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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杀机天地反覆-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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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如今的气力和武艺,再加之道术神符的术法奇效,任这些贼匪合击也好,单独厮杀也罢,都不过是举手投足间的事情。
  甚至暗中有弓箭和飞刀之类的偷袭,一应都被“避箭符”给挡下。
  “贼道人厉害!”
  其余人等眼见裴楚反手间就杀了一小半的同伙,登时面露惧色,高声呼喊了起来,齐齐向后飞退。
  裴楚脚步不停,再度追赶了上去,他已然看出这些并非是什么乱兵,应当就是在城内作乱的匪患。
  或是用剑,或是拳脚,眨眼间,又将五六人挑翻在地。
  哒哒──
  哒哒──
  就在裴楚从城门口,一路杀到城内,忽然几声马蹄声响起。
  裴楚微微侧头,就见街道上三个骑兵朝着他冲杀而来。这三名骑兵全身裹在了黑色的铁甲之中,甚至连胯下的雄壮非凡的战马一起,都有着厚厚的甲胄。
  望之便知分量不轻,是真正的重甲骑兵,只是盔甲样式怪异,裴楚此前从未见过。
  眨眼之间,三骑已杀到了裴楚面前,一人持槊,一人持戈,一人持狼牙棒,虽然是三骑,冲杀起来,竟有几分万马千军的不凡威势。
  裴楚面对骤然来袭的三骑,丝毫不惧,几步奔行而上,一跃让开了刺向他胸口的马槊,而后,顺势而上,一剑刺向那骑兵的咽喉。
  在这电光火石间,那骑兵微微一个侧身,剑尖划过了骑兵肩头铁甲,溅射出点点火星。
  骑兵虽避开了要害,但裴楚手中的凝霜剑是何等力道,依旧将起从马上击飞,落到了地上。
  “咦?”裴楚一剑未能建功,心有诧异,只觉这骑兵的身手颇为不凡。
  不等他多想,另外两骑已然杀到,头上一柄看着怕是有三五十斤重的狼牙棒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他当头砸来。
  身下是长戈,悄然袭向了他的腰腹位置。
  两骑进退之间,配合无间,极有章法。
  裴楚一剑隔开长戈,顺手身体朝旁边一撞,将持戈的骑兵连人带马,一齐撞翻。
  那举着狼牙棒的骑兵从裴楚身旁呼啸而过,忽然津津一声嘶鸣,那匹战马竟在这一瞬,骤然止住了脚步,后蹄扬起,朝着裴楚的后心蹬踏而来。
  裴楚察觉得身后劲风激荡,再次朝前一跃让开,心中的怪异感更甚。
  那被前面持槊被裴楚刺落下马的骑兵,已然拔出了腰刀,再度朝着裴楚杀来。
  虽是一身重甲,但进退之间动作却极为轻巧。
  裴楚右手一剑挡住对方劈砍而来的腰刀,左手反握住对方持刀的手腕,猛然一发力,将这骑兵掀飞,撞在了那已然转圜回头的狼牙棒骑兵。
  轰然闷响。
  那骑兵撞在重甲的马匹上,只是受此重击,不论是人还是马,似乎都毫无异状,转眼间复有站起,竟像是丝毫未曾受到伤害一般。
  此时,前番被裴楚一肩顶翻的持戈骑兵,同样起身,三人三马,再度朝着裴楚杀来。
  裴楚再无丝毫小觑,迎着三人三马,再度施为。
  先是左右避让开攻向他的腰刀和长戈,而后身形纵跃,跳上那狼牙棒骑兵的身后,一剑对方脑后贯入。
  又一跃而下,以“一保身符”硬接了方才持马槊骑兵的一刀,将另外持戈的骑兵掀翻在地,一剑枭首。
  最后再反身将那举着腰刀,复要劈砍的骑兵击飞,同样一剑刺穿咽喉。
  三名骑兵击杀过后,三匹雄壮非凡的战马并未逃离,依旧或是张嘴露出板牙朝着裴楚撕咬,或是寻找角度,用四蹄蹬踏。
  裴楚剑光转动,砍断了几匹战马未有铁甲遮挡的马腿,而后持剑一一从战马的眼中贯穿刺杀。
  整个过程看似不短,但其实也不过是短短十多次呼吸的时间。
  等裴楚解决完了这三人三马过后,方才围堵在城口的几个绑着红头巾的汉子,已然跑得没影。
  裴楚再低头看时,忽然就见那三人三马宛如烟霭般,慢慢消散。
  地面上只留下了几颗黄豆,几截裁剪得体的干草。
  裴楚见着这一幕,心中再无疑虑,仰头望向城内浓烟滚滚的火起处,目光森然,“果然是那妖女!”  ???


第156章 校尉
  东越城以北七八里。
  玉尺和屏巫两山之下,有一处宛如环抱的幽谷。
  幽谷前寨门鼎立,幽谷内又屋舍俨然整齐,仿如如同东越城便的一处村落。
  忽而有号角之声响起。
  稀稀拉拉的村中各处,或是劈柴或是耕地的一大群衣衫褴褛的老少青壮,齐齐朝着中间一处开阔的广场上涌了过去。
  这些人里多数面有菜色,许多人衣甲不齐,只是短打装备,与寻常的老农苦力并无差别。
  只有站在最前方的,少数几个膀大腰圆军汉,腰佩长刀,甲胄齐全。
  这便是东越城长期驻守的常备军。
  大周的军制州府郡县,若是大城,有常备军驻守。
  这些军卒多是穷苦百姓灾民的杂役兵,以及各处发配来的囚徒,面刺金印,以往在城内走动,被人遇见,多有喊“贼配军”。
  在场众人里,除了少部分的军头将主之外,寻常时节少有操练,多数都是做些农活,干些杂事,修桥铺路,务农经商,城内城内外四处都有。
  此处军营离东越城不过七八里的路程,但经年累月之下,好端端的一处军营,却硬生生变成了个集市般的村镇。
  听得号角之声响起,当即还在营中的一应人等慌慌忙忙地聚集了起来。
  片刻时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各色人等就在这处广场上聚集,总数约莫有二三千人。
  另有半数以上,多在城中操持各色营生。
  那广场本来是校场练兵之用,四五千人排开亦不算拥挤,可军纪败坏,常年无人清理,堆叠得各处柴薪杂物,甚至还有晾晒衣物被褥之类的在其中,五花八门。
  此刻,虽只有两三千人在其中,却显得极为逼仄紧促。
  校场的高台之上,此刻正在站着一队人马。
  相比起校场内稀稀拉拉的人群,这队人马衣甲虽然破旧,但眼中有铁,颇有几分悍勇气息。
  在这队人马前方,此刻,一个是虎背熊腰的壮硕军汉,一身铁甲叮当作响,正鼓气吹着手中捧着的三尺号角。
  一声声的号角呜咽,使得这座如村镇般的军寨里,许许多多人都急急赶了出来。
  在这吹号角的军汉旁边,居中站立的则是一个年约三十许,面容坚毅的男子。
  一身戎甲装扮,一手叉腰,一手按刀,虎目有威,扫过那乱糟糟的众多常备军杂役兵卒,面颊肌肉隐隐抽动,心中无声叹了口气。
  东越城或是太过安逸,又或是临近越江之主的水宫缘故,驻扎的这支常备军,久疏操练,武备废弛,虽是在州府,可连一些个县郡都有所不如。
  校场上。
  人一上百,形形色色,何况两三年千人汇聚,低语声,谈笑声,询问声,抠脚丫,挠痒痒,站没个站相,登时如无数蚊蝇汇聚,嗡嗡闹个不停。
  那吹号角的军汉眼看人差不多来齐,放下号角,张口大喝:“收声!向校尉有话说。”
  这一声,如同惊雷,登时让乱糟糟的杂役兵齐齐一窒,不禁个个昂头看着校长的台子上。
  那个面容坚毅的男子一手按刀,走到高台前方,嚷声说道:“尔等都打起精神来,东越城中有乱,本校尉奉命率尔等平乱……”
  “向季,向老四,你奉谁的命?”
  正当面容坚毅的男子话刚出口,忽然人群不远处,一个衣冠不整的白花花一身肥肉的汉子,急匆匆地赶来,冲着高台上的男子趾高气扬地怒喝道。
  在那肥壮大汉身后,还有个浓妆艳抹满是风尘味的女子,远远站着,在整顿衣物,白花花的手臂和衣领露出来,引得校场内不少老少挪不开眼。
  那女子亦是毫不在意,反而不时冲着人群之中,一些年少俊朗些的,抛起了眉眼。
  “余将主!”
  向季见那一身白肉的汉子走上高台,上前行了一礼,接着面有忧色道,“将主,东越城中起火,似有乱象,卑职正在召集人马,准备前去平乱。”
  “呸!”那姓余的将主吐了口吐沫,伸手在向季的兜鍪上敲了敲,恶行恶相道,“向季,本将主问你,你是奉了谁的命?胆敢吹响号角,召集这满营数千人。”
  向季低头拱手,解释道:“将主不知,方才属下的人来报,东越城外江畔有龙吸水,城中又有浓烟火起,逃离者甚众,内外已是乱了,是以,属下这才回营召集……”
  “放你娘的屁!”不等向季说完,那姓余的将主抖动着一身肥膘,再度喝骂道,“这清平白日的,哪来的什么祸乱,向季,向老四,你莫要多生事端,且把人散了。”
  一边说着,余姓的将主腆着个大肚腩,又朝旁边的那站着的一队人马,劈头盖脸地骂道:“还愣在这里作甚,滚一边去!”
  只是,任这将主怒骂连连,那一队士卒丝毫不动。
  那余姓将主越发愤怒,转头瞪着向季喝道:“向老四,你的人连本将主的话都不听了,莫非是想造反?”
  “将主!”
  向季咬了咬牙,上前单膝跪地,恳切道,“城中真是有祸乱!还请将主率领属下人等,去那东越城中平叛。”
  “真有?”姓余的将主看向季说得真切,肥大的面容上稍稍露出了一丝紧张之色。
  向季重重点点头,“将主若不信,自可到那东越城中去看看。”
  “不成不成!”姓余的将主又连连摇头,“便是有祸乱,若无城中的官人命令,我等如何能够轻动。你再看看这些个军卒,又有哪个还能厮杀的。”
  “将主!”向季眼眶微红,再度嘶声喊道。
  那余姓将主只是摇头,忽而看着高台下方又有了嘈杂之声的众多杂役兵,登时吹胡子瞪眼,气恼起来,“滚滚滚,莫要再这碍眼了,该干活的去干活,再敢站在老子面前,老子让你们求死不能。”
  两三千人的士卒闻言,登时轰然散开。
  有没皮没脸的还嘿嘿笑了起来:“将主,这可怪不得我等,营中号角响起,我们要是不来,你还不砍了我们脑袋!”
  别看这姓余的将主没什么武将派头,可人家是世袭的将门之后,在这常备军营里便是真正的土皇帝,不论是杂役军卒还是配军,尽数受其辖制。
  若是一个心气不顺,打骂一顿还是好的,便是打杀了,尸首往山间水中一扔,报个逃卒也就了事。
  眼看那姓余的将主呼喝了一番,再度腆着肚子离开了高台,向季单膝跪在那里,眼中只有悲愤难言。
  这是朝廷的将门之后啊!
  一旁方才吹动号角、虎背熊腰的军汉见那余将主和士卒都散了去,一张粗糙的面容上也是露出无奈之色,走到向季身旁,伸手将他轻轻搀扶而起,嗤笑道:“向校尉,你也莫要跪着了,俺们这将主的脾性如何,你又不是不知。”
  “唉!”向季长叹了一声,目光又遥遥望向东越城方向,半晌,向季忽然眼中再次涌起一丝精光,看着身旁的军汉道,“武图,你可敢与我一起去东越城中?”
  那名叫武图的军汉大笑起来,“向校尉你有这份胆识,俺一个北地流落来的贼配军,又有何不敢的。”
  说着,武图又望向那一众尚未离去的士卒,“校尉,我等兄弟都是你带出来的。”
  哗啦一声,将近三十人的士卒霍然捶胸,虽不发一言,望着向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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