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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显真君-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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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狠狠骂上一句。


第二百三十章 大乱将至
  “当你娘的皇帝!”他狠狠骂了一句。
  徐怀遇紧抿双唇,随后慢慢起来,将满脸是血的老人抱在怀里,一瘸一拐的走到院里,替他擦干净血迹,换了一身体面干净的衣裳,埋在了院中。
  “我对不起你……连累老人家了……”
  徐怀遇对着隆起的土包,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做完这一切,他沉默的走去宅院的凉亭,走上二层,一脚踏在护栏链接的长椅,风吹来,抚着额间的发丝飞舞。
  ‘不能就这么耗着……总要做一些事来,省得以为我们好欺负!’
  思绪飘过的一瞬,他捏紧手中黝木,试着借助上面法力,将话语传了出去。
  “众信徒听令,反贼坏我等信仰,毁我等庙观,岂能让他好过……”
  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顺着风在夜色里飘去了城中各处。
  ……
  夜色随着时间渐渐过去。
  东方天际,白云暖红,片刻之后,秋日的金阳破开云隙推着光芒驱走了黑暗,笼罩下方繁华的城池。
  街巷有了生气,吵吵嚷嚷的热闹,茶肆、酒肆、客栈等消息汇聚之所,依旧说着前些日子真君庙被毁的谈资,不少人坐在一起,听着说书人的故事,一边喝茶,一边感慨。
  “真君庙颇灵的,想不到说毁就毁。”
  “……都别说了,新皇这番举动,说不得另有深意。”
  “屁的深意,我隔壁的邻居在真君庙上了一炷香,回家他媳妇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老子正好也想去拜拜真君,求我婆娘来年也生一个,现在倒好,庙都没了,你们气不气人?”
  “生孩子算什么,我有一好友,去了趟真君庙求姻缘,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嘿,果然灵验,第二日就有媒人上门说亲,得了一房媳妇儿不说,成家六个月,又得了一儿子。”
  众人相继沉默。
  随后有人道:“你那好友,其实是你吧?”
  茶肆里,顿时一片哈哈大笑。
  然而,有人站起身来,隐约看到了什么,迅速走到栅栏后面,眨着眼睛瞅了瞅远处街道,目光之中,远方有黑烟升起,“你们看远处,好像着火了。”
  随后,有人从另一条街跑来,惊呼的声音在街道响彻。
  “出事了!”
  这一声,将整条街都惊动起来,就见一个平日里做苦力的汉子光着脚沿街边跑边喊:“衙门被人放火了!”
  “哎呦,这么大的事?!”街上百姓、商贩听到这消息,手上东西都不做了,纷纷朝着火的方向赶去,京城衙门那可是非同寻常,谁敢在那里放火,简直是不要命了。
  茶肆二楼上的一众茶客,也是茶也不喝了,纷纷跑去楼梯,与上面的客人在栅栏后挤成一堆,这里视野宽阔,看得更加清楚。
  那升起黑烟的地方,正是府衙的方向,顿时交头接耳猜测起来。
  “会不会是先帝那些亲近官吏做的?”
  “有可能,不过,我猜是真君庙的那些信徒。”
  “哎哎,你们看那边,哎哟,也燃起火了。”
  有人喊叫着指去某个方向,那边是四夷馆社,若有外邦藩人多是住在那里,然后等候皇帝召见,平日没有夷人,那里看守并不严密,连衙门都被放火,四夷馆社被烧也就显得合情理了。
  不久,城中顿时响起警铃、禁街的鼓声,大量的衙役推着水车奔走救火,也有骑马的衙役呼喊,告诫街上百姓迅速回家,不得在街上逗留。
  “城中贼人作乱,所有良民不得上街,商户闭门不得经营,违令者格杀勿论……京兆尹告众人听之,城中贼人作乱,所有良民不得上街,商户闭门不得经营,违令者格杀勿论……京兆尹告众人听之……”
  街上顿时混乱起来,不少人还是不敢胡乱去凑热闹,往家的方向赶去,然而这呈出的片刻混乱里,远远还能听到嘶声呐喊,单调的兵器碰撞声,更远的方向,还有其他火光冲天而起、烟尘直上云天。
  这个宁静的秋日清晨,在经历过叛军入城后,又一次混乱起来。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冲至关闭的城门,交接了书函后,守将不敢随意拆开,派出快马将这封信函,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混乱的街道直达皇城,此刻的皇城门口,携带公文的快马进进出出,远来的快骑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皇宫。
  公孙隶此时已是这个国家的新皇,穿着崭新金丝缝合的龙袍,坐在书案后面,脸色却极为难看的盯着桌面摆放的城中消息。
  “查清是何人组织所为?朕要你们在下午将这些悉数抓住,可曾听明白?!”
  城中放火,令他心里不爽,但想要查清并不容易,毕竟公孙伦的旧臣还在,说不得也是他们,也有可能是那些信真君的信徒,那庙祝到现在还为抓住。
  “徐怀遇啊徐怀遇,朕若是你,何必去拜那冷冰冰的神像,朕当初如此礼遇陈鸢,他都不曾入我帐内,如今庙观被毁,信徒死伤,怎的也不见他来看你们一眼?”
  皇帝并不担心那人会回来,他多少知晓一些事的,关于修道一途,原来身为皇室,是有龙气护体,一般法术是难以伤到,何况还是在皇宫里,只要他不出去,那陈鸢能奈他何?
  至于城中作乱之人,公孙隶其实并不太放心上,只要不出洛都,这些人迟早都会被一一捉拿、斩首示众。
  他正想着,门外有侍卫捧着书信过来,皇帝摆了摆手,“拿下去,城中作乱这种事,不用时时汇报给朕。”
  “陛下,不是京兆府送来的。”
  公孙隶皱了皱眉头,示意一旁的宦官过去将书信拿来,“外面有何事?难不成朕那几个兄弟要来京城质问?”
  他接过书函打开,看去一个个字迹的眸子陡然收缩,脸上表情变得凝重。
  ‘啪’的一声,将书信拍在了桌面。
  那上面的一竖竖字迹,与他刚才所说相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那几个兄弟不仅来质问,还带了兵马。
  鲁王、阳王、珲王、巴王……起兵平叛!
  平的是谁,自然是他。
  “他们……他们……”
  公孙隶死死拽着那张信函,城中放火的事,此时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渡河
  秋雨延绵,带起了冷意。
  枯黄的杏叶飘下枝头,摇摇晃晃落在官道,迈来的牛蹄越了过去,随后被车轮撵过,印出湿漉漉的轮印。
  老牛抖着耳朵,磨着嘴唇,慢吞吞的甩这尾巴,不时低头看去下方地图,认着上面标注的道路,去往东齐州边界的渡口。
  车撵上,孙正德不停练着指决,比比划划,偶尔对着路旁老树飘下的叶子施展术法,将叶子吹回树梢,叉腰洋洋得意。
  陈鸢看了一眼,抬袖一弹指尖,将那片叶子重新带下来,“赶紧练疾行符,渡河后还要抓紧时间赶路,估摸这个时候,明徽等人已快到洛都。”
  之前他与对方在湘州遇上,原本是一起去往鹤州魔窟,可明徽道士没办法赶上,陈鸢只得御剑一个人赶了过去,对方则原路返回,护着王内官还有一干捕快、兵卒回京城,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
  “已经在做了,别催别催。”
  胖道人被说了一通,赶忙从黄布兜里翻出记载法术的书册,又拿了黄符、朱砂、毛笔就在一旁,随着车身摇摇晃晃的画了起来。
  陈鸢摇摇头,侧脸看去车厢,师父他老人家躺在无古柱上睡的香甜,一路南下返回,炎热的天气转凉,当真是睡觉的好时候。
  不管什么时候,师父都能睡得着。
  ‘什么时候我才有这样的福气。’
  挂在厢脚风铃旁的小白蛇吞吐信子,看着老牛慢悠悠的在走,有些担忧的望去陈鸢。
  “真君,你不着急吗?听说他们把你的庙都给拆了。”
  “急有什么用?拆就拆了吧,旧的去新的不来。”
  相对于小白蛇的担忧,陈鸢反而不怎么在意,一座建筑而已,真正重要的,还是愿意信他的百姓。
  “越是在意一种东西,自会乱了阵脚,你要知道,越是太过在意,越会容易失去,而且些许打击,对于修行中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个好事,把它当做一场磨砺,就像人生一样,每一个坎,都是你往前行的垫脚石,一旦看破明悟过来,呵呵,这世间还有什么可惧的?”
  上辈子的鸡汤文学,陈鸢可是看过不少,甚至有一段世间,还深陷其中,直到鸡汤喝多中毒了。
  某一刻,他有点想念那个科技信息发达的世界了,不知道将这片天地拉回到正轨,自己能否修道有成,熬上一两千年,活回那个曾经熟悉的世界。
  会不会遇上曾经天真单纯的自己,还有曾经日思夜想的人……不过到那时候,不知还有没有七情六欲了。
  想了片刻,陈鸢手中书册在老牛屁股上拍了一下,后者正咀嚼沾有秋雨的草叶,陡然受袭,浑身都颤了一下,‘哞’的叫出一声,叼着青草,四蹄这才蹦跶起来,加快了速度。
  拖着高高的车厢,穿过茫茫水汽的林间,并没有去往渡口,毕竟坐船太慢,胖道人记载的那本天师府法术的笔记里,倒是有一个实用的术法,泅水横渡之法。
  哗哗!
  大河湍急流淌,水浪拍在岸边鹅卵石上,从这里望去能看到远方,有船只来往渡口,下了车撵,陈鸢让孙正德准备术法,他则去了车厢,朝里面诸位人杰拱了拱手。
  “诸位英雄豪杰,船只太慢,车厢宽大,太过引人瞩目,等会儿,我们自己过河。”
  过河诸人杰自然没意见,不过坐牛车渡河却是少见的,下面一个格子里,周瑜木雕探出脑袋,手里也有一把羽扇轻摇:“这个瑜熟悉,可要帮忙?”
  “公瑾,你虽是熟悉水性,可用的是火,别把车烧没了。”说话的是旁边格子的诸葛亮,两人是一块被陈鸢雕出来的,擅风、火,也知晓排兵布阵,将来若还能遇上樾劼胡人那样的战事,那可算排上用场了。
  而且两人一出来,相互之间恭谨有礼,并没有演义上那种勾心斗角,气得你死我活。
  卧龙木雕说完,熟悉水性的关羽木雕也微微睁了睁眼,“关某统领过水军,也可帮衬一二,不过你得把周仓弄来。”
  “某家,不擅长水军,就不掺和了。”吕布也插话进来。
  对面的张飞扯开嗓门:“呸,说得你好像掺和过一样。”
  “黑脸贼,你讨打不是?”
  “来啊,三姓家奴!”
  好家伙,就是一牛车渡河,弄得跟过江干仗一样,陈鸢连忙摆手:“用不着,就是过来告诉诸位,我们坐牛车过河,用不着那么大阵仗。”
  在里面吵吵声音里,孙正德也画好了符箓,贴在车厢两侧,过来跟陈鸢说声好了,陈鸢点点头,鼓动法力灌入,偏过头叫那边正卸下横桥、缰绳的老牛。
  “你做甚?拉车过河?”
  老牛眨了眨眼睛,‘不是牛车渡河吗?关俺老牛啥事!’不过还是颇为自觉的又将横桥缰绳套上,拉着车厢缓缓走入水中,陈鸢、胖道人坐去车撵,看着水面渐渐升上来,到得没过半个沉沦,抵到车底时,终于停了下来。
  一旁的胖道人也松了口气,果然画的符箓有效,往后都用不着坐船了,一人的时候,找根木棍说不得也能轻松过江。
  水面推开波纹,老牛本就是青背大水牛,擅游泳,拉着一个车厢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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