,彩绘的雕栏格子,金边的佛柱,内外山门巨岩雕琢,天王殿威严高陡,四檐悬长长的几排风铃,也有低矮房舍,积攒枯黄落叶,到处能见香客、灰朴僧袍的和尚持佛合十。
  知客僧走在前面,偶尔回过头,合掌躬身,引着身后的书生往前绕去寺庙后院。
  “三位,这边请。”
  陈鸢道了声‘好’,看过前方天王、大雄数座大殿,跟着前面的知客僧继续绕去一侧厢院,到了这边,领路的僧侣明显脚步放缓,显得小心。
  “我佛慈悲!”
  一声佛号从前方罗汉堂传来,紧闭的门扇轰的齐齐推开,一道劲风扑面,吹的小道童还有那知客僧摇晃不稳,被陈鸢伸手按住后脑才站稳脚跟,胖道人也接住那小僧。
  “陈道友,好久不见。”
  四扇敞开的门扇之中,罗汉金身神像下方,一道干瘦的背影盘腿坐在蒲团拨弄佛珠。
  佛珠停下。
  蒲团的老僧缓缓起身转过来,须髯苍白,双目如有雷光。
  这殿中那尊怒目金刚一般。


第四百一十五章 冤孽
  曾经的冷峻和尚,如今已成须髯苍白的老僧。
  他身形干瘦,挽着佛珠,声音如雷:“陈道友,老衲等你三十五载了。”
  声音过来。
  外面门窗都在‘嗡嗡’抖动,胖道人一把搂过徒弟,挡在前面,抬手大喊:“和尚你疯了,咱们自己人啊。”
  “哼!”
  宽大的僧袖拂响,镇海老僧一卷袖子,竖印挂着佛珠,带着残影唰的来到罗汉堂外站定,目光直直看着负手而立的陈鸢,苍髯如针,微微抖动。
  “老衲若非当你们自己人,早将你们赶出万佛寺。”
  手掌握住佛珠,走下石阶与陈鸢错开身形,“多年不来,一来必然有事相托,是杀哪家妖魔,还是降哪家神佛?”
  “确实有一事。”
  陈鸢见他模样,杀性果然太重,比年轻时更加执着杀戮,此时知客小僧早就不知溜到哪儿去了,周围已无旁人在,说出来倒也无妨。
  “我近日才回这方天地,一直待在洛阳真君观中,最近听闻西北岐山那边闹出一只大妖,杀人无数……”
  哈哈哈!
  不等陈鸢说完,镇海老僧陡然大笑起来,震的两侧厢房瓦片哗哗抖动,一个转身大步走去罗汉堂。
  “有此妖何不早说,老衲这就去打杀了它!”
  步入大殿,袈裟飞来缠裹半身,伸手一抓,九锡禅杖、金钵一一飞入他手中,提着就往外走。
  “大师稍等。”
  陈鸢急忙上前拦住,有些头疼的说道:“待我将话说完,此事另有原因。”
  老僧白眉微蹙,却不说话,安静等着下文。
  “……大师可还记得,当初随我们一起西行的那只蛤蟆?”
  “那只大妖便是它?”老僧口鼻间‘哼’了声,将身子错开,越过陈鸢:“原来你到万佛寺非请我降妖,而是想要老衲包庇妖物。
  当年那只蛤蟆确实与你我同行一段时日,有些渊源,但妖始终是妖,岂能与人的情分相当?!做下害人之举,焉能不究其过?!陈施主,你变了。”
  “非在下变,而是想要究其原因,为何做下这种罪孽。”陈鸢一向冷静,尤其那只蛤蟆跟随的时日并不短,观其脾性,不该胡乱杀生才对。
  “那妖若是初开灵智,不谙世事犯下杀孽,倒也说得通,可它跟随我时日不短,牛妖、蛇妖俱能有所感悟,而修正道,它岂不能?西行一路,世间之事,是非黑白,也该早已明辨,又如何会做下这等事来。”
  镇海手中禅杖‘砰’的拄响,偏过头来,犹如怒目金刚。
  “陈鸢,你在教老衲做事?!”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胖道人急忙拉着小道童退到一侧屋檐下,将徒弟塞进厢房,这才上前来到两人中间。
  “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和尚!干嘛火气这么大,那蟾妖终归与咱们同行一段时日,东家曾许诺要收入门下,可以算是半个弟子了,为其求情也是人之常理,你若不同意,咱们坐下来好生说道说道,谁有理就听谁的。”
  陈鸢拨开挡在前面的老孙,目光与老僧对视。
  “它犯下杀戮,确实要罚的。但如何罚,还要究其原因才是。来时,听老孙说你,这些年戾气越发重了,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差,除了打杀,大师还会做什么?”
  “哼。”
  老僧将脸偏开,“老衲戾气重,可神智清醒,陈施主就不用激将法了,那妖是一定要降的,无论世间凡人,还是修行中人,犯下乱杀无辜这等事,让我遇上,一并除之。”
  原本想着自己不方便出手,让和尚来帮忙,眼下陈鸢觉得这步走错了。
  正要再说,忽然一声佛号喧来。
  “诸佛如天观自在。”
  陈鸢回头,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和尚站在通往大雄宝殿的月牙门前,手中托举紫金钵,竖印礼佛一拜。
  看其容貌眼熟,陈鸢辨认了一番,才认出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镇空和尚,也就是镇海的师兄。
  “原来是镇空主持。”
  从胖道人之前的讲诉,镇空已是万佛寺主持,称呼上只要加上称谓的。
  “陈施主。”
  多年不曾见过了,镇空的脾性还是没有变过,沉寂如水,略略垂首还礼,便看向师弟镇海。
  “师弟,佛有怒目金刚,亦有慈悲为怀,多年苦修,当见证你杀性是否收敛,陈施主相邀,不妨去一趟岐山。”
  “哼,不说,我也会去。”
  镇空点了点头,微笑起来:“那去,不妨也替师兄办一件事。”
  “何事?”
  “罚那大妖。”
  “不杀?”
  镇空摇头:“不杀!”
  “哼,与陈鸢一样。”镇海提起禅杖便走,却被一旁镇空伸手拦下。老僧偏过头来,“师弟,那大妖与师兄有恩,替我还了吧。”
  “什么?”
  不仅镇海愣住,就连陈鸢还有胖道人也都愣在原地,大蛤蟆什么时候跟这足不出寺的老和尚有关系了?
  “师兄,何出此言?”
  镇空叹了口气,收回手竖印望着罗汉堂一拜,“可曾记得师兄出家时,老家还有一女?”
  这事陈鸢记得,当初来万佛寺山脚下的镇子,便遇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镇空,寒暄中知道这个和尚是妻子离世,心灰意冷跳崖不死,遇上万佛寺僧侣带回寺中出家的,老家是还有一个女儿。
  “记得。”那边镇海点了点头。
  “她死了。”
  镇空闭上眼睛,脸上毫无波澜,声音平淡:“那大妖是为替她报仇……那蟾妖从小便与她相识……小女常在潭边与初开灵智的蟾妖说话……”
  手中紫金钵伸去众人面前,另只手僧袖拂去上面,挪开的刹那间,有金光射出,金钵之中一团光晕旋转。
  陈鸢、镇海、胖道人走近,光晕泛起的氤氲里,恍然间看到了一些画面。
  两个孩子隔着竹条编织的笼子依偎母亲。
  笼中的妇人摸着两个孩子的头泪流满面。
  “以后娘不在了,你们要听话,要听新妇的话,才不会挨饿挨打。”
  不久,两个汉子过来,拉着两孩童,从妇人身边带走,任凭两个孩子挣扎哭喊。
  “娘——”
  妇人的丈夫,站在不远,指着笼中的妇人大声呵斥。
  “贱妇私通野汉,把她沉河!”
  那天风很大,妇人蜷缩在笼里,被几个汉子抬着来到河边,周围站满了来看热闹的镇上百姓,哄笑着让男人赶紧将女人丢进河里。


第四百一十六章 蛤蟆的过往
  “把这女人沉河!”
  “与野汉行苟且之事,被抓个正着,留下一条命,让洛河镇丢进颜面!”
  “丢进河里啊,还磨蹭什么,咱们还等着看呢!”
  ……
  河岸两边洛河镇百姓大声嚷嚷,竹笼边的汉子过来,看也没看笼中的妻子,朝周围镇上百姓抱了抱拳。
  “众位乡亲,家中出了这种丢人现眼之事,属实让大伙跟我一起蒙羞了,这就行家法,将这个不要脸的婆娘,丢进河里!”
  冰凉的河风吹在脸上,笼子里蜷缩的妇人,发丝摇曳眼前,看着那边愤慨说话的男人,在溢出的泪光里变得模糊。
  妇人已经四十出头了,有两个孩子。
  懵懵懂懂的年纪,被婶婶嫁了过来,她记得那天,她是最美丽的时候,红红的衣裳,坐在花架里,在许多乡亲的笑声中被男人背着进了家里。
  那时只是一个篱笆小院,家里时常揭不开锅,她没有抱怨过,尽量帮着男人,为他看顾好家里,让他放心跟着镇里的商贩们出门做买卖。
  几年下来,家里终于有了点积蓄,也生了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可惜不到百天夭折了,她被丈夫拖下床,打的遍体鳞伤。
  后来又过了几年,家里富裕了,有了闲钱在镇上置办了一套小宅院,有了第二个孩子,不过是个女孩,男人看上一眼,便离家去了。
  她没有哭,也没有抱怨,还未坐满月子,便下床操持起家里大小事,照顾公婆,照顾孩子……
  依旧没有怨过丈夫。
  搬到镇上的第三年,迎来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孩。
  男人这回发怒了,直接将她拖下床殴打,公公和婆婆就站在门口没有劝阻的意思,直到男人打累了,才进来给满头是血的妇人包扎。
  日子后来变得不好过了,男人开始很少回家,再后来,邻居婶子告诉她,她男人养了一个小的。
  妇人没有闹,有些事她懂的,连父母都没有,远方的叔婶也不会为她撑腰,只能将这事烂在肚子里。
  眼看两个孩子已经越来越大了,能满院跑了,自己肚子却始终扁扁的,再难怀上。
  以为就这样平平淡淡,守着两个女儿就这样过下去了。
  如果这样过下去,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可有一天,男人从外面抱着一个襁褓回来,是个可爱的男婴,公公婆婆笑的嘴都不合不拢,一家人围着那粉嘟嘟的孩子进了房里,将她孤孤零零的留在院中。
  不久后,有一个陌生的汉子,翻墙跳进家里,将她拖到房里。
  妇人挣扎厮打,可还是被男人撕开了衣袍裙摆,以为青白就这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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