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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大掌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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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可要告予洪总镖头知?”
    “随意。。。”赖老爷毫不在意的摆手,“浦阳城府境不大,且又少山。但若过境往临江城府境去,便须经丹安山。若是诸匪动手,想必最佳之地便是那丹安山吧。”
    “不过这话你倒也无须同他言。因洪宣那人手持白蜡杆,天下行镖一生,周遭府境地理早已是烂熟于心。这期间道理想必自然是明白的。”
    “如此,那我便去。”
    楚升拱了拱手,刚要动手,然而那赖老爷却道:“这事倒也不急于一时。方才已然是剑拔弩张,我观楚掌门过去后,便平息了这事端,不知可否说来听听,这旅途无聊,也就权且助兴。”
    他还真是淡定。。。这份养气功夫当真让楚升大开眼界,便也就坐定,平静道:“却也并非全是我的功劳,洪总镖头不欲凭添事端。那柴山四匪又非是凶恶之人,两方便早有各退一步的意思,只是各处手下叫骂却惹得他们下不得台。”
    “我曾经倒也和那四匪打过交道,他们虽为匪,但也并不是丧尽天良之人,有我做中,便和解了此事。”
    赖老爷似乎对匪颇为不屑,言语中满是贬低,“即已为匪,怎地却非是凶恶?难不成他们就不劫道行凶不成?”
    “盗亦有道、匪亦有规。”楚升坐直了身躯,乃是正色道:“非是情势所逼,无人愿意落草为寇,但命运如此却又违抗不得,若是守得规矩,为匪也是义匪。”
    “好一个‘义匪’。。。”赖老爷身子不动,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躺在那里道:“却不是正与‘侠盗’相对?不知又是怎地个规矩,怎地个义匪?”
    “规矩便是四盟八约九要,即守得这番规矩,当是为义匪。”楚升淡然道。
    “我怎地未曾听过这规矩?可否详细说来?”赖老爷露出好奇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他肥脸有些僵硬还是怎地,表情也未曾有过太大变化,看上去依旧是那平淡的模样。
    “四盟乃是:与山共休,永不离弃;患难与共,永不背叛;身作身当,永不攀害;钱财同享,永不念产。”
    “八约乃是八不抢,便是不抢丧葬事、不抢摆渡人、不抢行医者、不抢八股绳、不抢僧道尼、不抢读书子、不抢鳏寡独、不抢妇幼叟。”
    “九要乃是做官要、当差要、行商要、吃租要、放债要、走镖要、外客要、乡绅要、豪商要。”
    楚升平静的一一说来,轻笑道:“不知赖老爷以为如何?”
    赖老爷在心中品味一番,口中喃喃道:“四盟、八约、九要。。。”
    他突然长叹道:“遵守这番规矩,依此行事,想必也当得‘义匪’一称。”
    “只是这竟是籍籍无名的柴山匪所定?我曾知那天下七匪中的梁山匪,倒也只是打出‘替天行道’的牌子。但这‘天’是哪个天、他们替的这个‘天’行得是哪个‘道’,却也都是语焉不详。想来,这群梁山匪也不过是打出个牌子,招揽江湖草莽人心而已。”
    “但这‘四盟八约九要’,却落得实际,规到实处。这番为自缚手脚的规矩,恐怕绝不会是寻常匪徒就定下的吧?”
    他语气笃定,却也猜到了七八,直拿眼神望着楚升。
    后者便笑,“四盟八约自是我订立,九要乃是四位寨主所得。。。”
    于是赖老爷便眼神灼灼,“不知楚掌门可也有想法,为盗定规?”
    楚升喃喃无语,经受不住,便掀开了车帘,下将马车往前方去寻洪宣。
    赖老爷却来到车辕处,坐在车夫旁,望着楚升远去的身影,语气慨然叹道:“此人行事光明堂皇,与人相处从不轻蔑,为人谦训,温润如玉,却不是君子之风?”
    “他行事为人如此,与匪定规更是前所未有,立四盟有八约,他日必为众匪遵守,却不是有君子之德?然却也知道‘九要’乃是得罪人的事,亦避之,却不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便是君子之行。”
    “然而我若不深究,他必不言,这名声便落在了柴山匪一众籍籍无名之辈身上,如此却不是成人之美?却不是有君子之义?”
    “其言已出,面无骄色,却不是君子泰而不骄?便乃是君子之性!”他拍打着坐下车辕,遥遥指着楚升,转身看向一旁的车夫道:
    “君子五处,风德行义性,他便不是俱全?”
    “其人如此,轻身佩剑,便为君子。我行走天下,亦当为其扬名,便乃是:君子剑!”
    莫了,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老车夫,却语气恭敬道:“不知您以为如何?”
    “正当如是!”
    一旁的老车夫口角未动,却有声音响起,也是眉目带笑,深深的点着头。
   

第57章 波澜
    楚升自是不知那赖老爷与老车夫之言,他自是轻身前往镖队前方,便去寻那总镖头洪宣。
    一席黑衣,手提长剑,这番装扮倒也是颇为显眼的,周遭便有不少的同行者注意到他。
    行镖无趣,往往只是一味苦行,且所经之地多是山野荒凉。这番时代,又没甚乐趣可寻,众人任是吹牛打嗑也耐不住长久,因此镖队中往往有一星半点趣事,便会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楚升先前于柴山道上化解干戈,自然也是被众人收在眼中,镖师们自是敬佩,目光便有着敬意。
    他们虽是江湖人,却无江湖脾性,求得只是安全,若是能不动手,不拼命,自是极佳的。
    然而那些江湖草莽,却都是个血气性子,一路无聊,早就巴不得都起手来,好显现威名。彼时柴山匪众明显胆怯,他们己方占优,这群人便是叫骂的最为激烈的,也最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反倒生怕没甚展现身手的机会。
    由此,对于楚升自然是敬者更敬,不喜者更是厌恶非常。
    一路行来,楚升便总有听到些江湖人在彼处指指点点,却是丝毫未曾想到楚升止了一场干戈,说不得就救下了谁的身家性命。他们只是以为少了一次安稳的扬名机会,因此语气里颇有轻蔑鄙夷,这个说楚升“胆小如鼠”、那个说楚升兴许是“空有其名”、“不过尔尔”。
    如此这番言语,楚升都一一听在耳中,却未入心间。
    他也没甚想要因此寻这番人麻烦的想法,镖队之中最重要便是团结,惹得麻烦不怕,但掀起的波澜却很有可能便使得这本就松散的队伍自此离散。
    更何况,若是真将因此动起手来,反倒平白落得自家面子。那些都是个籍籍无名之辈才不知天高地厚,楚升怎地都算是出身名山,一派掌门,赢了也无称赞,输了更多贬低。
    再有。。。这自不是装逼打脸的小白爽文,想寻这般,烦请自出门左转。
    或有,那也应当是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当然习武之人的装逼自然要情形脱俗些,那便称作是“鳌里夺尊”罢。
    行将至前方,楚升却见到乃有些镖车上,却插有大艨旗,随风烈烈作响。上书“威武镖局”,又有三两一组的寻常镖师,举着长槌敲锣打鼓,好似街头卖艺般,却亮起嗓门喊着话。
    “威武镖局白蜡杆洪宣总镖头领镖在此!”
    那“白蜡杆”,乃是洪宣的江湖名号。
    楚升倒是看得稀奇,便稍稍驻足观看,片刻之后那亮嗓喊号的镖师已然有些嘶哑,便另有人接过长槌锣鼓,便又是这番喊号。
    如此喊将而来,却是直到那柴山远去,又过得前方密林,方才停歇。
    随后,楚升便上前寻到了那洪宣,他却并不骑马,而是就坐在为首的镖车上,一颗铮亮的光头在阳光下极为闪亮。却是有一白蜡杆便抗在双肩之上,杆身通体洁白如玉,他双手倒撘在上面,随着镖车摇摇晃晃。
    “洪总镖头!”楚升上前唤将一声,行过礼后便随着镖车而行。
    洪宣急忙跳将下来,肩上白蜡杆被他用手轻轻一推,便轻巧的滑落右肩,灵活的握在手中。
    虽说之前席上买刀一事让洪宣对楚升心里不喜。但柴山道上楚升却也帮得他大忙,亦让他知晓眼前非是鲁莽武夫,因此这态度倒是做的很尊敬。
    楚升也不废话,便简单将荣平所言一一告知。
    后者一张脸好似吃了黄连般泛着苦,却皱着眉道:“这便难了。。。我知路上不会太平,但竟惹得太湖匪现。我洪宣几斤几两倒也拎得清楚。太湖有匪为盟,共寨三十二,任是哪一寨来,我这身肉都只能撂下了。”
    这却是个色厉内荏,极其惜命之人,言语中已有动摇的意思。
    想了想,他拧着眉道:“我却要去寻那赖老爷,好生商议商议,这趟镖当真是难!”
    二人便自往后方走,途径那敲锣打鼓一处,那些镖师见洪宣要来,却又是敲起锣鼓来。寻常这本是洪宣最爱听的,但此时他心烦意乱,却是只感觉嘈杂不已,便挥手叫道:“且住且住!还走甚威武镖,且打仁义镖!入将那浦阳城府境,便摘铃收旗,却要偷镖而过!”
    之前敲锣打鼓的镖师都满脸迷茫,但却也不敢多问,只将那贯顶旗落下,直至旗杆位置,亮得半旗。
    楚升看的好奇,便上前询问道:“不知洪总镖头,这‘威武镖’、‘仁义镖’、‘偷镖’又是个怎地说法?”
    洪宣心里烦躁急切,手里的白蜡杆捏了又松。但楚升开口询问,他便只好耐着性子作答:“这是天下镖局通行的规矩,走镖有三,各有不同。”
    “一是威武镖,便要树大艨旗,书镖师号,拉贯顶旗,长槌铜锣喊镖局名号,却是唤作‘亮镖威’,乃是用来震慑些寻常匪徒不敢动手。”
    他步履急匆,语气也迅疾,口中道:“二是仁义镖,落至半旗,打十三太保长槌锣、五星锣或七星锣,只为求个谦虚谨慎,小心使得万年船。”
    “至于偷镖。。。”洪宣说起来也有些面色不自然,扭捏却道:“便是如字面一般,马摘铃,车打油,收旗子,偷偷摸摸过去便是。”
    想他成名之后,行走宁州境内,哪里需要偷镖而行,此时说起端的是脸上害臊。
    已然见到赖老爷的马车,他也不再与楚升言语,便在车外喊将一声,随即便进了车厢内里。
    楚升自是不会入内,便也就随车而行。
    只是便有杨元志下马而来,他见到洪宣神色急迫,自然心中疑惑,便由是前来询问。
    这番事虽说最好保密,不可道与镖队人知,不然这队伍便要散去七八了。但楚升知道杨元志的为人,便也不隐瞒,遂将个中情况一一讲来。
    杨元志听得心头怒火直冲而上,攥着缰绳的手握的发白,一张脸也铁青似的。
    他将这趟镖视为自己的晋身之处,哪里容许有半分意外。因此肝胆俱是火气,又听楚升说洪宣有些慌了阵脚,便咬着牙跳上车辕,那车夫“啊啊”的叫着挥手欲拦,但他却单手拨开,掀开车帘进将内里。
    车夫身形不稳却是直接摔将下来,幸好楚升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身子,这才免得落在地上,不然这把老骨头,兴许就动弹不得了。
    只是还没等楚升将老车夫扶起,便听到车厢里传来一声“嘭”的闷响,紧跟着传来赖老爷的叫骂声。
    “好一个不成才的破落军户,哪里来的胆子敢闯你赖老爷的马车!”
    随后,杨元志便是狼狈的滚了出来,却又灵活的单手抓住车辕,默不作声的掸了掸胸口的脚印,面色真如铁青一般。
    “若是你这厮管不住那两条腿,便有下次,修坏我打断你这贼厮第三条腿!”
    这话自然是惹得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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